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上的夜晚很安靜,跟第一天到這裏時不太一樣,這種安靜的有點過分。我站起身,看著遠處,閉上眼睛,仔細聽著聲音。


    七文在熬藥膳,沒注意皇甫夜站了起來:“少主,一會兒喝了藥,我給你摘些野果子。”扭頭看著皇甫夜,吞了下口水,這孩子現在的樣子,她在聽聲音,她發現了些什麽?!


    我眯著眼看著遠處,似乎看到一個影子,看的不太清楚!但我一般不會看錯,距離大概60米遠,我挑起地上削好的樹枝,拿在手中,快速的移動。


    七文嚇的扔掉是手中的東西,跟了出去,在身後大喊:“少主,你去哪兒!不要亂動!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要動內力!”其實是在提醒島上的暗衛,快躲。


    我停下來,冷冰冰的看著七文,走了回去。不對,七文不對,這個小島現在也不對,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


    暗中躲藏的暗衛,嚇的要死,躲起來不在動。剛才皇甫夜移動的方向,是他們的人在移動,果然這個孩子太恐怖了,差點暴露。


    七文當做沒看見皇甫夜的眼神,上前伸手抓著她的手腕:“少主,不要動內力。哎……”


    “太安靜了!”我看了眼四周。


    七文愣了一下:“哦,你說這個?是我白天的時候做的,我清理了一下咱們這個範圍的危險野獸,所以這裏才會很安靜。”說這些話的時候七文真怕眼睛這個孩子不信。


    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但我確實看到一個影子。難道因為我受傷看錯了,不過不可能的,我不會出錯的。


    “少主,快走。你不餓嗎?這是個荒島,就你我兩個人。少主,先回去,我在去找些吃的。”說著,七文忙走開。


    有古怪,我還是看著七文沒有說話,先回去在說。今天我看到的一定是個人影。我看他走了,幾下上了旁邊的一棵大樹,看著周圍的環境,安靜,還是太過安靜,荒島上除了野獸,也會有些鳥,可是現在 一隻鳥都沒有。七文說隻有我們兩個,我怎麽也不會相信,手中握著樹枝看著周圍。


    七文剛才離開,打了電話通知暗衛離開這片區域,離少主300米遠,原來的50米也隻是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現在她懷疑了,300米還是有些危險的距離。找了一些吃的他原路返回,看到皇甫夜站在樹上看著四周:“少主。”


    我看了眼七文,跳了下來往回走。到了地方,我坐回幹草上,看著四周:“你有事情瞞著我。是母親的人對嗎?”


    七文愣了下:“少主,我還是那句話,出門不該做的事情不要做,不該見的人不要見。我們是出來養傷的,把傷養好就行。”


    看來真的是母親派的人,我看著七文:“如果我殺了他們,會怎麽樣?!”


    七文手抖了一下:“少主,他們沒有影響到您,也請您手下留情。”


    我閉上眼睛,調理內息:“我不喜歡被人監視。”那種感覺很不好,從來沒覺得這麽煩感過。


    七文吞了下口水,這孩子知道了!看來還是自己不夠謹慎,這才讓她發現了:“少主。”把洗幹淨的野果子遞給皇甫夜。


    我睜開眼睛,看著果子:“什麽時候開始的?!”


    七文愣了一下:“少主,這個我不知道,我會匯報給夫人的,不過這些人的命夫人會不會在留著,就看夫人自己的意思了。”


    我拿起一個野果子咬了一口:“算了,不要讓他們離我這麽近,我不喜歡。回家之後,非必要我不會在到處亂走。”我不喜歡被 人監視,更不喜歡連累別人。


    七文這才鬆了口氣,皇甫夜知道了,以後要小心,暗衛不能暴露!


    又是安靜的過了兩天。一大早,直升機就降落在荒島上。


    飛姐看了眼荒島的環境,看到皇甫夜坐在幹草上,閉著眼睛在調理內息。走了過去。


    我聽到聲音,睜開眼睛起身,扶著胸口咳了幾聲:“母親。”行了禮。


    “少主。”雲深跟侍從忙行禮。


    飛姐看著皇甫夜,還是不太好,不過看著她的眼神,冷靜,不一 般的冷靜,就如同前幾天暗衛傳來的話一樣“吾乃利器,生死何憂“。沒有以前看到自己時,還有一絲絲的感情,一絲渴望!現在隻有冷靜,敬重,別的什麽也沒有。她走上前,小聲試探:“噬心蠱。”


    我愣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噬心蠱,她什麽意思?!我什麽也沒有做,這是試探,還是警告?看著周圍的人,如果飛姐要動用噬心蠱,那得殺多少人:“孩兒不明白。”


    “吾乃利器,生死何憂。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很好!”飛姐伸手捏住皇甫夜的肩膀,血殷了出來:“走吧!”


    我額頭見了汗,血順著手臂往下滴著。


    七文站在一旁,心疼,本來快要愈合了。


    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跟著上了直升機,坐在飛姐的對麵。


    七文跟著上了直升機,坐在皇甫夜旁邊,伸手要去處理她的傷。


    飛姐看了眼皇甫夜,不時的咳幾聲,搖了搖頭:“七文,你讓開。”


    七文聽到飛姐說話,忙坐到了對麵。


    飛姐搖頭坐在皇甫夜身旁,解開她的衣領,露出受傷的肩膀,還在滲血,拿著七文的小藥箱,給皇甫夜處理傷口:“你又救了那個人一次,她沒有死。還敢騙我!”


    “孩兒不敢。”我沒有動,被發現是早晚的事情,我不過是已經達到了想要的目的。


    飛姐聽到皇甫夜的話,玩味的笑了笑,手中的棉簽紮進了她的肩膀。


    “嗯。”我皺著眉頭,早就知道飛姐發現,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看來她真的很生氣。手撫著胸口咳著。


    “小夜!不要試探我的耐心!我說過,不該有的就棄了。”說著,飛姐,拔出棉簽扔在地上,撒了傷藥,拿著繃帶包紮。


    “孩兒明白,不敢。”


    “最好老實,不要做可不控的事情,多好的玩樂的時間,讓你自己作沒了。”


    “母親讓人把我放在那個小鎮,不是就是想讓我自己去動手嗎?咳咳。斯。”我看著飛姐。


    飛姐使勁拽了一下繃帶,勒緊了一些:“那又如何,這不是讓你跟我頂嘴的資本。”


    “孩兒不敢,隻是實話實說。”我看著飛姐,平靜。


    七文坐在一旁,不敢說話,雲深從頭到尾閉著眼睛。兩個人現在心情是一樣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這母女二人這種對話方式,哪裏是我們這些人能聽的。萬一一個不小心聽到了不該聽的,還不得被滅口了。


    “銀針。”飛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


    七文不敢怠慢,拿出銀針恭敬的遞給飛姐。


    飛姐拿著銀針看著皇甫夜:“你是想在這裏試試,加深印象嗎?”


    我撫著胸口冷靜的看著飛姐:“母親想怎麽處置是母親的事?孩兒不過是您手中的利器。”


    飛姐一下被這樣的皇甫夜整不會了,這麽冷靜,沒有一句忤逆的話,即使自己要懲罰,也冷靜的承受,她捏著皇甫夜的下巴:“那你可要好好感受了。”說著把銀針紮進皇甫夜的經脈中,不過是力道比較重。


    七文看著飛姐在給皇甫夜治療內傷,但這嘴巴也太毒了。看了眼皇甫夜,明顯感覺小臉有些蒼白,一定皺著眉頭。


    飛姐拔了銀針,順手從七文手中拿了塊手帕放在皇甫夜嘴巴上,捂住。


    “咳咳。噗。”我咳了幾聲,吐了口瘀血,眼神有些迷糊,就要倒。


    飛姐坐在皇甫夜身旁,扶著她,看著她暈了過去:“七文,下次辦事,謹慎,不要讓少主察覺。”


    七文低頭不敢看飛姐:“是,屬下明白。”看了眼皇甫夜。


    直到直升機降落,七文忙開門,準備動手抱起皇甫夜,看到飛姐已經抱了起來,往下走。


    一路上沒有一個人敢看著飛姐,隻有黑榜那幾位不時的看著飛姐,主人懷裏抱著的孩子,是少主!


    飛姐抱著皇甫夜回到9樓,進了臥室,女仆小心的把床整理好,站在一旁。飛姐把皇甫夜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才走了出來:“準備些藥膳去,一會兒小夜醒了送過來,七文看著全吃了。這孩子又瘦了,你這幾天給她吃的什麽?!”


    七文都不好意思說話,皇甫夜第一天出門吃了一頓飯,後麵吃的全是野果子,湯藥,能不瘦嗎?明明是出去休養的,結果過的比以前訓練還苦,以前還有個泡麵,現在隻有野果子:“是屬下的責任。”


    兩個小時後,我睜開眼睛看了眼四周,我在自己的房間,扶著床坐起身:“咳咳。”


    七文就在門外,聽到裏麵的聲音,打開門,看到皇甫夜坐在那:“少主。“


    聶明兒三人天天呆在小院,到處亂走,偶爾有時候也會跑進雪玉的射擊室,擺弄一會兒。


    七雨天天無聊的看著她們,不時跟七文匯報一下這邊的情況。


    “少主。夫人說今天你要跟她一起去淺月管理的公司的。跟淺月呆在一起一個星期,公司掌上的2個億讓你自己投資。1個月後收益決定這門功課是否畢業結束。”七文看著皇甫夜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飯。


    “如果沒有完成呢?”我看著七文,喝了口牛奶。這一桌子什麽吃的都有,這是要報複性的讓我補餐嗎?我哪兒吃的完!


    “額,這個夫人沒有說,她說這都是小錢,給你練手用的。”


    “幻影果然財大氣粗。”我放下杯子,戴上麵具上樓。


    飛姐早上起來,看著各各公司發過來的郵件,財報,看到皇甫夜來了,喝著粥,指著沙發:“坐那兒等會兒,我看完這點東西。”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窗戶外麵的幻影島。還是不時有些咳,手中拿著一個手帕。


    飛姐忙完手中的工作,飯也吃完了。走到沙發前,看著皇甫夜:“過來,拿藥箱去,把少主的衣服解開,右邊,輕點。”


    女仆小心翼翼的解開皇甫夜的粉色襯衣,領子拉開,露出右肩,拆了繃帶。


    飛姐拿著消毒的藥棉,自己親自動手,很小心,上藥,包紮,全程都很輕。


    我不知道她是怎麽了,這兩天處理我的傷,都是親自動手。那天聽七文說,是飛姐把我抱回來的,她到底怎麽了?!


    飛姐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兩天,天天親自己給皇甫夜包紮,上藥,吩咐下人多給她準備吃的,難道又是母愛泛濫了,還是覺得自己心軟了?想好好對這個孩子。


    但我不敢問,飛姐這個樣子讓我很不適應,她這個樣子,有些像我7歲之前的樣子。我好想天天這樣,天天被飛姐這麽愛著,可是我不敢想,不敢。我深吸了口氣,想起那天的話 “吾乃利器,生死何憂”,我不過是她手中的利器,怎麽處置,怎麽做是她的事情。做好一個合格的利器就好。想到這,就冷靜了下來。


    飛姐看著皇甫夜,這個孩子沒有什麽反應,難道不喜歡:“你不喜歡我這樣?!我們之間,不就應該是這樣的?!你入籍了我皇甫家,就是我的親生骨肉了。除了嚴格的要求你之外,偶爾母慈子孝不是應該就是這樣的。”說著洗掉手上的血跡擦了下手,看著皇甫夜。


    “孩兒不敢。”我哪敢去幻想那種美好,從小努力,希望她能像對待愛倫一樣的對我,也隻是癡人說夢,現在不會在想,也不敢在想,剛才隻是有一點點的想法,就感覺心髒抽疼了一下。


    飛姐搖了搖頭:“對,你是我幻影的少主人,也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淡漠,無情,睿智。記住自己現在的樣子,不要忘記了你該做的事情。”


    “孩兒明白。”正常了,飛姐這個樣子才是這十一年來該有的樣子,嚴苛,眼中容不下沙子。


    飛姐看著皇甫夜:“走吧!”


    女仆小心的把皇甫夜的衣服穿好,係好扣子,站在一旁。


    我站起身,咳了幾聲,跟著飛姐出了大樓。


    黑榜前十,很遠就看到飛姐跟皇甫夜出了大樓。


    “好可愛!”


    “真的好可愛!”


    剩下的幾個男人看著那兩個花癡的女人:“這話如果我們說,還好,你們是女人也這麽花癡!”


    “本來就是!粉色小襯衣,牛仔褲,小皮鞋,好可愛啊!”女人看了一眼皇甫夜,搖了搖頭:“就是這個麵具,不是千麵玉狐就更完美了。這要不是那個殺神修羅就好了!”


    琪威看著皇甫夜,這話說的沒錯,要是戴著那個半臉小狐狸麵具,就真的完美了,少主這個樣子,萌萌的,哪個人會不喜歡。但一看那張狐狸麵具,很難想像到一起啊!


    我老遠就看到黑榜的幾個人在看我,站在那兒不動了。


    飛姐也看出來了,尤其看到那兩個女人用那花癡的眼神看著皇甫夜,這時才仔細的看著這個孩子:“賞心悅目,難怪他們會這麽看你。不過他們也挺有意思,不怕這千麵玉狐嗎?”


    ……


    我現在感覺一群烏鴉從頭頂飛了過去,挑起地上的石子,拿在手中,使了內力,石子咻的一聲,打進幾人身後的一根柱子:“咳咳咳咳咳。”牽動了內傷。


    飛姐轉身,把皇甫夜的麵具往上挪了一點,拿著她手中的帕子,擦了下她的嘴角:“淘氣。身上還有傷,他們看就看吧!”重新扶好。


    門口的守衛,看到飛姐去動皇甫夜的麵具,忙低頭,少主的臉不能看!雲深總管交待過的。


    琪威幾人這時才感覺頭皮發麻,不能隻看皇甫夜穿的可愛,她可是千麵玉狐,ein,小人屠:“走,還看,在看那顆石子估計就打進你們的腦袋了。”


    幾人這才散去,到自己管轄的營地呆著。


    我手扶著胸口,咳了幾聲,跟著母親上了直升機,七文已經在上麵等著了。


    看到飛姐跟皇甫夜來了,七文忙行禮:“夫人,少主。一切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淺月已經在集團樓頂的停機坪等著了。少主的麵具是否換了?”


    飛姐看了眼皇甫夜:“換吧。”


    七文這才上前,伸手取下皇甫夜的麵具,她受傷了,一隻手不太方便,換上那張半臉小狐狸麵具。


    這時,飛姐也看著皇甫夜,果然是個漂亮的孩子,隻是臉色不太好。嘴唇有些蒼白。拿起自己包,取出口紅,就要給皇甫夜塗。


    我看著飛姐的動作,這是口紅嗎?又看了眼飛姐的嘴巴很好看!


    飛姐看了看顏色,還是算了,不適合這個孩子,收了起來:“你說你老實聽話,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多好!”


    “孩兒知錯。”我不太明白飛姐這又是為什麽生氣?難道是因為我沒有好好養傷,還因為一個外人受傷的事情生氣?!不管那麽多,隻要說我錯了,一定不會有錯。


    飛姐看皇甫夜這麽乖,看著她:“哪兒錯了?”


    “孩兒,孩兒不知。”我低頭著,咳了幾聲。


    飛姐一下子被氣笑了:“七文,拿銀針來。”


    七文這時也很想笑,這孩子真是有趣的很,不管夫人說什麽,她都說自己錯了,也不想想自己哪兒錯了,就說自己錯了,真的是什麽話都敢接!


    飛姐接過銀針,開施針。


    直到直升機到達皇都,集團樓頂的停機坪,飛姐才把銀針拔了下來。


    我拿著手帕捂著嘴巴,吐了口血,擦了下嘴巴,咳了幾聲。


    “小夜,走吧!”飛姐下了直升機。


    “總裁!少小姐。”淺月帶著高層恭敬的行禮。


    我看著她:“夜見過老師。”


    淺月點點頭很欣慰,雖然隻教了這個孩子幾節課,但她很驕傲,這麽聰明的孩子還懂禮貌,難得。


    飛姐看了眼皇甫夜,點點頭:“淺月,夜我就交給你了。一周時間的實踐課,一個月我要看到成果。”


    “屬下明白,總裁放心。”淺月前麵引路,幾個高層跟著後麵,幾人簇擁的下了樓。


    我皺著眉頭,很不舒服,我不喜歡這麽多人盯著我,身上的氣息有些控製不住的想要壓製這些人。


    七文頭都有點大了。


    飛姐明顯感覺到皇甫夜有些局促,身上的氣息變了,有點殺氣:“夜!”忙出聲阻止。


    淺月幾人嚇的一身冷汗,淺月還好,隻是那幾個高層都是普通人,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剛才都在看這個少小姐,帶個小狐狸麵具,穿著也很可愛。突然就感覺很壓抑,有點喘不過氣。這個少小姐身上的氣息很嚇人。


    我忙回過神:“孩兒知錯。咳咳咳。”


    淺月聽說過皇甫夜受了內傷,沒想過這麽嚴重,一路都有些咳:“少小姐要是累了,請七文管家帶少小姐先回去休息。總裁,老爺說您今天會帶少小姐回家。”


    飛姐看著皇甫夜,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你怎麽看。”


    “孩兒沒事。”


    “總裁,今天夏國的媒體也會來,少小姐要去參加嗎?!”淺月小心翼翼的問。


    “我知道了,夜參加。不過不用說話,站那兒就好。”飛姐看著皇甫夜。


    “那你們下去準備吧!總裁,少小姐,跟屬下到樓下看看。”


    幾個高層如釋重負,下了樓。一路上都在猜測這個少小姐的身份。總裁複姓皇甫,那這個孩子應該也是皇甫家的孩子,那個皇甫財團家的人。


    “皇甫夜!”飛姐看到幾人走了,隻剩下淺月,七文,她們現在在總裁辦公室。這麽指名道姓的叫著名字,還是第一次。飛姐看著皇甫夜,希望能從她眼睛裏看到不一樣的神色。


    “母親有什麽吩咐。”飛姐這麽叫我,還真有些不習慣。雖然我已經接受了這個名字,不過這麽指名道姓的還是第一次。


    “你現在在普通人的世界,他們認真工作,努力生活,不是你呆的那個世界,別動不動受不了別人盯著你,以後人家這麽盯著你的時候多了!不能隨便壓著人,幻影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普通人,聽到沒有!”飛姐坐在辦公桌的老板椅上。


    \"是!孩兒知道了!”我嘟著嘴看著四周。


    “淺月,夜的右肩有傷,不論做什麽事情,不要碰她。就算她跟你到下麵視察,也不能讓人碰到。七文,你也要記住了,夜要是有時候跟今天一樣的時候,一定要出聲阻止。她自己一個人習慣了,後麵這樣的時候多了,不能讓她在跟剛才一樣。那就是你失責。”


    “七文明白。”


    “淺月明白。”


    我坐在對麵的沙發上,閉上眼睛調理內息,果然是不能用內力抗噬心蠱,內力損耗嚴重,內傷嚴重,現在感覺內髒火燒一樣的疼。


    “你們先出去。”說著飛姐站起身走到皇甫夜身旁坐下:“七文,銀針放下。”


    七文把銀針放在桌子上,跟淺月退了出去。


    飛姐拿著銀針,看著皇甫夜取下她的麵具,這孩子皺著眉,看來真的很難受。應該讓她在休息幾天的,是自己著急了:“你也真敢想,用內力抵抗噬心蠱。如果能抵抗的住,那就對不起七文十五年的心血了。”說著抽出銀針紮進皇甫夜的穴位,緩解內傷的疼痛,拿著手帕擦著她額頭的冷汗。


    飛姐的銀針很管用,本來有些灼痛的內傷,舒服了些。我睜開眼睛,看著飛姐:“母親真的放心把我放在普通人中?”


    飛姐聽了眼皮直跳,警告道:“你老實些,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孩兒不敢。”


    飛姐把麵具給皇甫夜帶上,拔了她身上的銀針:“七文跟你說過了吧!2個億,你的啟動資金,我不管你做什麽,隻看一個月後的結果。希望你能一次過關。”


    投資嗎?我什麽也不會,讓我投資看看,一個月,不知道能不能求助。


    飛姐當然看的出來,皇甫夜現在一定在想找皇甫龍求助:“你祖父那裏你不要想,這個要靠你自己,不過懲罰嘛,我不一定重罰,但你要是耍小聰明一定會受重罰,一周後,我會讓直升機接你回去,剩下的你自己操作,我隻看結果。”


    飛姐這是把我的路堵死了,皇甫龍那裏不讓我用!突然想到:“如果問一些問題可以嗎?!”我看著飛姐,新手總該有個保護期吧!


    飛姐怎麽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可以,但你也要小心,你祖父可是老狐狸,別讓他耍了。”


    ……


    還有人這麽說自己父親。我真的服了,希望我能一次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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