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


    這是擺在王治水麵前的一個異常嚴峻的挑戰。


    現在宣大禹看似鎮定自若地繼續睡,那是因為他還沒完全醒酒,一旦明個早上他徹底清醒了,那報複的陣勢可就無法想象了。


    王治水一定要在明天早上來臨前想到應對策略。


    掩蓋是掩蓋不了的,宣大禹既然已經回憶起來了,就不可能再在他的記憶裏橫插一刀,唯一解決的方式隻有一個


    以毒攻毒,以罪行掩蓋罪行!


    於是,王治水來了一場製服誘惑。


    穿上宣大禹喜歡的校服,一身青春範兒,再從名貴的盆栽上薅下幾十片葉子灑滿一床,鼓搗幾本書摞在床頭櫃上。


    氣氛營造好之後,王治水拍了拍宣大禹的肩膀。


    “大禹,大禹……”


    宣大禹煩惱地將眼皮撬開一條小縫,看到一張清新溫暖的麵孔。


    剛要沉醉其中,突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誰,瞬間從鼻孔裏發出煩躁的哼聲,“你丫又整什麽幺蛾子呢?”


    話音剛落,嘴唇就被封住了。


    王治水嘴裏噴了很多草芽味兒的口氣清新劑,侵入宣大禹口腔內部的時候真有種時光交錯的迷離感加上王治水二把刀的吻技,將這種青澀的感覺渲染得愈發濃厚。


    宣大禹眼角微微開啟,凝視著令他錯亂的麵孔,呼吸著唇齒間的青草香,手機觸到之處盡是脆生生的葉子,餘光掃到的是泛著年華光澤的書封紙卷。


    王治水總能用幾個簡單的道具把宣大禹擺平。、


    不過他自己也沒多大的出息。


    宣大禹剛把手臂圈到王治水的後背上,王治水就硬了。


    瞬間褪去青澀,氣喘籲籲地去脫宣大禹的衣服。


    宣大禹天生的少爺身子,皮膚好得不得了。


    王治水貪戀地撫摸了好一陣,就像摸著小寡婦的屁股蛋兒,目光猥瑣下流。等到把宣大禹的內褲脫掉,趴在他胯下仔細欣賞之後,那粗重的呼吸都跟牛有的一拚了!


    宣大禹開始還挺有感覺的,後來意識到王治水那猴急的樣兒,越來越不對勁,越來越不對勁,終於將眼睛募的睜開。


    “你特麽幹嘛呢?”


    王治水二話不說,迅速倒著趴在宣大禹的身上,腳丫放置在宣大禹的腦袋兩側,讓宣大禹的目光所到之處都是王治水的大白腿。


    又一次醉了。


    宣大禹把手伸到王治水的腿上一陣摩挲。


    王治水給激動得夠嗆,拚命壓抑著不爽叫出來,舌頭嚐試性地在宣大禹腿上一陣滑動,感覺到宣大禹舒服地晃動,變本加厲地將舌頭往上移。


    終於移動到宣大禹的命根上,一根個頭兒、硬度都很讚的大家夥,王治水羞澀了。


    牛逼話說了一籮筐,其實他是第一次給人家幹這件事。


    無論心中對宣大禹的感情明晰與否,無論是否做好了全身心投入的準備,此時此刻王治水就清楚三個字——他願意。


    於是,王治水天下了宣大禹的“戰鬥雞”!


    宣大禹當時就一陣急喘的粗氣,赫然而起,又被身下的學生裝和大白腿刺激得一臉血,猛的抱住王治水的腦袋往下按。


    也許是憋了太久沒這麽爽過,宣大禹沒一會兒就射了。


    王治水看到宣大禹正激動,本想著一舉拿下,直接騎上去。結果嘴唇剛一離開宣大禹的陽物,還沒來得及撤遠,就被噴了一臉。


    人生的第一次顏射,都沒人給擦臉,好心酸。


    更讓王治水心酸的是,宣大禹射過之後心滿意足地倒頭大睡。


    “嘿!別睡覺啊!事還沒辦完呢!”


    看來隻能自食其力了,王治水這麽想著,便又將宣大禹蔫搭搭的家夥拿起來。起初宣大禹還挺抗拒,迷迷糊糊說了幾句橫話,而後就不管不顧了,視若春夢一樣哼哼唧唧,由著王治水擺弄。


    很快,宣大禹的那根又豎起來了,筆直向上,異常堅挺。


    王治水運了一口氣,屁股挪到宣大禹的胯下。


    二、三、走你!


    呃……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朝王治水襲來,他的身體像離弦的箭一樣拔地而起,猛的從宣大禹的胯下抽離,心中鬼哭狼嚎。


    李真真這個受虐狂,還尼瑪一個勁地說爽,爽你大爺!


    宣大禹被夾疼了一下,眼睛赫然睜開,疼痛轉瞬即逝,他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王治水運了運去,不死心再次嚐試。


    one!two!threee-on!baby!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治水就像死在他刀下的那隻雞,仰脖發出沉悶的嚎叫聲,不停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呲牙咧嘴、麵目可憎!


    好了……就這樣吧……就這樣吧……王治水對自個兒說,別動了,別尼瑪作死了,老老實實待著吧。


    宣大禹先是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夾痛感,伴隨著王治水的撫慰,這種痛感慢慢消失,由溫暖的感覺取代。


    於是,“雞”就在“窩”裏待了一宿。


    王治水痛苦地一宿,天快亮的時候,費力地拿起宣大禹的手機,想撞撞運氣,看看這次夏耀有沒有給宣大禹發短信。


    結果,還特麽的真有一條!


    “你在家不?明個早上我去找你!”


    夏警官,你果然是我的貴人。


    於是,王治水發了一個“在”加無數個“!”過去了。


    宣大禹也非常配合夏耀的作息時間,臨近中午才醒過來。


    不出王治水所料,宣大禹醒來之後,昨晚醉酒時回想出的真相在腦海裏爆炸,眼珠子瞬間飆紅,麵部表情無比猙獰。


    “王治水,你特麽的給我醒過來!”


    王治水這次確實因扛不住睡著了,被吼醒之後也確實一副虛脫樣兒。


    “幹嘛?”


    宣大禹薅住王治水的頭發說:“我終於回想起來了,你丫真夠可以的,竟然用雞血假冒人血敲詐我的感情!”


    王治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副勝券在握,不慌不忙的表情。


    “這回你還想怎麽抵賴?啊?”宣大禹繼續粗吼。


    王治水說:“我沒想抵賴,那天晚上確實是假的!”


    宣大禹惡狠狠地點頭,呲牙惱視間,發現王治水沒有一絲悔改的跡象。再把眼睛死死瞪向王治水的時候,發現這孫子竟然厚著臉皮笑了。


    王治水羞澀地笑,“可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啊!”


    宣大禹呼吸一滯,此時此刻才感覺到身下的異樣。


    猛的將目光移向身下,才發現他和王治水的別扭姿勢,兩個人的私處緊密貼合,而宣大禹的大家夥,還在王治水的“窩”裏老實躺著。


    “操!”宣大禹傷勢要往外拔。


    王治水一邊死死夾著,一邊裝腔作勢地喊。


    “哎喲喂……快出去啊……”


    宣大禹被夾得又疼又爽,又氣又銷魂,一腦門兒的汗。


    “到底怎麽回事啊?”


    王治水說:“昨天晚上你丫知道真相後,非得要替雞史報仇,然後就跟我動真格的了。大禹,你甭愧疚,我真的一點兒都不後悔!”


    “誰特麽愧疚啊?”宣大禹粗喘著,“你丫別較勁,先讓我拿出來。”


    王治水羞赧地說:“我也想讓你拿出來,可你丫這個太大了!”


    這一誇不要緊,宣大禹的下麵更大了。


    “王治水你丫絕對是故意的,這裏麵絕對又有誤會!”


    王治水底氣十足地嚷嚷,“有什麽誤會?我特麽屁眼兒都讓你丫弄得合不上了,你還跟我說誤會!”


    宣大禹一邊享受著溫暖緊致的束縛感,一邊想快點兒掙脫,而王治水就不要命一樣的死死夾著,兩個人之間進行著一場拉鋸戰。


    聽到門響的那一刻,王治水終於鬆了一大口氣,瞬間放開了“緊箍咒”。


    宣大禹猛的將陽物拔了出來。


    與此同時,夏耀正巧推門而入。


    不偏不倚看到宣大禹從王治水體內退出的一刹那。


    然後,他又石化在門口。


    “那個……我是不是來早了三秒種?”尷尬地摸摸鼻子。


    宣大禹迅速從床上躥到門口,一把攥住即將出門避嫌的夏耀。


    “妖兒,你聽我說,就上次雞精那事,老子終於弄明白咋……”


    “我也明白了。”夏耀打斷宣大禹,“你不應該叫宣大禹,你應該叫宣大忽悠。”說完,夏耀瀟灑地往外走,繞過玄關處的時候,還揮揮手喊了兩聲,“拐了,拐了,拐了啊……”


    宣大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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