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以為到了衛生間肯定能有個鴛鴦浴,氣氛一撩撥上來,到時候誰還去想電影的事啊?


    結果想得很美好,袁縱壓根就沒打開淋浴噴頭,而是直接用盆接了些熱水。


    “你幹嘛?又擦?”夏耀問。


    擦?袁縱把水盆往地上一撂,沉著臉朝夏耀走過來,手臂一彎,直接將夏耀夾抱起來,直奔著水盆而去。


    “諉,你幹嘛呀?我自個兒能洗!”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體一陣下沉,袁縱直接蹲下身,把夏耀強按在腿上,然後就去脫褲子。


    夏耀這會兒才明白過來,袁縱這不是要給他洗澡,而是直接洗屁股。


    要是洗澡的時候袁縱把手伸過來,在他屁股上搓兩下也就忍了,隻洗一個地方也太丟人了。一個大老爺們兒自己洗屁股的時候都嫌臊得慌,更甭說這樣被人抱在腿上洗。


    夏耀赤紅著臉掙紮,手肘狠戳袁縱的胸口,一個勁地怒罵。


    “你滾……有你這麽寒磣人的麽……放開我……”


    袁縱一隻手臂死死箍著夏耀,強行將他的褲子褪到膝蓋的位置,手臂挽著他的腿彎兒,讓整個屁股袒露在水盆上方。


    “袁縱……你別讓我跟你急啊……”


    剛說完,袁縱的手就揚起水花,朝夏耀的私處撩去。夏耀腰身猛的一震,掙紮得更凶了,無奈袁縱的手勁哪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又撩起一些水朝夏耀的私處衝去,順帶著用大手在上麵細致地搓洗。


    夏耀被這撓心的癢勁兒和別樣的舒服刺激得喘息粗重,瞬間就折騰不起來了。腰身軟塌塌的,在袁縱的膝蓋上不受控地抖動,震得袁縱兩條腿都麻了。


    袁縱細致地搓洗夏耀的陽物,尤其側重清洗上麵的小孔,濕潤又粗糙的拇指肚兒在上麵一個勁地刮蹭,惹得夏耀呻吟不斷。


    “……別……我要來勁了……啊啊……”


    洗完前麵,袁縱又調整了一下姿勢,把夏耀的兩條腿往高抬,幾乎貼到腦口上。再將自己的膝蓋壓低,讓夏耀的兩個臀瓣距離水麵更近,密口充分暴露出來。


    然後,袁縱才開始用手攜水朝夏耀的臀縫內側撩去。


    “……爽……舒服……”


    夏耀的膝蓋幾乎頂到了臉頰,褪至那個部位的內褲恰好就在鼻息上方,淡淡的肥皂香和男人體液的味道混雜著刺激雄性荷爾蒙的分泌,讓夏耀氣息越發紊亂難控。


    袁縱拿出那瓶護理液,倒在手上一些,清涼滑潤,塗得密口四周油膩膩的。


    啊啊啊……爽死了……”


    夏耀撅在水麵上的臀瓣一陣激烈的震顫,密口縮得很厲害,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動,呻吟聲中滿是欲罷不能的哭腔。


    袁縱又用手指攜著護理液順進甬道內部。


    夏耀腰身狂抖,兩個臀瓣上的肌肉像是觸電般高頻率抖動著。


    “老實點兒……”袁縱故意在夏耀臀瓣上抽打一下,濺起色情的小水花,嗬斥道,“不許扭屁股……”說完捅得更深,手指在內壁上細致又緩慢地刮蹭著,相當折磨人。


    夏耀這副敏感的身子骨那忍得住啊?袁縱越是讓他老實,他越是不老實,屁股顛著差點兒栽進水盆裏。


    “你還扭……再扭一個試試……”


    屁股抽得挺響亮,完全是助紂為虐的意圖。


    “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


    袁縱故意在這個時候問:“老子給你洗個屁股怎麽了?瞧你那不樂意勁的


    夏耀剛才不樂意,現在早沒那心思了,滿腦子都是要洗就給我洗得徹底點兒。


    袁縱頭俯下去咬著夏耀的嘴唇問,“老公能不能給你洗屁股?”


    夏耀沒說話。


    袁縱使勁用手指貫穿他的甬道,利齒依舊在夏耀嘴邊粗暴又溫柔地啃咬著,不罷休地質問:“老公能不能給你洗屁股?嗯?”


    “能……啊啊……別捅那……要射了……”就在夏耀即將低吼出來的時候,袁縱的手指突然拔了出來,用毛巾給夏熠擦擦濕處。冷厲的目光注視了夏耀一秒後,獰笑二聲,化為滿滿的溫柔,給他提上褲子,扛抱著回了病房。


    夏耀被袁縱甩在他的病床上後,就一直賴在那不走。


    腦子一邊想著那些淫蕩事兒,一邊惦記著電影的事,怎麽掐算今兒都得大幹一場。


    於是,翻身摟抱住袁縱,將袁縱嘴裏的煙抽出,撚滅在煙灰缸裏。然後將自己的手指插入袁縱的口中,在袁縱的舌頭上摩擦生熱。


    袁縱一口咬住夏耀的手指頭,嘲弄的目光拋射過來。


    “別瞎鬧著……”


    夏耀不死心地將攜著袁縱津液的手指伸進袁縱的褲襠裏,拎起那根大物件,轉著圈地蹭。


    袁縱啞然失笑,手扼住夏耀的手腕,故作正經地嗬斥夏耀。


    “耍流氓是不是?”


    夏耀熾熱的氣息撲到袁縱的臉上,“是。”


    然後又埋頭咬住袁縱不斷滾動的喉結。


    袁縱被他咬得必裏酥麻酥麻的,好像對外界的環境一無所感,眼裏就裝著下麵這個禍害。手薅住他的頭發,使勁將腦袋拖拽到自個的眼前,臉貼著臉,鼻尖頂著鼻尖。


    “你到底想幹嘛?”袁縱問。


    夏耀色情的魅眼轉了轉,油膩膩的口吻說:“求爽……”


    “怎麽個爽法?”


    夏耀的舌頭沿著袁縱的薄唇一路舔紙到耳根,最後埋入袁縱的耳孔中勾繞攪動,磨蹭膩歪了好一陣,才小聲朝袁縱說:“求……操……”


    袁縱的耳朵裏就像被灌入一團火,迅速蔓及全身,勢不可擋。


    夏耀再急也時刻不忘自個的小伎倆,手推著袁縱的胸口說:“你先去衛生間拿點兒潤滑的東西過來,免得一會兒又往那跑……”


    袁縱去了,夏耀迅速把筆記本裏麵的光碟彈出,嘎嘣一聲掰折,扔進垃圾桶裏。


    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個你死我活了。


    夜色撩人……此處省略五千字。


    一直到後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暢又放鬆的空氣,臉埋在鬆軟的枕頭上,無欲無求、踏踏實實地睡了過去。


    袁縱卻又將筆記本電腦打開了,點擊早已複製儲存在文件夾裏的電影播放。


    一個半小時瞧下來,袁縱抽了一包煙。


    這叫一個煽情、一個淡淡的哀傷中透出的濃情蜜意、一場激情四射的擼管、一張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繹……


    影片播完袁縱都沒想起關閉,自動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視頻。


    袁縱青筋暴起的手點了一下“彈出。”結果光驅彈出來之後,發現裏麵是空的。袁縱的目光再往下一掃,垃圾箱裏幾片碎裂的光碟。


    陰黑透頂的目光緩緩地挪到夏耀的臉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個香,一個嘴角還保持著睡前勾起的狀態,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醫生剛走沒一會兒,病房裏就傳來某人的哀喙聲。


    “你再讓我睡一會兒……就五分鍾……我困著呢……”


    緊跟著一頓訓斥聲,“老實給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縱的床邊,被袁老槍逼著做深蹲,平時夏耀健身的時候經常做這種訓練,倒不是什麽難事。問題是昨天晚上折騰一宿,現在一門心思想睡覺,更熬人的是屁膠還處於被爆完菊未修複的狀態,每一次下蹲都意味著菊花的怒放。


    “我憑啥讓你訓?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來橫的了。


    袁縱直接拿出那張被尿了的床單,“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頭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吒擂台三年,英勇抓敵,立功無數,竟落得這番田地。


    “電影都是假的……是那個編劇不是東西……啊……”


    袁縱毫不領情,他氣的不是電影的真實性問題,而是夏耀每次都來此地無銀三百兩那一套。


    “別貧了……給我好好數著……”


    夏耀擰眉咬牙,口中滿是怨氣。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離五百個還早著呢。


    袁縱又用皮帶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給我邁開點兒!”


    夏耀心中把袁縱家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給他說過,找軍官不好,無論是在任的還是退伍的,都有體罰媳婦兒的傾向。那會兒他不信,袁縱敢罰我?老子一槍崩了他!結果現在人家用一張床單就把他給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裝可憐。


    這要是換做袁縱以前的脾氣,蹲不下去?一腳踹上去,永遠甭想起來了。


    現在卻臉色一變,說:“那就歇會兒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紮,癩皮狗一樣。


    “你給我起來。”


    袁縱皮帶狠狠甩出,輕輕在夏耀屁股上著陸。


    夏耀哼道:“起不來了。”


    袁縱剛要過去,夏耀的手機就響了。


    “喂,爸?”


    “我已經從機場出來了,馬上到醫院。”


    夏耀的手一陣激動地顫抖,前幾天總是害怕夏任重過來,今兒把老爹當救星了。手機往袁縱那邊一甩,臉悶進被子裏就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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