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誇獎讓瀧澤心胸澎湃,激動的不知如何開口,重重的朝她點了下頭。


    炎翼隻是簡單凝視著她。


    星辰被她甜美笑容感染到,眼角也帶著淺淺笑意:“挑出不能吃的,我們再去把能吃的都收集回來。”


    楚星喏說:“不用出去收集,這些夠吃了。”


    每種瓜類都有兩個,她可以留下一個吃,另一個收到空間種上,就能結出更多,完全吃不完。


    空間時限一到,就算有得剩,也沒得吃。


    一共四個獸皮袋,一袋子甘蔗,一袋子瓜類,一袋大白菜、青蘿卜。


    炎翼手中最後一袋打開,裏邊裝的是豆莢,多數豆莢都裂開口裏邊空空的沒有豆,她拿著空豆莢視線在四個雄性身上一一掃過。


    “空的。”


    千礪走過來抓起一把瞧瞧,確實都是空的,手臂往裏掏了掏。


    “拿個容器過來。”


    他話音一落,一個像洗衣盆一樣大,高度是它二倍的金屬容器,憑空出現在他們腳邊。


    千礪拿起獸皮袋就往容器裏倒。


    楚星喏感激地看了瀧澤一眼,又把視線移回容器上。


    前期倒出的都是豆莢皮,後期有黃燦燦的小顆粒從獸皮袋子裏滾落。


    千礪說:“孔雀族最愛吃這種食物,還有泥豆什麽的。”


    她蹲下身捏起幾個黃色小豆,放在掌心,看著像黃豆,聽到這話,也順口附和一句。


    “我也愛吃。”


    她的一句愛吃,幾個雄性都深深記在心裏。


    *


    樓上,溫辭都要被兩個崽崽折騰到崩潰邊緣,現在他也理解到父親為什麽不喜歡雄崽。


    真是調皮的讓人牙癢癢!


    溫辭撈起與他毛色有八分相似的小年糕,點著它的小鼻尖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我老實一點,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麵子上,你小屁股絕對腫起來。”


    小年糕瞪著無辜的小眼睛看了父親,忽然,張開嘴奶凶奶凶的叫喚著,那聲音淒淒慘慘。


    樓下,原本挑豆莢皮的楚星喏,聽到崽崽一直叫個不停,丟下手中豆莢就往樓上跑。


    一到門口就看到小年糕閉著眼睛叫個不停,小腦袋還左右搖晃。


    趴著看戲的小丸子眼尖地發現母親來了,扭動著小身體屁顛顛往過跑,往她腿上一撲,不急不叫乖乖等著被抱。


    楚星喏抱起小丸子,走到溫辭身邊問:“崽崽是不是餓了?”


    溫辭這才發現伴侶來了,把崽崽肚皮露給她看:“它沒餓,我不讓它咬尾巴,就跟我叫個不停。”


    楚星喏抬手摸了摸小年糕圓滾滾肚皮,很肉肉,好摸。


    小年糕看到母親,全身每一處細胞都在扭動,嚶嚶嚶的叫著,急急想去母親懷裏。


    “瞧把你急的。”


    楚星喏掀開哺乳裝,兩個崽崽被一左一右抱在懷裏,看到口糧格外興奮。


    崽崽幹飯把溫辭都看饞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在安靜的屋子裏顯得很響。


    他都很久沒開葷,尤其現在眼前的美景,刺激著他身為雄性的野性。


    楚星喏不是好眼神的睨了溫狐狸一眼。


    溫辭起身把木門關上,在她身後坐下,雙臂從後背抱住她,下巴墊在她肩上,秒變飛機耳,撒嬌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委屈。


    “小不點親親我,抱不到你很寂寞。”


    楚星喏是最看不得他這副模樣,好看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下垂,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楚星喏毫不遲疑的吻在他溫潤的唇瓣上,心中暗忖,都說心疼男人就完了,她心疼家裏每一雄性,應該沒救了。


    溫辭吐出舌尖給她看:“要這樣。”


    楚星喏猶豫了一下說:“崽崽吃完之前必須停下。”


    得到同意,溫狐狸點頭如搗蒜,輕撫著她的臉頰覆上那瑩潤的雙唇,帶有掠奪性的深吻著。


    雄性劇烈起伏的胸膛,雜亂無章的氣息,無一處不在促使屋子中空氣持續升溫。


    雌性嬌美的臉頰上出現的酡紅之色,訴說著她已沉溺在其中。


    “唔!”這幾乎不可控的氛圍,被一聲悶哼打斷。


    溫辭眉宇間透著濃濃擔憂。


    “怎麽了?”


    他控製的力度剛好,也沒有過分這一說?有點想不通?


    楚星喏把小年糕從胸前拿開,揉了揉被咬處,吃痛地說:“它咬我。”


    溫辭垂眸看去,隻看到一幅大飽眼福的景色,沒有看到傷處和咬痕。


    他二話不說把手中崽崽頭腚一調,抬手就要教育。


    楚星喏見過他教育小年糕,頗為擔心自己崽崽,急忙出聲阻止:“親生的別打。”


    溫辭瞧著手中嗷嗷叫的幼崽,真恨不得把它屁股打腫,讓它好好長長記性。


    誰都敢咬!怕不是膽子比身子都肥!


    他點著崽崽的小腦殼,凶巴巴的說:“這賬先記著,等你長大了再算,不把你屁股打開花,都算你屁屁練的結實。”


    小年糕弱弱地叫了聲。


    楚星喏好像想到什麽,對他說:“你看看它是不是長牙了。”


    溫辭掰開它的嘴就開始檢查,原本光禿禿的牙齦上不知何時冒出幾個小白點。


    “還真是要長牙。”他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難怪追著他尾巴咬,不出三秒又變成嚴父模樣:“牙癢就去咬木頭,不準咬你母親。”


    放下小年糕把還在吃的小丸子揪過來檢查,發現這個也在鼓牙期。


    小丸子眼睛瞪的圓溜溜,我還沒吃夠你揪我幹嘛?哥哥咬的不關我事!


    歪頭看著母親把口糧收起來,小耳朵一垂,小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沒得吃了,沒得吃了。


    小身子落地的一瞬,飛撲向一旁用爪爪洗臉的小年糕,壓在身下咬它耳朵。


    小年糕被咬的嗷嗷直叫。


    楚星喏靠在溫狐狸懷裏,瞧著兩隻玩鬧的崽崽,蠻有趣。


    溫辭抓她的手和自己的比了一下,好小,指尖撐開小手指縫,與她十指緊扣,享受著獨屬於她倆的二人時光。


    *


    這天,


    晴空萬裏的天空,有潔白的雪花落下,紛紛揚揚,如詩如畫。


    昭告著真正寒季的到來。


    楚星喏站在窗口,伸手接住一片微涼的雪花,看著雪花在她掌心化成一滴晶瑩小水滴,漸漸陷入五天前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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