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鉞頸窩酥麻,如翼的長睫輕顫。


    大掌將人攬的更緊了些,他懶散的眼眸輕揚:“瞳寶猜猜。”


    瞳榆水潤明豔的眼眸輕眨,細臂環上他的脖頸,主動將軟唇貼在他的喉結。


    祁鉞眼眸霎時暗了下來。


    隨即抱著人慢條斯理推開浴室門,淺淺暖光打下在二人身上,拉扯這極致曖昧。


    關門,放水……祁鉞將人圈在懷裏,始終持著看戲的態度。


    就好像,要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到什麽程度。


    瞳榆臉頰泛紅,有些氣惱地咬了下。


    “嘶…”祁鉞扯扯她的後脖頸,音調始終懶散輕慢:“謀殺親夫。”


    這下是終於忍不住了,瞳榆開始日常叭叭:“不管贏沒贏,你都是最棒的,棒棒棒超雄!……所以什麽時候把書給我嘛。”


    祁鉞還沒開口說話,喉結就覆上一片溫熱,酥麻感流遍全身。


    垂頭就看見她埋頭,睡衣向下滑了滑,露出白皙優美的後背。


    嬌聲跟他叨叨叨:“哎呀不會的,我有分寸,什麽精神掌控也隻是說說而已,學起來這麽麻煩不會不會的。”


    祁鉞長指輕挑慢撚,悄然將她腰間的睡衣扣子解開。


    將唇貼在她的耳邊,低沉撩欲的嗓音道:“嗯?真的?”


    “真的真的,你怎麽還不信我。”


    瞳榆點著腦袋,臉頰紅撲撲。


    就就就撒謊了怎麽滴,就就善意的謊言,天爺爺還能劈了她不成。


    下一瞬,她整個人就被托了起來,睡衣早已悄然滑落。


    水花撲騰,蒸汽彌漫。


    大掌撫上滑膩後背,祁鉞喉結滾動,聲音啞的不像話,“撒謊的小嬌嬌,是要被壓榨成魚幹的。”


    難為被欺負慘的人還想著他受著傷,嗚咽出聲:“別…碰水……”


    磨砂玻璃下,兩道人影交相輝映,光影融合。


    *


    第二天,瞳榆重獲至寶。


    抱著這本厚厚的書又愛又恨。


    再次看到不容易啊。


    祁鉞俯身親了親她的眉眼,聲音帶著些警告:“不準自己嚐試。”


    想了想,又不放心補了句。


    “就算要嚐試也要先找我。”


    這種越界的心理催眠,精神也叫意誌力。


    在催眠的時候,催眠者要將自己全部傾覆,一旦遇到比自己意誌力更堅定的人,就意味著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但若是被催眠者自願接受,那催眠者成功的幾率會大大增高,就算失敗也不會有什麽傷害。


    瞳榆眼瞼上撲了層粉霧,根根分明的睫毛撲閃,眼眸好奇看向他:“你怎麽懂那麽多?”


    不會這人也……


    祁鉞給了她個腦瓜崩:“別瞎想,以前有個朋友。”


    偏偏瞳榆捂著腦門跟他作對:“哦~我~有~個~朋~友~”


    祁鉞不想理瞳榆。


    頗有報複性的又給了個腦瓜崩,惹的她淚眼汪汪。


    祁鉞心不在焉地去給花澆水,等他回神時,花骨朵已經被澆的溢了滿盆水。


    他悻悻抽回手,又將花盆傾斜,把水倒了些出來。


    腦海中思緒飄遠,想到了自己為什麽去z國。


    最有名的心理醫生對他的父親說:“祁先生,小少爺的病情我們有心無力,但若是再讓他在這裏待下去,恐怕會越發嚴重啊。”


    那時的他躺在床上,手臂搭在抱枕,任由醫生幫他手腕纏上紗布。


    其中一名醫生說:“聽聞仄而·勒恪在z國有位徒弟,小少爺的病他或許有辦法。”


    那是他第一次經曆心理催眠,整個身體精神被剝奪,那種恐懼似還在昨天。


    但真的很神奇,小祁鉞的心理陰影被他安撫,抑鬱在好轉。


    不愧是信徒無數,出現即引起全球躁動的人。


    記得他當時說了句:“哦,真是個弱雞小子,無用且弱小,竟然妄圖用你那弱不可聞的意誌抵抗我,你很可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二十四歲的祁鉞,將仄而·勒恪的祖墳給刨了。


    將他一生的心血,全部喂給了自家老婆。


    要說仄而·勒恪安撫了他,祁鉞並不反對。


    但真正解救,將他從深淵拉出的他的,不是仄而·勒恪。


    是偶然跌跌撞撞闖進來的小女孩。


    手軟軟的,聲音也軟軟的,頭發披散在背後,真就像個小天使。


    是一次又一次的拉勾約定。


    但……


    祁鉞臉黑。


    為什麽瞳榆會記得有個小哥哥救了她,卻不記得他們的初見,也不記得是他救了她。


    花盆傾斜的越來越歪,溢滿的水早已倒出,接下來就是濕滑的稀泥。


    等祁鉞回神以後,花骨朵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家都倒了。


    他有些不知怎麽辦,想了想,遂拿過小鏟,分別從別的花盆挖了勺土移來。


    嗯…完美。


    也就是每個花盆都少了塊土,有了個小坑。


    瞳榆長發披散在身後,歪著身子瞅了他一眼。


    嗷的一嗓子:“祁鉞!你是不是更年期了!”


    都愣半個小時了。


    這一嗓子可不得了,東西南北嘻嘻哈哈叮叮當當都從門口探進了腦袋。


    祁鉞:“……”


    瞳榆還看到了兩個新麵孔,稍稍疑惑:“哎,這兩小卷毛是誰。”


    被點名的吞吞吐吐吞吞吐吐。


    這這這,啊呀,這,嗯…該怎麽稱呼她?


    主子不喜歡,二少喜歡,三少也喜歡,嘻哈叮當也喜歡。


    嘻哈叮當分別掐上這二人的腰,狠狠威脅:“你倆他媽已經被家主趕出來了,不會說話,就去大街上乞討。”


    吞吞吐吐一激靈。


    “小主子好!我是吞吞。”


    “小主子好!我是吐吐。”


    他們應該是m國人,皮膚很白,金色卷毛,就還挺順眼。


    瞳榆嘀咕一聲:“到底是誰起的名?這麽奇葩。”


    與此同時


    奢華豪橫的大廳內,聚集了m國的上層權貴。


    推杯換盞,相互交談,利益至上。


    而沈夜,無疑是坐在高位的佼佼者。


    他百無聊賴,狹長的眸沉靜如死水。


    不遠處有兩位人士對望一眼,並步向著沈夜那邊而去。


    而沈夜這邊,手機雖然靜了音,還是不停的嗡嗡震動。


    一張張瞳榆照片發了過來,其中最讓他眯眼的是,吞吞吐吐認小主子的視頻。


    照片裏,瞳榆捧著兩杯奶茶喝,笑彎了眼,唇側還有點點奶油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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