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造謠了包青天。”陳炳慎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你說的這些根本就隻是你的推測罷了,沒有一點的真憑實據。”


    “是啊包青天,你光是這麽說,也不能讓人信服啊。”鄧初也附和道,“凡事都要講究真憑實據。”


    “先不要著急,不是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嗎?”


    陳炳慎吃了一驚。


    “大家還記得雨晴碰到的歌劇院怪人的事情吧?當時我們也在城堡的客廳裏,雨晴看到了歌劇院怪人,但是轉瞬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是啊,我都說了我看到歌劇院怪人了,但是你們就是不相信我。”包雨晴感覺到一臉的委屈。


    “當時你在我們大家都在客廳的時候,換上了歌劇院怪人的衣服,然後再潛伏到了城堡外麵的窗戶邊,裝神弄鬼。聽到有人叫喊的時候,再順勢逃走。包括昨天晚上你在我喝的水裏下藥,想要暗殺我這件事,都是你穿著歌劇院怪人的服裝。我相信你現在還保留著歌劇院怪人的衣服,因為你還有下一步的計劃吧。隻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在你還沒有實施下一步計劃之前,案件就已經被我給破了。現在那套歌劇院怪人的服裝肯定還在你的房間裏吧。”


    陳炳慎聽了,啞口無言。


    隨後陳炳慎坐回了凳子上,無奈的苦笑道:“包青天,你果然是名不虛傳,我輸了。”


    “怎麽會,導演居然真的是歌劇院怪人。”孟美有點難以置信。


    “包青天,我有一個疑問,你是什麽時候懷疑我也是幫凶的?”李夢潔問道。


    “還記得我在詢問你們有關於譚耀輝之死的死亡證明的時候嗎?那個時候陳炳慎作證自己的不在場證明,當時我也問起過你,你稍微的遲疑了一下,隨後才幫陳炳慎作證,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有一些懷疑了。”


    “原來是這樣,真的不愧是破過大案子的人啊。”李夢潔誇讚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哥是誰。不然包青天這個名字能夠白起嗎?”包雨晴也是十分的自豪。


    “哎。”陳炳慎歎了一口氣,“他們三個賤人,就因為嫉妒我弟弟,誣陷我弟弟,害我弟弟自殺身亡。這三個賤人,我要他們死。”陳炳慎的語氣顯得十分的激動。


    “什麽?陳華是你弟弟。”眾人表示十分的驚訝。


    “那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都是姓陳。”一直沒有說話的李俊總算是開口說話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跟陳華的關係了,我沒有說而已。”


    “是的。因為身份的緣故,所以我一直都沒有跟我弟弟相認,你們在學校當然不知道這件事,作為我弟弟的鐵哥們,我相信他肯定全部都告訴你了吧。”


    李俊點了點頭。


    “而在陳霞案件發生的時候,你不是囚禁李俊,而是選擇囚禁嚴卓,我相信也是因為李俊是你弟弟鐵哥們的緣故吧。”包青天說道。


    “包青天,你真的很厲害啊,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呢。”陳炳慎自嘲道。“我與弟弟的關係本來就不好,究其原因,隻是夢想不同罷了。我這個做哥哥的又能怎麽辦呢,隻能支持他的夢想,父親的家業需要人去繼承,我閑散慣了,這個重任自然落在了弟弟的頭上,但是他隻想好好學習,就連出演歌劇院怪人也是我求他的。不過他真的很有天賦,他飾演的歌劇院怪人真的是從劇裏走出來的一樣。我為此沾沾自喜的時候,沒有想到卻引來了小人的嫉妒。”


    隨後陳炳慎向大家說出了當年的真相:


    陳華在一場歌劇魅影的節目中大獲成功,並且拿到了影帝和學霸的雙重榮譽,這對於他們陳家來說,是至高無上的榮耀。為了不使自己與陳華的關係泄露,陳炳慎偷偷的與陳華見麵,給他擺了慶功宴。慶功宴上,陳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不會再出演歌劇院怪人的角色了,就算是求他也沒有用。陳炳慎聽到以後天打五雷轟,如此有天賦的一個人,居然就這麽放棄了,這肯定是不行了。慶功宴後,他們便各自回去了。隻是他沒有想到,在第二天的時候,陳華不知道什麽原因,自殺了。陳炳慎覺得這件事另有蹊蹺,便偷偷的調查,隨後發現陳霞,嚴卓和譚耀輝在昨天的時候誣陷過陳華偷東西,陳華受不了輿論,最後選擇上吊自殺。


    既然敢動他的弟弟,陳炳慎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經過半年時間的籌備,陳炳慎想到了一個絕妙無比的計劃,因為他是學導演係的,而且為學校做出過一些貢獻,他提的所有要求,老師肯定會聽,他打算組織一場歌劇院怪人的公演,參演的角色他都想好了。而他們三人完全不知道這是陳炳慎的計謀,自然是願意配合陳炳慎的。


    到了島上以後,陳炳慎知道陳霞想演克裏斯汀,但是他就是不給陳霞這個角色,讓陳霞以為自己的演技不好,偷偷練習,然後一直跟蹤陳霞,等她到歌劇院的時候,再在她喝的水裏下入了安眠藥。隨後寫一封威脅信,趁著要換角色的時候,讓吊燈掉落,砸死了陳霞。


    隨後再趁眾人出門之際,將歌劇院的舞台都翻轉過來,讓陳霞的屍體出現。第二天,借用抽簽決定的角色,誣陷嚴卓就是歌劇院怪人,將他獨自關起來,再在眾人的麵前表現了魔術一般的手法,利用“假拿”,將鑰匙藏在自己的手掌,待眾人睡熟以後,潛入歌劇院,殺害嚴卓,後麵又逃了出來。等到第二天,眾人發現異常的時候叫他去開門,再拿口袋的時候,將藏於手掌的鑰匙呈現出來,就完成了密室殺人的詭計。


    譚耀輝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潛入譚耀輝的房間,用水淹死了譚耀輝,為了能夠盡快的讓人發現屍體,在水池裏加入了紅墨水,自己則將門打開,站在門後,抵住門。等到大家撞門差不多的時候,再將門打開,所有人目光集中在屍體上的時候,再從他們背後鑽出來,以此來得到不在場的證明。


    不過在此之前,為了讓大家相信真的有“歌劇院怪人”這號人物,便裝扮成了“歌劇院怪人”的樣子,嚇唬大家。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歌劇院怪人的存在。


    以上,就是案件的全部經過。


    “”


    “”


    現場再次的陷入了寂靜當中。


    李俊走到了陳炳慎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其實在陳霞死了以後,我就已經知道你就是歌劇院怪人了。要知道,在場的每一位都很討厭陳華,為他而複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也就隻有你這個做哥哥的,才會為他複仇吧。”


    “你說的沒錯李俊,我殺了人,罪有應得,就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陳炳慎掩麵痛哭。


    “這些話你還是留著給警察去說吧。”鄧初麵無表情的說道。


    就在大家都在勸誡陳炳慎的時候,陳炳慎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挾持了鄧初。


    “喂,陳炳慎,你要幹什麽?”孟美突然喊道。


    “都別動啊,再過來一步,當心他的小命不保。”


    “炳慎,你還要犯錯嗎?”李夢潔問道。


    “反正我已經殺了那麽多人了,也不在乎他這一個。”說罷,匕首又更深一層次的抵在鄧初的脖子上。


    “對,他說的對,你們都不要靠近啊,不然我就完了。”鄧初似乎帶著懇求的語氣。


    “炳慎,你這是幹什麽,快放開他啊。”李夢潔似乎做著勸解的工作。


    陳炳慎現在才不管那麽多,挾持著鄧初一步步的往客廳而去,等來到了窗戶邊,眾人也跟了出來。


    “導演,你不要衝動啊。”聶明也在一旁勸說道。


    “聶明,謝謝你,還能在這種情況下叫我一聲導演,我也死而無憾了。”


    說罷,陳炳慎一把推開鄧初,從窗戶跳了出去,在場的眾人都驚呼“導演”,隨後趕緊追了出去,出去的時候,看到陳炳慎的臉上全是碎玻璃,七竅流血,全身抽搐,已經命不久矣。


    “炳慎。”李夢潔一邊叫著一邊跑過去抱著陳炳慎。


    陳炳慎摸了摸李夢潔那泛紅的臉頰,笑了一下,隨後說了一句,“夢潔,對不起。”


    “不,你沒有對不起我的。”李夢潔哭著說道。


    陳炳慎看了看追出來的眾人,同樣的笑了一下,“弟弟,哥哥來找你了。”說完便斷氣了。


    “不!”李夢潔仰天長嘯。


    包青天低下了頭,每次他揭穿凶手的時候,凶手都會選擇自殺,似乎就是一個鐵一般的定律。


    到了下午,通往天平市的船隻也到來了,眾人都是心情沉重的上了船,也許這次的經曆,讓他們成長了很多,本來十一個人來到這座島上開開心心的玩耍,到了最後,卻隻剩下了七個人,回去的時候,李夢潔還不知道怎麽像自己的老師交代呢。


    第二天,包青天和包雨晴在一家咖啡館喝咖啡,文園怒氣衝衝的就跑了過來,似乎早就知道包青天就在這裏似的。


    “文園?你怎麽來了?”包青天有點疑惑。


    “還我怎麽來了,你又偷偷的去冒險,又不帶上我,北倉島有過一次,這次去歌劇島又有一次。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啊?”


    “雨晴,是不是你告的密?”


    包青天一猜就是包雨晴搞的鬼,將目光移向了包雨晴,包雨晴在那裏“嘿嘿”的笑著,毫無疑問的就是他了。


    “這種事情,肯定得讓我這未來的嫂子知道了。”包雨晴笑道。


    “你這丫頭片子,不要瞎說,當心我扁你哦。”包青天的語氣裏帶著某種威脅。


    “你先把你自己顧好再說吧。”說完文園揪著包青天的耳朵,包青天喊“疼”,包雨晴在那裏偷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告訴我了。”


    “救命啊!”慘叫聲響徹整個咖啡館。


    (因為校園霸淩,使得很多學生死於非命,為了紀念這些死去的學生,天平大學舉行了盛大的學園祭,在這學園祭上又會有什麽恐怖的事情呢?敬請關注下一案:恐怖校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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