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府擔憂自己兒子,又害怕自己兒子犯了錯,便派人去調查清楚事情經過,又找了幾個人證,這才算放心。


    隻要他兒子沒做大錯特錯的事就行,其中一個旁觀者說,李望潮曾對人身體進行按壓,還還派人嘴對嘴的呼吸,明顯不符合情況。


    “我兒子從馬上摔下來,極其有可能摔傷內髒,你為何來按壓他,不怕大出血造成傷害?”柳知府說出迷惑。


    柳知府說話的同時,一旁的幾個大夫也悄悄的看來,眼神裏帶著幾分的驚奇,


    他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救人方法,一個不妥,那就是害人了。


    李望潮微微一笑,說:“我曾遇到過一個大夫,方法是他教導我的,人在心髒快要停止時,或者遇見重擊重病要撐不住時,就可以按壓心髒,用來救人。”


    “貴公子當時昏迷不醒,呼吸也突然沒了,我沒有辦法,隻得想辦法讓他心髒跳動起來,便進行了心髒按壓。”


    李望潮解釋清楚,並且說了心髒按壓和人工呼吸的作用,聽的幾個大夫連連點頭,並且在旁邊進行學習,很快幾個人離開,隻留下柳知府和李望潮二人。


    床上的柳繼正昏睡著,被灌進去吊命湯,臉色竟然也紅了一點,情況好多了。


    柳知府眼看著四下無人,當即衝著李望潮跪下,嚇得李望潮連忙把人攙扶起來,一臉驚恐的說道。


    “大人,你這是做什麽!”


    這可是當今的知府大人,他對自己下跪算什麽,李望潮不知所措,他當時對皇帝都沒那麽慌張,個個官階都比自己高,都拿自己當個小醜來對待。


    自己剛來江南還沒來得及暴露身份,就被他如此對待,未免也太疑惑了。


    柳知府站了起來,抹了抹眼淚,哽咽道:“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他娘沒的早,為了他我再也沒納妾,兩個人相依為命一輩子,要是他沒了我該怎麽活啊!”


    柳知府好一通哭喊,直到他忍住眼淚,李望潮才說道。


    “我能明白您的心情,可你兒子在鬧市騎馬,橫衝直撞,這是為何,我本以為是一個紈絝子弟,沒想到周圍百姓紛紛出手相救……”


    當時柳繼還在馬上,對著周圍的人打招呼,那些老百姓都熱情的回應著,看起來很受人喜愛的樣子。


    可一個真正為百姓著想的人,怎麽會在人群之中去策馬狂奔,根本說不過去啊,這才是李望潮覺得疑惑的事。


    難不成有什麽要緊事?


    李望潮剛要思考,便聽見柳知府說著:“隔壁村有個老頭是個殘廢,最近一段時間犯了哮症,情況很嚴重,他沒有家人,我們便來幫忙了。”


    柳繼是個不錯的少年人,從小就沒了娘親,被他爹寵大的,周遭的百姓也很不錯,知道他沒了娘親很可憐,一直對他挺好,態度也不錯。


    他也有過狂妄時期,很快就改正,並且和百姓們打成一片,柳繼偶然收到一個求助,說是隔壁村老頭有了重病,沒有錢,也沒有家人和子嗣。


    柳繼想過把人接過來安置,可老頭子的身體撐不住,隻能留在原地等著。


    “哮症,這就是一會兒的病,要是不及時吃藥,沒人伺候,說不定馬上人就沒了,我兒子這次是替人送藥回來。”柳知府說。


    “最近天冷了,下人報告說在外麵來了一批流民,我兒子想辦法買來了一批衣物,這次回來一是為了買藥,二是為了去載那些衣物,好給流民送去,沒曾想這就出事了。”


    柳知府蹲在地上,臉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比柳知府更懵的是李望潮,他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為他沒去調查,也沒去找人詢問,隻得點頭答應。


    隨後便說。


    “知府大人,最近天冷了,應該不是雨季,不知會不會下雨?”


    李望潮想起來自己的任務,便問了問大概情況,要是有雨季,那得加速,把這些事盡快解決了,提前做好準備。


    天冷了,應該不會下雨吧?李望潮有點鬱悶,不知道該不該問。


    柳知府一聽他如此說,臉色瞬間嚴肅起來,說:“雖然不是雨季,但天冷的時候下雨會更加要命,天潮濕,很容易造成河流潰堤,我們這年年都會出事。”


    他講了最近幾年的災難和措施,對李望潮沒有任何的保留,李望潮沉默著聽了全部,發現全部都是不停的增高河堤。


    和自己的想法大相徑庭。


    李望潮鬆一口氣,無妨,這段時間讓柳知府先把東西給收拾再說。


    天色逐漸變黑。


    在一個寬大的宅子裏,周圍站著一排排的侍衛,林度搬著凳子坐在正中間,臉色古怪。


    李望潮怎麽還不回來,不就是救了個人,有必要天都黑了還不回來嗎?


    “你們派出去的人怎麽說,李望潮為什麽還不回來,我有事情要問他。”林度說。


    周圍的侍衛一聲不吭,隻有一個人站出來答應:“大人,我家公子現在在柳知府處,他們正在設宴款待我家公子,回來晚一些也是正常,有什麽事您說,屬下會轉交。”


    話雖如此,頭都沒帶抬得,臉上帶著幾分不屑。


    林度把這人臉色看在眼裏,有點忍不住要動手,許久才咬著牙說:“我想和他當麵說清楚,他白天憑什麽大庭觀眾下責問我?”


    林度站起來,把凳子放回原處,冷笑一聲。


    “你沒看見那知府家裏,看起來富麗堂皇的,肯定是貪官,一個縣令一月才隻有十旦,他哪來的錢整理的如此奢侈?”


    侍衛沒有開口,心裏卻罵罵咧咧的。


    這個林度,真是太陰暗了!


    僅僅看了幾眼就說別人貪汙,養的兒子也不是好東西,直接把別人一家子給否決了,不僅如此,還讓談的兄弟幾個去老百姓哪裏探聽消息。


    老百姓都說柳知府斷案不錯,對手下百姓更是仁慈善良,還動不動改善百姓生活。


    結果林度直接衝著那百姓破口大罵,說他收了柳知府的髒錢?


    一個人說謊,一堆人總不可能撒謊,一群人來作證,林度硬是不肯承認自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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