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年底,婁半城產業也出手的差不多了。金銀細軟也收拾好了。


    婁家這麽多年在四九城的人脈不是蓋的。


    李文庭給婁半城用黃金換了50萬美刀的外幣。


    還單獨拿出10萬美金交給婁半城做投資,雙方簽署了協議。


    婁家粗苯的家具啥的都留給李文庭了。婁家的古董怕碎的也都讓李文給兌換成美刀了,好攜帶的全部帶走。


    法蘭西的全套家具,還有婁半城酒窖裏剩下的各種酒。帶不走的各種米麵糧油幹貨啥的。


    婁半城的夫人姓譚,是譚家菜的後人。廚房裏的東西也是很講究的。


    婁家全家好幾十口人,一個晚上的時間全部消失。


    三輛大卡車拉著婁家的家當,直奔津門碼頭。


    那裏婁半城早就找好了船,一家人趁著夜色的掩護上了船。


    這邊李文庭把婁家從上到下收了個精光,連後院柴鵬裏的劈柴蜂窩煤都沒放過。


    破家值萬貫,反正自家空間大,儲物袋多,攢著總有用處。


    由於婁家傭人全辭退了,直到三天後左鄰右舍才發現婁家沒人了。


    這才報到街道辦,街道的人進入婁家一看,謔好家夥,婁家這個幹淨啊,就剩一個空空蕩蕩的房子。


    連廚房大鍋都沒剩一口,黑漆漆的灶膛裏就剩下柴灰了。


    附近胡同想跟著撿洋落的人直吧嗒嘴。


    這資本家就是黑心肝,一點好東西也不給窮人留。


    轉眼到了58年這時候李誌遠已經大學畢業了,實習完直接分配到協和做了一名外科醫生。


    四合院何雨柱也結婚了,娶了何大清師弟的閨女陳麗娟。這閨女好啊身子骨壯實,專攻白案那麵食糕點能做出花來。


    跟何雨柱一個飯店上班,也是正式工。


    何大清的媳婦是個厲害的,許大茂就是眼氣何雨柱媳婦找的好也沒轍。


    好家夥何家這回三個人賺錢,工資還不低何大清是二級廚師,何雨柱是四級廚師。陳麗娟這白案也是四級。


    家裏何大清媳婦洗洗涮涮打掃衛生,照顧聾老太太和何雨水。


    他們家也就做一頓中午飯,晚上三個廚子帶飯盒,吃完剩下還能第二天一大早熱了當早飯。


    聾老太太兩間房隔出來一間給何雨柱做了新房。在一個老太太歲數大了旁邊得有個人經管著。


    這時候農村滿世界放衛星,牛皮都吹上天了,畝產上萬斤的荒誕戲碼層出不窮。


    報紙上也寫著畝產上萬斤,麥穗上能站人。


    城裏鄉下大煉鋼鐵,街道下發通知,每家拿廢鐵五十斤。


    由街道牽頭建小高爐,生產鋼鐵,趕美追英為國家做貢獻。


    整個四九城瘋了一樣,家家戶戶找廢鐵。可哪有那麽多廢鐵。


    家裏的菜刀破鍋鐵皮桶,也就是閻阜貴盯得緊不然大院的門環都讓人給拆下來了。


    軋鋼廠的人不用愁啊,人家那塊生產這玩意,象征性花點錢在廢料堆那買點就行。這是人家軋鋼廠的福利。


    李家這塊那就全是當年薅羊毛的戰利品。


    空間裏整理一下輕鬆完成任務。


    醫院裏也整了一個小高爐,燒醫療垃圾的爐子找泥瓦匠改改就變成小高爐了。


    從食堂拉來煤炭就開幹了,各科室抽人出來幫忙。


    全醫院職工又領了一個光榮的任務,每人交廢鐵20斤。


    李文庭可沒缺心眼似的說這是瞎胡鬧。


    老老實實交上廢鐵,脫了中山裝換上勞動布衣服,跟著一起幹活。


    口號跟著喊的震天響,堅決擁護國家政策。


    作為二把手無條件支持一把手的工作,作為黨員一顆紅心永向黨。


    折騰了一個多月煉出一堆黑疙瘩。


    全醫院職工從領導到後勤個頂個都曬成了包黑炭。


    院長組織車輛把這堆黑疙瘩送進了軋鋼廠,就算是光榮的完成了任務。


    城裏還好點,鄉下更糟心。


    為了煉鋼有的幹部真把老百姓家裏的鍋都搬走了。


    美其名曰你這都吃公社食堂了,你還留著鍋幹什麽?


    有的人家心眼多,給鍋藏起來一口。


    實誠人家裏就剩個瓦罐燒水。


    更可氣的是大食堂解散後,買鍋要用工業卷了。


    農村上哪淘換工業卷?這玩意是隨著工資發放的。


    20元工資配發一張工業卷,憑工業券購買商品的範圍較廣,有毛巾、毛毯、毛線、手帕、電池、軸線、鐵鍋、鋁盆、鋁飯盒、搪瓷麵盆、搪瓷口杯、搪瓷便盆、線手套、鐵殼暖水壺、竹殼暖瓶、運動鞋,雨傘、棉膠鞋、縫衣針、縫衣線、油布雨衣、夾膠雨衣、人造棉製品、尼龍內衣褲、皮鞋、鬧鍾、收音機、腰帶、刀剪、進口刀片、各類箱包、巧克力糖塊及定量之外的香煙、茶葉、白酒等。


    59年注定不平靜,許大茂也結婚了,找了電影院的售票萬海燕員做媳婦。


    劉海忠的大兒子劉光齊找了機修廠的張喜妹做媳婦。結婚搬出四合院住嶽父家。


    劉海忠長籲短歎的沒辦法,四合院現在住滿了,街道也一直沒有新房子出租。


    狼多肉少整個四九城的房子,不夠住的街道開始動員遺老遺少那些家裏房子多的。


    隻允許保留自家住的超標的,都由街道統一租給人民群眾居住。


    就這街道還跑李家居住的跨院來看了一圈。


    正房三間,就多兩間倉庫,還被李家改成了廁所。這也住不了人啊!都沒個窗戶。


    院子到不小可街道缺的是地方嗎?缺的是房子。


    李家小院裏種的都是菜,都不用出去買菜。


    這天是越來越旱了,熱的人心慌。


    人老奸,馬老滑。聾老太太先看出不對勁的。


    暗戳戳的讓何大清爺倆存點糧食。


    雖說糧食統購統銷,可不還有鴿子市嗎。


    何雨柱一家螞蟻搬家一樣的存了一千多斤糧食。


    四合院哪有秘密,別人一看何家買糧食,也都跟著買糧食往家裏存。


    李家也象征性的買了一千斤棒子麵。


    地方現成的當初那個地窖還好好的呢。


    賈張氏做了奶奶,秦淮茹給賈東旭生了一個兒子,取名賈梗小名棒梗。


    59年下半年這糧食定量開始下調。


    本來副食就少老百姓肚子裏缺油水,這定量在一少就更難過了。


    李誌遠回到家一屁股坐椅子上,中午在食堂壓根沒吃飽。


    他現在還沒有獨立的辦公室,也沒法偷偷吃小灶。


    徐慧珍拿出來一份罐燜牛肉,一份鹽水鴨。一盤子樹椒土豆絲,還有一盤子焦燒肉條。


    整整一電飯鍋米飯,被三口人吃的幹幹淨淨。


    在單位吃小灶容易被發現,三口人這一天下來餓壞了。


    李誌遠打了個飽和,覺得自己總算活過來了。


    李誌遠 爸媽你都不知道我們食堂那窩頭做的,比石頭都硬。


    不光黑吃著還牙磣,我抻著脖子喝了一碗齁鹹的白菜湯,才給這窩頭送下肚。


    這嗓子難受一天了,這哪是人過的日子。


    李文庭 這你就知足吧,就這窩頭現在能吃明白就不錯。


    這才剛剛開始,整整三年呢,你可當心點寧可中午餓一點,也別暴露了。


    這年頭人的鼻子都特別靈,吃點肉別人都聞的到。


    李家正在喝茶水,隔壁劉光福,拉響了李家的門鈴。


    李文庭出去開門。


    劉光福 李叔開全員大會,喊您去中院開會。


    李家三口拿著馬紮去了中院。


    中院當中放著易中海家的八仙桌,易中海劉海忠何大清三個人坐桌子後麵。


    易中海看到李文庭一家來到後,急忙招呼文庭來坐我旁邊,特意給你留的地方。


    李文庭推辭不過,就坐了下來。


    易中海也不廢話,直接開口轉達上級指示,從下個月開始糧食定量每人在下調二斤。


    發動群眾實行瓜菜代,增產節約,閑時吃稀忙時吃幹杜絕浪費。


    四合院眾人,幸虧當時跟著風買了點糧食。不然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定量減少有存糧補貼著還能湊合著活著。


    不過這才剛剛開始,於是人們偷偷的又跑鴿子市黑市上轉悠。


    這才剛開始棒子麵就三毛一斤了,那也趕緊下手。以後說不上多少錢一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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