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


    “這道士簡直是不要臉!”


    “說了不準進酒店,他就躺在大門口,我也趕不走他,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


    保安是滿臉的委屈,向魏君安訴苦。


    魏君安皺了皺眉,問:“為何不準他進酒店?”


    保安回答:“我們老板吩咐的,說宗教人士太難伺候,而且,各種理由一大堆,入住選房要選朝向,吃飯用餐也有講究……”


    魏君安聽罷,點了點頭。


    他喝了酒,有些上頭,就走到橫躺在酒店門口的莊如道身前:“喂,老道士,我給你一百塊,別擋在門口,影響生意。”


    魏君安此時此刻是最痛恨擋人財路的人。


    畢竟,左開宇就擋了他的財路。


    現在看到有道士橫躺在酒店門口,加之他和酒店的老板也是朋友,所以就上前去,準備管一管這個閑事。


    莊如道回頭看著魏君安,問:“你是這裏的老板嗎?”


    魏君安吐了一口酒氣,朝著莊如道的臉上吐出這口氣。


    “不是!”


    酒氣很熏人!


    莊如道皺了皺眉,屏住呼吸,說:“既然不是這裏的老板,你就別管閑事。”


    “貧道我最是講究,詛咒人隻詛咒該詛咒的,絕不詛咒無辜之人。”


    “你既然不是這裏的老板,我不詛咒你,你也別來打擾我。”


    說完後,莊如道直接轉過身去,不再理會魏君安。


    魏君安被這麽無視,他有些生氣。


    他又加了一百元,說:“臭道士,老子再給你加一百元,滾啊,趕緊滾蛋。”


    “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明白嗎!”


    魏君安直接把一百元扔在地上,讓莊如道離開。


    莊如道伸了個懶腰,看著魏君安,說:“年輕人,你本無事,怎麽,偏要找事?”


    “我觀你印堂,將來是順順暢暢,怎麽,想要遭遇些挫折嗎?”


    “你若是需要挫折,貧道我可真詛咒你了。”


    聽到這番故弄玄虛的話,魏君安冷笑起來:“哈哈,臭道士,你嚇唬誰呢?”


    “現在是什麽時代,科學時代,你說詛咒我,我就真會倒黴?”


    “行,那你詛咒老子吧,我看看被你詛咒了,老子會不會出門就被車撞!”


    魏君安酒意還在,他頗為癲狂,讓莊如道詛咒他。


    莊如道搖頭看著魏君安,說:“年輕人,我可真詛咒你了,倒了黴,可別怪貧道哦。”


    魏君安冷笑一聲:“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臭老道是真有道行還是裝神弄鬼。”


    莊如道便問:“你既然求詛咒,那你報上你的姓名。”


    魏君安很直接,說:“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魏君安是也!”


    莊如道點頭,他開始念起口訣來,聽不清是什麽,但嘴裏是振振有詞。


    直到最後一句話,他才說明白:“今有一個二傻子,求著貧道詛咒他,貧道乃是出家人,向來是有求必應的,那就詛咒他吧。”


    念完這些口訣,莊如道起身,說:“貧道詛咒完畢,為了防止你報複貧道,貧道就先行告辭。”


    說完,莊如道離開了君山大酒店。


    看著莊如道離去,魏君安不由哈哈一笑:“老子的命比金子還硬,就你這模樣,也能詛咒到老子?”


    說完,他走向了保安,說:“那道士走了,你魏總我厲害吧!”


    保安連連點頭,說:“魏總厲害,真厲害。”


    魏君安哈哈一笑,隨後臉色陡變,冷冷看著這個保安,說:“所以老子是老總,你呢,隻是一個臭保安。”


    “連他媽的這麽一個臭道士都對付不了,你上什麽班?”


    “明天,不,現在你也滾蛋,君山大酒店不需要你這樣的廢物!”


    “我待會兒就告訴你們老板,讓他……開除你!”


    “廢物!”


    魏君安是翻臉無情,直接怒罵保安是廢物,還要開除保安。


    這保安瞬間被嚇得語無倫次,趕忙哀求魏君安,魏君安卻是滿臉的陰鷙,一腳踹開保安,隨後偏偏倒倒的進入酒店。


    又是一個晚上,魏君安宴請的第四批老客戶到了。


    他依舊是按照前三次宴請的方式來,喝酒,訴苦,真情流露,表示自己也是被人針對了。


    他的公司存在,客戶存在他那裏的錢肯定完好無損。


    若是他的公司垮掉了,那大家的錢就都沒了。


    這是輕聲細語的威脅。


    一般人聽到這話,都會選擇妥協,把那三十萬的運轉費給了。


    可偏偏,今晚的老客戶中有一個快退休的幹部。


    他自從與魏君安合作後,就開始了他的貪腐之路。


    但是,他又很少謹慎,一次不敢貪太多。


    所以幾年積累下來,在魏君安處隻有八十萬的存款。


    他是打算在退休後,拿著這八十萬安逸舒適的度過晚年。


    卻沒想到,魏君安開口就是三十萬,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如今,不給這三十萬,魏君安還威脅說,那大家一分錢都沒有。


    這快要退休的徐縣長臉色鐵青,怒拍桌案,喝道:“魏君安,你太無恥了!”


    “老子這幾年好不容易賺點辛苦錢,你他娘的竟然要順走三十萬,老子不幹!”


    “你若是敢吞了老子的錢,老子也不活了,明天就寫遺言,揭露你的無恥與犯罪行為,然後死到你家門口!”


    這話說得很是難聽,聽得魏君安嘴角不由顫抖了三下。


    他盯著這位徐縣長,說:“徐縣長,你賬上隻有八十萬,如今我要三十萬,所以你不舍得,是吧!”


    徐縣長冷聲說:“誰他娘的舍得?”


    “前麵那些同意的人,都是腦子被門夾了。”


    魏君安冷聲道:“徐縣長,你是膽子太小了,這些年來,才存夠八十萬,加上你取走的十幾萬,能有一百萬嗎?”


    “你可知道,你隔壁縣的一個城建局的局長,三年都存夠了三百萬。”


    “你如今跟我計較這三十萬,還不是你膽子小了,不敢多要?”


    這位徐縣長聽到這番話,他咬著牙說:“魏君安,你他娘的說什麽歪理呢!”


    “別人存夠三百萬,就是你要我三十萬的理由嗎?”


    “我再次告訴你,我不同意,不同意!”


    “我存在你這裏的八十萬,每一分錢都是老子的命根子,你敢動一分試一試。”


    “你敢試,我就敢去死在你家門口!”


    “來啊,誰怕誰,老子這些年的官白當了,會怕你的威脅!”


    魏君安臉色沉得可怕。


    他沒想到,竟然遇上了一個為了三十萬要拚命的狠人。


    這一晚,因為這位拚命徐縣長的緣故,其他人都沒有直接答應給他三十萬的運轉費。


    他今晚算是白喝了酒,白訴了苦,白動了真感情。


    接下來的第五批次,第六批次宴請老客戶,魏君安總是能遇到各種麻煩。


    相比於前三次的宴請,後麵幾次簡直是魔怔了一般。


    最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第六批次宴請的老客戶中,其中和他合作最久最深的那位老客戶竟然也不同意給三十萬的運轉費。


    那位老客戶說,每人三十萬,上百人就是三千萬,這三千萬全被魏君安一個人吃掉。


    若是將來又發生什麽意外事件,魏君安又找這個理由來要錢,大家是繼續給呢還是不給?


    這個頭,不能開!


    他提議寫借條,或者用物抵押,甚至,可以讓他父親魏力川來當保證人,如此,大家才會放心的給出這三十萬!


    這番話,可把魏君安氣了個夠嗆。


    他冷著臉盯著這些老客戶,想要罵,卻也罵不出來,畢竟是他要錢。


    可不罵,這群人又不給錢。


    他沒想到這件事會突然變得這麽棘手。


    自從第四批次的老客戶出問題,接下來批次的老客戶都出了問題,都開始拒絕給錢來。


    有人帶頭,就有人響應。


    突然,魏君安想起那晚遇到的胖道士,好像是自遇到那胖道士之後,自己就開始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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