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銀玲這幾天都是繞著村長家走,就怕碰到祁青梅。


    祁青梅手裏有她把柄將她拿捏的死死的,總讓她做一些事,雖然給了她錢,可這錢她一點也不想掙。


    王丹的事觸目驚心,她不知道這事跟祁青梅有沒有關係。


    她見過兩人站在一起說過話。


    如果這事跟祁青梅有關,那她想害的人是沈清荷,結果陰差陽錯讓王丹著了道。


    原本以為村長家的寶貝閨女是個小白兔,現在看就是個母老虎,還是能吃人那種。


    沈清荷這幾天沒去黑市,交貨時直接去供銷社和光華家屬院,交完貨拿了訂單她就回來了。


    除了做衣服,她就盯死朱銀玲。


    賀秀雲說是朱銀玲給村裏人報信說她被人給糟蹋了,可見這件事她也有參與。


    估摸著就是個跑腿的,要不然怎麽會不知道是王丹被人給糟蹋了。


    九月底玉米苗已經長的跟成年人差不多一般高,玉米棒被幾層外衣包裹著,斜掛在玉米杆上,有的玉米棒將玉米杆壓彎。


    沈清荷看著朱銀玲跟一個男人鑽了玉米地,那個男人她隻看到背影,沒看見臉。


    農村的漢子背影都差不多,不看臉根本不知道是誰。


    她也不急,就蹲在不遠處玉米地畔盯著。


    大概過了快一個小時,她才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她貓到玉米苗後麵偷看。


    先是一個男人出來。


    這次她看清臉了。


    居然是村長的弟弟—祁福天?!


    沈清荷張嘴無聲說道,“臥-槽!臥槽!”


    不是都傳祁福生的弟弟祁福天是個情種,年輕時看上一個女同誌,結果那女同誌另嫁他人,他就一生未婚未生。


    她還以為是個情種呢,沒想到是偷著來。


    還偷寡婦……


    想起那天晚上跟蔣春林在山上聽到的動靜,難不成也是祁福天?


    沈清荷小身板抖了下!


    刺激,太刺激了!


    朱銀玲大概避嫌,等男人走了一會她才從玉米地裏出來。


    本以為沒人,結果看到了正笑眯眯看著她的沈清荷,嚇的腿一軟,臉都白了。


    “朱嬸子,好久不見呀!”沈清荷像是招財貓一樣衝朱銀玲招手。


    朱銀玲朝四周看了看,這會路上沒有人,隻有她們兩個。


    她心裏琢磨著她要是打一頓沈清荷,打到她害怕服軟,這樣就不會把她的事說出去。


    朱銀玲這樣想著,也就這樣幹了。


    她幹不過賀秀雲那個老婆娘,她的小兒媳瘦的一陣風都能吹跑,她總能幹過沈清荷吧。


    事實證明,她根本幹不過沈清荷,比賀秀雲還難*幹。


    她剛抬手,就被沈清荷一腳踹進玉米地裏,壓倒一片玉米。


    朱銀玲狼狽的爬起來,這才想起蔣春林教沈清荷幹杖的事。


    磨了磨後槽牙,這兩口子根本不是人。


    哪有專門學幹杖的。


    “朱嬸子。”沈清荷蹲在地畔,笑眯眯的看著朱銀玲,“你放心,你跟福天叔的事我不會說出去。”


    男未婚女未嫁,她將這事捅出去對她也沒好處。


    “那你想……要錢?”朱銀玲不確定的問。


    村裏人都說沈清荷是個敗家子,愛逛縣城愛花錢,可架不住蔣春林會賺啊,人家現在在縣裏服裝廠工作,每個月都發工資。


    沈清荷現在也是廠裏的什麽屎,好像也有收入。


    但沒人會嫌錢多!


    不等沈清荷說話,朱銀玲繼續說道,“你不能獅子大開口,多了我沒有。”


    沈清荷無語,“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幫我辦事!”


    “辦……辦什麽事?”朱銀玲防備的看著沈清荷,怎麽一個兩個都讓她辦事。


    她咋不知道她這麽厲害的。


    自從她男人死後,她就跟祁福天滾在一起,從他那要些零花錢過日子。


    “也不難,你幫我盯著祁青梅,她見了什麽人,說了什麽話最好你都能告訴我。”沈清荷說道。


    “那你給我錢嗎?祁青梅讓我給她辦事都給我錢的。”朱銀玲嘴快的說道。


    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沈清荷眼睛一眯,“她讓你辦什麽事了?”


    朱銀玲看了眼沈清荷,反正事情都過去了,就全部告訴了她。


    沈清荷木著一張臉聽完一點也不意外,她被人綁架,以及這次差點被人糟蹋的事,都跟祁青梅脫不了關係。


    隻是沒想到她這樣聰明,兩件事都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春林家的,我是被逼的,祁青梅也知道我偷男人,她威脅我,我要是不給她辦事,她就告訴我娃,我娃要是知道會打死我的。”


    朱銀玲怕沈清荷找她算賬,慫慫的說道。


    沈清荷揮了揮手,“隻要你幫我盯著祁青梅,過去的事一筆勾銷!”


    “真的?”朱銀玲開心的說道,“你真是個好人!”


    沈清荷,“……”


    “那……”朱銀玲看著沈清荷,兩根手指搓了搓。


    沈清荷站了起來,看著朱銀玲說道,“你給我提供的消息有用我就會給你錢,至於給多少,要看消息的價值。”


    “那什麽樣的消息,算是有價值的消息?”朱銀玲一腦袋漿糊的問道。


    沈清荷雙手一攤,“看你運氣嘍。”


    說完,沈清荷就走了。


    朱銀玲上了地畔,看著走完的沈清荷,咬了咬牙。


    心想,反正祁青梅經常找她辦事,那她就假裝給她辦事,然後監視她,她能賺兩頭錢。


    說幹就幹,朱銀玲拍拍屁股上的土就朝村長家走去。


    祁青梅這幾天過的心驚膽戰,她懊惱自己不該一時貪心,換了沈清荷身上的衣服。


    要是不換她的衣服,這件事就跟她扯不上關係。


    衣服她燒了,可沈清荷穿的可是她的衣服。


    她現在隻能慶幸當時她將衣服撕破了幾個地方,就是怕被人看出是她的衣服。


    因為她的衣服沒有補丁,很容易被認出來。


    咚咚咚。


    三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嚇的祁青梅臉色一變。


    門外的人見裏麵沒有人應,又繼續敲門。


    祁青梅全身緊繃,她盯著院門,故作平靜的問,“誰?”


    “青梅娃,是我。”朱銀玲站在門口笑著說道。


    祁青梅聽出朱銀玲的聲音,也想打聽沈清荷的事,就將院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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