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看著手裏的聯係方式,思考了許久,決定還是買一些禮物,親自去答謝杜美娟,畢竟如果當初不是杜美娟親自出麵幫他洗刷冤屈的話,說不定包青天現在還在少管所度過呢,如此大恩大德,必須得買些禮物,親自上門感謝才行。


    按著杜美娟給的地址,包青天來到了杜美娟的家門口。


    “咚咚咚”的敲門聲起,但是裏麵沒有回應。包青天以為杜美娟睡著了,加大了敲門力度,但還是沒人回應。包青天撥打杜美娟的手機,也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本來包青天以為杜美娟有事在忙或者沒睡醒的時候,打算回家的。也是在這時,突然想起杜美娟說過的話,在她家找不到她的話,就去警察局找她。所以包青天決定去警察局看看,今天這禮物必須得送出去。


    包青天這樣想著,他剛要離開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包青天有點疑惑,但還是走了進去。不過還真別說,女孩子住的房子就是幹淨,從進門的那一刻開始,就在整個客廳看不到一絲雜物,就像女孩子化妝一樣,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恐怕客人來做客,都會對這裏的布局擺設形成一種向往吧。


    包青天一邊走著一邊叫著“美娟姐”,但是卻無人回應。出於習慣性,包青天將禮物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又在屋子裏找起了杜美娟。


    也就在這時,包青天看到沙發上躺著一個人,包青天覺得甚是眼熟,仔細一看,原來就是杜美娟,包青天想要過去打聲招呼,卻發現不對勁,杜美娟的身體冰冰涼涼的,像是死去多時的樣子。


    “美娟姐!”


    包青天有些錯愕,正當他要進一步進行探查的時候,一個神秘人出現,拿著一根棒球棒,一下子便命中包青天腦門,包青天當時就暈了過去。


    “被襲擊了?後麵怎麽樣了呢?”


    文園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詢問著,就真的好像是一個吃瓜群眾一般。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法庭之上了。”包青天歎了一口氣,“我的父親知道這件事以後,便將他公司的法務派過來,做我的律師。”


    “咋?不是說可以自己找律師嗎?”文園有些好奇。


    “別的我也信不過啊,再說包氏集團的法務,就是我的表姐夫,他在政法學院進修過,做辯護律師是完全沒問題的。”包青天解釋道。


    “隻是我有一點很奇怪,你說你醒過來的時候就在法庭上了?這有點不符合法律程序吧?警察也不審理,也不去找證據,看守所都沒進,就直接去法院了?”文園有一些疑惑。


    “是的,當時我的表姐夫也提出了這個疑問,但是…”


    說罷,包青天又陷入了十年前的回憶當中。


    “審判長,就算你是證據確鑿,但是根據法律的程序,也一樣要給被告辯駁的機會吧?我在這所有的法律文件中,都沒有看到被告的口供,反而是被告跟我說,他醒過來就在法庭上了,未免有點太荒唐了吧?恐怕審判長這樣的審理,有點難以服眾啊。”


    —程俊榮(25歲)包氏集團法務代表


    “是啊,審判長,而且這裏是最高人民法院,就算被告犯了罪,也是從第一人民法院開始審理,這樣跳,未免跳的也太快了吧。”


    一名女子從旁觀席站了起來,她也穿著一身的警服。看起來應該也是一個警察。


    —杜蜜雪(24歲)杜美娟閨蜜


    “哦?你是?”看到有一人出來反駁,柳偉便趕緊問道。


    “我叫杜蜜雪,是被害人杜美娟的閨蜜,關於這次案件的審理,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麽樣,我第一個不服。”杜蜜雪十分霸氣的說道。


    “人證,物證俱在,根本就沒有到第一人民法院審理的必要。”肖冰冰站了起來,“審判長,這是在案發現場的照片。現請求呈上。”


    “允許!”


    說罷,法警將一遝口供和照片放在了審判席上。


    審判長仔細的看著每一張照片,細細品味著照片上的蛛絲馬跡,隨後認可的點了點頭,也便敲下了代表正義的法槌。


    “包青天,這麽多證物在麵前,你還不認罪?”聽的出來,柳偉很是氣憤。


    程俊榮剛要辯護的時候,包青天卻先開口了。


    “審判長,你就算要定我的罪,你總得讓我知道我幹了什麽吧?就算讓我背鍋,也得讓我把這鍋背的明明白白吧?我連自己幹了什麽都不知道,你叫我認罪,我拿什麽去認罪?”


    “好,今天本審判長就讓你們心服口服。”柳偉再次的敲了一下法槌。“陳局長。”


    陳峰從旁觀席站了起來,隨後向大家講述了包青天所犯何罪。


    陳峰稱,自己去杜美娟家接杜美娟去吃飯,但是打開門以後就看到包青天已經殺害了杜美娟,而且房間裏也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初步估計是因為包青天行竊過程中,正好碰到杜美娟回來了,隨後心生歹意,將杜美娟殺害。而後,覬覦杜美娟的美色,想對杜美娟進行侵犯。陳峰看到以後,就跟包青天戰鬥了起來,因為自己是警察,所以很輕鬆的就把包青天給拿下了,為了防止包青天反抗,就直接用手刀將包青天給拍暈了。為了保留證據,所以才將現場拍了幾張照片。


    “包青天,你還有什麽話要說?”柳偉問道。


    “就這?”包青天有些不屑一顧,“所以審判長是想判我強j?盜竊?故意殺人?還是數罪並罰?”


    “你還挺懂法啊。”柳偉“切”了一聲,“好,如你所願。”柳偉敲下了法槌,“因包青天犯強j,盜竊,故意殺人,現在罪證確鑿,其行為相當惡劣,已經嚴重影響了刑法之規定,故本院秉承著刑法的法旨,宣判包青天死刑,且立即執行。”法槌一落,代表著審判已經結束。“堂下眾人可有異議。”


    柳偉這麽一宣判,加上人證,物證俱在,杜蜜雪和程俊榮都是默不作聲,他們也實在是找不到這裏麵的漏洞。


    “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包青天冷冷一笑,“法庭上不是講證據的地方嗎?就憑陳局長的片麵之詞,還有幾張照片就認定我是凶手,未免太草率了吧?”


    “包青天,你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在撒謊咯?”陳峰質問道。


    “幸好我留了一手。我把當時的情況都用手機拍下來了。陳局長,你沒想到吧,光想著汙蔑我,將我打暈以後,卻忘記搜我身了吧,讓我把手機帶到了法庭上。”包青天冷冷一笑,“審判長,不知道我這手機裏的錄像能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呢?”


    “什麽?”陳峰肉眼可見的慌張了。


    “可不要說我這個錄像是偽造的,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偽造錄像,假設真的去陳局長所說,我當時昏迷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法庭之上,試問,我又有什麽機會去偽造錄像呢。”


    “審判長,現在有新的發現,不知道這件證物受不受理呢?”程俊榮似乎也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便趕緊威逼柳偉。


    而柳偉也沒有想到,包青天居然留有這麽一手。但是現在不受理也沒有辦法,隻能叫庭警將包青天的手機呈上來。在柳偉一邊查看手機錄像的時候,包青天一邊在說著當時發生的情況。


    “審判長,誠如你所見,當時我是去給杜警官送禮的,但是我敲門敲了好久都沒有回應,在我要走的時候,門卻突然打開了,當時我進到被害者家裏,被害者的家裏確實收拾的很是整潔。而且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當時的房間可是一個密室。當然,你們可以說凶手是我的話,那麽密室就不成立。但是如果凶手不是我的話呢?當時的門是誰開的?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凶手在行凶的時候,正好碰到我來了,便將門打開,為了誣陷我,才將現場搞成那個樣子。”說罷,還看了看陳峰,“陳局長,你的口供跟我所拍攝的錄像嚴重不符,要麽你就是在做偽證,要麽你就是凶手。”


    聽聞這句話,陳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很明顯是心虛了。


    對於突然出現的證物,也讓柳偉沒有了方寸,隻能暫時休庭三十分鍾,議後再審。


    “包青天,好樣的。”程俊榮豎起大拇指,對包青天表示誇讚。


    “來,先吃點零食吧。”


    因為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證物,所以柳偉才讓緊急休庭,共同商議一下這件案子該怎麽去判。而李舛也是應陳峰的吩咐,去隔壁休息室拿來了零食還有飲料。大家也是邊吃水果邊討論這次的案子,隻有柳偉對著飲料發愁。


    “怎麽了,審判長,喝啊,光吃零食,口多幹啊。”肖冰冰勸道。


    “不了,我有糖尿病,醫生說叫我少喝點飲料,我還是喝點礦泉水就好了。”說罷,拿起桌子旁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包青天的錄像,沒想到包青天居然手裏握著這麽重要的一個證物。”陳峰歎了一口氣。


    “柳審判長,你當時為什麽不趁機將他的錄像給刪了呢?”肖冰冰埋怨道。


    “你是不是傻?我敢給他刪了嗎?這個判決本來就不合理,本來想的是速戰速決,讓包青天背這個鍋,隻是沒想到…”柳偉歎了一口氣。


    “審判長,我有一計…”


    說罷,陳峰走到了柳偉的身邊,對著柳偉耳語了一番,柳偉聊聊誇讚此招甚妙。


    正當他們高興的時候,一名庭警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會議室,大叫著“不好了”,同時手裏還拿著一張紙條,呈給他們幾人。


    紙條上的字是用打印機打印的,隻看到上麵清晰的寫道:


    爾等蠢貨,竟然讓包青天來背鍋。最好判包青天無罪,否則,別怪我出手。—法律製裁者!


    “法律製裁者?”


    看到這五個大字,幾人都吃了一驚。不過柳偉很快的就鎮靜下來了,他覺得這肯定是包青天裝神弄鬼而搞的惡作劇,便沒有理睬。也是因為這封信,更加堅定了不論如何也要搞死包青天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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