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瞻圻酒醒過來頓感自己糊塗,怎麽能有那麽齷齪的想法,都想扇自己兩個耳光子。


    酒醒後回到家,還沒進門就看見自家大哥站在門口等他。


    “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母親都要派人去尋了。”說完朱瞻壑轉身回去。


    朱瞻圻連忙跟上,“我去給母親請安。”


    “這麽晚了,母親都休息了,等明日一早回宮前再去吧。”朱瞻壑拉住他。


    “也是,母親沒生我氣吧?”


    “你說呢?難得休沐你人影都沒看見就知道出去玩。”朱瞻壑點了點他的頭。


    “我這不是在宮裏憋壞了,好容易出來一時貪玩,等過完節了,我定好好陪母親。”朱瞻圻保證道。


    “這話你明天一早自己去和母親說吧,對著我說有何用。”朱瞻壑說著已經走到自己房間,立馬把門一關。


    朱瞻圻隨後敲門,朱瞻壑打開門不耐煩的問:“還有什麽事?”


    “哥,我今天想和你睡,可以……”還沒等朱瞻圻把話說完朱瞻壑再次把門一關,毫不留情。


    朱瞻圻繼續敲門,朱瞻壑本來不準備搭理準備等他過一會自己沒耐心就回去了,卻不想今天弟弟也不知道抽什麽風沒完沒了了,他被煩的隻好再再次去開門。


    這次朱瞻圻學乖了,趁著哥哥把門打開眼疾手快的就進去了,朱瞻壑無奈的把門關上了。


    “你難聞死了,還不快去換衣服。”朱瞻壑聞著他身上的酒味皺著眉說。


    “好的,我這就去。”朱瞻圻見好就收,自己去內間換衣服。


    “咚咚咚。”剛把外衣脫下,一個瓶子從衣服裏掉了出來滾在了地上,“怎麽了?”朱瞻壑在外麵聽見動靜問。


    朱瞻圻有些慌亂的把東西撿起來收好,“沒事,口袋裏碎銀不小心掉了出來。”


    兩兄弟小時候倒是時常睡在一處,長大後睡在一張床上的情況這還是第一回。朱瞻圻睜著眼睛睡不著,想和兄長說會話。


    “哥你睡了嗎?”朱瞻壑不想理他,沒出聲,“怎麽睡的這麽快?”朱瞻圻吐槽。朱瞻壑黑線。


    “哥,你說……”


    “閉嘴,不然你回自己房間。”朱瞻壑人都快瘋了,沒人理他還要說個沒完,真是的。


    朱瞻圻隻好閉上了嘴?可他還是睡不著,就這樣到後半夜才睡下。


    “醒醒,小圻,太陽曬屁股了。”朱瞻壑邊喊邊推。


    “嗯,好吵。”邊說還吵用手打了朱瞻壑一下。


    朱瞻壑氣的給了他一巴掌。


    朱瞻圻一下被打醒了,“哥你打我幹嘛?”


    “哦,剛看你臉上有隻蚊子,幫你打蚊子呢。”朱瞻壑麵不改色的說。


    “是嗎?這個月份就有蚊子了?”


    “好了,快些起身,還要去給父親母親請安,待會還要回宮呢?”朱瞻壑催促著。


    “知道了。”朱瞻圻穿上衣服,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了什麽,飛速走到昨晚放東西的地方,一看那還有什麽衣服,東西也不見了。


    “哥,我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呢?”


    “嗯,下人拿去洗了。怎麽了?”


    “那我的東西呢?”


    “哦,這個嗎?在這呢。”朱瞻壑從桌上拿起一個錢袋子。


    朱瞻圻看到東西鬆了口氣,還好昨晚為了以防萬一他把東西放在了袋子裏麵,連忙走過去把東西拿過來放進衣袖裏。


    “什麽東西這麽寶貝?”朱瞻壑好奇的問。


    “哎,沒什麽,不是要去請安嗎?我們快些吧,待會遲了就不好了。”朱瞻圻躲閃著岔開話題,推著朱瞻壑就出了門。


    朱瞻壑見他不想說也就沒問什麽了。


    “兒子給母親請安。”


    “起來吧。正好一起吃了早飯再走。”韋王妃招呼他們坐下。


    “真好吃。”


    “少拍馬屁,昨天一整天沒見人影的賬還沒和你算呢?”韋王妃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兒子,就知道岔開話題。


    “母親,食不言寢不語。”朱瞻壑教育道。


    兩個說話的人立馬閉上了嘴,互相看了一眼後低頭吃飯。


    要說小兒子愛玩,那大兒子就是太板正了些。


    “兒子們就先走一步了。”


    “去吧,一定記著在宮裏謹言慎行,你們兄弟二人相互扶持,特別是小圻,凡事和你大哥商量,不了衝動行事。壑兒多盯著他些。”


    “是。”


    “知道了。”朱瞻圻心想,每次都是這些話。


    這邊兩兄弟回在回宮的路上。


    另一邊的翊坤宮。


    孫若霽一早起床,直接癱在了床上,膝蓋疼的動都動不了。


    “姑娘,你現在可不能下床,有什麽事吩咐奴婢能來做。”


    “我……我要出恭。”孫若霽漲紅了臉。


    “姑娘等等。”嬤嬤立馬叫來了兩個力氣大些的宮女,把孫若霽抬了起來,在安排人把東西準備好,“快,把屏風架起來。”


    好一會才安排好,孫若霽現在膝蓋不能彎曲,雙腿隻能伸直後平放在那,現在這個情況委實有些艱難。


    一切結束之後,孫若霽又被宮女背上了床。她現在吃飯什麽的都隻能在床上進行,想想就很委屈。


    練武場。


    “太孫殿下\/太孫殿下哥哥。”朱瞻壑兩兄弟到的時候居然看見朱瞻基也在。


    朱瞻基正在練習射箭,按理說以朱瞻基的水平理應每一箭都能射中靶心才是,可是今天的朱瞻基明顯不在狀態,好幾箭都偏離了靶心許多,還有一些都把邊緣去了,朱瞻壑他們叫了一聲後更離譜,直接脫靶了,朱瞻基放下弓箭休息。


    “太孫殿下哥哥今天是不舒服嗎?”朱瞻圻覺得除了身體不舒服,朱瞻基不會出現這麽大的失誤。


    “沒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朱瞻基拿起手帕擦了擦汗。


    朱瞻圻再次猜測道:“那就是心情不好,我之前心情不好也是這樣。太孫殿下哥哥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朱瞻基看著他沒說話。


    朱瞻壑趕緊踢了他一腳,怕不是被自家這個傻弟弟猜中了。


    “哥,你踢我幹嘛?”


    朱瞻壑服了,豬隊友帶不動。


    朱瞻圻覺得自己猜中了,一副要替人分憂的模樣。


    “太孫殿下哥哥有什麽煩心事說出來弟弟替你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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