李紈的床榻布置得極為素雅,帷幔以紅色鉤子束起。


    方才床榻的晃動,以及那原始的喘息聲.


    在原本寂靜的屋子裏響動。


    王睿一手摟著李紈豐腴款款的嬌軀,手指輕輕抬起婦人圓潤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秀雅的臉蛋兒上。


    此時的李紈,肌膚瑩潤,柳葉眉下的美眸中,慌亂與嬌羞。


    久旱逢甘霖。


    李紈爛成一團泥巴般,鬢發散亂,臉頰玫紅。


    解酒藥物比不上一番激情過後出的一身大汗。


    從開始的迎合,漸化為一種主動。


    王睿體會到了閨中怨婦的滋味,樂見其成。


    酒為色之媒,李紈喝了黃酒,壓抑許久的寂寞在這一刻徹底釋放出來。


    加上王睿大膽的表白,婦人趁著酒勁,一時糊塗,陷入禁忌。


    世上從來就沒有一個其他的男人如王睿這般憐愛她。


    無微不至,處處讓著她。


    李紈苦了好多年,被排除在賈府正常的生活之外,穿著又老又舊的衣衫。


    王睿就像一點火星,點燃了她這睡眠已久的死火山。


    “紈兒,有我在。” 王睿把玩著李紈的香肩。


    先前李紈自顧著解下衣裙,給王睿做起了隻有服侍先夫才會有的舉動。


    又在床上與他行歡作樂。


    床笫之時,她壓抑不住快感,喊了出來。


    少婦出身書香門第,從小讀著忠貞烈婦的故事長大。


    哪怕是賈珠,敦倫之際也是恪禮之人。


    可如今,她卻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麵前做了如此實質性的事。


    顫聲道:“睿哥兒,全是我的不對,我不守婦道……”


    她覺得自己是豬油蒙了心,啥時候不喝酒,非要在喝酒的當晚王睿來了。


    是她勾引了王睿,將來浸豬籠也全部該衝她一人來。


    夫君倘若在九泉之下看到她在別人婉轉承歡,也難以安息啊。


    婦人生起了強烈的負罪感,王睿趕緊安慰一番。


    湊近李紈的耳垂,撫著李紈的後背,“也不怪紈兒的,這些年你嘔心瀝血,孀居多年,也是有功的。我當初一眼就相中了紈兒,再說下次換我主動些。”


    李紈聞言,玉容愕然,美眸垂下,將頭埋在被窩裏,當起了鴕鳥。


    什麽功勞啊?


    有夫之婦勾引外人,還被王睿說成功勞一事。


    這種事,李紈覺得自己是有責任的。


    若她擺出抗拒的樣子,不給王睿機會占便宜。


    王睿也絕不會做出強人所為。


    但一個巴掌拍不響,王睿也是有責任的。


    王睿抱著李紈的身子更緊了,倆人都是赤身裸體,坦誠相待。


    王睿的下身隱約又起了動靜。


    李紈一陣酥麻,雪顏肌膚再次發熱,暗暗啐罵一聲,怎麽又不安分了。


    她秀眉舒展,美眸心湖中倒映著往事。


    那白衫翩翩少年,溫文爾雅,身形峻拔,自有風骨。


    她丟下臉麵,給蘭兒尋來師父。


    哪能想到那人如今卻欺負她呀。


    “紈兒,你的苦,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縱然是珠大哥在世,也會體諒的。” 王睿溫柔地說道。


    “睿……” 李紈嬌軀顫抖,貝齒咬著如花瓣的紅唇,祈求道:“睿哥兒,不要再說了。”


    她不想再提那人,越提越心煩意亂。


    “就算受罪,該受難的人是我,天打雷劈我也認下了。”


    李紈轉過身,一雙玉峰再次展露在王睿眼前。


    她玉手捂住王睿的嘴巴,“不準你說這些,活得好好的。”


    “紈兒,教訓言之有理,我領教了。” 王睿得意起來,再次攀上那雙醉人的玉峰。


    李紈本來是被人開導的,在王睿的言語攻擊下,堅固的堡壘從內部垮了。


    “大晚上的,喝什麽酒,還跑到池塘,不知道很危險的嗎?” 王睿佯怒,拍了拍美婦渾圓酥翹。


    李紈膩哼一聲,臉蛋上帶著羞愧,聲音帶著哭腔,眼睛似乎想要流淚。


    王睿親了李紈一口,“你呀,就是事情想得太多了,家長裏短的。蘭兒你也不用在意,有我的人脈,蘭兒順利中舉不過是小事而已。”


    “你別,蘭兒正兒八經走科舉,你要是使用手段,多少被人詬病的。”


    李紈眠在王睿胸膛,感受著陽剛男子的心跳聲。


    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也不是很排斥王睿背地裏用不光彩的手段。


    高門大戶哪有不給家族子弟鋪路的?


    你猜誰信啊。


    當然,這也因人而異,得看看權貴權勢和家族子弟的天賦。


    譬如榮國府中的大臉寶,那真是一言難盡啊。


    “紈兒,你嫂子和堂妹妹呢?” 王睿問道。


    “你這人,真會挑時候的,嫂子回了金陵祭祖呢。” 李紈沒好氣道。


    王睿輕笑,慶幸在稻香村鬧出的動靜少了幾人知道。


    “時間不早了,再晚的話門上栓。” 王睿起身,拿起地上的袍服穿上。


    若是換上其他地方,王睿肯定留宿,待在美婦人的被窩,徹夜相擁而眠。


    李紈的睡意全無,撐著下身的異樣,“我給你更衣。”


    “紈兒,我會給你想要的。” 王睿柔道。


    名分和誥命夫人的稱號是李紈夢寐以求的。


    王睿不保證肯定做到,但還是要給李紈一個交代。


    “我買下了紈兒上次和堂妹妹去東城的胭脂鋪,左右相連的八家店鋪都是紈兒的。這些店鋪產業談不上日入千金,日入百兩也是有的。


    明日我讓鴛鴦當麵送來地契屋契。再隔一個月,我再給紈兒一些產業。對了,還有李祭酒在京城的宅子我私底下派人給全部整理一遍,紈兒不會怪我的吧。”


    李紈聞言,恍惚一下。


    這人什麽都給她折騰。


    多少年過去了,賈珠走後,她再也沒有管過事。


    賈母和王夫人說是體恤她,可府中的丫鬟和嬤嬤表麵上有敬意,背地裏恐怕罵她是寡婦。


    李紈的心跳不停,嘴上推辭歎道:“我這寡婦,也不好管啊。”


    “李大嫂子和兩個堂妹妹的,總要攢一筆家業的,將來日子好過些。”


    王睿從李紈的角度替堂妹妹考慮。


    家族不振,攢不了財富,有嫁妝的話,日後日子也好過些。


    支出的錢,王睿不心疼。


    反正大部分是從一字山賊人扣下的,拿來博美人一笑。


    “我這勉強就給睿哥兒管事。” 李紈喜上眉頭。


    父親的宅子,李紈早些日子也派人打掃一遍,但修繕的費用過高,幾乎占了醫館一年的一半分紅,因此擱置。


    “你身上怎麽會有其他女子的胭脂氣息,而且聞起來很熟悉的。”


    李紈給自己穿上私密衣物後,從後麵給王睿係上衣服。


    鼻子真靈啊。


    “我方才過來尋你的時候,碰上璉嫂子。”


    李紈皺起美眸,古怪道:“你和她沒做什麽吧。”


    “紈兒,怎麽會呢。” 王睿有些膽怯道。


    “這就好。” 李紈和王熙鳳關係不錯,她可是知道倆人沒有血緣關係。


    王熙鳳那風騷的體格,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


    王睿會不生起波瀾?


    李紈有些懷疑。


    穿戴好衣服,李紈催促起王睿趕緊離開,以免被人給發現。


    王睿回頭抱住李紈,將頭埋進她的秀發,摸了摸還有些濕潤的秀發,道:“你也是,擦擦汗,別受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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