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個人的目的確實達到了,真的如同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不過那個人再怎麽不甘也改變不了,月白如今與自己是夫妻的事實,手下敗將而已。


    處理完了傷口,並且細致的將自己身上的血腥味除掉,這才踏進了鳳棲宮的門,本以為月白應該已經睡著了,這丫頭打小便嬌氣。


    可是推門而入,看到他的皇後端正的蓋著蓋頭坐在那張喜床上,這一刻倘若說不感動是假的,楚霽為了讓月白舒服一些,不願意對她做這些祖宗規矩的要求,但是月白卻為了楚霽做到了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原本應該早些過來,可是一場刺殺又耽誤了許久,楚霽上前揭開了月白的蓋頭,平日裏的月白就已經十分美麗,與他相處了這許多年出氣從來都覺得自己這位未婚妻是人間殊色。


    可是今日的月白美的逼人,龍鳳雙燭輕輕搖晃,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就像是開到極致的牡丹花,國色天香,所有人都會臣服在她這種極致的魅力之下。


    直到月白喚了一聲:“霽哥哥!”


    楚霽才回過神來,接過身邊宮女遞過來的酒杯,遞給月白一杯:“喝合巹酒吧。”


    月白接過酒杯與楚霽相交飲下,揮手就讓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龍鳳雙燭的燭光映在一對新人的臉上,紅紗曼妙,朦朦朧朧,楚霽伸手摟住了月白,房中有些暖熱……


    正打算一親芳澤的時候,月白突然伸手推開了楚霽,皺著眉遠離了他,嫌棄的問:“霽哥哥是喝了多少酒?臭死了。”


    楚霽這時才想起,他為了掩蓋身上的血腥味,在自己身上撒了些酒水。


    連忙安撫月白:“今日高興,就多飲了一些,月白累了吧,我先給你卸妝。”


    “好,這個鳳冠真的好重啊,頂了一天脖子都要被壓斷了!”


    一邊抱怨著,一邊任由楚霽將自己帶到梳妝台前,銅鏡朦朦朧朧照出年輕的帝後和諧相依的場麵。


    楚霽輕手輕腳的取下鳳冠,沒有弄痛月白分毫,又親自伺候月白卸下了臉上的脂粉,等到一切做完月白已經開始犯困的不住點頭。


    無奈的笑著扶住不斷點著頭的月白,點了點月白的鼻子:“說了不必等我,還等真是個小倔驢。”


    月白本來昏昏欲睡,聽到被說是驢,還沒有清醒過來,但是已經回嘴了:“你才是驢!人家好好的等你回家,你還要說我!我麵都沒吃現在還餓著呢。”


    楚霽伸手摸了摸月白的肚子確實是扁扁的,又看了桌子上已經涼透的那碗麵,一時之間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又是感動的,十分複雜。


    “來人!”


    正在外頭守夜的杏兒和小福子立刻打起精神,進來了。


    “陛下。”


    “去給你們的娘娘弄點吃的來。”


    兩人領命下去了。


    楚霽又哄著月白說了會話,讓月白堅持一下,吃完東西再睡。


    不一會兒,杏兒就送來了一碗桂花藕粉還冒著熱氣,月白聞著味道就睜開了眼。


    “看來還是杏兒有辦法,賞!”楚霽看著月白吃的高興也很開心,當即就賞了杏兒。


    等到東西吃完月白已經徹底不困了,似乎是才想起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一時扭捏的害起羞來,楚霽也有些臉紅,兩個人都有些手足無措。


    還是楚霽開口問道:“嶽母應該給過你避火圖吧?”


    避火圖月白是看過的,隻是古代的避火圖畫的都很含蓄,月白點了點頭,然後就將楚霽撲在了床榻之上。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角度的問題,竟然將楚霽的傷口帶動,楚霽一邊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懷一邊,因為傷口的炸裂痛的深吸一口氣,心裏又把忘塵罵了一遍。


    月白還以為自己太用力,趕緊起身,但似乎又聞到一股血腥味和藥味,於是就將頭埋在楚霽的胸前直接問:“霽哥哥,我好像聞到了血腥味。”


    這下楚霽有些慌張了,隻好做些別的來轉移月白的注意力,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因為帝後大婚,休沐三日大赦天下,第二日兩個人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然後月白就發現了楚霽受傷的胳膊。


    恍然間想起昨晚聞到的血腥味。原來不是幻覺,開始生氣楚霽不顧身體,遇到刺殺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告訴自己。


    眼見著這個事情沒辦法含糊過去,楚霽打算借著這個事情,在月白眼前上一上她那位師兄的眼藥。


    故意又動作了一下將傷口裂開,血重新流了出來,像是生怕月白生氣小心翼翼的開口解釋:“昨晚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所以才來通知你早些休息,本來也是打算今天來告訴你的,那是刺客追到白雲山下就不見了蹤影,白雲山畢竟是你那位師兄的地方,而且他對你也很好,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你與師兄有隔閡。”


    怎麽大婚以後這位皇帝有些綠茶,仿佛一夜之間心眼子變多了起來,月白隻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我是夫妻,在我這裏沒有人比你更重要,師兄,他的身世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


    楚霽這才感動的執起月白的手:“我知道,可是我也不想讓你為我擔心,所以我才瞞著你,我下次一定不會了……月白我有些疼你能幫我包紮一下重新上藥嗎?”


    那隻胳膊上的繃帶已經有些鬆散,紅色的血從裏麵慢慢滲出來,看著嚇人。


    “哼,你都這樣了,昨晚還……”後麵的話似乎是過於羞怯,沒有說出口。


    楚霽倒是笑的燦爛:“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我這輩子不會金榜題名了,月白總要給我個洞房花燭吧。”


    瞧著他厚臉皮的樣子,月白更加不想理他了,站起身來就要走。


    並且還衝外麵喊了一句:“去把陳院首叫來給陛下看傷口。”


    小福子應了聲。


    楚霽幽怨的道:“小福子現在倒像是你的奴才似的。”


    月白看著他搞怪的樣子,噗呲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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