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丙來到秦家,一直找機會和秦疙瘩夫妻兩個說話聊天,山南海北,天上地下,想起啥說啥。張丙作為傳媒局的局長,在這些官老爺麵前不值一提。


    慧姐坐回凳子上,對大家說:“曾書記睡覺了,現在論年齡我最大,論權力曹部長最大。我們都倒上酒,看著我咋喝,你們要跟上。我們一起敬曹部長,希望他高抬貴手,慧眼識珠,明年給我們提拔到終點崗位。”


    慧姐不愧是慧姐,話說的到位,這種酒誰好意思不喝。在慧姐麵前你要是扭扭捏捏,她肯定看不上你,你要是放開膽子和她比個高下,她倒喜歡這樣的男人,反正酒有的是,放開膽量喝就行。


    秦樺站起來,端起酒杯:“我親愛的慧姐,各位領導,歡迎您到我家來做客,我們秦家多少年來從沒有來過這麽多的貴客,我敬一下東道主這任,敬大家一杯,行不?”


    這個時候誰也不會說不喝,大家端起酒杯喝完。曹金龍端起酒杯對慧姐說:“姐姐,我敬你。”


    “啥理由?”慧姐歪著頭,臉蛋緋紅,很好看。


    “就是喜歡你的性格,喜歡你的爽快,喜歡你的愛心一片。”曹金龍很有文采的排比幾句。


    “還有哪,不會就喜歡姐姐這些吧,快說,還喜歡姐姐哪裏?”


    “喜歡姐姐成熟的嫵媚,知性的美麗,獨立的性格,撩人的體貼。你是我們心中的完美女神,你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紅顏知己。姐,夠不夠喝酒的理由?”


    慧姐跑過去,抱住曹金龍:“我的好弟弟,你是我的知音,我們幹杯。”


    曹金龍借著酒意耍賴:“要喝交杯酒才行。”


    慧姐還怕這個,右手圈住曹金龍的胳膊,上半身幾乎躺在曹金龍懷裏,兩人一飲而盡。


    這邊,秦樺給李部長、張丙也敬了酒。畢竟在家裏,秦樺就收斂很多。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端酒敬酒。今天晚上的酒喝的爽快順溜,不大一會兒就喝到位,兩箱酒下的差不多了。


    慧姐喝的差不多了,她嘴裏有點不利索:“今天我們在秦家溝該吃的吃了,該喝的喝了,答應的項目工程別忘了抓落實。明年一定要完成,到時候到還到這裏舉行慶功宴會。”


    張丙趕緊滿口應承。李部長說:“明早一上班,我就去找自來水公司,要他們春節後過來打井鋪管子,保證半年內秦家溝的群眾用上自來水。”


    曲終人散,各自回家。慧姐執意要自己開車走。她喝了這麽多酒,又是冰雪路滑,秦樺要她留下住在家裏,怎麽也不讓她自己開車回去。幾個人爭來爭去,最後達成一致意見,由曾書記的司機開車,將慧姐曾書記、秦樺、曹部長等人送回家,車就放在秦家,有空回來再開走。


    出了秦家溝,有一塊平原地麵,白皚皚一片。慧姐剛才喝酒喝水,有點內急。她喊道:“停車,我要在路邊噓噓一下。”


    她說噓噓,其他幾個男人也內急了。曾書記剛才睡了一覺,醉眼朦朧,從副駕駛開門下車,扒下褲子就尿。曹金龍倒有點清醒,喊道:“以車為界,男左女右分開。”


    慧姐才不管那麽多,秦樺扶著她,下車蹲下來就放水,嘩嘩半天終於完事兒。而後長長出一口氣,好像卸下千斤重擔。慧姐起身站立的時候,由於酒精作用,身體難以保持平衡,一下栽倒在雪地裏,弄了狗吃屎,一臉一頭的雪花。


    曹金龍過來安慰道:“慧姐,沒事兒吧?”


    慧姐栽一跤,給她提醒。慧姐對曹金龍說:“沒事兒,正好醒醒酒。”她看著曹金龍,突然想起什麽:“你覺得姐姐漂亮不?”


    “漂亮,你就是我心中的仙女。”


    “你饞姐姐的身子嗎?”


    曹金龍咽了一口口水,沒敢吭聲。


    慧姐就肆無忌憚的笑:“想吃魚,還怕紮嘴。這樣吧,姐姐給你一個機會,一會兒我跑到雪地裏,隻要你抓住我,我就隨你的心意,好玩不?”


    曹金龍道:“好玩。我願陪姐姐開心一次。”


    慧姐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把衣服脫光,我們來個原始人的遊戲,雪地光屁股追逐。追上我就是你的,追不上以後不要打姐姐的主意,小心我到老板那裏告你的小狀。”


    曹金龍喝了那麽多酒,又被慧姐撩撥的渾身冒火,三下五除二脫下衣服鞋子,站在旁邊等著。慧姐手腳有點不聽使喚,動作較慢。不過,她很快也脫個哧溜幹淨,高聲嚷道:“曹金龍,想吃天鵝肉就得下力氣,今天姐姐給你機會了,看你的本事如何。”


    那邊正在撒尿的曾書記聽到了什麽,高喊:“雪地裏狗攆兔子,男人捉小雞,好刺激,我也要玩。”說完,三下兩下脫下衣服,先在雪地打個滾,弄了一身雪白。雙手揮舞高喊:“嗨皮一下,我來了。”


    秦樺看到這個境況,自己不能太被動了,也喊道:“我也要玩。”說完,幾下全部將衣服脫下。在雪地裏不斷跳躍,好像孩子一樣興奮。


    慧姐喊道:“我們倆在前麵跑,你們倆在後麵追。隻要追上就是你們的戰利品,我們就是你的俘虜,任意處置。”


    秦樺喊道:“來吧,天大的餡餅就落在你們頭上了,看你們的本事如何。”


    倆個哧溜溜光的美女,跑進雪地,一路狂奔。後麵兩個光溜溜的男人,看著兩個女人背影,開始大步追趕。血是白的,身體是白的,隻有四個人頭是黑色。


    雪下了三天,積雪達到膝蓋深。盡管是身上沒有一絲布,可是,人走在雪地裏,每一次都要陷進去很深,再艱難的拔出推來,非常費力氣。秦樺和慧姐是女人,身體輕,身段活,阻力小,像兔子一樣在雪地跳躍前進。


    而兩個男人酒喝的多,身體重,每一步都會費很大力氣。本來他們兩個起跑就晚,雪地裏跑幾一會兒,兩人就落後了,隻能呆呆的看著倆美女在眼前恣意晃悠,隨意的調笑,就像葡萄架下的狐狸,盯著上麵紅油油的葡萄,就是吃不到嘴裏,那個捉急上火。


    雪地冰涼,他們誰也不覺得涼。除了身體裏有大量的酒精在燃燒,胸膛裏的情愫也在融化,參進血液裏流淌,成為無盡能量的熱能物質,讓身體每一個細致末梢都能感到溫暖。


    天已經轉晴,月亮在碧藍的天空中掛著,像個燈籠一樣明亮。旁邊的星星密密麻麻,不停地眨眼嬉笑,仿佛看一場明星演出,津津有味著每一個細節。


    大地似乎知道這個神秘而又激烈的場麵,很寂靜的看著,算是默認。他就像看一本情話書刊,一盒帶級別的視頻,讓人難耐寂寞之心,禁不住春心蕩漾。


    月光下的男人和女人,都是這麽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最美的身段奉獻給天空的星星月亮,山上的數目河流。讓他們羨慕嫉妒,讓他們嬉笑怒罵,讓他們為之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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