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有獄警過來,給包青天戴上手銬腳銬,準備往法庭而去。包青天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既然上官玨和高成鬆要讓他背鍋,那就算給自己找個律師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有可能律師也被上官玨和高成鬆給收買了。包青天現在的處境就是,沒有人幫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了。


    天平市最高人民法院莊嚴肅穆,坐落在整個城市的中央,平均占地麵積1.2平方公裏,作為天平市最高人民法院。自然而然的,它的建築麵積肯定是要遙遙領先於其他人民法院的。


    因為今日是審判日期,所以在法院內部坐了很多的


    人民群眾,其中死者的親屬李文,朋友劉潔和焦文傑也在現場。作為原告一方,檢察長高成鬆坐在檢察席上,被告包青天則是被兩名獄警押著,站在被告席處。在這種特殊的日子,包青天的家人居然不在現場,不得不讓人懷疑本次案件的公平性。


    上官玨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審判席位,旁邊還坐著陪審團。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訴狀以後,當即法槌一拍,便怒聲的質問道:“包青天,根據訴狀所說,你犯了殺人,強j,搶劫,盜竊,四宗大罪。關於這一切,你是否認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包青天義正言辭的說道,“不過要想定我的罪,審判長不拿出相關的證據恐怕不行啊。”


    “好,就讓你心服口服。高檢察長。”


    聽到上官玨在叫自己的名字,高成鬆自然是心領神會,他拿出了昨日在看守所給包青天看的那兩張照片,並且把它擺在了法庭之上。隨後對著這兩張照片加以解說:


    “你們大家可以看到,這張照片是受害人臨死的照片,受害人赤身裸體,一臉的痛苦,這分明是在死前遭受了淩辱。或許是為了怕受害人將凶手的身份給說出去,所以才會對受害人進行滅口。而旁邊的櫃子之所以淩亂不堪,分明是凶手,也就是包青天為了擾亂警察搜查的視線,讓人以為是盜竊不成,故而對死者起了殺心,又因為垂涎於死者的美色,便將其先j後殺。”


    聽到高成鬆的解釋,台下的群眾都紛紛的炸開了鍋,尤其是作為李藝閨蜜的劉潔,和李藝的姐姐李文,聽到這樣的解釋,都有一種想把包青天給殺了的衝動。但是這裏是法庭,審判長自有分寸,他們也不敢亂來。


    “哼,包青天,罪證確鑿,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上官玨厲聲質問道。


    包青天沒有說話,反而是莞爾一笑,隨後問道:“那敢問,既然還有一宗搶劫的罪行,這個你又是怎麽定義的呢?高檢察長?”


    高成鬆倒是也不慌,他又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緊接著解釋道:“還是那句話,混淆視聽,你在殺完人之後,看中了受害者的財物,便想據為己有,在奪過去以後,因為先前淩辱死者,導致自己筋疲力竭,從而癱倒在地。這,就是整個案件的發生經過。”


    包青天聽完以後,不僅沒有辯解,反而還拍起了啪啪掌,稱讚他的想象力豐富,隨後包青天才開始說道:“那麽我想請問高檢察長,就像你先前說的一樣,既然我已經盜竊了財物了,為何我又會去搶劫?何為搶劫,相信法律上對於搶劫這個條款是有定義的吧?而且,你說我強j了死者,我最後是因為筋疲力竭才倒了下去。你不覺得這樣的推理很扯嗎?但凡是個正常人,在突發情況下的意外殺人,恐怕是很難進行到搶劫那一步的吧。你覺得我很傻嗎?”


    包青天的一句話頓時就把高成鬆給問的啞口無言。


    “咱先不說你搶劫的事,就單單一個強j殺人就可以判你一個死刑了,這在法律的定義裏是屬於重大的刑事犯罪。”高成鬆辯解道。


    “可是你也別忘了,我今年才十四歲,你們一直信奉法律,拿法律說事。讓我來背這個鍋,我還是一個未成年,讓一個未成年來背鍋,你們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包青天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全場嘩然。


    為了讓大家保持肅靜,上官玨敲響了那代表正義的法槌。法庭之上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包青天,即使你是未成年,但是你還是犯了罪。理應受到法律的製裁。”上官玨說道。


    “可以啊,讓我受到製裁也行,但是請你不要再拿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證據了,加上高檢察長的解說,真的很難讓人信服啊。拜托,要讓我背鍋,好歹有點專業的水準嗎。”包青天有一些無語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傳陳局長。”


    在上官玨的傳召下,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走進了法庭,台下的群眾目光也隨著陳猛而去。相比於昨天,他滄桑了不少,或許是因為他最得意的下屬死了吧,所以他也是完全提不起一點精神來的。


    “陳猛,你就說說昨天的案發經過吧。”


    上官玨朝陳猛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隨便說,反正這個鍋他是打算讓包青天背定了的。


    “昨日,因為先前李藝破了星巴克那件案子,加上她被歹徒襲擊,傷勢還未好,就已經出院了。她作為我最滿意的下屬,我這個作上司的,肯定是要關心她的。我特意買了一些禮物,前去慰問。


    當時我嚐試著敲她的門,但是卻敲不開,我意識到可能出事了,便趕緊撞門進去,就看到了包青天和李藝赤身裸體的在客廳裏,李藝身上全都是血,而包青天則是昏迷在地。我當時看了一眼現場,我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


    當時的情況就是一個密室,在整間屋子裏,除了包青天就沒有別人了。加上李藝被殺害。想到心裏,我就立刻逮捕了包青天。”


    陳猛所說的一切,跟高成鬆的推理沒什麽兩樣。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一樣,用來誣陷包青天。


    包青天知道陳猛的證詞有著很大的漏洞,但是現在,上官玨跟陳猛都是一夥的,他們已經盯死了包青天,就是要讓他背鍋。包青天現在隻是希望台下的聽眾不愚,能夠聽得懂他的辯解。


    “的確,就像陳局長說的,現場確實是一個密室,而當時身處於密室當中的我,也的確是難逃罪責。但是,你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解釋清楚,既然我是凶手,為什麽我會赤身裸體的出現在受害者屋子裏,說我是因為強j了李藝以後導致筋疲力竭?這個理由恐怕不能讓人信服吧。而且,在照片中,你們也可以看到李藝的包在我手上。難道我搶了她的東西,我還要赤身裸體的搶?搶完就昏倒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麽拍吧?”


    包青天的一句話讓三人啞口無言。他們確實是想要包青天背鍋,但是就算要讓他背鍋,也得讓來圍觀的人民群眾信服才行,這樣的理由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人民群眾。隻能怪他們當時太著急讓包青天背鍋了,把這茬給忘了,現在想要重新更正發言,也是不可能的了。


    為了應對這個問題,上官玨決定休庭十五分鍾,和陳猛高成鬆共同探討一下到底這個問題該怎麽圓過去。


    休庭期間,包青天也暫時被押到了法院的看護間,防止他逃跑。包青天現在找到問題的突破點了,隻要抓到這個突破點不放,那他們到時候自然會露出馬腳,他們的誣陷也就自然而然的不攻自破了。


    “可惡,都怪我,我當時不應該把包青天扒光的。我當時想的是,把他打暈了,再把他扒光,這樣一來,就好定義他的強j罪行,沒想到包青天卻抓著這點不放,現在搞的我們很被動啊。”陳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


    “照他這麽下去,很快就會為自己脫身了,我們得想個辦法,讓他開不了口。”高成鬆思索道。


    “哦?高檢察長,不知你有什麽高見啊?”上官玨聽出了高成鬆的話中話。


    高成鬆拿出了一杯白開水,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包藥粉,倒入了白開水之中,這藥粉無色無味,即使是倒入了白開水之中,怎麽攪拌,也讓人不易察覺。


    “這是上次抓捕一個毒販,從他的手機搜刮來的,根據他所說,這是啞藥,可以讓人在三天之內無法說話。隻要他在法庭之上無法說話的話,那就直接默認他犯罪了。上官審判長,不用我教你怎麽做吧?”


    “哈哈,高啊!”上官玨誇讚道,“這次包青天這鍋是背定了。”


    “那太好了,我去給你們拿點零食,當做庭前甜點吧。”


    說罷,陳猛便走了出去。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些零食,隨後他又跑去衝咖啡,以免零食太幹,從而噎著。


    咖啡端到上官玨麵前,上官玨擺了擺手,隻道是自己不喜歡喝咖啡,隨後拿出一瓶礦泉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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