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了誘人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胸膛。


    趁意映失神愣怔的片刻,又頗有先見之明地一把扯出她胸前的雪逆鱗丟在一旁,就要再去嚐嚐那誘人的地方。


    “你……不許咬……”意映回過神來,慌忙伸手抵住他的唇。


    上次他就是一路咬下去,弄得她丟盔卸甲,一發不可收拾,丟了好大的人呢!


    她才不會同樣的虧吃兩次!


    何況她還沒原諒他!


    休想就這樣蒙混過關!


    他的唇是冰冰涼涼的。


    他有些不滿地看著她,舔了舔她的手心,喘息著問:“不咬了……那這樣呢……”


    意映鬆開手,他將她的雙手壓在身側,濡濕的舌尖在她的頸窩打了個轉,又順著她頸間的弧線下滑,遊走到鎖骨時流連了許久。


    嚶嚶嚶癢死了!


    意映戰栗不止,立即就沒出息地投降了。


    他的一隻手依著上次的經驗記憶,摸索著向她的身下探去。


    意映被兩麵夾擊,防不勝防。


    “不行!”意映慌忙握住他的手,“這……這是在野外……還是……還是白天……”


    蛇蛇不玩則已,一玩就玩這麽野的嘛!


    他正在上頭,一心隻想吃到到嘴的好吃的,隨手設下一個結界,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也不會讓裏麵的動靜傳出去。


    他重重地喘著氣:“放心,這裏很安全。”


    “那也不行!你……你剛剛受了傷,怎麽能……”


    “這點小傷,何必掛齒。你的夫君沒有這麽脆弱。”他又埋頭在她耳邊對她氣音下蠱,“方才惹夫人不高興了,我要好好給夫人賠罪,讓你好好盡興。”


    “……”意映頓了頓,忽然計上心來,狡黠一笑,“這是你說的,你今天可一定要滿足我!”


    “定讓夫人滿意。”


    相柳眉眼迷離,渾然不知他承諾了什麽,還以為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裏。


    意映輕笑一聲,忽然猛地用力翻身將他一推,他正沉迷於攫取她的滋味,絲毫沒有防備她偷襲,被她輕而易舉反壓在了身下。


    “……”相柳有些迷茫地看看她。


    她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反手向他襲去。


    相柳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意映笑得魅惑:“我要好好懲罰你。”


    她早就感覺他又在戳她了!


    哼!


    “你得讓我出了氣,我才能滿意。”她笑得簡直像一個邪惡的小魔女,相柳覺得,此刻她好像才是那個會吃人的妖怪。


    意映回憶了一下新學的畫本子,躍躍欲試。


    隻是……


    意映低頭看下去,吞了吞口水。


    隔著衣服,倒看不出什麽來。


    隻是這模糊的觸感,確實有點令人驚心。


    她用上了靈力,精心奉起他那極脆弱又極堅硬之處。


    “嗯……”


    他的血瞳驟然出現,猩紅妖異地勾著她,呼吸也粗野了幾分。


    他回過神來,動用了妖力想要推開她,卻又怕激動之下傷到她,不敢下重手,隻能暗自咬牙切齒:“你放開我。”


    “就不放!”


    她催動了靈力,口中念動了一個咒語,他全身忽然一滯,動彈不得了。


    “我新學到的困妖訣,專門束縛妖力的,這小法術平日定然對你無效,但想必此時的妖王大人會比較脆弱好擺布,還是能困住你片刻的。”


    意映笑得有些壞,用靈力將他的領口扯的更大,卻被腰帶絆住了,她又去扯他的腰帶。


    “你!”他有些氣惱,可又控製不住地眼尾泛紅,妖異的紅瞳氤氳起一些水霧,更是勾魂攝魄。


    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頗有些無可奈何,竟像是在求饒一般柔聲哄著她:“聽話……住手……”


    “你夫人都大方地讓你看過了,你一個大男人!別這麽害羞!”


    雖然她那時喝大了,根本不清醒,她也不記得他究竟看到了多少,她不管!


    反正她非要討回來不可!


    更何況!他竟敢不經過她同意就強行抹除了他的氣息,她氣極了!


    她理直氣壯地報複自家夫君。


    “公平交易,你那次把我伺候得舒服極了,我也得好好伺候你一回。”


    “……”相柳隻是想效法上次的經驗,把她哄舒服了就好,沒想到這次一個大意,直接把自己玩脫了。


    相柳掙紮欲出,不太敢想任由她胡鬧下去會有什麽後果,毫無威懾力地警告她:“你休要胡鬧!”


    “夫君別掙紮了,沒有用的。”


    “防風意映!”


    “在呢!夫君喚我做甚?”


    “……”


    真是氣死蛇了!


    這種事上,他豈能落了下風?那豈不是太丟蛇了?!說出去他都不要做妖王了!


    “你可莫要後悔!”


    “我才不會後悔!”


    相柳猛地衝破她的困妖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嗷嗚一口用力咬住她的脖子。


    他的唇觸在她的頸窩,已經變得滾燙。


    但她仍舊沒有放過他。


    “……”相柳眼睛紅紅,無奈極了。


    他大力吮吸。


    她也大力挑釁,給他莽得生疼。


    偏偏這疼又似乎更加劇了某些令他欲罷不能的快意。


    終究是他先敗下陣來。


    他的身子有些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氣息混亂不堪,似乎要支持不住了。


    他慌忙鬆了口。


    他又想拆房子了……


    不對,這次是要拆山洞……


    反正這個山洞很大,也很牢固,想來也是不怕他拆的。


    意映趁機又催動了困妖訣,將他重新反壓在地,終於扳回一局。


    完了完了,看來這次是真的要丟大蛇了。


    相柳有些生無可戀地閉上眼睛,算了,遇上這麽生猛的媳婦,他也隻能認命了。


    算了算了,折在自家媳婦手裏,不丟人。


    不過——


    眼下這已經不是丟人的事了。


    這是會吃人的事了。


    他感覺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他呼出一口氣,強忍著渾身的戰栗,露出了獠牙,恐嚇她:“你再不停手,我就真的把你拆吃掉了!”


    “你吃啊!”意映更為大力地挑釁他,“你說了要讓我滿意的!”


    “!!!”


    他要瘋了!


    他緊閉雙眼,喉頭低吼一聲,衝破了她束縛他的靈力,她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一股龐大的力量將她震開,在她要摔得四仰八叉之時,卻又被什麽又冷又硬的東西穩穩接住,繼而緊緊包裹住了她。


    她懵懵地低頭一看,是……巨大的蛇尾!


    銀白的蛇尾流光閃動,從她的腳腕緊緊纏繞到了胸前。


    剛才那一下,山洞被震得碎石滾落,也被他用大尾巴一一掃開。


    他將她舉到了麵前,尾巴尖恰好落在她的眼前,還在頗有靈性的左搖右甩,優雅極了。


    意映呆呆地看了看他的大尾巴,又呆呆地看了看他。


    他的上半身還維持著人身,剛才那一下妖力震蕩,他的白發已散開,有幾縷發絲正淩亂地搭在臉上,冷白的俊顏早已染上潮紅,更添幾分淩亂妖豔的美感。


    相柳胸膛劇烈起伏,努力平複著氣息,終於穩定地維持住了半個人身。


    還好,沒有直接把本體放出來,沒有太丟大蛇!


    他睜開眼睛,一雙血瞳仿佛在噴著火,聲音卻又無比冰冷:“夫人可滿意了?”


    意映沒出息地吞了吞口水,呆呆地看著他,喃喃自語:“好……好美……”


    “……”


    見她沒有被他的樣子被嚇到,反而還一副美呆了的樣子,相柳頓了頓,轉而蛇心大悅,心情大好。


    他盯著她妖異一笑,柔若無骨般欺身上來,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鼻尖蹭著她的脖子。


    “好癢好癢!”意映被他弄的好癢,拚命躲著他的蹭蹭。


    他又故意舔了她一口。


    “嚶!”意映渾身一顫。


    相柳輕笑。


    誰知意映下意識反手握住了他在她麵前搖晃的尾巴尖。


    “嗯!”相柳身子也是一顫。


    他清晰地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快意從尾巴尖順著尾巴骨傳到脊椎骨,又傳到了九個腦袋上。


    九個腦袋正在瘋狂亂舞。


    被他壓製住了。


    他可不想這個時候把他們放出來丟蛇。


    “這尾巴就是你本體的大小嘛?”意映低頭把玩著他的尾巴尖,覺得若是這麽大倒還是可以接受的。


    “不是……是為了配合人身……縮小過的。”相柳的尾巴尖從她手中掙脫。


    “……”好吧,是她太天真。


    他的尾巴緩緩鬆開她,將她穩穩放在地上。


    她一脫身就圍在他的尾巴旁邊打轉,說:“你能不能先別變回去?讓我玩個夠?”


    “……”


    她又在胡言亂語了。


    她不知道蛇蛇的尾巴是不能亂玩的嘛?


    她翻來覆去地看著這條粗壯有力又精致漂亮的大尾巴,這裏摸摸,那裏看看。


    “……”他的臉被她撩得更紅了,冷冰冰的身子也在發燙了。


    “別亂摸。”


    她忽然想起來了什麽:“你的小小蛇呢?”


    “?”


    相柳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東西。


    她向他尾根處尋摸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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