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祭上是需要蠱王出現的,但是絕對不是以蝴蝶的形式,春祭是蠱王一年一度的破繭由大巫操控蠱王賜福。


    可是蠱王已經破繭,而它也隻給了月白一個人金粉。


    祁殊看著祁巽的狀態,其實他們都是大巫,但是祁巽更穩重所以幾乎都是他出麵去主持一些活動,久而久之知道祁殊的人逝去以後就沒人記得祁殊了。


    “如今寨子裏的人差不多不知道我了,我替你去春祭吧。”祁殊提議道。


    祁巽灰白的眼瞳有什麽東西快速閃過:“你知道他們如果知道了蠱王提前被喚醒,會有多狂熱嗎?”


    南疆的信仰,大巫,蠱王,媧皇。


    “我知道啊,不然你現在的狀況你去麵對他們嗎?我從小在寨子裏長大,我還是有的了解的,如果你遇上暴亂你會直接鎮壓對吧?那你還是要催動生死蠱,倘若我可以不用生死蠱呢?”


    祁巽聽完祁殊的話,似乎在認真思考,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去做吧。”


    去做吧,替我把那些無法宣之於口,也無法做出的決定都做了。


    祁殊在聽到祁巽同意的瞬間,就放鬆下來誠然他是為了祁巽考慮,但是最重要的是,祁殊打算放月白離開,以大巫的身份,放她離開不要讓她成為祭品。


    不管三個人抱著怎樣的心思,這天終於還是到了。


    祁殊第一次穿上了白色的祭司服飾,銀製配飾戴了一層又一層,最後戴上銀色麵具。


    祝融神殿外早就已經點上了篝火,等到祁殊出現時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他的骨笛上停著一隻綠色蝴蝶,原本今天應該破繭的蠱王,卻提前破繭不過無人提出質疑隻是疑惑為什麽蠱王提前破繭。


    春祭開始。


    祁殊吹奏起骨笛,眾人跪地,綠色蝴蝶蹁躚穿過眾人,帶出微弱的金色光芒細細的金色粉末從蝴蝶翅膀上落入風中。


    可是離得近和人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同往年不同,但是由於儀式還沒有結束,眾人察覺到不對卻沒有聲張,隻能等到結束。


    一炷香的時間以後,綠蝴蝶飛回骨笛之上,笛聲也隨之停止。


    眾人起身,幾位老者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位上前行禮問道:“大巫為何蠱王會提前破繭?而且今年金粉不如往年許多。”


    “本座知道大家的意思,不過事急從權,今年有些變故所以本座提前催醒了蠱王,自然也用了一些金粉。”祁殊覺得自己已經給了解釋,他印象中的寨子裏的人都十分通情達理。


    可是卻出乎了他的意料,站幾個人找了出來:“大巫,蠱王是寨子裏的人每年都要用到的,如果我們沒有得到足夠的賜福以後若是沒辦法控製煉製蠱蟲怎麽辦?”


    祁殊看向那幾個人,希望從人群中看到他所熟悉的麵孔,可是沒有,他們看他的眼神是敬畏恐懼以及貪婪。


    “你看,這就是你以為的,你所認識的人早已經作古,許多年以後我們被他們神化,可是當這個神離他們沒那麽遠時他們就會生出貪念。”


    祁巽說完,直接奪取了身體的控製權,銀色麵具下那雙淡漠的眼睛,仿佛看不到世間萬物一般滿是虛無。


    “太久了,久到他們都忘記了生死蠱的母蠱是什麽樣的存在。”祁巽低聲呢喃,“一旦我堅持不住你就接著替我控製住場麵。”


    叮囑完最後一句,祁巽拿出他白色的陶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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