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灌腸的方法和幾個雄性說了一遍,又麻煩瀧澤變出一根類似大針管一樣的灌肉器,開始往腸衣裏灌肉。


    六個雄性分成兩個小組,開始忙碌。


    趁著幾個雄性都在廚房和餐桌全神貫注做灌腸,她獨自去了裝食物那個小單間。


    打開空間把每樣菜都收進去一點,收完一轉頭,差點撞到一個雄性。


    她剛準備出聲,卻看到炎翼對她做了個噓的手勢,也就沒開口。


    炎翼向前邁了一步,拿出一個用網兜編法裝的人魚珠項鏈,給她戴上,貼在她耳畔低語:“它出現裂紋的時候就可以丟了。”


    楚星喏擺弄了幾下,指尖勾了一下領口,把這個珍珠吊墜藏了起來,同樣低語回應他:“我很喜歡,會好好愛護。”


    銀朱紅的眸子靜靜凝視她輕啟的唇瓣,扯下頭上紗巾往空中一拋,俯身吻了上去。


    楚星喏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輕顫著濃密的眼睫,眸光裏閃動著靈動光芒。


    這是一個一觸即分的吻,快到讓人都懷疑是不是產生錯覺。


    紗巾落下的一瞬不偏不倚的蓋在她倆頭上。


    炎翼對自己的行為也是一愣,捂著臉有些懊悔,嘟囔道:“還是沒忍住。”


    眼神透過指縫偷瞄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的楚星喏,被討厭了嗎?


    炎翼有些慌亂的解釋道:“婼婼我不是故意,不是,我就是故意,我……”


    他發現自己說的語無倫次,越解釋越亂,努力平複了一下慌張的情緒。


    銀朱色的眸光似水般柔情,直勾勾的凝視著她,眼底濃重的情意漸漸不再隱藏,如海浪般洶湧。


    “婼婼,以前把我養大的阿姐,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雌性,我身邊再沒有其她雌性。”


    “遇到你以後,阿姐在我心中的位置慢慢被取代了。”


    “因為身份的原因,我一直不想承認,但自從你的伴侶出現,我發現一向冷靜的我,心中生出醜陋的嫉妒。”


    “不想被你忽略。”


    忘了自己那天是怎麽回答的,是同意還是拒絕,就像被大腦屏蔽一樣,想不起最後說了什麽。


    從那天吐露完心聲,炎翼再沒出現在石樓,就那樣憑空消失。


    ‘咣當’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傳入耳中拉回她的思緒,她猛然回頭。


    入眼,確是倒地不起的瀾禾,她急忙跑過去,呼喚著他的名字。


    “瀾禾!瀾禾!你快醒醒……”


    千礪聞聲從廚房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場景,先安撫伴侶情緒。


    “別害怕,他這是扛不住現在低溫,進入冬眠,溫度暖起來就能醒。”說著,用異能包裹在瀾禾身上。


    不出片刻,瀾禾緩緩睜開眼,揉著吃痛的腦袋從地上坐起,按著太陽穴甩甩有些發昏的腦袋。


    楚星喏嗔怪道:“明明該進入冬眠期,怎麽還硬撐?你這隻壞蠍子,真是嚇死我了!”


    瀾禾轉動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她說:“不想冬眠,我想多陪陪你。”


    聽到這話楚星喏瞬間紅了眼眶,對他的行為又愛又恨:“你……不要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快去冬眠,我等你冬眠回來。”


    瀾禾垂眸看著身上的火圈,思索了一會:“千礪的異能可以讓我不陷入冬眠,我不用離開。”


    楚星喏把視線轉向千礪,想聽聽他怎麽說,這樣真的可以嗎?


    千礪否決了他的說法:“持續輸出異能,不光我吃不消,時間長了對你身體也會有傷害。”


    瀾禾聽到這裏,就如同霜打的茄子,頭垂的更低。


    星辰是在聽到伴侶焦急的聲音,才從樓上下來,看到傻蠍子坐在地上,沒好氣地說:


    “趕緊起來,我帶你去冬眠。”


    瀾禾沒敢反駁,磨磨蹭蹭的起身,又為自己找了個留下來的理由。


    “我想在石樓底下冬眠?”


    星辰邊往他們這邊走,邊說:“想活著就別廢話,去老地方。”


    “我需要你跟著,一起把他送到冬眠地點。”


    千礪沒有任何猶豫的應下:“嗯,可以。”


    心裏清楚為什麽要帶他,要是半路被發現是流浪獸,那些對他們敵意大的獸人,不會讓他們活著。


    有他在瀾禾不會露原形,而且瀾禾醒著就可以吹散他們氣味。


    瀾禾趁著空隙拉起楚星喏,稍稍用力往懷裏一帶,抱著她柔軟嬌軀,可憐巴巴地說:


    “我要去冬眠,別忘了我。”


    楚星喏單手用力回抱著他,另一隻手舉到他眼前晃晃,那枚代表他的契約戒指清晰可見。


    “你可是我獸夫,我怎麽會忘記你”


    瀾禾眼眶微微泛紅:“我舍不得你。”


    現在的瀾禾,在她眼裏就是個粘人且要離家小孩,需要她哄著。


    “我也舍不得你,可你不冬眠身體會出問題,好好去睡一覺,等到來年暖季,你馱我看各種果樹花開。”


    “接著。”溫辭站在樓梯口朝他們這邊丟了一個獸皮:“出去時候披著,別被眼尖的獸人看出什麽。”


    星辰身體一側,手臂一抬穩穩接住飛過來的獸皮說:“你也跟著一起。”


    溫辭指著自己問:“我去幹嘛?”


    星辰說:“天冷了,我行動慢。”


    溫辭一瞬就明白這臭蛇啥意思,又想騎他背,我……


    算了算了,一家雄性不置氣,多被騎幾次就習慣了,他是這麽安慰自己。


    “好吧好吧,我跟著。”


    楚星喏不是想給他們添麻煩,可上一次留下的陰影一直揮之不去。


    她不是嫌棄瀧澤不好,隻是有那麽一種心理,必須要伴侶在才能心安。


    她從瀾禾懷裏探出半個小腦袋,濃密卷翹的眼睫輕顫,軟軟語氣透著堅定:“我也要跟著,不要拒絕我。”


    千礪揉著她蓬鬆的頭頂說:“不可能把你獨自留在家。”


    上次的教訓有一次就夠了,誰也不願意體會第二次,她再丟一次他們會瘋掉。


    千礪去樓上叫上瀧澤,把崽崽裝進籃子,又帶上披風,來到樓下幫她披上披風,係緊帶子。


    千礪、溫辭、瀧澤三個變成獸態在門口等著,他們三分別往獸背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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