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記者來了,上次那個項目想聽一下您的發言。他們在樓下大廳。”淺月恭敬的說。


    飛姐站起身:“走吧,夜。”


    我站起身跟著,今天不知道為什麽飛姐除了對我指名道姓外,也不叫我小夜了。單字稱呼,世俗都是這麽叫人的嗎?


    一樓大廳,記者開著攝像機,對著飛姐一動不動,看著站在她身旁的孩子,戴著個小狐狸麵具,穿著可愛的衣服,給人感覺甜甜的。


    “請問皇甫飛飛女士,這是令嬡嗎?!”一個女記者看著小狐狸麵具的孩子問。


    “是的,這是我的女兒,我飛雲集團的未來繼承人,我飛雲旗下所有的產業都會由這個孩子來繼承。”


    “這麽年輕的繼承人,請問您的女兒叫什麽名字,在哪所學校就讀。”


    “皇甫夜,從小有些怕生,所以戴著個麵具,給她請的私教,沒有上過任何學校,也不需要。”


    下麵一片嘩然,怎麽會是一個沒上過學的人,來當飛雲集團的繼承人,看樣子,這個孩子才17歲,這個皇甫飛飛真大膽。


    飛姐玩味看著下麵嘰嘰喳喳的記者,擺了擺手:“智商230的孩子,前段時間,在她祖父那裏測試的皇甫皇家學院的測試題,全科目a,你覺得她有沒有資格繼承我的飛雲集團。”


    一下子全場安靜,皇甫皇家學院,那是整個夏國最頂尖的私立學院,很多皇室子弟也在那所學校就讀。整個學院裏的孩子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我冷眼看著全場,嘰嘰喳喳吵的要命。


    七文看的出來,皇甫夜有些不耐煩了,忙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少主,忍耐,夫人還在這兒呢!一定要忍耐,這是普通人的生活,您不要這麽冷冰冰的看著他們,風影教過的,演戲,裝可愛。”


    我聽了嘴角直抽抽,努力讓自己放鬆,裝可愛,裝可愛,萌萌噠。


    飛姐也看出了皇甫夜的窘狀,突然感覺這個孩子的眼睛萌萌的,好可愛。看來,風影教的東西她學會了。


    我心裏一陣呐喊:快點結束,快點,好累。裝的好累。“咳咳。”我咳了幾聲,打破了現場一致看著自己的記者們。


    “好可愛啊!”


    ”智商230的天才少女!”


    “大新聞!”


    飛姐看的出來,皇甫夜現在是硬挺著,很難過:“淺月,你來說明一下接下來集團的發展目標。夜,身體不適。”說著就拉著皇甫夜進了總裁電梯,直達15樓。


    淺月剛才也被 皇甫夜萌到了,聽到飛姐的聲音,忙接過話筒繼續工作。這個少主,受了重傷,不能長時間在外麵這樣待著,剛才一定忍的很難過。


    一進電梯,我就恢複了冷靜,冷冰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飛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哈哈哈哈……”然後深吸了口氣,冷靜下來:“風影眼光真好,毒辣的很。小夜,裝的很難受吧!”


    我沒有說話,飛姐這麽笑我。


    “耳朵紅了!”飛姐又有些忍不住了笑了起來:“好了,不笑你了,小孩子也有自尊心的!”


    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


    七文剛才也是強忍著想笑,這孩子真的是很聰明,即使不想做,也能逼著自己強裝。如果夫人剛才沒有及時發現皇甫夜的窘狀,得多難為這個孩子。


    “走,回家。你祖父還等著呢?!我把你送過去,你就先呆城堡裏,每天,淺月都會開車來接你,帶你看看她所管轄的所有飛雲的產業。”


    ”是。”我看著外麵,真熱鬧。


    城堡中,皇甫龍知道飛飛要帶皇甫夜回來,早早就開始吩咐下人準備。


    直升機在城堡的停機坪降落。


    七文打開門,飛姐走了下去,看著皇甫夜。


    我有些局促不想下去,但看到飛姐的眼神,趕忙下了飛機。


    皇甫龍慈愛的看著皇甫夜:“小夜兒,這衣服穿的好,漂亮!我們小夜穿什麽都好看。”


    我有些不自在,這個祖父,這麽說話,我不習慣。


    皇甫龍上前就要去抱皇甫夜,手剛碰到她的肩膀,就看到這孩子抖了一下,退了幾步。


    ”祖父。”我退了幾步,剛才皇甫龍突然的動作碰到了傷口。


    飛姐看著皇甫龍,有些著急:“爸爸,你看不到我嗎?!怎麽天天總喜歡盯著我的孩子。”


    “你沒有聽過隔代親嗎?!我當然喜歡我的孫兒,跟喜歡愛倫乖孫女一樣!”皇甫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忙加了一句。靠近皇甫夜是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她身上的頭發。他可不信七文跟飛姐的話,自己對這個孩子的感覺不會錯,他皇甫龍的直覺一向很準的。


    “小夜身上有傷,你不要這麽碰她!”飛姐無奈的白了皇甫龍一眼,她也不喜歡人這麽碰。


    皇甫龍一聽,嚴厲的看著七文:“怎麽回事?!”


    我忙站在七文前麵:“祖父見諒,是夜自己的事情,跟下人無關。”


    皇甫龍看著皇甫夜:”小p孩兒,還挺護短!走吧!”說著就走回了涼亭。


    七文這才鬆了口氣。


    剛好到中午時間,餐桌上擺放了很多菜。


    “快坐下吃,你姐姐她不在這兒,上學去了,學校裏什麽都有,她不回來。你剛好陪祖父幾天。”皇甫龍說著,還不時給皇甫夜夾菜。


    飛姐看著皇甫龍夾的菜,什麽口味的都有,真是一點不忌口,用筷子夾出來,放在盤子裏:“爸爸,不能什麽都給她吃,她在不挑食,也不能什麽都給她吃,她還受著傷!你想她什麽時候能養好!”


    “對對,祖父忘記了,隻是想知道我的小夜兒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


    飛姐無語了:“我說你怎麽今天就我們三個,你讓廚房做這麽多菜,還哪個地方的都有。她不挑食,你隻要不給她吃不該吃的東西就好。”


    我看著盤子裏亂七八糟的菜,瞬間沒了胃口,但看著皇甫龍這麽辛苦在意,看了眼七文。


    七文看了眼皇甫夜的餐盤,又看到這個小孩子在看他,就知道什麽意思了,拿著筷子盤子,把她能吃的挑出來,按量又夾了一些桌子上別的菜。


    皇甫龍讚賞的看著七文,這個七文不錯,看來把皇甫夜照顧的很好!


    “少主,這些可以吃,也剛好夠。”七文貼心的放下筷子。


    我這才拿起筷子,低頭吃飯,不敢去看飛姐跟皇甫龍,本來跟飛姐吃飯就夠嗆,現在又來了個皇甫龍,要命。


    “飛飛,你確定這幾天讓夜兒住在我這兒!”


    飛姐放下筷子:“是,爸爸給她安排個安靜的院子,不要讓人去打擾她休息,她除了要養傷,就是得完成我交代的作業。”


    “什麽作業?!”皇甫龍好奇的問。


    “我給淺月撥了2億的私款,讓她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學會投資,一個月後我要看到收益,你別想幫她,也不能想著我那2億的私款,老狐狸!”


    皇甫龍眼睛本來是亮的,聽到飛姐叫他老狐狸,有些不高興:“有這麽說自己爸爸的!夜兒有沒有什麽喜歡吃的,祖父讓廚房給你做。”


    “爸爸,你不用這麽問她,她該喝些藥膳。”飛姐吃著飯菜,沒有在看皇甫龍。


    皇甫龍看著皇甫夜,確實這個孩子臉色不好,應該好好補補,看著身形好像又瘦了:“夜兒那幾天在外麵養傷,到底吃了些什麽,她本來就很瘦,現在看的更瘦。”


    七文有些緊張,被皇甫龍這麽看著很難受。


    “野果,是夜自己要吃的,跟七文沒有關係。祖父也想嚐嚐嗎?夜什麽都吃過。好吃的不好吃的全吃過,生的,熟的,也吃過。”我歪著頭看著皇甫龍。


    “小夜!”飛姐看著皇甫夜,警告的叫著她的名字。


    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夜失言了,祖父,母親慢用,孩兒告退。”


    飛姐看著皇甫夜的眼睛,很冷靜,沒有一點波瀾。


    皇甫龍聽完,看著皇甫夜,這個孩子的眼睛裏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別的神色,孤寂,冷漠。比以前見她時更讓人覺得難過,如臨深淵一樣。


    我站起身行禮,走了出去。


    女仆帶著皇甫夜向後麵的一個小院走,七文行禮跟在她身後。


    “飛飛,怎麽回事?!”


    飛姐放下筷子,喝了口水:“我說一句這孩子說過的話,你就明白了:‘吾乃利器,生死何憂’。爸爸,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聽她說話,心裏不舒服,很不舒服!我走了,明天淺月會來接她去公司學習。“


    皇甫龍聽完飛姐的話,心裏很不是滋味,看著皇甫夜的背影,這才幾天沒見!這個孩子到底又經曆了什麽,為什麽會說這樣的話。她把自己比作一把利器,一把沒有感情的利器。這難道就是飛飛要的?!


    七文站在小院門口:“謝謝,請問這院子有小廚房嗎?”


    “有,管家隨意使用。”說完,女仆行了禮走了出去。


    我進了小院,看到一樹大樹,幾個跳躍,上了大樹,看著外麵。


    “少主,你先休息,我去準備一些藥材,熬了藥膳。”七文看著皇甫夜沒有表情,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冷靜的不能在冷靜,轉身出了小院。


    我閉眼睛休息。


    “七文!”皇甫龍遠遠的看到七文走了過來,忙叫他過來:“夜兒怎麽回事?!”


    “老爺,主子的事情,我不能亂講。我隻能說,少主在荒島呆了幾天,因為內傷嚴重,又受了刀傷,很多東西不能吃,也隻能吃些藥膳,野果子。”


    皇甫龍手扶著額頭:“是飛飛下的命令嗎?!”


    七文搖了搖頭:“不是,是少主自己的決定,少主覺得荒島安靜!“說著行了禮離開,去藥房配藥。


    一個小時後,七文回來了:“少主,我看看傷。”


    我聽到七文的聲音,睜開眼睛跳了下來,走進房間,看了眼環境,簡單的陳設,但東西看著挺名貴,坐在沙發上。


    七文走進來,拿了藥箱打開放在桌子上,伸手去解皇甫夜的衣服。


    皇甫龍走了進來,看到七文的動作,忙喊停:“你做什麽!”


    聽到聲音,七文的手停了下來:“老爺,少主右肩膀有傷,我給她換藥。”


    皇甫龍走過去,推了七文一把:“我來,這是我家的孩子。”


    我看著皇甫龍,有些頭疼,忙站起身後退一步:“夜見過祖父,還是孫兒自己來吧。”我解開衣服上麵的口子,拉開衣服,拿起桌子上的剪刀,費力的剪掉繃帶。


    七文看皇甫夜有些費力,畢竟看的不太清楚,忙上前幫忙:“少主,我來。你坐。”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皇甫龍。


    七文小心翼翼的消毒,看到傷口,還是很心疼,上藥,用紗布折起來蓋在傷口上,簡單的包紮好,把皇甫夜的衣服拉上來,係好扣子。收拾帶血的紗布,藥箱。


    皇甫龍剛才看的很清楚,皇甫夜的肩膀傷口很深,看刀口,基本快被洞穿,想想這得多疼,紗布上還有血。傷口太深,恢複的有些慢。走上前,伸手拉著皇甫夜的手腕,把脈,皺著眉頭:“這麽重的內傷,你做什麽了?!你母親不是說你是出去養傷了,前段時間我把脈還沒有這麽重。”他看著皇甫夜。


    我抽回手:“孫兒沒事。”


    “什麽叫做沒事,內髒灼痛是好扛的嗎?”皇甫龍皺著眉看著皇甫夜,這孩子怎麽回事?這也硬扛著!


    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站起身,行禮:“孫兒告退。”轉身就要走。


    “你坐下。”皇甫龍拉著皇甫夜的手臂不放。


    我本來是準備回房打坐調息的,結果看樣子,老爺子不準備放我走,我轉身坐在椅子上:“祖父還有什麽吩咐。”


    皇甫龍伸手對著七文:“銀針!”


    七文沒敢怠慢,拿出銀針放在皇甫龍手中。


    我愣了一下,這是什麽意思!祖傳的嗎?看著皇甫龍,這老爺子也準備對我用銀針嗎?


    皇甫龍搖了搖頭:“你跟飛飛學的還不到家,這麽多天了,內髒的灼痛,也隻用一些減輕的草藥,這孩子這個情況,白學了。讓我的乖孫忍了這麽多天,能不疼嗎?!”說著動手在皇甫夜的頭頂行針。


    七文站在一旁看著,果然還是老爺子敢這麽兵行險招,夫人應該也是想到這麽做了,隻不過怕自己一個沒處理好,加重皇甫夜的傷勢,所以沒有用,隻是慢一點調理。


    “去熬一些相反的湯藥,兵行險招,破而後立。”


    七文聽完,忙離開。


    我手抓著胸口,很疼!真的好疼!內裏灼熱。我強忍著,想要調理內息,呼吸都是滾燙的。


    “不準動用內力,你要是想現在死就動下內力,看會不會比現在更疼。”


    七文怎麽都覺得老爺子的做法要跟飛姐說一下,畢竟如果少主出事,那會是大事:“夫人,老爺在用銀針給少主治療內傷,是您不想用的方法。”


    飛姐正在跟淺月說皇甫夜的事情,聽到電話裏七文的話,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麽!攔著他!”


    “七文無能,攔不住。現在讓我去配藥。”


    沒等七文說完,飛姐就對淺月說:“備機,什麽事情等我處理了夜的事情再說。”


    皇甫龍看著皇甫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有什麽血色,有些扛不住了。她剛才亂動了下,肩膀的傷口在殷血,嘴角一直在滴血:“忍住,這種感覺跟銀針刺穴差不多的!”上前拔掉皇甫夜身上的銀針。


    “嗯。”我忍不住吐了口血,沒有什麽力氣,搖搖晃晃的就要倒。


    “小夜!”飛姐跑進來,就看到皇甫夜臉色蒼白,吐了口血要倒,跑上去抱住。


    “母,母親。”我似乎看到了飛姐,暈了過去。


    “爸爸!”飛姐有些心疼,看到麵具下皇甫夜的臉沒有一點血色,這孩子現在的樣子,讓人看了心好痛!


    皇甫龍上前拿著皇甫夜的手腕把脈,虛弱但內傷好多了,沒有那麽嚴重,果然早就應該這樣:“沒事了,這兩天在一天一次,內傷就基本穩定了。你這心疼,為什麽還要這麽逼這個孩子?!”


    聽了皇甫龍的話,飛姐鬆了口氣,自己的醫術是皇甫龍教的,當時也想著用這招試試看,能不能破而後立,但這個風險太大,稍有差池,這個孩子小命就沒了,自己這麽多年就白費了。


    飛姐一把抱起皇甫夜:“爸爸,你應該跟我講一下的,她畢竟是我的孩子,我幻影少主。你這麽做,如果有個萬一,我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你以為我為什麽讓七文保守的醫治,為什麽知道她每天要忍著內傷灼痛,也要慢慢的來。”把她放在沙發上,靠著軟墊:“藥箱。”


    飛姐小心的解開皇甫夜的衣領,露出右肩膀,取下都是血的紗布,傷口還在流血。


    女仆小心的把藥箱放在桌子上,打開。又去端了盆熱水放在桌子上,在一旁不敢吭聲。


    皇甫龍看著飛姐把帶血的紗布扔在地上,又看著她小心的上藥,不時拿著手帕擦著她臉上的冷汗。


    七文這時端著皇甫龍說過的湯藥走了進來:“老爺。”他剛才就看到停機坪直升機上,飛姐火急火燎的跑進了小院,心裏沒那麽慌了,夫人來了,要是老爺真的把少主怎麽樣了,夫人應該也不會過於苛責自己。而且老爺子如果還要繼續做危險的事情,也有人能攔住他。


    皇甫龍接過湯藥,走了過去。


    飛姐包紮好皇甫夜的傷口,係好扣子,對女仆說:“給少主準備幹淨的衣服。”坐在沙發上,把皇甫夜摟在懷裏。


    “咳咳,咳咳……”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眼周圍,自己竟然在飛姐的懷裏。皇甫龍端著一碗湯藥看著自己。七文一臉關切:“母親。”有氣無力的。


    飛姐看著懷裏的孩子:“小夜,哪裏還疼?!”扶著她坐好,慈愛的看著她。


    “夜兒乖,喝了藥就好了。”皇甫龍看皇甫夜醒了,就把藥碗端了過來。


    我看到湯藥,忍不住皺眉,沒有多少力氣,手有些抖的去接碗。


    飛姐看著皇甫夜的樣子,接過皇甫龍手中的湯藥,聞了一下,補氣血,涼性的藥材。果然是爸爸的手筆,喂皇甫夜。


    我愣了一下,手扶著碗,一口氣喝完。


    “夜兒現在舒服了些吧?!”皇甫龍看著皇甫夜,雖然還是沒有血色,不過看樣子,現在是虛弱了點,但他相信明天早上,皇甫夜一定能比今天好太多。


    我點點頭,確實內力恢複了些,也沒有那麽灼痛了,那幾天一直都是反反複複的,抗不住的時候就用內力調息壓製。等穩定點了反而更難過。


    飛姐站起身:“爸爸,下次你得告訴我,不能這樣,要是今天她扛不住怎麽辦?!我幻影數萬之眾,我哪有那麽多時間在去細心的尋找,教導一個合格的繼承人。皇甫夜,沒有我的命令,你在遇到可能危害到自己性命的事情時,先保自己的命!否則我就視同你在忤逆我。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孩兒遵命!咳咳!孩兒不敢忤逆母親。”我撐著身體,站起來單膝跪地,氣息有些粗重。


    皇甫龍皺著眉頭:“飛飛,不準嚇唬我孫兒!你快走,不是還有事情!?”


    飛姐看了眼皇甫龍:“爸爸,你要是這麽隨意的,我就讓夜回島上待著。你這裏太危險!多少年來,多少大家族世家請了多少殺手,來暗殺,沒有一個成功的!我幻影的少主人,差點栽在你的手中!”說完有些生氣的走了。


    七文大氣不敢出,好險!如果皇甫夜沒有扛住,今天自己就真的慘了!整個暗衛也就完了。


    看飛姐生氣的走了,我扶著沙發費力的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夜謝祖父。”


    皇甫龍沒想到皇甫夜會說這話,剛才一定是怕自己生氣。看著眼前的孩子,小小的年紀,單薄的身體,卻要扛著數萬之眾的性命,又要學會管理世俗中人的生計!現在看著她,如泰山一樣的壓力,心疼:“七文,吩咐廚房給少主做些好吃的,你親自去。”


    七文應了一聲,離開了。


    女仆收拾扔在地上的藥棉紗布:“少主,水放好了,需要伺候您沐浴嗎?”


    我看了她一眼:“你出去,不用。”


    皇甫龍上前撫摸著皇甫夜的頭發:“祖父也走了,你好好休息。”


    我低頭行禮:“您慢走。”看著他們都走了,我坐在沙發上休息,皇甫龍的醫術果然厲害。我扶著胸口,現在不怎麽疼了,站起身進了浴室。


    皇甫龍跟在女仆後麵走了出來:“站住,把那塊紗布拿過來。不要亂講話,不然家規處置。”


    女仆小心的把帶血的紗布,恭敬的遞給皇甫龍,退下。


    皇甫龍這回笑了:“我現在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孫兒!是不是我皇甫家的血脈!”拿著手機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joy,帶著dan檢測來城堡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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