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軍在房屋裏麵逍遙快活的時候,傻柱手裏掂量著錘子的力度,確認能夠精準地將鎖破壞的過後。


    腰部略微發力,氣運丹田,隻聽當啷一聲,生鐵鑄就的破鎖瞬間四分五裂,隨後趁著秦淮茹婆婆在房間裏麵,兀自尚未發覺的功夫,黑著臉的傻柱破門而入。


    手裏麵還拎著錘子,一副非要討個明白的模樣:“嘿,我說你這老太太,蠻不講理,擱這耍無賴是不是,這些年我是瞧著你們家生計困難,所以勉強接濟了點兒,一片好心沒有落到半點好不說,居然還想賴賬不認……”


    傻柱罵罵咧咧的掃量的四周,哪裏料到一抬頭就看到正在做女紅針線活的張大媽,此刻的張大媽,正拿著明天午飯的食材,稍加筆畫呢。


    她哪裏料到傻柱這個憨貨,居然不打招呼的真的敢破門而入,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麵麵相覷下,最開始怒氣值爆表的傻柱,這個時候也琢磨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兒。


    難怪平日裏刁蠻罵街的潑婦張大媽,被自己隔著窗戶痛罵一番,居然沒有半點出來迎戰的念頭。


    要是換做往常情況下,秦淮茹婆婆估計早就掐著腰,唾沫星子能噴傻柱一臉,把他罵的狗血噴頭,一臉晦氣。


    清楚攪和了人家好事的傻柱,底氣不由的弱了幾分。


    麵麵相覷過後,慌裏慌張的逃出了房間。


    回到中院自己屋,傻柱率先打了盆涼水衝了下身子,腦海中時刻縈繞著方才的場景。


    要是別人估計早就幹嘔惡心了,但傻柱非同尋常,第一反應卻是這般:“原來,竟是這個模樣,雖然說褶多了點兒……”


    這點說來卻也正常,別看傻柱成天在軋鋼廠裏,跟那些食堂幫廚的女工整天說些葷段子,尤其是那些洗菜幫廚的老娘們兒。


    但還是個白紙一張,嘛玩意兒沒見過,嘛玩意兒也不懂。


    平常隻不過是在眾人對罵當中聽聞過這個神秘之物,今好不容易見到實物了,傻柱心裏居然略微還有些亢奮。


    要是能看看於莉的,一想到這茬子事兒,傻柱整個人又覺得苦惱頭痛不已,雖然說這段時間內跟於莉有了進展,甚至偶爾還能約著看場電影,北海公園劃劃船之類的。


    但傻柱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於莉的勢利眼,別的不說,已經纏著傻柱問好幾次了,第一次在軋鋼廠聯誼晚會時帶的那塊大鋼表怎麽不見了?


    什麽時候買自行車,買礦石收音機之類的……


    一次兩次傻柱還能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但要是始終光靠著坑蒙拐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看著床底下暗格裏藏著這些年的錢,傻柱心裏動起了歪念頭,雖然說這一筆錢是用來給何雨水買自行車的。


    但正所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一筆寫不出來兩個何字,自己先買量自行車體驗體驗,算是何家的共同財產。


    這樣的話於莉那邊自己有了交代,何雨水用自行車的時候打聲招呼,這個方法堪稱是兩全其美,一舉多得。


    自以為得意的傻柱,找到耳房裏的何雨水,把自己這個想法和得意主意講了出來:“雨水呀,我是這樣覺得,咱家的情況你也清楚,自從那個混賬跟寡婦私奔之後,這麽多年家裏裏裏外外柴米油鹽,包括你上學的費用都是在軋鋼廠食堂後廚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


    所謂知兄莫若妹,何雨水眼見傻柱這扭扭捏捏的做態,瞬間就明白了傻柱的小心思。


    這段時間內,自從賈東旭出了工傷之後,傻柱為了賈家的事情那可是忙前忙後,費了不少心思。


    明眼人一瞧都明白他這夯貨絕對是意有所圖,何雨水隻以為傻柱是來找自己討要這些年養育費,又來接濟賈家的那些孤兒寡母。


    蹙起了柳葉彎眉,有些不高興的道:“哥,你說這個啥意思,這還沒分家呢,你就跟我明算賬了,難不成缺錢缺到這個份?想把這些年吃的花的住的錢給要回去?”


    傻柱隻當何雨水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慌忙解釋說:“不是,哪能有這個意思,雨水,你誤會了哥的心思,哥的意思是,哥也一把年紀了,眼看著要奔三十,好不容易遇到了你於莉姐,人家的要求就是要輛自行車收音機,你看你能不能有嫂子,就看這一次了,給你買自行車的事情,能不能容哥先緩緩,或者說,哥先買自行車,然後空閑的時候你也可以騎嘛。”


    “你隨便嘛,反正我從來沒有把你說的話當真過,要是沒有別的什麽事兒的話,我這邊就謝客了。”


    何雨水似乎早就預料到傻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顯得見怪不怪,態度冰冷的把傻柱轟出了門,同時不忘小聲嘀咕了句:“一天到晚,隻會欺負自家人,窩裏耍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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