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尋春剛剛鬆懈兩分,受不住他猛然一擊感覺渾身發顫,喃喃之音從鼻腔哼出。


    怎麽聽也拚不成一句話。


    又羞又惱睨了他一眼,“夠了......”


    嬌喘連連,拚命挑戰他的極限,蕭佑澤輕咬她輕啟的唇瓣,大掌覆在她細軟的腰肢,故意放緩動作,惹得她焦躁難耐。


    “尋春,我是誰?”


    “......”


    “說出來。”


    “你......”蘇尋春直想踹人,兩腳撲騰幾下濺起水花,胸前浪花翻湧,兩簇含羞若隱若現,小臉漲得緋紅。


    蕭佑澤唇角勾著,將她兩隻手固定在腦後,加重了語氣,“記住,我是你的相公。除了我,你不能再看別的男人一眼。”


    隨後全身心投入,帶著她去了山巔。


    不知折騰了多久,蘇尋春隻記得被他抱入寢室時天際泛著白光。


    她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了。


    卷著棉被就昏睡過去。


    醒來時,這男人破天荒還躺在她身邊,她莫名又是鼻頭一酸,好像這是第一次二人親近過後,他整晚留在她身邊。


    以前蘇尋春從不會想這麽多,不知為何越靠近越患得患失。


    “今日不用入宮?”


    她聲音啞得不行,說完忙閉了嘴。


    蕭佑澤勾起她一縷青絲纏在指尖,“想陪陪夫人。”


    蘇尋春努力清了清嗓子,“我該回去了。”


    蕭佑澤抱她起身,從床頭櫃子裏拿出一盒藥膏,視線落在她雙腿之間,“我幫你上點藥。”


    她白了他一眼,一把奪過藥盒,忍著酸痛迅速穿好衣衫。


    沒忍住“呲”了幾聲。


    確實有點疼,這男人比上次暴力多了。


    她走路雙腿都止不住顫!


    早知如此就不該那麽上趕著給他調配解藥,讓他再禁欲幾年,別找自己麻煩。


    “夫人還是再睡會兒吧。”


    蕭佑澤眸子裏的笑意漸漸收斂,湧起幾分愧疚,昨晚確實是自己過分了。


    他將她拉回床上,不由分說擰蓋藥盒坐在床尾,一寸一寸幫她上藥。


    帶有薄繭的指腹慢慢在柔嫩、泛紅的肌膚上滑過,酥酥麻麻的。


    在確定他這次沒動歪心思後,蘇尋春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兩隻水靈靈的眼睛四處打轉。


    蕭佑澤的寢室與書房連通,他那麽謹慎的人,重要的東西必定妥善存放,這裏八成有密道甚至密室之類。


    答應住進青宮館,最重要的目的是盜私印。


    這幾日她都在想找什麽理由接近這裏,卻忽略了一點。


    她本可以大搖大擺走進來,隻要......


    “痛!”


    蕭佑澤見她像隻尋覓食物的獵豹巡視屋內一切,十分警惕,隻當她擔憂黃巧卉會派人監視。


    “放心,這裏沒人進得來。”


    蘇尋春倒吸一口涼氣甩袖拂了他一巴掌,“你咬我做什麽?!”


    偏偏還咬的昨晚被折騰夠嗆的嫩肉。


    蕭佑澤竊笑翻身下了床,將自己收拾好,“上個藥不專心,在想什麽?”


    蘇尋春不語,背對他穿好衣裳,穿到一半又愣住了,“我想再睡會兒。”


    “那我陪夫人吧。”


    眼見他真要寬衣,立馬說不困了。


    如意算盤落空,蘇尋春換好男裝回到住處,花娣一臉憐惜看向她,眼中淌滿了淚。


    飛奔過來抱住她,然後把人背回屋裏。


    “你怎麽了?”


    “尋春姐!太子爺也太不是人了!這般折辱你!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快點離開!”


    花娣曾在青樓打雜,若不是自己扮醜、舉止粗魯怕也難逃賣身的命運,她深知那些被迫在男人身下承歡的女子有多可憐,蘇尋春整夜未歸,如今見她麵色難看、走路又別扭。


    想當然就給蕭佑澤扣上強搶良家婦女的帽子。


    蘇尋春想了下,倒也不算冤。


    畢竟自己喜歡的是老實本分的阿九,並非乖張霸道的太子爺。


    “好!有件事我需要你幫我。”


    花娣俯耳過來,片刻後重重點頭表示絕對不負所托。


    晚些時候聽說蕭佑澤被皇後召見留宿宮中,蘇尋春道了句阿彌陀佛。


    以前她可從來不信神佛鬼怪。


    風平浪靜過了兩日,她沒能有機會潛入他的寢殿。


    倒是花娣那邊當真從薑赫那裏打聽到皇甫桑墨的消息,原來燒信一事後他被派去執行一項任務,近日剛剛回京。如果有他在,三人裏應外合應該事半功倍。


    “尋春姐,整日在府裏悶死了!不如我們去找蓉蓉?”


    “也好。”


    二人換了身不打眼的男裝,蘇尋春又特意戴上半截麵具才出門。


    今日是十五,不少人去城隍廟燒香求簽。


    集市比平時還熱鬧幾分。


    喧嘩之中兩個男人的聲音尤其突出,花娣嗖一下掰開人群聽了小會兒覺得沒意思就退了出來。


    “無聊!兩個老頭子再搶一支簽文,從城東吵到這兒!據說還是兩親家呢!不嫌丟人。”


    “簽文?”


    “是啊!一個給兒子求子嗣、一個給女兒求姻緣,一個上上簽、一個下下簽!都快打起來了。”


    蘇尋春順著人群看去,縫隙之間瞅到了穆恒那張猙獰的臉。


    不用想,對麵的肯定是她親爹,蘇啟宏。


    她在茶檔借了紙筆匆匆寫下幾個字,讓花娣帶去給穆蓉蓉,成功支開她後悄悄擠進人群。


    待到蘇啟宏和穆恒撕爛了那支上上簽的簽文,鬧得不歡而散,她才走上前扶起蘇啟宏。


    “多、多謝公子!”


    蘇尋春把人領到茶檔,亮出一錠銀子,“我有事問你,如實回答便是。”


    蘇啟宏好歹是做過地方首富之人,就算落魄也不至於為了十兩銀出賣人格,起身就要走。


    “我隻是買個消息而已,蘇老爺不必想太多,聽方才那人說讓你們滾回永安縣?恰巧我也曾旅居那裏。”


    聽得這句,蘇啟宏好好將眼前的俊俏小生打量一番,重新坐下。


    “你想知道什麽?”


    “我曾受過人一飯之恩,聽說她生下孩子不久就病死了,趁機打聽她的事、緬懷故人罷了。對了,她名喚江婉清。”


    她一邊說一邊看著蘇啟宏的反應,臉色逐漸難看。


    滾燙的茶水從手背滑過。


    蘇啟宏忙擺手,“沒、沒聽說過。”


    蘇尋春心跌到穀底,看來師父說的沒錯,母親的死果然有古怪!


    “是嗎?”


    她取下麵具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快步遠去。


    不管對方是何反應她都不想過問,對蘇啟宏除了厭惡已沒有任何情緒。


    遠遠地,聽見他怒喊:“尋春啊,我是你親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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