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你居然說歌劇院怪人留在這裏麵,大家都是同學,我不相信有人會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陳炳慎顯得十分的激動。


    “我剛才就說過了吧,本次案件就是某個人借用歌劇院怪人的名號殺人。什麽所謂的‘歌劇院怪人’,根本就不存在的。”包青天也據理力爭。


    聽到包青天這麽說,陳炳慎頓時就啞口無言了。


    “包青天,你的意思就是說,在我們這裏麵存在著一個歌劇院怪人咯?”李夢潔站了出來。


    “差不多吧,我們之所以不會懷疑他,是因為他隱藏的很深。甚至自己也偽裝成了受傷的樣子。”


    “包青天,不要賣關子了,歌劇院怪人到底是誰啊?”聶明問道。


    “我提示的都這麽明顯了,你們還不知道嗎?”包青天嘴角撇過一絲笑意,“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錯啊,本次案件的歌劇院怪人—陳炳慎同學。”


    包青天這五個字一說出口,大家都是齊刷刷的朝著陳炳慎看去,而陳炳慎似乎也是很激動的站了起來,怒喝道:“包青天,你在開什麽玩笑?”


    “是啊,包青天,你肯定是開玩笑的吧,導演怎麽可能是歌劇院怪人呢?”李夢潔也站出來反駁道。


    “對啊對啊,而且導演也被歌劇院怪人襲擊了呢,他如果是歌劇院怪人的話,又怎麽可能自己襲擊自己呢?”孟美也站出來說道。


    “這個其實很簡單,當時他把我們支走,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我們看到他襲擊自己的畫麵。”說罷,包青天走到陳炳慎的身邊,“我想當時你為了能夠做到襲擊自己,便在碎玻璃上塗上了安眠藥,然後用碎玻璃往自己的胳膊上弄了一個傷口。因為這裏是孤島,沒有誰會去鑒定事情的真假,你隻需要謊稱是被歌劇院怪人用弓弩襲擊的就可以了吧!”


    陳炳慎後槽牙都快咬碎了,隨後才說道:“你說的這些隻不過是你的片麵之詞罷了,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我是自己襲擊自己的呢?”


    “證據有二,第一個,就是你說的,你是被歌劇院怪人用弓弩所傷,但是在現場卻沒有找到弓弩的蹤跡。第二個,就是我剛才說的你是用碎玻璃襲擊了自己,那麽在你的傷口肯定有著玻璃的碎渣,這個隻要等到上岸以後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行,包青天,我就當做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不要忘了,嚴卓和譚耀輝當時都是死在密室裏麵的,試問我又是怎麽通過密室去殺害他們的呢?”陳炳慎氣憤的說道。


    “有關於這一點,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有點複雜難解,但是直到剛才,我看到聶明說他要去拿廚房鑰匙,打開抽屜的那一刹那,我才突然想到的。有關於這一點,我給大家變個魔術你們就知道了。”


    說罷,包青天拿出了一把鑰匙,“你們看,我手上有一把鑰匙,現在我就把這把鑰匙在你們麵前給它變消失。”隨後,包青天用鑰匙從左手變到了右手,隨後大家都是在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但是當包青天把手打開的時候,鑰匙卻不見了。


    “不…不見了。”鄧初也有點好奇。


    “哥,你這個是怎麽辦到的?”包雨晴似乎是有點興奮的樣子。


    “這個,在魔術的術語中,叫做‘假拿’,就是說你明明看到我把鑰匙從左手放到了右手,但是實際上它還是在左手。你當時用到的也是這種手法,你在我們眾人麵前展現的就是,當時你把鑰匙放到袋子裏了,實際上你是在放在袋子裏的時候,突然又利用‘假拿’的手法,把鑰匙又重新的放到了自己的手上。”


    “的確,這樣可以說的通,但是當時陳導演將鑰匙給我的時候,我還摸過,鑰匙確實是在裏麵的,說什麽‘假拿’的手法,我的確感覺到有點說不過去啊。”李夢潔說道。


    “怎麽,直到現在了你還在幫陳炳慎掩藏事實嗎?”包青天突然問道。


    “包青天,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李夢潔有一些疑惑。


    “雖然手法過於巧妙,但是在抽簽的時候就要打配合,當時陳炳慎找到了你,就是想讓你在抽簽的時候給他打配合吧?”


    “包青天,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李夢潔故意裝蒜。


    “答案已經很顯而易見了,還記得他們三人抽中的簽嗎?”


    “我記得,他們抽中的簽好像剛好是對應的死者。”鄧初說道。


    “對,這簽看似抽的有一些不經意,但是裏麵卻大有文章,你就是用這抽簽的方法來決定他們的死法的。”包青天對陳炳慎說道。


    陳炳慎沒有說話,而是“哼”了一聲,隨後坐了下去,最後才問道:“包青天,你說的這些可有什麽依據嗎?”


    “記得在抽簽開始的時候,你把李夢潔叫到了一邊,相信就是讓她配合你在簽上動手腳的事吧?”包青天說罷看了看李夢潔,隻看到李夢潔有一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可是怎麽在簽上動手腳呢?”孟美問道。


    “首先,陳炳慎在女生這邊寫了七個簽,四個簽寫的是‘卡洛塔’,隨後把這四個簽放在簽盒裏,不管最後陳霞怎麽抽,抽到的都是卡洛塔。隨後,他把剩餘的三個簽交給了李夢潔,讓李夢潔在陳霞抽完簽以後,把簽神不知鬼不覺的換過來。”


    “但是如果陳霞她不是第一個抽呢?”包雨晴問道。


    “同樣的,如果她不是第一個抽,那麽就放正常簽,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陳霞抽中的,始終就是卡洛塔。”


    陳炳慎聽了,笑了一下,隨後拍起了啪啪掌,“好好好,包青天,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總不可能在男生隊這邊再使用這樣的方法吧。”


    “你說的對,所以你就改變了一下策略,記得在你們這邊抽簽的時候,你故意找了一個理由,支開了嚴卓和譚耀輝,目的就是讓他們抽這最後的簽,因為當時在簽筒裏隻有三個簽,你在李俊,聶明和鄧初抽完以後,再將剩下的兩個簽放進了簽盒,歌劇院怪人的簽一直在你的手上,這樣他們倆回來以後,不管怎麽抽,抽中的始終就是死者。”


    “可是包青天,如果導演真的是用簽來決定殺人的話,他抽中的可是歌劇院怪人啊,這不是很明顯的告訴我們,他就是殺人凶手了嗎?”孟美有一些費解。


    “是這樣的,沒錯,所以他最後就寫了一封威脅信,讓我們換掉這個角色。而且他換掉這個角色的目的很簡單,第一個就是把凶手的矛頭從他身上摘去,第二個就是讓嚴卓或者譚耀輝扮演歌劇院怪人,不管他們兩個誰扮演,他都有辦法將他們關起來,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那他剛一開始不抽歌劇院怪人的簽就好了啊,為什麽還要搞的那麽複雜?”聶明撓了撓腦袋。


    “那是因為他要複仇啊,他想要看看,這兩個人會抽到哪一個死者,怎麽抽到的,就用相對應的方法將其殺害。”


    “”


    “”


    “啪啪啪”的掌聲再次的響了起來,陳炳慎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隨後冷冷的說道:“包青天,就姑且你說的這些都是成立的,但是現場有兩件都是密室,嚴卓那件自不用說,你已經破解了,但是譚耀輝的那件密室,我當時是和你們大家一起出現的,你總不可能再說我是凶手吧?”


    “是啊,包青天,不管怎麽去看,導演都不可能是凶手的,你肯定是搞錯了。”孟美說道。


    “我們之所以在死胡同裏找不出凶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們大家還記得吧,我說在當時的現場有一股奇怪的不協調感吧。”


    “那又怎麽了?”大家有點疑惑。


    “陳炳慎當時潛入了譚耀輝的屋子,隨後用水溺死了譚耀輝,他這麽做的目的我相信大家都知道,隻不過為了跟歌劇院的情節相對應罷了,在他將譚耀輝溺斃以後,就一直躲在譚耀輝的房間裏。”


    “不可能啊,我們當時一起衝進去的,在現場並沒有看到人啊?”鄧初撓了撓腦袋。


    “這就是我說的不協調感了,我事後調查了一下譚耀輝的案發現場,發現插銷是完好無損的,按照常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在多人的撞擊力下,插銷多多少少的都會有一些損壞,但是插銷卻完好無損,能夠說明什麽?”


    眾人都是搖了搖頭,不知道包青天說的是什麽意思。


    “答案很顯而易見了,當時的現場根本就不是一個密室,而是你陳炳慎在殺完人以後就一直待在譚耀輝的房間裏,為什麽要在水裏放上紅墨水,一直讓水流淌,就是為了能夠讓外麵打人察覺到異樣。


    在我們撞門的時候,你就抵在門的後麵,所以不管我們怎麽撞,門都是撞不開的,你看到時機成熟了,再把門給打開,當時我們差點摔倒,如果是普通的撞門,是不會這樣的。唯一的解釋就是當時有人是抵在門後的。”


    “但是當時導演是跟我們一起出現的呀。”聶明說道。


    “李夢潔,還記得我剛才問你的那個問題吧?”


    包青天的目光又轉向了李夢潔,隻看到李夢潔不說話,包青天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在我們破門而入的時候,陳炳慎便趕緊跑到了門外,因為當時我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屍體上,根本就發現不了你。相信陳炳慎在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你,所以你為了幫陳炳慎隱瞞,才會故意去配合他吧。”


    “哥。為什麽李副社這麽心甘情願的去幫助陳炳慎呢?”包雨晴問道。


    “或許是因為,李夢潔喜歡陳炳慎吧。”


    聽到這樣的答案,大家都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李夢潔居然會喜歡一頭肥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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