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作秀
從礦奴開始到一發入魂 作者：愛吃棒骨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大人錯了，”小生搖搖頭，神色間滿是擔憂，嚴肅道：
“柳沐原意隻是讓戴航等人斷幾根手指，受些苦頭而已，並沒有殺人的打算，戴航的死，以在下來看，完全是媚世煙此女自作主張。”
“小人看的仔細，當時戴航死時，柳沐也是滿臉錯愕，這說明此舉絕非是他授意。
柳沐此人，在下認為還在可控範圍內，我隻需略施小計，就可讓他乖乖就範。
但媚世煙這丫頭卻實在讓人難以逐磨，不知她在想什麽，不知她下一步要做什麽，我認為此女應盡早除去，否則變數太大。”
“可你不是說此女是我們爭奪統領最強力的幫手嗎？殺了她，統領之位怎麽辦？此事不急於一時，日後再看。”李輝不大認同。
小生急道：“大人，統領之位的爭取不能隻靠外人，本人實力也至少達到洗髓才可，更不能操之過急。
現在我們實力欠缺，還沒那個能力撬動這個職位，須得徐徐圖之。”
“隻要我們控製住柳沐，逼他交出修行法門，潛心修行，同時暗暗培養班底，數載之後，您擁有和統領一較高下的實力，屬下等人做好準備，到時驟然發難，統領之位反手可得。”
“而媚世煙變數太大，很難把握，若是什麽都依靠她，她驟然反水怎麽辦？
誰能阻止她？”
“之前我認為隻要控製了柳沐，她必定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所以才那麽提議。”|
“可從今日的舉動來看，她不是木偶，有自己的思想喜好，未必什麽事都聽從柳沐，兼之此女太過冷漠，好像對什麽都不太感興趣，做事隨心所欲，屬下實在是找不到她的弱點所在，無法控製此人。”
李輝見小生如此推心置腹的解說其中利害，遲疑片刻道：“好，奪得大頭目之位後，設法除去此女。”
“但柳沐一定要留著，此人進步實在太快，我看他擁有的絕非中乘武學這麽簡單，須得牢牢控製住。”
“大人英明。”
在他們看不到的無人角落裏，一塊巨岩之後，黃一梁挺身矗立，靜如磐石，丈餘高的巨石，也難以全部遮掩他雄壯如山的身軀。
他毒如孤狼的眼神，冷冷的看著數丈之外的李輝兩人，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柳沐等人回到水煙閣時，賈大郎十人依然滿麵興奮之色，這口惡氣出的痛快，柳沐今日這般強勢維護，日後絕不會有人再輕易為難他們，均對柳沐感激莫名。
柳沐看在眼裏，喜在心裏。暗道不如此，你們怎會為我誠心誠意辦事。看我再加一劑藥，讓你們從此對我服服帖帖，俯首膜拜。
柳沐幹咳一聲，肅容道：
“眾位均知，這個世界，是強者為尊的世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就能決定自己的生死榮辱，前程命運。否則隻能任人欺淩，甚至隨時會被無情滅殺。”
“戴航等人實力強過你等，因此可以隨意侮辱你們，而我實力強過他，所以我即使殺了他，也無人會出頭。”
賈大郎十人臉色暗淡，沉默不語。
這個道理他們何嚐不知，年幼時他們也曾多次想要拜師學藝，習得神功強技，可他們一無過人資質，二無顯赫家世，沒人肯教授他們，最終碰的頭破血流，隻能回家老老實實耕田，渾噩度日。
許三盛歎息一聲，聲音低沉的道：
“小沐啊，許叔今年四十有三，被掠入火雲山充當礦奴隻有兩年而已，之前在外界摸滾打爬幾十年，無時無刻不想學的一招半式，
可始終沒有如願，蓋因各門各派對自家武功秘法都非常看重，敝帚自珍，
若是沒有極為打動他們的利益，休想得到傳授一絲半點功夫。”
其餘九人想來都有和許三盛相同的遭遇，神色黯然，搖頭歎息。
柳沐心中大喜，口中卻痛惜道：
“許叔，對於你們的遭遇，小子深感同情，我家傳武藝雖博大精深，浩如煙海，但此乃祖傳秘技，未得長輩同意，決不能傳給外人，家規如此，為之奈何啊。哎……”
說完長歎一口氣，神色顯得懊惱之極。
許三盛十人聞言，臉色更是暗淡，他們自感柳沐為人正派，謙恭有加，嫉惡如仇，實是不可多得的有為少年。
對他們又照顧有加，猶如親人，內心深處，未嚐沒有從他那裏學到一招半式的想法，現在他既如此說，那他們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嘴了。
正絕望之際，忽見柳沐大吼一聲，臉上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決然道：
“許叔等人如此良善，如此知恩圖報，我怎忍心看你們一直飽受別人的欺淩，我決定了，我要傳授你們我家傳絕技。”
“啊，真……真的？”
許三盛十人驚喜若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這還能有假，”柳沐鄭重答道。
“可，可你家……家規？”
許三盛有些緊張的問道，這話他實在不想問出口，怕柳沐反悔，可他為人一向忠厚，實在是沒那個臉麵讓柳沐為了他們這些外人置家規不顧。
柳沐胖乎乎的小手一擺，神色堅定的道：“我意已決，無需再勸。”
“少爺，不可！”媚世煙突然開口阻止，語氣斬釘截鐵，看她神情，毫無商量的餘地，更非作偽。
柳沐連打眼色，可平日裏對他言聽計從的媚世煙，此時卻非常倔強，毫不退步的靜靜望著柳沐。
柳沐大感頭痛，煙兒一向聰慧伶俐，這次怎麽這麽沒眼色。
柳沐對著許三盛眾人尷尬的笑笑，道：
“諸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煙兒，跟我過來。”
板著臉，向閣內走去。
兩人走後，眾人對視一眼，略顯尷尬。
賈大郎小聲道：“許叔，你說柳兄弟會不會傳授我們武功?”
“我看小沐確是真情實意，隻是媚姑娘恐怕有不同的意見。可這不能怪她，我看她也是在擔心柳沐。”
“這是為何？不就是違反家規嗎？我小時候也經常違反家規，頂多打頓板子了事。”
這次問出口的是錢二多，他心眼比較活絡，沒覺得違反家規有什麽了不起，剛才柳沐那番做法，其餘九人都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他雖也是大為感激，但卻覺得柳沐有做作的嫌疑。
“你懂什麽？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出身窮門小戶，犯點錯，隨意打個板子就完事了？”
許三盛嗬斥，教訓道：“你們年幼，未曾出過遠門，有所不知，在我大炎王國，家世愈是顯赫，家規愈是嚴厲，懲罰愈是嚴重，違反家規之人，結果往往非常淒慘。”
“我就曾經親眼見過一富家子弟，因違反家規，被親生父親打斷雙腿，逐出家門，到最後變得連乞丐還不如，那慘境不忍目睹。
我觀柳沐小小年紀，武功就如此了得，出身肯定高過那富家子弟不知凡幾，必是極為顯赫的高門大閥子弟，那違反家規的結果真是難以想象。”
眾人一驚，說不出話來，均覺得柳沐對他們實在是仁至義盡，好到極限。
現場陷入短暫的沉默。
突然，錢二多疑惑道：“柳兄弟出身既是如此顯赫，為何他家族長輩不來救他脫困，反而讓他深陷賊窩？”
“這個問題我知道。”
李小明眼中閃出智慧的光芒，肯定道：“必定是他家中長輩不知他被掠到此，此時想必還在四處尋人。”
“對對對，必定如此。”眾人立刻恍然大悟，紛紛附和。
錢二多突然雙目放光的道：“既如此，那我們隻需牢牢追隨柳小兄弟，以他的為人，將來若能脫困，必定會帶上我們，那我們有生之年，還有回家的希望。”
“對啊。”眾人頓時激動起來，目中紛紛露出興奮之色。
就在他們小聲談話時，柳沐也在耐心開導媚世煙。
“煙兒，你為何不同意傳授他們武功？”
媚世煙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道：“少爺，您的武功都是傳自無名老前輩，未得他許可，就這麽私自傳授，我怕會惹來他老人家的怒火啊？”
這些話憋在她肚中很久了，隻是適才有外人在，她不好明言。
“原來是因為此事。”
柳沐恍然，想了想，笑道：“煙兒，老前輩賜予我神功之時，沒說不能傳給別人，我不也傳給你《神行九變》了嘛，怎麽不見他發怒？沒事的，放心吧。”
“可少爺已經為他們除去了後顧之憂，今後也沒人再敢欺負他們，現在有什麽事情都可讓他們盡心去做，
何必再耗時耗力傳他們武功呢？對他們為何這麽仁慈？”
媚世煙還是不同意。
柳沐無奈，終於說出最終目的，“我近日腦海中湧出一種丹藥，叫做‘八寶淬體液’，對我們武者強身有極大的助力，
而且可以緩緩改變武者的資質，是《森羅經》‘藥篇’所記載的最為神奇的一個單方。”
“煉製這種淬體液的八種草藥雖然不太罕見，但隻是我們兩人的話，不知何時才能搜集齊全。
據藥篇所述，這種藥液越早服用，對武者幫助越大，改善資質效果越好，正是你我眼下最需要的。我們需要人手，所以我才求李輝借我人手。”
“原來如此。”
媚世煙先是釋然，繼而有一絲疑惑浮上心頭，望著柳沐困惑道：“既然越早越好，為何還要再耽擱下去？”
“柳沐原意隻是讓戴航等人斷幾根手指，受些苦頭而已，並沒有殺人的打算，戴航的死，以在下來看，完全是媚世煙此女自作主張。”
“小人看的仔細，當時戴航死時，柳沐也是滿臉錯愕，這說明此舉絕非是他授意。
柳沐此人，在下認為還在可控範圍內，我隻需略施小計，就可讓他乖乖就範。
但媚世煙這丫頭卻實在讓人難以逐磨，不知她在想什麽，不知她下一步要做什麽，我認為此女應盡早除去，否則變數太大。”
“可你不是說此女是我們爭奪統領最強力的幫手嗎？殺了她，統領之位怎麽辦？此事不急於一時，日後再看。”李輝不大認同。
小生急道：“大人，統領之位的爭取不能隻靠外人，本人實力也至少達到洗髓才可，更不能操之過急。
現在我們實力欠缺，還沒那個能力撬動這個職位，須得徐徐圖之。”
“隻要我們控製住柳沐，逼他交出修行法門，潛心修行，同時暗暗培養班底，數載之後，您擁有和統領一較高下的實力，屬下等人做好準備，到時驟然發難，統領之位反手可得。”
“而媚世煙變數太大，很難把握，若是什麽都依靠她，她驟然反水怎麽辦？
誰能阻止她？”
“之前我認為隻要控製了柳沐，她必定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所以才那麽提議。”|
“可從今日的舉動來看，她不是木偶，有自己的思想喜好，未必什麽事都聽從柳沐，兼之此女太過冷漠，好像對什麽都不太感興趣，做事隨心所欲，屬下實在是找不到她的弱點所在，無法控製此人。”
李輝見小生如此推心置腹的解說其中利害，遲疑片刻道：“好，奪得大頭目之位後，設法除去此女。”
“但柳沐一定要留著，此人進步實在太快，我看他擁有的絕非中乘武學這麽簡單，須得牢牢控製住。”
“大人英明。”
在他們看不到的無人角落裏，一塊巨岩之後，黃一梁挺身矗立，靜如磐石，丈餘高的巨石，也難以全部遮掩他雄壯如山的身軀。
他毒如孤狼的眼神，冷冷的看著數丈之外的李輝兩人，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柳沐等人回到水煙閣時，賈大郎十人依然滿麵興奮之色，這口惡氣出的痛快，柳沐今日這般強勢維護，日後絕不會有人再輕易為難他們，均對柳沐感激莫名。
柳沐看在眼裏，喜在心裏。暗道不如此，你們怎會為我誠心誠意辦事。看我再加一劑藥，讓你們從此對我服服帖帖，俯首膜拜。
柳沐幹咳一聲，肅容道：
“眾位均知，這個世界，是強者為尊的世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就能決定自己的生死榮辱，前程命運。否則隻能任人欺淩，甚至隨時會被無情滅殺。”
“戴航等人實力強過你等，因此可以隨意侮辱你們，而我實力強過他，所以我即使殺了他，也無人會出頭。”
賈大郎十人臉色暗淡，沉默不語。
這個道理他們何嚐不知，年幼時他們也曾多次想要拜師學藝，習得神功強技，可他們一無過人資質，二無顯赫家世，沒人肯教授他們，最終碰的頭破血流，隻能回家老老實實耕田，渾噩度日。
許三盛歎息一聲，聲音低沉的道：
“小沐啊，許叔今年四十有三，被掠入火雲山充當礦奴隻有兩年而已，之前在外界摸滾打爬幾十年，無時無刻不想學的一招半式，
可始終沒有如願，蓋因各門各派對自家武功秘法都非常看重，敝帚自珍，
若是沒有極為打動他們的利益，休想得到傳授一絲半點功夫。”
其餘九人想來都有和許三盛相同的遭遇，神色黯然，搖頭歎息。
柳沐心中大喜，口中卻痛惜道：
“許叔，對於你們的遭遇，小子深感同情，我家傳武藝雖博大精深，浩如煙海，但此乃祖傳秘技，未得長輩同意，決不能傳給外人，家規如此，為之奈何啊。哎……”
說完長歎一口氣，神色顯得懊惱之極。
許三盛十人聞言，臉色更是暗淡，他們自感柳沐為人正派，謙恭有加，嫉惡如仇，實是不可多得的有為少年。
對他們又照顧有加，猶如親人，內心深處，未嚐沒有從他那裏學到一招半式的想法，現在他既如此說，那他們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嘴了。
正絕望之際，忽見柳沐大吼一聲，臉上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決然道：
“許叔等人如此良善，如此知恩圖報，我怎忍心看你們一直飽受別人的欺淩，我決定了，我要傳授你們我家傳絕技。”
“啊，真……真的？”
許三盛十人驚喜若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這還能有假，”柳沐鄭重答道。
“可，可你家……家規？”
許三盛有些緊張的問道，這話他實在不想問出口，怕柳沐反悔，可他為人一向忠厚，實在是沒那個臉麵讓柳沐為了他們這些外人置家規不顧。
柳沐胖乎乎的小手一擺，神色堅定的道：“我意已決，無需再勸。”
“少爺，不可！”媚世煙突然開口阻止，語氣斬釘截鐵，看她神情，毫無商量的餘地，更非作偽。
柳沐連打眼色，可平日裏對他言聽計從的媚世煙，此時卻非常倔強，毫不退步的靜靜望著柳沐。
柳沐大感頭痛，煙兒一向聰慧伶俐，這次怎麽這麽沒眼色。
柳沐對著許三盛眾人尷尬的笑笑，道：
“諸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煙兒，跟我過來。”
板著臉，向閣內走去。
兩人走後，眾人對視一眼，略顯尷尬。
賈大郎小聲道：“許叔，你說柳兄弟會不會傳授我們武功?”
“我看小沐確是真情實意，隻是媚姑娘恐怕有不同的意見。可這不能怪她，我看她也是在擔心柳沐。”
“這是為何？不就是違反家規嗎？我小時候也經常違反家規，頂多打頓板子了事。”
這次問出口的是錢二多，他心眼比較活絡，沒覺得違反家規有什麽了不起，剛才柳沐那番做法，其餘九人都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他雖也是大為感激，但卻覺得柳沐有做作的嫌疑。
“你懂什麽？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出身窮門小戶，犯點錯，隨意打個板子就完事了？”
許三盛嗬斥，教訓道：“你們年幼，未曾出過遠門，有所不知，在我大炎王國，家世愈是顯赫，家規愈是嚴厲，懲罰愈是嚴重，違反家規之人，結果往往非常淒慘。”
“我就曾經親眼見過一富家子弟，因違反家規，被親生父親打斷雙腿，逐出家門，到最後變得連乞丐還不如，那慘境不忍目睹。
我觀柳沐小小年紀，武功就如此了得，出身肯定高過那富家子弟不知凡幾，必是極為顯赫的高門大閥子弟，那違反家規的結果真是難以想象。”
眾人一驚，說不出話來，均覺得柳沐對他們實在是仁至義盡，好到極限。
現場陷入短暫的沉默。
突然，錢二多疑惑道：“柳兄弟出身既是如此顯赫，為何他家族長輩不來救他脫困，反而讓他深陷賊窩？”
“這個問題我知道。”
李小明眼中閃出智慧的光芒，肯定道：“必定是他家中長輩不知他被掠到此，此時想必還在四處尋人。”
“對對對，必定如此。”眾人立刻恍然大悟，紛紛附和。
錢二多突然雙目放光的道：“既如此，那我們隻需牢牢追隨柳小兄弟，以他的為人，將來若能脫困，必定會帶上我們，那我們有生之年，還有回家的希望。”
“對啊。”眾人頓時激動起來，目中紛紛露出興奮之色。
就在他們小聲談話時，柳沐也在耐心開導媚世煙。
“煙兒，你為何不同意傳授他們武功？”
媚世煙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道：“少爺，您的武功都是傳自無名老前輩，未得他許可，就這麽私自傳授，我怕會惹來他老人家的怒火啊？”
這些話憋在她肚中很久了，隻是適才有外人在，她不好明言。
“原來是因為此事。”
柳沐恍然，想了想，笑道：“煙兒，老前輩賜予我神功之時，沒說不能傳給別人，我不也傳給你《神行九變》了嘛，怎麽不見他發怒？沒事的，放心吧。”
“可少爺已經為他們除去了後顧之憂，今後也沒人再敢欺負他們，現在有什麽事情都可讓他們盡心去做，
何必再耗時耗力傳他們武功呢？對他們為何這麽仁慈？”
媚世煙還是不同意。
柳沐無奈，終於說出最終目的，“我近日腦海中湧出一種丹藥，叫做‘八寶淬體液’，對我們武者強身有極大的助力，
而且可以緩緩改變武者的資質，是《森羅經》‘藥篇’所記載的最為神奇的一個單方。”
“煉製這種淬體液的八種草藥雖然不太罕見，但隻是我們兩人的話，不知何時才能搜集齊全。
據藥篇所述，這種藥液越早服用，對武者幫助越大，改善資質效果越好，正是你我眼下最需要的。我們需要人手，所以我才求李輝借我人手。”
“原來如此。”
媚世煙先是釋然，繼而有一絲疑惑浮上心頭，望著柳沐困惑道：“既然越早越好，為何還要再耽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