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來到了下午兩點,與觀眾相約的時間到了,因為剛才靳川與陳阿采吵了一架,所以靳川並沒有到達現場,現場會魔術的也就隻有陳陳阿采和魔術手冷碩了,陸文嬌像往常一樣,擔當著如主持人一般的活計,宣布魔術表演開始。


    也是因為發生了案件,所以包青天根本就無暇觀看,他來再次的觀看魔術,也純粹隻是為了陪文園這個魔術愛好者,像他們表演的這些魔術,在包青天看來完全就是小兒科,畢竟他都知道這些魔術是怎麽變的。


    冷碩表演了一個紙牌懸浮的魔術,在表演之前,還給觀眾示範了一下,沒有任何的魔術道具牽引,隨後看到冷碩稍微的一發力,紙牌竟然懸浮在空中,還能跟著魔術師的意念到處舞動,這樣的魔術表演一出來,立刻引來了台下觀眾的一片掌聲。


    包青天看到這個魔術表演,似乎想到了什麽。趕緊打電話通知田中恒,在長紅旅館等他,他要揭秘屍體懸空的真相。說罷,為了不打擾到文園,包青天便悄悄的離去。


    “包青天,有沒有覺得這個魔術跟長紅旅館的那個死者的死法一模一樣?”文園回過頭去,卻發現包青天早已不在身邊,文園生氣的嘟起了嘴,“這個包青天也真是的。”


    包青天跑回長紅旅館,卻發現田中恒早就到了,與田中恒在旅館門口會麵。


    “豁,田警官,你跑的真是夠快的。”包青天有點氣喘籲籲的樣子,“易警探也在。”


    “我們在調查案發現場,聽到你說你破解了屍體懸空的真相,所以才特地在這裏等著你的。對了,包青天,你在電話裏說的屍體懸空的真相到底是什麽樣的?”田中恒問道。


    “先進去再說。”


    包青天他們三人來到了死者敖成洪的房間,房間還是保持著原樣,隻不過是不見了屍體罷了。


    “包青天,我首先跟你說明一下,在我們發現屍體以後,看到屍體懸空,我當時就做出了一個判斷,會不會是被某一個魔術道具所牽引,我上下試探了一下,發現並沒有此類的東西,就好像屍體真的懸在空中一樣。”易兵提前給包青天打了一個預防針。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想說的是,你的想法一開始就是錯的。”易兵有些疑惑的看著包青天,“我先把現場的疑點一個個的解開吧。你們看,這地上的撲克牌,全部都是7,我記得剛才冷碩跟我說過,他在排練一種魔術,就是將一副普通的撲克牌,變成全部一樣的數字,這樣的魔術是極其的考驗手法的,相信他是在變到全7的時候被殺害的。”


    “這個我們知道,剛開始我們也懷疑這個就是死亡留言的時候,但是冷碩說這個隻是一個魔術表演的時候,才打消了這個想法。”田中恒說道,“但是你所說的屍體懸空是怎麽做到的?易警探自己也示範過,沒有所謂的魔術道具的出現。”


    “易警探發現不了是當然的,因為他並沒有全部的檢查一遍。”包青天笑道。


    “喂,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啊?聽著讓我很不爽啊。”


    易兵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質疑他的能力了,畢竟他是一名警探,縱橫警壇數年,你可以說他其他方麵不行,但是你不能說他辦案能力不行,他就是這麽一個怪人。


    包青天連忙改口,“其實提線木偶所使用魔術道具,是用肉眼所看不到的。我能夠發現這一點,還是多虧了今天在看魔術表演的時候,冷碩表演的紙牌懸浮魔術,讓我想到了紙牌懸浮的魔術與本次屍體懸空的魔術原理相同。”


    “你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其實有關於這個魔術,國內有某個魔術大師揭秘過,說的是在紙牌上有一條隱形的線,這個線隻有魔術師知道在哪裏,可以透過操縱這條線,將紙牌懸浮在空中。”田中恒解釋道。


    “對,提線木偶用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詭計,在殺害死者以後,便用了那根隱形的線將死者給吊了起來,在我們眼裏看起來,就像是屍體懸空了一樣。”包青天解釋道。


    “但是為什麽?提線木偶要把這件事情搞的這麽複雜呢?”田中恒問道。


    “我想,他是想體現魔術一般的手法,所以才將這件不可能的事情呈現在我們的眼前。”包青天解釋道。


    “但是提線木偶為什麽要這麽做呢?”田中恒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目前隻是知道提線木偶所使用的屍體懸空的手法,其他的還不知道。”包青天歎了一口氣。


    “切,我還以為你發現了啥呢,原來也是啥都沒有發現啊,竟講了一堆廢話。”易兵說道。


    “喂,易警探,你不能這麽說吧,好歹包青天一個月前還幫助你破了怪盜蒙麵的案子呢,你這就過河拆橋啦。”田中恒為包青天鳴不平。


    “田中恒,你記住,現在是我在負責調查這件案子,你隻是一個輔助,現場什麽樣,是我說了算的,不是你。”易兵突然怒喝道,“還有你,包青天,你的辦案能力我承認,但是恐怕你的推理難登大雅之堂吧,你還是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吧。”


    包青天低下頭,默不作聲的,他不明白,為什麽易兵突然變得如此反常,記得一個月前他不是這樣的啊,也許是因為剛才包青天說易兵的辦案能力不行,所以易兵有點生氣吧


    (包青天,請你原諒,你的過去隻有我知道,我想通過這種方式讓你成長起來,還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易兵在心裏想道。


    包青天悶悶不樂的走出了長紅旅館,田中恒走出來安慰包青天,包青天一笑而過,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


    因為冷碩的表演結束了,下麵就是邵貴雲表演的小魔術了,冷碩便打算出來散散心。


    “冷師傅,你打算去哪裏啊?”在門口的曹禮建問道。


    “我去散散心。下麵是邵貴雲的表演了,一會回來。”


    說罷,冷碩便去散心了。


    因為邵貴雲不是那種職業的魔術師,隻會變紙牌魔術,但是也足夠精彩。大約過了十五分鍾吧,冷碩散步也回來了。


    “回來啦,冷師傅?”曹禮建笑道。


    冷碩點了點頭,他還給曹禮建帶了一個禮物,曹禮建立刻喜笑顏開的感謝冷碩。


    曹禮建看了看時間,隨後說道:“表演也快接近尾聲了,我進去幫幫忙。”


    說罷,曹禮建便往魔術劇團走去。


    魔術表演也逐漸的接近了尾聲,下麵登場的是壓軸表演,水箱逃脫術,隻看到助手曹禮建和邵貴雲還有道具林陌將一個水箱搬了出來,音響師陸文嬌做著最後的發言:


    “觀眾朋友們,魔術表演到了現在也是接近了尾聲,接下來有請我們的老板,也就是你們口中稱呼的‘團長’給大家表演精彩的壓軸魔術,水箱逃脫。大家鼓掌,熱烈歡迎。”


    說罷,台下響起了激烈的掌聲。


    隨後看到陳阿采走上舞台,這是觀眾第一次看到陳阿采的真容,居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妹子,這麽年輕就坐上了團長的位置,看來這女孩的實力不簡單啊。


    陳阿采朝觀眾鞠了一躬,台下再一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陳阿采的手腳都被曹禮建和邵貴雲給綁住,鑰匙也在觀眾的眼皮子底下丟向了遠方,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告訴觀眾,陳阿采沒有鑰匙,是絕對掙脫不了鎖鏈的。最後曹禮建和邵貴雲將陳阿采給抬到了水箱內,一分鍾之內必須要逃脫,不然就會窒息而亡。兩位助手給水箱蓋上了紅布,觀眾都是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一場表演。


    “文園,你說那個魔術師能夠從水箱裏逃脫嗎?”鍾倩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放心吧,魔術師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的,如果這個魔術不成功的話,他們是斷然不敢拿出來表演的,我相信最後的結果一定會成功。”文園笑道。


    時間過了一分鍾,但是裏麵沒有動靜,邵貴雲很是害怕,便趕緊和曹禮建拿來了大鐵錘,將水箱給砸爛,隨著水的流淌,人也消失不見,就在大家疑惑陳阿采會在哪裏時,陳阿采卻從觀眾席旁邊鑽了出來,現場再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好厲害,真厲害,文園,你看到沒有。”張小雯興奮的說道。


    “知道了,你也不用這麽激動吧。”文園汗了一下。


    今天的表演已經完全結束,觀眾也在這個時候紛紛離席,都在紛紛的讚歎,今天的魔術表演太精彩了,不枉此行啊。隨後魔術團的人便往長紅旅館走去。


    “靳川,等到我回去了,我一定要把你開除。”陳阿采憤憤道。


    包青天他們也跟著魔術劇團回到了長紅旅館,冷碩說自己肚子有點疼,先行一步,就看到他急急忙忙的往長紅旅館裏跑去。


    “真是的。”陳阿采有點生氣,“每次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洋相。”


    魔術劇團的幾人來到了靳川的房間門口,打算興師問罪,這個時候冷碩也從廁所裏鑽了出來,摸了摸肚子,似乎感覺到舒服了很多。


    “靳川,開門。”陳阿采在門口怒斥著。


    包青天他們幾個人在門口那裏吃著瓜。


    但是裏麵沒有人回應,陳阿采讓曹禮建去前台拿鑰匙,當他們把門打開以後,卻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


    隻看到在靳川的房間裏,躺著一具扭曲的屍體,如何個扭曲法?靳川的屍體像是被折斷一樣,四肢都錯位了,那緊緊睜著的眼睛之下,似乎在凝視著眾人,深邃的看著在場的眾人,陸文嬌都被眼前這可怕的一幕給嚇得發出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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