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麥經理,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了。


    孫宇傑與黎子晴心底稍稍安穩些。


    雖然兩人不知道陳昊葫蘆裏賣什麽藥,為什麽爆倉後整個人隱匿了起來。


    但說來此事事關重大,稍有不慎,無極投資真的有可能提前出現不可控局麵。


    “麥經理,你是不是猜到了,這個人是誰呢,無緣無故要對付我們無極投資?”


    黎子晴蹙眉問道。


    “現在也隻是猜測,具體是不是還不好說。”


    麥仲強回道,“不過甭管對方是誰,當下我們首要考量的是如何脫困。”


    兩人點頭應是,異口同聲問,


    “那接下來我們又該如何應付?”


    “斬倉出局。”


    麥仲強毫不猶豫地回了句。


    斬倉出局,孫宇傑心底默默盤算著,會不會早了點……


    萬一幾人剛剛的分析判斷失誤,豈不是……


    但當下形勢確實不妙,盡管技術麵還算良好,手頭上的幾隻票距離強支撐仍有段距離。


    但種種跡象無不印證了他們的推測,繼續拿著,很有可能突然某個瞬間出現失控現象。


    不明不朗,斬倉出局這倒也不失為一個減少虧損的辦法。


    說是虧損,其實整體而言,也不過是利潤回撤,算不得什麽。


    但現在有個嚴峻的問題是……


    “其它可以斬倉,唯獨華南醫藥這隻票,以目前的形勢看根本出不來。”


    “而我們所持有倉位裏邊的大部分資金,都困在了裏頭。”


    黎子晴感到一絲無力感,早點聽陳師哥說的早出局的話,或許就沒現在這個局麵了。


    她緩緩歎息說,“跌停板上將近兩個億的資金盤,絲毫看不到有其它遊資進場的跡象。”


    “除非……”


    說著,她的腦海閃過一道靈光,貌似有了答案。


    “嗬嗬,那就斬倉吧!”


    在對未來不明朗的情況下,孫宇傑略一思索便同意了這個方案,悠悠道,


    “子晴姐,下午看我借你一臂之力可好?”


    麥仲強一下子猜到了,兩人接下來可能要在華南醫藥這隻票上大做文章,輕晃了下腦袋打趣道:“敢情你倆都把我麥某當外人了。”


    這話……


    孫宇傑他們一時尷尬住,彼此尷笑了下。


    “麥經理,我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嗬,行了,開玩笑的。”


    麥仲強笑說道,“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效果或許更佳,你倆想不想聽聽看……”


    孫宇傑笑了——看來昊哥拉攏來的人,實力確實不一般……


    另一頭的黎子晴,也滿是期待……


    ……


    與此同時。


    韓可怡將此事,第一時間告知了陳昊。


    “喂,姓陳的,真是風水輪流轉,你不知道吧,你家公司被人狙擊了!”


    “具體情況你自個看我發給你的資料。”


    “哦?”


    陳昊訝異了下,隨即打開對方發來的資料包,若有所思笑說道,“


    “小可你用詞不當,不應該是咱家公司嗎。”


    韓可怡稚嫩的臉頰浮起一抹紅暈,嘴裏道,


    “哼……不要臉,你是你,小爺是小爺,你少來沾親帶故……”


    陳昊把當初兩人下完棋後的事拎了出來,笑說,


    “我說小可,你該不會願賭不服輸,出爾反爾想耍賴皮吧?”


    說起這個,韓可怡是既無語,又慶幸,心裏還夾著點甜甜的羞澀。


    說到底還是個小女娃兒,少女情懷一覽無餘。


    作為天才少女,就是脾氣古怪了點。


    哼哧道,“誰說小爺要出爾反爾了,依小爺看,你的無極投資就快扛不了幾天了。”


    “到那個時候,咱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倆兩清……”


    偶爾鬥鬥嘴,成了兩人生活中的某種樂趣。


    “是嘛。不過小可,考驗你情報技術的時候到了,能不能直接聽答案。”


    “切,小爺沒有答案。”


    最近遠程安置在秦家明手機裏的竊聽軟件失靈,韓可怡露出難得少見的鬱悶,悶聲道,


    “我隻知道此事跟禽獸有關,你公司的持倉資料全部被泄露了出去。”


    禽獸,是韓可怡給秦家明重新起的代名詞。


    秦家明的所作所為,在她看來簡直跟禽獸沒區別。


    不用想陳昊就知道。


    這個秦家明,肯定不會那麽容易受人於柄的。


    背後這小動作,還真不少啊!


    不過想來也是,自己拿捏著對方這麽多把柄,自己不死,他秦家明又如何得以安寧。


    “小可,這件事不用去查了。”


    陳昊相信自己應該判斷沒錯,“十有八九,跟聯盛集團那公子哥有關。”


    “哼,無證無據的東西,你也信?”


    韓可怡有時候很理性,有時候又特別否定理性,說,


    “如果是另有其人呢?盼你不好過的人,誰能保證,就那聯盛集團小畜生一個……”


    一口一個禽獸畜牲。


    心思耿直的韓可怡,眼裏更是絲毫容不下沙子,看哪個不爽,哪個就得老老實實被扣個帽子。


    陳昊沉吟了下,想到遠在德國的詹妮,不答反問說,“小可,你老實告訴我,詹妮那邊……還等得及嗎?”


    詹妮是陳昊人生當中的第二個女人。


    即便隻是一夜歡喜……


    即便兩人相識甚短。


    但好時光,往往短暫而耀眼。


    有什麽,比情真意切更難能可貴?


    如果說詹妮因為賞識自己多次合作。


    那臨走前,留下的五個億又是什麽……


    是什麽就無需言語了。


    有種深情,叫無聲。


    “哼!”


    “你還知道關心詹妮姐?”


    韓可怡的腦海瞬間閃過那個高挑貌美的女子,麵色不悅道,


    “我告訴你姓陳的,別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白月光再美,也不及詹妮姐的一半!”


    陳昊:……


    一臉懵。


    這又是什麽跟什麽……


    “哼,懶得跟你說,總之小爺剛剛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


    陳昊還想問點什麽,對話氣呼呼的截止了信號。


    這小可,越來越不著調了。


    “嘿,小陳啊,怎麽看一臉鬱悶的樣子。”


    村長遊百川推門進來,看到陳昊倚靠在沙發悶聲抽著煙,笑嗬嗬道,“可不會是跟弟妹鬧小矛盾了吧。”


    陳昊:……


    鬱悶無比。


    這什麽時候,連遊老先生都學會開自己玩笑了。


    “額……遊老,你那邊準備得怎麽樣了?”


    陳昊搖了搖頭,緩緩吞吐著煙圈,慢聲問說。


    說到正事。


    遊百川轉瞬收起笑容,從懷裏取出一張對齊折疊的四方紙,徐徐攤開,沉聲道,


    “瞅瞅!”


    批思:華夏曆史幾千年文化,從來沒有一個朝代,離得開形式主義這四個大字。


    都說熟知曆史,創千秋大業。


    可為什麽,曆史總是反反複複在重演,人總要犯同樣的錯誤?


    因為人性在作怪。


    這玩意兒就像,廣大老韭菜們反反複複被市場教育,來來回回被鐮刀收割,卻總像不長記性,好了傷疤忘了疼,重蹈覆轍。


    總有人說,炒股很難,真的很難,很累,心更累。


    那麽,炒股是真的很難,又很累嗎?


    不然。


    當你覺得難,覺得累的時候,那多半是你的方向出了問題,你的心態出了問題,還有你對市場解讀的角度與之探索的方式,出了問題。


    炒股可以比作做生意。


    同一個攤位,不同的人在不同時間段賣不同的東西,有的人賠得褲衩子都沒了,有的人卻賺得盆滿缽滿。


    大家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不?


    常年做生意做得紅火的人,往往懂得審時度勢,見風使舵。


    觀風向,定出行,趨利則避害,逢凶當化吉,意指乾坤。


    回歸到炒股,你得看什麽?


    看市場主流資金風向,看短中長之政策風向。


    邊看邊思考。


    邊思考邊驗證。


    邊驗證邊反推。


    周而複始,不斷總結,完善你的整個交易體係。


    你的交易體係必須環繞一個中心點—)低風險高回報,少虧而多賺。


    道很多人是沒有自己的交易體係的。


    所以就造成了,每一次交易,少是少虧了,但,隨著虧的次數多了,慢慢就演變成了大虧。


    為什麽會這樣?


    因為,你總是沒能等到,那個最為確切,心中有底的強烈信號。


    稀裏糊塗地上了戰場,灰頭土臉地敗下陣來。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老韭菜日常。


    炒股不是賭博,它是比賭博更為嚴峻與不公的一條路。


    你是明牌人家是暗牌,隨時都可以揭你的底。


    要想打贏牌局,你得學會怎麽分析判斷,畢竟,再黑的賭場,它總有放水的時候。


    莊家放水,那就是你們的機會。


    (上兩章節留意查收大典)


    暫且說到這。


    (準備準備,新書見——群魔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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