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春天,哈利都會為魁地奇賽季的最後一場比賽進行全麵訓練。


    那年,他訓練得就像軍隊的一員。


    進行複雜的魔法練習。


    以至於大家都覺得難以置信。


    他才14歲。


    斯萊特林立刻成了他最喜歡的老師之一。


    教給他比雷維更好的姿勢。


    還教了他一些劍術、射箭和各種武術。


    當哈利問為什麽要學這些時。


    老師總是說要相信魔法能應對一切。


    以防魔杖丟失。


    做好準備總是好的。


    和老師們在一起的時間讓他學到了很多東西。


    他們也經常爭吵。


    讓他頭疼不已。


    第一,他們在一起更有智慧。


    能互相彌補不足。


    第二,斯萊特林喜歡比雷維更厲害。


    他會斥責變形課老師。


    嘲笑飛行課老師。


    還會無視魔藥課老師。


    而魔藥課老師總是想讓他聽話。


    第三,不管上什麽課。


    他們總是把他帶到能想象到的最瘋狂的極端。


    赫敏也開始自己授課。


    因為哈利太忙了。


    幾乎沒時間給女友指明方向。


    好好教她。


    盡管她的學習速度和他一樣快。


    第一天大家都很驚訝。


    但很快就發現她是個很好的老師。


    而且比哈利嚴格得多。


    這讓雙胞胎抱怨不已。


    因為玩笑都留在了小天狼星的課上。


    日子一天天過去。


    他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身材變得如此有型。


    以至於和年初大不相同。


    赫敏對他的樣子最滿意。


    隻要一看到他。


    就會調皮地咬嘴唇。


    他還注意到。


    當他們在城堡的庭院裏散步時。


    別人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


    五月的最後一個星期。


    他決定和赫敏出去散步。


    遠離所有的問題。


    尤其是有求必應屋裏的那些人。


    雖然他喜歡他們。


    但他們妨礙了他和女友獨處。


    他們手牽著手在綠色的田野裏漫步。


    “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邀請羅恩和達芙妮。”赫敏笑著說。


    “赫敏,別這樣。


    我好幾天都沒能這樣和你在一起了。”哈利這已經是第七次這麽說了。


    “我訓練累得睡到大中午。


    你又早起上課。


    我們幾乎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


    出去也是和朋友們一起。


    我愛他們——”他摟住她的腰。


    停了下來。


    “但我愛你。


    就幾個小時……就幾個小時——”他開始親吻她的額頭。


    然後向下移到臉頰。


    “我想和我的女朋友聊聊——”移到脖子。


    逗得她咯咯笑。


    “牽她的手——”繼續親吻她的下巴。


    讓她臉紅。


    在親到嘴唇之前。


    親了她的鼻子。


    “享受獨處的時光。”


    她咬著嘴唇。


    臉紅了。


    被他的眼神誘惑。


    她慢慢靠近。


    一秒鍾後。


    他又親了她的鼻子。


    “你真壞。”赫敏生氣地說。


    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抓著他的後頸。


    “為什麽不親我?”


    “這就是你想要的?”他試圖裝出驚訝的樣子。


    “我一點都不知道。”


    “你撒謊太壞了。”赫敏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已經知道她這種眼神意味著真的生氣了。


    但當她和別人在一起時。


    這種眼神意味著她在壓抑自己的衝動。


    “你想讓我親你?”哈利問。


    額頭貼著她的額頭。


    她立刻給了他一個更生氣的眼神。


    臉完全紅了。


    “閉上眼睛。”他再次靠近。


    赫敏閉上了眼睛。


    他又親了她的鼻子。


    “過來,波特。”一秒鍾後她喊道。


    然後稍微遠離了他一點。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詹姆。”


    “哎呀,赫敏。


    你連個玩笑都開不起了。”哈利笑著麵對女友的反應。


    赫敏轉過身。


    在地上踢了一腳。


    哈利簡直不敢相信。


    她在草地上踢出了一個小坑。


    他慢慢走近。


    從後麵抱住了她。


    “你還覺得我們應該邀請羅恩和達芙妮嗎?”哈利在她耳邊說。


    緊緊抱住赫敏小小的身體。


    她十指相扣。


    緊緊握住。


    “你這麽著急。


    早把他們忘到腦後了……這可不是能讓大家都知道的。”


    “隻有你這個笨蛋。”赫敏說著。


    臉紅了。


    撫摸著他的手。


    他又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那種渴望。


    這次他們對視了。


    接著是一個溫柔的吻。


    他們相擁著慢慢走著。


    在湖邊坐了下來。


    “誰能想到那個聲音像發號施令、聰明、好學、從不違規的小女孩。


    現在會這麽容易著急。”哈利說。


    赫敏靠在他的胸口。


    “我才沒有發號施令。”赫敏立刻說。


    哈利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你不記得了。


    但有時候你就是喜歡指揮。”哈利親了親赫敏。


    然後試著模仿她的聲音。


    “‘哈利,想都別想。


    而且你又不會飛’。


    這是馬爾福拿走納威的記憶球時你對我說的。”


    “你應該——”赫敏沒太在意。


    “我覺得我說得不是這樣。”


    “‘真笨’。”哈利笑著說。


    “這是我剛開始飛的時候你說的。”


    赫敏臉紅了。


    “你聽到了?”


    “我還沒走遠呢。


    又不是在霍格沃茨的另一頭。”哈利親了親她的臉頰回答。


    “我還是覺得。


    你去對抗一個會飛而你這輩子都沒拿過掃帚的人。


    真的很笨。”赫敏稍微轉過身。


    有點難過。


    “你這個笨蛋。”


    “後來我因為得到了光輪。


    你就不理我了。”哈利試圖裝出被冒犯的樣子。


    “你因為違規得到獎勵。


    你想讓我怎麽樣?”赫敏挑了挑眉說。


    “我不知道。


    但今年我們打破了所有的規則。”哈利盡量不讓自己聽起來太得意。


    “而獎勵就是能和你在一起。”


    “好吧……是他們先挑起的。


    強行讓你參加比賽……他們自找的。”赫敏有點生氣地說。


    她睜開眼睛。


    用頭指了指城堡。


    “看。”


    他們立刻看到麥格教授急匆匆地朝他們走來。


    他們站起來迎接她。


    “嗨,哈利。


    格蘭傑小姐。


    你們好嗎?”教授因為走得急有點氣喘籲籲。


    “很好。


    教授。


    您呢?”哈利禮貌地說。


    “赫敏。


    請叫我赫敏。


    您叫哈利的名字卻叫我格蘭傑小姐。


    感覺好奇怪。”赫敏笑著回答。


    “好的。


    赫敏。


    我一直在忙著給落後的學生做小測驗。”教授有點累地說。


    “如果您需要。


    我可以給您的學生上課。”赫敏似乎也想和教授聊聊。


    “我推薦您這麽做。


    她教得很好。


    雖然比您嚴格一點。


    最後還會多教一些。”哈利知道她是怎麽上課的。


    也知道她願意向任何人展示自己的能力。


    “我沒那麽嚴格……好吧……也許有一點。”赫敏臉紅了。


    “但如果您需要。


    我可以製定一個時間表來幫助您的學生提高。”


    “不用了。


    赫敏。


    他們得忙著為哈利的最後一場比賽做準備。


    還要給其他學生上課。”教授在長袍裏找著什麽。


    “我可是向我們學校最聰明、最漂亮的老師提議了。


    我甚至能讓皮皮鬼學好功課。”哈利親了親赫敏。


    讓她在教授麵前有點不好意思。


    “波特。


    我跟你說過——”教授還在找。


    “在城堡外麵不算。


    我們在庭院裏。”哈利笑著對教授說。


    幾秒鍾後。


    她拿出一張羊皮紙。


    “但我來不是為了這個。


    今晚九點你要去魁地奇球場……巴格曼先生會在那裏和你們談第三場比賽的事。”


    “好的。


    我會到的。——隻求這次別再有人質了。”哈利開始走。


    “希望您這次別設置人質了。”


    “我什麽都不能說。


    哈利。


    但希望你這次更小心。


    前兩場比賽我擔心得要命。”教授跟著他們的步伐。


    “看到你做那些事。


    我的心都要停了。”


    “哈利又不是故意的。


    如果是塞德裏克、克魯姆或者芙蓉。


    也會毫不猶豫地完成比賽。


    但總是有事情讓他處於劣勢。”赫敏有點生氣地說。


    “我知道。


    赫敏。


    隻是我擔心。”教授點頭表示讚同。


    “我知道如果哈利像其他人一樣完成比賽。


    會得到滿分的。


    就像他在o.w.l. 考試中會的。


    對吧。


    哈利?”


    “我就知道您不會忘了我的承諾。”哈利開心地說。


    “教授。


    您想去霍格莫德村聊聊嗎?”


    “我很想去。


    但不想打擾你們。


    我已經打擾你們約會夠久了。”麥格教授讓赫敏笑了起來。


    她抱哈利抱得更緊了。


    “那再見。


    孩子們。


    照顧好自己。”


    “再見。


    教授。”他們倆說著。


    朝霍格莫德村走去。


    “我知道這聽起來不好。


    但……”赫敏看著哈利說。


    “我很高興她沒答應。”


    “我也是……雖然我覺得教授知道我們的感受。”哈利再次抱住她。


    他們去了霍格莫德村。


    玩得很開心。


    然後回到了有求必應屋。


    八點半。


    他把赫敏、羅恩和達芙妮留在休息室。


    去了魁地奇球場。


    他慢慢地走著。


    因為球場在城堡的另一邊。


    路程是在城堡裏的兩倍。


    穿過通往城堡入口的樓梯時。


    他遇到了塞德裏克。


    他正慢慢地走下樓梯。


    看著地麵。


    “嗨。


    塞德裏克。


    好久不見。


    從那次在湖裏的事之後。”哈利向他打招呼。


    揮了揮手。


    塞德裏克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也揮了揮手。


    “你覺得這次會是什麽?


    也許是要避開幾千個攝魂怪的吻。


    或者所有人互相打鬥。


    我甚至覺得會是避開狼人的咬。


    他們瘋得什麽都做得出來。


    我一秒都不會懷疑。”


    塞德裏克露出了一個小小的微笑。


    但看起來很害怕。


    “希望不是。


    我的守護神咒還不太熟練。


    我覺得在魔法對決中我贏不了你。


    哈利。


    如果有狼人。


    那就太糟糕了。”塞德裏克說。


    他們在夜色中走著。


    “但我聽芙蓉說會有隧道。


    希望我們要找的是寶藏之類的。


    真希望不是……空間狹小的話行動會很困難。”


    “我覺得不會。


    如果訓練一隻嗅嗅。


    比賽的時候帶著它。”哈利想起海格的課。


    而且哈利選的那隻小嗅嗅總是從盒子裏跑出來看。


    “那些動物根本沒法訓練。


    更別說允許帶了。”塞德裏克長歎一口氣。


    “希望能簡單點。”


    “就算在海格的美夢裏也不會。”哈利的話逗笑了塞德裏克。


    他們沿著黑暗的平地走到魁地奇球場。


    從看台上的入口進去。


    來到了比賽場地。


    “他們到底搞什麽鬼?”哈利生氣地說。


    突然停在哈利麵前。


    哈利不得不繞過去看清楚。


    魁地奇球場不再像哈利記憶中那樣平坦、綠色。


    到處都豎起了長長的牆。


    高得像小樓房。


    看起來有點嚇人。


    是深綠色的。


    他看到那東西在動。


    “全麵改造。


    還不錯。


    但要避開遊走球會很難。”哈利諷刺地說。


    “是植物嗎?還是我看錯了?”


    “是的。


    ‘打人柳’。”芙蓉的聲音傳來。


    她向他們揮著手走過來。


    “別靠太近。”


    “太好了……會咬人嗎?會抓人嗎?會把你壓得死死的嗎?”哈利仔細觀察著。


    “小傻瓜。


    巴格曼先生就跟我們說了這些。”芙蓉笑著指了指幾個人。


    是鄧布利多、巴格曼、卡洛夫、馬克西姆夫人和克魯姆。


    哈利瞬間氣血上湧。


    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走過去。


    他以為自己能控製得更好。


    但不幸的是。


    他都沒意識到自己一瞬間就穿過了半個球場。


    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嗨。


    哈利。”巴格曼高興地打招呼。


    但哈利沒理他。


    走到克魯姆麵前。


    一拳打在他臉上。


    本以為這個保加利亞人隻會後退幾步。


    但他卻摔倒在地。


    雙手捂著臉。


    “這是什麽意思。


    鄧布利多?”卡洛夫臉漲得通紅。


    抽出魔杖。


    哈利沒理他。


    站在克魯姆身上。


    抓住他的夾克領口。


    “下次你再敢碰赫敏一下。


    我保證。


    不隻是打斷你的鼻子。


    我會打斷你全身的骨頭。”哈利用他能找到的最冷的語氣說。


    “這是挑釁嗎?”卡洛夫喊道。


    舉起魔杖。


    但鄧布利多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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