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案的警方來到了現場,看到了現場懸在空中的屍體,也是感覺到特別的震驚。負責本次案件的是警探易兵,田中恒是輔助。易兵剛從國外回來就接到了上級通知,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就來到了這裏,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屍體居然懸在了空中。”震驚之餘,易兵還上下的試探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麽所謂的魔術道具所牽引。


    田中恒看著牆上的粉筆字,情不自禁的念了出來:“欠了我的我要拿回來,你們的末日到了。提線木偶!這個提線木偶是什麽?”


    “它是已故的荷花小姐的成名絕技,講的是當木偶不再被線所束縛,而自由活動,目前這個絕技隻有已故的荷花小姐會,我們這些人都不會。”陳阿采歎息道。


    “當時是什麽情況,能夠說說嗎?”易兵問道。


    “今天就是魔術表演了,我們幾個準備了一番,來到敖成洪的門口敲門時,他說他有點不舒服,讓我們先去。結果今天上午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回來以後,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幅景象。”陳阿采說道。


    “當時的時間是幾點?”易兵又問道。


    “我記得好像是八點過十分吧,那個時候離預定的八點開始的魔術表演已經超時了,所以我們也很慌張。”靳川說道。


    “也就是說死亡時間是在八點十分以後,十二點之前嗎?”易兵摸著下巴思考道。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趁著休息的時候回去行的凶呢?”田中恒問道。


    “喂,警察同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阿采有些憤怒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這裏有人是凶手嗎?”


    田中恒被這淩厲的話語抨擊,嚇得當時就不敢再說話了。


    “警察同誌,你這麽說是不可能的。”曹禮建站出來說道,“這個旅館到我們魔術劇團,單程要二十分鍾,來回都要四十分鍾,我當時在劇團外麵收門票,如果要回旅館的話,我都是可以看得到的,但是就算有人離開,不超過二十分鍾就回來了,所以你的論點在這上麵就站不住腳跟。”


    “可惡可惡可惡!”田中恒急得直接抓腦袋,“到底是怎麽回事嗎。”然後看了看現場,並沒有發現包青天,“看來包青天也並非死神啊,最起碼這次他沒在,人卻死了。”


    易兵汗了一下。


    “阿嚏!”


    包青天他們幾個在逛街,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而鍾倩卻不想跟包青天說話,隻是因為包青天剛才揭穿了冷碩魔術的秘密,使魔術失去了趣味性。


    “喂,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啊,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居然不說話了。”文園被夾在包青天和鍾倩的中間,有點為難。


    “文園,你剛才看到沒,那個表演撲克牌魔術的魔術師好帥哦,我感覺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張小雯又在犯花癡了。


    文園有一些無語了,“得了吧,你不要再去禍害別人了。”


    “切,那有本事你也去禍害一個啊?”張小雯似乎有些生氣了。


    鍾倩加快了前進的步伐,包青天趕緊追了上去,“喂,你這是幹嘛?”


    “我不想跟沒有趣味性的人說話。”


    說罷,鍾倩便悻悻的離開了,包青天汗了一下,自己不就是揭露了冷爍的魔術嗎?至於這麽激動嗎?


    “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有魔術表演,我們先找個旅館住下吧。”文園說道。


    “你沒聽那主持人說嘛,連續幾天,這幾天肯定有。”張小雯回答道。


    “也好,那我們找家旅館住一下吧。”包青天說道。


    說罷,包青天他們幾個便去找旅館去了。他們從魔術劇團走了十分鍾左右,看到有一家快遞站,包青天連連感慨,這裏建一家快遞站,可是方便了附近的居民了。


    來到長紅旅館,看到門口停著警車,隨後又看到易兵和田中恒走了出來,在他們倆的背後,還抬著一具用白布包裹的屍體,見到這種情況,包青天趕緊上去詢問。


    “易警探,田警官,發生了什麽事?”


    “包青天?”易兵有些疑惑,“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這旅館會發生命案了。”易兵無奈的摸了摸頭。


    “包青天,你來晚了一步,現場我們已經勘察完了。”田中恒說道。


    “現場,什麽現場?”“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不過我跟你說啊,不要動現場的任何東西。”


    說罷,田中恒和易兵便回了警察局。


    包青天聞訊,便趕緊進入了旅館,進入到旅館就看到魔術團的幾人坐在旅館的大廳裏,心事重重的。


    “幾位,聽說裏麵發生事情了,請問是怎麽回事啊?”包青天問道。


    “你是誰?”陳阿采麵無表情的問道。


    “啊,我認識你。”林陌突然叫道,“你是包青天,就是那個幫警察破了很多複雜難解案件的神探啊。”


    聽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包青天,魔術團的幾位魔術師都是吃了一驚。


    “你原來就是包青天啊,失敬失敬。”陳阿采翻臉比翻書還快。


    “請問剛才發生什麽事了?”包青天再一次的問道。


    “哎,撲克手敖成洪被提線木偶給殺了。”靳川傷心的說道。


    “提線木偶?”包青天有些疑惑。


    “你進去看看案發現場就知道了。”冷碩說道。


    包青天來到了死者敖成洪的房間,敖成洪的房間被拉起了警戒線,屍體被警方抬走了,不過這次很奇怪,警方居然沒有畫臨摹線,不知道是忘記畫了,還是不好畫。透過門口,看到牆上的粉筆字,署名是“提線木偶”,包青天這才知道剛才冷碩說的“提線木偶”是什麽意思了。


    “可以把情況再跟我詳細的說明一下嗎?”包青天說道。


    陳阿采點了點頭,隨後把剛才說給田中恒和易兵的口供再次說給了包青天聽,而包青天聽到屍體被發現時,居然是懸在空中的,頓時也有點驚訝。這還是他頭一次碰到懸在空中的屍體,現在他也明白了為什麽警方不畫臨摹線了,最主要的就是不好畫。


    “當時的現場是密室嗎?”包青天又問道。


    “不算密室吧,畢竟前台那裏有鑰匙,隻是裏麵沒有上鎖,用鑰匙都是可以打開的。當時我們用鑰匙開了鎖,證明當時裏麵沒有上鎖。”靳川說道。


    包青天說道,隨後他繞過警戒線,查看著敖成洪的房間,敖成洪的房間裏有散落一地的撲克牌,撲克牌全部都是7,包青天撿起一張撲克牌,問道:“全部都是7,這是死亡留言嗎?”


    “應該不是。”冷碩說道,“他在練習魔術,把一疊普通的撲克牌變成全部相同的數字,他的這個魔術我都還有點不會。我估計他應該是變到7的時候就被殺了吧。”冷碩解釋著。


    “剛才警察同誌來看了,他們怎麽說的?”


    “也沒有說什麽啊,我們也是這麽跟他們說的,他們說這是很重要的物證,叫我們不要亂動,等把這件事向上級匯報了以後就回來。”冷碩繼續回答道。


    “冷碩,你說的太多了,他沒必要知道這麽多。”陳阿采說道。


    “但是老板,他可是包青天,不讓他知道的話,怎麽破案嗎?”冷碩是一臉委屈。


    “你是還嫌事不夠大嗎?要搞的全部都知道?”陳阿采訓斥道,隨後走到包青天的身邊,“包大偵探,我們沒有什麽能告訴你的了,你還是不要問了吧。”


    包青天知道,就算他開口去問了,他們也一定不會說的,隻是包青天不知道這牆上所寫的“提線木偶”到底是啥,人名?代號?還是什麽別的玩意。


    包青天再次的環顧了一下現場,覺得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便出來了,隨後往警察局跑去,包青天相信,魔術劇團的人肯定是對警察和盤托出了的。


    “包青天…”文園看著包青天離去的背影,有些失望。


    “哈嘍啊帥哥。”張小雯來到了冷碩的麵前。


    “有什麽事嗎美女?”冷碩有點好奇。


    “可以加個微信嗎?我讓我閨蜜給你表演後空翻。”


    “”


    包青天給田中恒打去了電話,得知田中恒一會要過來,自己懶得跑這趟,也就重新回到了旅館裏。


    到了下午一點,魔術劇團的人正在距離旅館不遠處吃飯,包青天他們也來到了這裏吃飯,魔術劇團的人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看起來是因為敖成洪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吧。


    “老板,待會魔術表演還繼續不?”陸文嬌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就是怕挨罵,所以才這麽小心。


    “繼續,不能因為死了一個人就阻擋我賺錢。”陳阿采說道。


    “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敖成洪都死了,你還想著賺錢?”靳川生氣的質問道。


    “怎麽,你是打算違抗我的命令嗎?”陳阿采也是怒氣衝衝的問道。


    他們的吵鬧吸引了飯店吃飯的人注意,都是停止吃飯的動作,準備吃瓜。


    “我沒有…”靳川當即就慫了。“我…我先回旅館去了。”


    說罷,靳川便離席而去。


    “老板,現在就隻剩我們兩個了,還要繼續嗎?”冷碩也是小心的詢問道。


    “別說隻剩我們兩個,哪怕是隻剩了我一個,我也要將這次魔術表演進行下去。靳川那屌毛要是待會不去的話,邵貴雲,待會你上。”


    “啊,我?老板,我恐怕是不行啊。”陳阿采用一種特別犀利的眼神看向邵貴雲,邵貴雲當時就慫了,“我…我試試吧。”邵貴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看來這個魔術團的老板氣場很強大啊,所有的人都害怕她。”鍾倩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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