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兵和田中恒來到了現場,看到扭曲的屍體,田中恒有點反胃,雖然他經曆過警壇數十年,什麽樣的屍體沒有見過,但是對於這樣的一具屍體,他也是頭一次見,胃裏難免有點不適應。


    (丟人!)易兵在心裏想道,“說說吧,當時是什麽情況?”


    “今天中午,靳川不知道什麽原因,跟團長吵了一架,下午的魔術表演也不參加了,本來團長想的是回來以後好好的教訓教訓靳川的。但是當我們打開門以後,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象。”冷碩說道。


    “當時你們在魔術舞台的時候,有沒有誰離開過?”易兵又問道。


    “喂,警察同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當中有凶手嗎?”陳阿采氣憤的問道。


    “沒,我隻是例行詢問,將所有的可能性給降到最低。”易兵解釋道。


    “這個你得問曹禮建,他一直是在入口處,魔術快結束的時候才進來的。”陳阿采不高興的說道。


    “啊,是這樣的,警察同誌。我當時一直在劇團的入口處守著,不曾看到誰離開。不過在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看到了冷師傅離開過。”


    易兵的目光移向了冷碩,冷碩趕緊解釋道:“是,我是離開過,不過隻有十五分鍾,我因為當時魔術表演完了,所以是想散散心的,我回來的時候還給曹禮建帶東西了的,這個曹禮建是可以作證的。”


    “對,當時冷師傅離開了隻有十五分鍾左右,回來的時候還給我帶了東西,所以想要回旅館行凶是不可能的。”曹禮建說道。


    “為什麽不可能,隻要離開了,就有機會下手的。”田中恒說道。


    “實不相瞞警察同誌。”林陌站了出來,“從劇團到旅館,走路都要花上二十分鍾的時間,一個來回就要四十分鍾,所以在這種程度上幾乎是不可能的。單程都不夠。”


    “那也可能坐了交通工具,比如汽車,自行車之類的啊。”田中恒不服氣的說道。


    “警察同誌,你一定要把凶手的目標放到我們身上嗎?”陳阿采有一些生氣了,“我們魔術劇團的舞台搭建在一個巷子裏,這個地方必須得走路,交通工具都過不去,當時身處魔術劇團的我們是不可能殺人的。”


    “真是有一點可惡啊,這樣也不對,那樣也不對,到底凶手是怎麽犯案的嗎?”田中恒撓了撓腦袋。


    “在命案發生之前,死者有什麽反常的舉動嗎?”易兵問道。


    “反常的舉動倒是沒有,就是在吃飯的時候跟我吵了一架,然後以自己不舒服為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下午的魔術表演也沒有來參加。”陳阿采歎了一口氣。


    “易警探,你看這個事…”田中恒反正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了。


    易兵沒有說話,而是進入靳川的房間查看,靳川的房間十分的整潔,就連床鋪都是被整理的好好的。屋子裏也並沒有發生打鬥的痕跡,排除了入室搶劫的可能性。對於現場的一切,易兵拍了幾張照片,方便以後取證用。


    “沒什麽事了,很感謝你們的配合。”易兵鞠了一躬,“田警官,我們走吧。”


    說罷,易兵和田中恒離開了靳川的房間。


    “包青天,剛才他們的證詞你也聽到了?”易兵問道,包青天點了點頭,“你跟我們來警察局一趟,我有話要問你。”


    留下這句話以後,易兵和田中恒就回警察局去了。


    “包青天?”文園有點好奇,易兵叫包青天去警察局幹什麽。


    包青天拍了拍文園的手,示意包青天不要害怕,隨後就往警察局走去。


    “難道說,包青天是凶手?”張小雯猜測道。


    “怎麽可能呢,包青天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的。”鍾倩當時就否決了張小雯的猜測。


    “那警察同誌叫包青天去警察局幹什麽呢?”張小雯有點疑惑。


    “搞不懂。”鍾倩撓了撓頭。


    文園看著包青天去往警察局的方向,歎了一口氣。


    “誒,你們幾個。”陳阿采叫道,“如果沒什麽事的話就回你們自己的房間去吧,我們要休息了。”陳阿采像下了逐客令一般。


    “我們走吧,看起來這個團長的心情有點不好。”鍾倩說道。


    隨後文園他們四個出了旅館,打算去吃點飯。


    “老板,現在怎麽辦?”冷碩害怕的問道。


    “晦氣。”陳阿采看了看發生命案的靳川的房間,啥話也不說,便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我…我去老板房間外守著吧,萬一她有什麽吩咐呢?”說罷,邵貴雲便緊跟著陳阿采的腳步而去。


    “喂,別想搶我功勞。”曹禮建也像個小孩一般的跟在陳阿采的身後。


    “冷師傅,現在怎麽辦?我們劇團已經死了兩個魔術師了,明天魔術表演還能正常舉行嗎?”林陌擔心的問道。


    “還想著魔術表演啊,還是想想看,這個提線木偶是誰吧,命都快沒了,還魔術表演呢。”冷碩鄙夷的說道,隨後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現場隻剩下了林陌和陸文嬌麵麵相覷。


    “易警探,你把我約到警察局來所為何事啊?”


    包青天來到了易兵的辦公室,易兵看了看左右,讓他的下屬先出去,順便把門帶上,自己有話要跟包青天說。


    隨後就看到易兵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封塵封已久的檔案袋,吹了吹上麵的灰,把檔案拿了出來,就著檔案上的內容念了下去:


    “包青天,男性,身份證號:,罪名:惡性強奸殺人罪。關押日期:2006年4月17日,釋放日期:2006年9月17日。隻被關押了四個月,看來你少年時期的經曆肯定很精彩吧。下麵還有內容介紹,需要我再逐一的往下念嗎?”易兵笑道。


    “易警探,你把我叫到你的辦公室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說我以前的陳年舊案吧?”包青天麵無表情的問道。


    “不是,隻是比較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動力,可以促使不是警察的你,對於案件這麽積極。直到我看了檔案以後,才知道,你還有這樣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啊。”“再怎麽樣那也是過去了,而且那個時候我是被冤枉的,檔案上不是說了嗎?”“所以說,你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漸漸的對偵探產生興趣了?”


    “易警探,這個違法嗎?”包青天厲聲質問道。


    “不違法。”易兵笑道。“包青天,我看你很聰明,又這麽喜歡查案,不如你就納入我的麾下吧。”


    “我…我考慮考慮吧。”包青天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易警探,你沒什麽要問的了吧?”


    “你走吧。”易兵歎了一口氣,“包青天,我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


    包青天點了點頭,隨後就走出了易兵辦公室的大門。


    (包青天,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把你納入我的麾下,這樣一來,我就離坐上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不遠了。)易兵在內心想道。


    陳阿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她的桌子上有一樣東西,走近一看封麵標題,高興萬分。


    “啊,這個就是荷花小姐一直不肯給我們的魔術筆記嗎?沒想到現在居然主動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有了這個筆記,我就能成為像她一樣的魔術大師了。”陳阿采興奮的說道。


    “喂,邵小姐,你不進去照顧老板嗎?”曹禮建問道。


    “你別想搶我的功勞,誰知道你的心裏在打著什麽小九九,我不會再上你的當的。”邵貴雲霸氣的回應道。


    “…”


    文園他們幾個在飯館吃飯,因為包青天被易兵叫到警察局去了,所以文園有點擔心是不是包青天犯事了,所以心不在焉的。


    “你在想什麽呢?趕緊吃飯。”張小雯給文園夾了一筷子的菜。


    “我…哎,我有點吃不下。”文園唉聲歎氣的。


    “文園,你放心啦,易兵是警察,又不是歹徒,不可能會做出對包青天不利的事情的。”鍾倩寬慰道。


    文園沒有說話,此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接到包青天的電話以後,文園很是開心,文園告訴了他吃飯的地址,包青天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怎麽樣包青天,那個叫易兵的把你叫到警察局去幹什麽?”劉子豪問道。


    “也沒什麽,就是拉我去敘敘舊,在長紅旅館裏敘舊有點不方便。”包青天笑道。


    “切,我還以為你犯什麽大事了呢,搞的那麽神秘。”張小雯籲道。


    “怎麽可能。”包青天以微笑回應。


    “你沒事就好。”


    文園笑了一下,她有一些話想跟包青天說,但是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冷碩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鑽研魔術,他也想像敖成洪一樣,用一副撲克牌變成全部相同的數字,但是試驗了幾次都失敗了,冷碩難免有點垂頭喪氣的。


    此時外麵傳來了一聲慘叫,冷碩有點警覺,這慘叫聲是從陳阿采的房間裏傳出來的,冷碩便趕緊往陳阿采的房間跑去。


    來到陳阿采的房間,看到其他人都到齊了,冷碩便趕緊問發生了什麽事,陳阿采驚恐的指向了窗戶外,冷碩看向窗戶,卻什麽也沒有。


    “你看到了什麽啊?”冷碩問道。


    “我…我看到了死去的荷花小姐啊。”陳阿采帶著哭腔的說道。


    “什麽?”幾人吃了一驚。


    “又是荷花小姐嗎?”冷碩也有點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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