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今天很美。外麵穿一件紫紅貂皮大衣,腳上蹬一雙高腰皮鞋。一頭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很自然垂放在大衣上。她彎彎的柳眉,一雙明眸在勾魂攝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絕美,嫵媚含情,宜喜宜嗔。她輕挑了眉,媚眼如絲,緊身白色絨衣緊貼著婀娜豐盈的身子,酥胸半露,渾身散發著一股嫵媚嬌柔的氣質,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一招一式便叫屋裏眾多男人失魂落魄。


    看到大家愣愣的站著,她的大眼睛四周掃描一下,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道:“都坐下,繼續喝酒。”


    曹金龍和曾書記以及其他官員,在她麵前頓時失去了所有的磁場和魅力,成為一個手腳無處擺放心裏惡念頓生的普通男人。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秦樺和她站在一起,好像女明星演員化妝和不化妝兩種美,一點不遜色。


    慧姐看著一圈男人,笑道:“你們都是大領導,有權有勢有錢有物質,老百姓受災及時送溫暖,很好,很感謝你們的擔當和作為。我們旅遊局沒有錢,幹不成什麽事兒,隻能來幫個人場,蹭吃蹭喝,大家不要見怪。”


    大家都笑,慧姐真會講笑話。她說她沒錢,鬼才信。旅遊局每年幾百個億的資金,文化係統是最肥的局級單位。不過,這些錢一個蘿卜一個坑,買尖椒的錢不能買柿子椒,更不能私自挪用。慧姐很有錢,說的是項目的錢,政府的辦公經費。慧姐說沒錢,是自己不能隨便花的錢,小金庫裏的錢。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所有笑的富有深意。


    慧姐道:“我們不能送物質,卻能送項目,送產業,送基地,讓大家共同富裕,富甲一方。”


    曾書記多聰明,馬上就問:“慧姐,你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來給我們門兒溝送大禮來了,我得感謝你,先幹為敬。”


    慧姐用蔥白一樣的小手按住曾書記的手:“你們知道秦家溝為何叫秦家溝,不叫張家溝嗎?”


    眾人一臉茫然。慧姐道:“我對天都市的曆史還是了解一些。秦家溝之所以叫秦家溝,就是因為是清朝神手禦醫秦敦厚的老家。這秦敦厚藝術高超,醫德豐厚,是道光年間公認的神醫。他們秦家至今還有醫術傳承下來,不信,你們問秦樺。”


    大家都看秦樺,秦樺就忙不迭的點頭。其實,秦敦厚是不是她秦家祖宗她也不知道。這會兒慧姐說了,她就趕緊認賬。不過,秦樺奶奶倒是有一手治病的醫術,活著的時候也還是附近三裏五村有名的土郎中。


    “這秦敦厚告老還鄉後住在秦家溝,據說當年住的大宅院,後來家庭幾次變故,逐步衰落。我們開春後準備找一個團隊,來到秦家溝尋找寶藏,重新確定秦敦厚當年在這裏的生活軌跡,蓋廟朔像,開發成五a級旅遊風景區,成為全國第一個醫苑勝地,吸引全世界愛好中醫的朋友們前來觀摩旅遊,秦家溝的人每天搞好服務就行,就是賣礦泉水一年也能掙十萬八萬的。不用幾年,這裏就是天都市最富庶的鄉村。”


    秦樺拉著慧姐的手說:“姐姐,這投資可不是小數目,錢從哪裏來?”


    慧姐看著曾書記李部長,一雙眼睛迷出萬種風情:“曾書記,你要麽掏錢,要麽喝酒,二選一。”


    曾書記早就聽出了慧姐的宏偉計劃,馬上表態:“喝酒。慧姐,你說怎麽喝,我就怎麽喝。”


    慧姐把水杯倒掉裏麵的水,倒滿酒:“一杯五千萬,大家計數。”


    曾書記端著酒猶豫不決。這個是水杯,一杯酒足有半斤半酒。酒多少也不是主要問題,曾書記對喝完酒的錢能不能落實到位。他作為縣委書記,太明白文旅局局長手裏那點經費的用途了,今年已經到了年底,所有項目的資金基本付給承包單位,剩下的的尾款誰也動不了。她手裏剩下的其他款項無法挪用,也就是說,沒有錢喝了酒也白喝,最後雞飛蛋打一場空,還可能在天都市官場落一個貪財好色的壞名聲。


    慧姐已經看出曾書記的心思,笑道:“怕我說酒話,明天不認賬,或者懷疑我沒有這個本事,拿不出這麽多的錢來是吧?我和你說,慧姐說了就算,絕不食言。我給你交個底,老板那裏還有一筆機動資金,就是書記備用金,一共五個億,我準備敲一半過來。你要是有酒量,喝上十杯酒,五個億的備用金全部給你弄過來,怎樣,願不願賭一把?”


    慧姐說的老板就是市委書記。現在政府部門私下把一把手叫老板,當然敢這樣叫的不是外人,不是心腹就是情人,外人,沒這個膽量。曾書記也知道慧姐和老板的特殊關係,他是縣委書記,手裏也有一筆備用金,隻有幾千萬塊錢,那是用來出現特殊情況能拿出來應急用的款項。曾書記不再猶豫和懷疑,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秦樺給曾書記倒上酒,沒有等人催促,很痛快的喝了第二杯。慧姐說:“曾書記,你看你掙錢多容易,一杯酒就是五千萬,比我們女人跟人上床掙錢還快。”


    一幫人掩嘴偷笑。慧姐更來了興致:“我說的不對嗎,不是事實情況嗎?那些傾國紅顏陪陪賭王半輩子,也就掙這麽多錢,你幾分鍾就把她們一輩子掙不到的錢掙到手,多劃算的事兒,再來一杯。”


    曾書記喝了第三杯,喉嚨裏開始打嗝。他已經喝了三杯足有一斤半的茅台,按照平時的酒量也差不多了,今天是大杯牛飲,喝白開水一樣,就有點降不住。可是,一杯五千萬的誘惑,讓他癟著氣提著勁兒拚酒。


    “慧姐,我這不是給自己掙錢,這是為門兒溝的人民群眾謀福利,為秦家溝的百姓謀幸福,今天就是拚了命也值得。”曾書記說話已經有點結巴,標點符號太多。


    慧姐到上酒,看著曾書記笑道:“曾書記,為了工作累壞身體不值得,這樣,我再給你一點私人福利。隻要你喝夠五杯酒,錢一分不少給你劃撥,姐姐今天也是你的了。”


    這句話就是靈丹妙藥,比吃補藥都管用,曾書記連續喝了兩杯,一屁股坐在地上。幾個男人上來扶曾書記,被他推開了:“我就讓慧姐扶我,你們都走開。”


    慧姐脫下貂皮大衣,過來抱住曾書記的腰杆:“走吧,我送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幾個人喝點酒咱們回家。”


    秦樺家堂屋坐北朝南共三間,喝酒的地方是堂屋,左右兩間套間,左邊是老兩口住,右邊是秦樺的臥室。外麵還有一座西屋兩間房子,一間住人,秦琳和秦寶回來住,另一間是住的牲口和豬羊。


    慧姐把曾書記扶到秦樺臥室,放在床上,剛要離開,曾書記一把拉住慧姐的小手,聲音壓的很低:“姐姐,你說你是我的了。”


    慧姐附在耳邊俏聲道:“說了就算,現在這是在秦樺家,一會兒我們回到家再算賬。”


    曾書記道:“秦樺就是我小老婆,她答應給我生兒子哩。我們就在這裏算賬。貨款兩清,各不相欠最好。”


    慧姐此時心裏也是春心萌動,也有了這個意思。外麵人在喝酒聊天,他們倆在屋裏交媾,那才刺激。慧姐坐在曾書記旁邊的床板上,任他的雙手自由遊動。隻是,曾書記喝的太多了,沒多大一會兒就響起鼾聲。慧姐給他蓋好被子,整理好衣服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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