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這麽說的?”


    孫冰亮回到旅館以後,便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李文靜,李文靜也是很好奇,崔歡的口中一直喊著不是她,那麽在此之前,崔歡肯定是遭遇了什麽事情。


    “我也感覺崔姨有點不對勁,聽到說鍾正豪被殺了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感覺崔姨在以前肯定是經曆過什麽事情。”李文靜推測道,“算了,目前這種狀態,讓崔姨安靜一下吧,先不要去打擾她了。”


    孫冰亮點了點頭。


    夜幕降臨,文園坐在床邊玩著手機,趙偉玩手機似乎也玩累了,便躺下睡覺了。看到趙偉睡著了,文園便起身去上廁所,回來以後,從床上看到趙偉呼呼大睡的樣子,還打起了呼嚕。


    (其實這樣來看,睡著的趙偉還是挺英俊的)文園在心裏犯著花癡。


    劉長慶深更半夜的出了門,來到了風鈴神廟,他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一個全身是血的女子的身影,他仿佛聽到那名女子在說,“還我命來!”劉長慶額頭上的冷汗也是直冒,看到手中的紙條,劉長慶更加的害怕,汗水浸濕了紙條。


    在劉長慶打算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一個戴著麵具的神秘男子出現了,隻看到這名男子長著長長的獠牙,麵具上也是布滿了血液,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劉長慶看。


    劉長慶害怕的直接往後退,那名戴著麵具的男子拿著一把錘子朝著劉長慶的胸口敲去,劉長慶當時就倒在了地上,麵具男還想襲擊,劉長慶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扯下了麵具男子的麵具,同時驚訝的叫道:“是你!”


    隨後,麵具男痛下殺手,劉長慶也一命嗚呼。這一幕被一個來神廟拜祭的村民看到了,嚇得是拔腿就跑。


    第二天一早,文園給趙偉辦了出院手續,在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田中恒突然帶著大批的警察趕到,他的手裏拿著一張拘捕令,對著趙偉就說道:“趙偉先生,你涉嫌謀殺劉長慶,被逮捕了。”


    說完,便拿出了手銬,銬住了趙偉。而趙偉和文園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警察同誌,怎麽回事啊?”


    文園不解的問道。


    “有什麽事去警察局說。”


    說完,便命令他的手下將趙偉給拷走了,文園趕緊回去將這件事告訴了包青天。


    包青天從文園口中聽說了趙偉被逮捕的消息,便趕緊打車來到了警察局。看到包青天來了,田中恒也做出了解釋。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村民報案,說的是在破廟不遠處的小樹林,發現了劉長慶的屍體。”


    “但是這件事跟趙偉有什麽關係呢?”包青天疑惑不解。


    “聽我說完。”


    為了更加直觀的進行講解,田中恒放出了幻燈片,幻燈片裏顯示,有一名死者倒在地上,身旁還有染了血的錘子,在死者的身邊有一個照相機,還有一個死亡留言,死亡留言是一個“x”,隨後就聽到田中恒解釋道:


    “接到報案以後,我們就往神廟的小樹林走去,看到了這樣的信息,根據報案的村民表示,前天有一個記者來他們村子采訪過,佩戴過這個相機,而且當時趙偉還告訴了那個村民他的名字,根據這個線索,我們鎖定了嫌疑人就是趙偉。”


    “但是,這也說明不了什麽啊,就憑一個照相機?”文園有點疑惑。


    “關鍵在於這個死亡留言,你們看,這個‘x’,像不像是趙偉的‘趙’字的右半部分,種種跡象表明,趙偉就是殺害劉長慶的凶手。”


    “冤枉啊,警察同誌。”趙偉喊著冤。


    “警察同誌,劉長慶是什麽時候死的?”包青天問道。


    “好像是昨天夜裏十一二點左右吧,怎麽了?”


    “那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趙偉因為被襲擊,昨天一整天都在醫院裏,這個文園是可以作證的。”


    “是的,警察同誌,我昨天一直都守在趙偉的旁邊,看到他睡覺了,我就去上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他還在睡,我上廁所的時間也就隻有五六分鍾而已,在這五六分鍾之內,他是不可能去到風鈴村殺人的吧,時間都不夠。”文園說道。


    “而且我昨天去看望趙偉的時候,趙偉也說過,他的照相機被襲擊他的那個人偷走了,剛開始我還不知道他拿照相機有什麽用,不過在聽說了你說的事情以後,我大概已經猜到凶手拿趙偉的照相機有什麽用了。”


    “但是現在證據確鑿啊,咱別的不說,就光這個‘x’,怎麽看都是趙偉的趙字右半邊吧,這個又怎麽解釋,難道你想說是死者看錯了嗎?”田中恒有點不高興了。


    “應該是誣陷趙偉是凶手的那個人留下的,他既然拿了趙偉的照相機,那肯定是知道趙偉的名字的。警察同誌,還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這件案子破了給你看的。”


    “嗬,包青天,恕我直言,你隻是一個平民百姓而已。我昨天說過是給你兩天時間,但是並不代表我認可你的說辭。不過,你都這麽說了,我就再相信你一次,隻是希望最後的破案結果,不要讓我失望才是。”


    “多謝警察同誌。”


    包青天為了表達謝意,向田中恒鞠了一躬。


    “警察同誌大氣。”趙偉高興的說道。


    “你別高興的太早。”田中恒怒懟道,“我隻是相信包青天,不是相信你,在我這裏,你還是一個嫌疑犯。隻是你運氣好,碰到了不在場證明的證人罷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田警官,還是謝謝你了。”包青天說道。


    隨後,田中恒給趙偉鬆開了手銬,讓他們離開了。


    “喂,組長,你真的相信那個黑麵少年的說辭嗎?”一名警察問道。


    “誰知道呢,但是,我感覺的出,包青天最後肯定能夠把這件案子破了的。”


    出了警察局的門口,趙偉對包青天和文園十分的感謝,揚言要請包青天他倆吃飯,但是卻被包青天給拒絕了。


    “趙偉,你…真的…不是惡靈嗎?”


    包青天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把這句話問了出來。因為他不相信,跟他朝夕相處的朋友會是凶手,所以才會如此發問。


    “包青天,你在說什麽啊?趙偉的不在場證明是我給的,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在撒謊咯,我在包庇趙偉咯。”文園似乎有些生氣。


    “不,不是啦,我隻是…”包青天解釋道,“算了,但願趙偉你真的不是惡靈吧。”包青天隻能無奈的歎氣。


    劉子豪從村民那裏聽說了自己父親遇害的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從頭上砸下來,他聽說自己父親是在風鈴神廟附近遇害的,便跑到風鈴神廟去,結果去的時候,屍體已經被警方抬走,現場還拉起了警戒線,劉子豪頓時感覺到癱軟無力,暈了過去。


    “靜姐,不知道你聽說了沒,就連村長劉長慶也被殺死了,不過這次抓住真凶了。”孫冰亮八卦道。


    “哦?是誰?”李文靜也有一些好奇。


    “好像就是我們這裏的房客,趙偉先生,隻不過包青天先生去到警察局,擺脫了趙偉先生的嫌疑。”


    “有這種事?”李文靜頓時就來了興趣,“看來那個叫做包青天的頭腦肯定也是很靈活的吧。”李文靜讚道。


    “是啊,誰說不是呢,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村長到底是被人,還是被鬼殺死的,這個還沒有定論。”孫冰亮又說道。


    李文靜沒有說話,而是看向趙偉的房間。


    孫冰亮和李文靜都不知道,他們倆的談話都被崔歡給聽到了,崔歡聽到了這句話,心裏有點局促不安。


    “他們兩個都死了,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了?”


    崔歡害怕的蹲在地上,他看向窗戶,總是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崔歡想要去關上窗戶,果然看到一個戴著麵具,麵具上一片血淋淋的男子在盯著她,崔歡害怕的叫了出來。


    聽到了慘叫聲,包青天他們幾人趕緊跑到了崔歡的房間,隻看到崔歡害怕的坐在地上,眼睛看著衝進來的幾人,手指指著窗戶。神色不輕的說道:“是惡靈,是惡靈啊。”


    包青天聽聞,趕緊往窗戶口跑去,結果什麽都沒看到。


    “什麽都沒有,你是不是看錯了啊?阿姨?”包青天問道。


    “怎麽可能,一雙血淋淋的臉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怎麽可能看錯,一定是他,一定是惡靈,惡靈回來複仇了。”


    崔歡一邊說著一邊像發了瘋一般的朝著外麵跑去,幾人看著崔歡的背影,都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包青天感覺崔歡一定是有事情瞞著他們,還是等崔歡冷靜下來了再問個明白吧。


    “我再去案發現場看看吧。”


    說罷,包青天也跑出了旅館的大門。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趙偉追上去說道。


    “真是的。”文園有些無語了。


    包青天和趙偉來到了案發現場,很幸運的,鍾正豪和劉長慶兩人被害的地方倒是不怎麽遠,隻是現場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線。鍾正豪和劉長慶臨死的時候,他們的樣子也被警方給用臨摹線臨摹了出來。


    跨過警戒線,包青天和趙偉來到了風鈴神廟裏,現場還是保持著跟昨天一致的畫麵,隻是在案發現場的腳印,因為被太陽光照射的緣故,現在已經看不清了,不過在案發現場的雨傘可以說明當時鍾正豪是下雨的時候來的。


    (為什麽當時外麵下著雨,鍾正豪也要不惜一切的來到這風鈴神廟呢?還是說,鍾正豪說不定不是在這裏遇害的呢?)包青天在心裏提出了這樣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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