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該露出什麽表情好,真不讓人省心。


    她將手背過去捏訣,天行劍立馬從如墨南的手中消失,回到了葉綿綿的體內。


    葉綿綿看著一步步逼近的如墨南,發揮了她生平最大的演技∶“我不知道你到底什麽人,騙我來此就為了殺了我,好奪走這個玉鐲嗎?”


    葉綿綿清純的小臉蛋煞白煞白的,身後的不少樹都被如墨南的攻擊給打的東倒西歪,她害怕的後退,眸中盡是害怕。


    如墨南見她如此,瞬閃到她麵前,將她壓在樹幹上,手指與她的手指纏繞。


    “我找到你了。”他隻說了一句話,可葉綿綿心裏陡然生出一股寒氣,怎麽也掙脫不了如墨南。


    葉綿綿不忍受這屈辱,雙眸之中決意赴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她哪是真的要送死,她這是等苗苗趕來。


    如墨南將頭湊近葉綿綿的耳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葉綿綿耳邊,葉綿綿的耳朵不一會兒就紅了。


    我去,敢勾引她。


    “綿綿,綿綿。”如墨南低語輕喚,一隻手拖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拖住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


    葉綿綿雙腿搭在他的腰間,臉上早已羞紅一片,不是,這什麽奇怪姿勢啊?


    “什麽綿綿,我叫安喜樂,我不是她!”葉綿綿捶他的肩膀,怎麽也推不開。


    “乖,你鎖骨的紅痣可是我們結婚的證明。”如墨南微微側目,瞥了一眼葉綿綿的胸口,立馬看向前方,臉泛起微微紅。


    “?”葉綿綿下意識低頭瞧,卻發現自己穿的嚴嚴實實的,看什麽紅痣?


    如墨南眼眸閃過笑意,嘴角揚起的笑容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情。


    詐她?


    “不是,你在亂說什麽?”葉綿綿垂死掙紮。


    孽緣啊!


    “綿綿,我還能找到你,說明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如墨南看著前麵的葉綿綿,他摟緊了些,微微顫抖的睫毛透露了他此刻的喜悅與驚喜。


    如墨南自動忽略葉綿綿的每一句發言。


    “放開綿綿!”一襲紅衣攔住如墨南,怒氣衝衝的說道。


    她的綿綿怎能被這種男人給糟蹋?


    葉綿綿∶這下踏進黃河也洗不清她是葉綿綿的事實了。


    葉綿綿回頭與苗苗對視一眼,二人眨眼,葉綿綿朝如墨南心口打一掌,被如墨南抓住手,苗苗大乘期修為氣勢爆發,每劍都蘊含著海底深奧的規則神秘氣息,葉綿綿趁如墨南交手之際從他身上跳下。


    苗苗見目的達到,拉著葉綿綿的手就撤退。


    如墨南擋下苗苗的攻擊,立馬循著苗苗與葉綿綿的蹤跡追了上去。


    苗苗見葉綿綿速度太慢,單手一把摟起她,不斷踩碎虛空快速奔向複興宗。


    葉綿綿見如墨南已經完全被甩開,她心有餘悸的說∶“苗苗,你來的真及時,差點就被他帶走了。”


    “他是誰?”苗苗帶葉綿綿進入複興宗後,把葉綿綿放下,平靜的語氣中,卻讓葉綿綿感受到了憤怒與質問。


    葉綿綿深深歎了一口氣,她基本上什麽事都講了,就是如墨南的事沒跟苗苗講。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去山上小酌幾杯?”葉綿綿拉住苗苗的衣袖,晃悠幾下,語氣軟軟的,眼神卻一直瞟向苗苗的臉。


    她竟有些害怕苗苗會生氣。


    苗苗心中輕歎,麵龐也柔和下來,“可以,不對絕對不能隱瞞我了。”


    葉綿綿見苗苗緩和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連忙答道∶“那是自然。”


    如墨南被甩開後,也不惱。


    他靜靜地站在被甩開的竹林下,寒風簌簌,竹葉飄落。


    月光將他的身影拉長,如墨南整張臉隱藏在陰影之下,嘴角在寒光下勾起一抹冷笑。“是我的,終究逃不掉。”


    他抬頭望月,臉上緩緩浮現出笑容。


    上天再給了他一次重逢的機會,那這次,他必須抓住。


    葉綿綿與苗苗坐下,二人之間的氣氛竟詭異般的沉默,似乎都在等對方開口。


    晚風吹動葉綿綿的黑發,她撩了一下嘴唇上的頭發,然後把包裏的星星放出來,掏出兩壇梨花釀,一壇扔給了星星,另一壇她打開給苗苗倒了一杯。


    “剛剛那位是如墨南,也可以叫做……神主。”葉綿綿給自己也倒了杯,小酌一口,望月訴說往事。


    苗苗聽見神主二字,原本還低頭玩著酒杯,猛然抬頭看著葉綿綿。


    葉綿綿根本不在意苗苗如今的反應,她從初遇如墨南開始說起,心緒也漸漸飛遠……


    苗苗緊緊凝視葉綿綿,不曾錯過葉綿綿的任何細微反應。


    就這樣,幾十年的故事,短短幾個時辰便已說完。


    月色漸深,重雲掩蓋了明亮皎潔的月光,複興宗上下一片寂靜。


    葉綿綿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回神,她回憶起回房間前,苗苗說的一句話∶“又要留我一人孤身奮戰嗎?”


    她當時回應的是∶“我會幫你報得父母之仇,也不算孤軍奮戰。”


    葉綿綿知曉苗苗的意思,可她並不打算當救世主。


    她的目標就是殺了所有害她至親之人,然後完成旭日王的承諾,離開這裏。


    其他的事情又與她何幹?


    糾結多年,這是葉綿綿給自己的最終答複。


    “唉,真難辦。”葉綿綿翻了個身,不再多想。


    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人到橋頭自然涼。


    葉綿綿第二天敲了苗苗的房門,與她講了這些天她的計劃,然後苗苗又給了她一張傳喚符,葉綿綿再次下山。


    這次,她又換了一張臉,很普通的臉,放到人群中根本認不出來。


    葉綿綿花了七天時間將五大宗門的基本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然後設置了一個路線,方便在這五個宗門之內來回串。


    於是她戴上翠綠麵具,恢複了天行身份,她先是利用星星與不覺山弟子偶遇,然後混進以禦獸著名的不覺山。


    葉綿綿站在房間內,拿出了不覺山當時參與圍殺齊遠道的名單。


    不覺山宗主狂無拘,不覺山大長老應光,不覺山老祖靈道尊者。


    “這些人,一個人不留。”葉綿綿眸光微涼,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潛伏一個月,也該收網了。


    她把星星接回,踏著月色,前往這三個人的地址,一身素衣似與夜霧融為一體。


    “不覺山宗主,都快二十年了,這修為怎麽才化神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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