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趴在床邊,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瞬間房間裏多了光亮。


    傅斯南穿戴整齊的踏步而來,薑茶披頭散發的揚起腦袋。


    看見他這副樣子撐起身子就撲了過去。


    傅斯南穩穩把人接住懷中,坐在床邊,攬著她的臀部直接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薑茶嘟著嘴,剛坐穩就一口咬上他精致的鎖骨邊上。


    力氣卻不大不小,牙齒輕輕摩擦著。


    傅斯南輕笑出聲,伸手摸了摸她的肩膀,聲音依舊有些淡然:“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薑茶鬆開他,攬住他的脖子,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兩個拳頭。


    彼此呼吸都要交纏在一起了。


    薑茶突然勾了勾嘴角,眼裏的狡黠一覽無餘:“傅師傅,你昨晚弄的人家好痛啊!”


    這調侃的語氣,傅斯南有些無奈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另外一隻手撫上她的腰肢,隔著衣料輕輕揉搓著。


    薑茶咽了咽口水,突然仰頭對著傅斯南的嘴唇就親了上去。


    “昨晚記憶模糊,我現在要好好複盤一下!”


    說罷,舌頭已經滑入口中,輕鬆挑逗起他的舌尖。


    男人眸子一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隻手搭在她的頭,拉近距離。


    開始把主動權拉回來,薑茶突然心想,不會是體內的藥沒清幹淨吧!怎麽有點想衝動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茶靠在他肩膀上喘著氣,小手悄悄摸向他的腹肌,時不時轉悠一圈。


    傅斯南聲音沙啞的厲害:“別鬧!等你休息好了。”


    薑茶眨眨眼:“我沒說什麽呀,你怎麽回事啊!臭流氓!”


    話雖然這麽說,摸著腹肌的小手越發往下,傅斯南有些無奈。


    腹部隱隱有些發熱,伸手握住了那隻為非作歹的小手。


    照這樣下去,怕控製不住的是他了~


    傅斯南直接抱著人去了洗手間,連牙膏都擠好了,細致的讓人不免多看幾眼。


    ……


    薑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脖子往下都是密密麻麻忽略不掉的吻痕。


    薑茶不由得吸溜一口涼氣,轉過身對著身後站著的傅斯南就給了一拳。


    傅斯南任由她的拳頭落到他身上,還細心的撩開她臉邊的頭發。


    又玩鬧了一會,薑茶才洗漱完畢,張開雙臂,傅斯南了然的打橫把人抱起來。


    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到外麵薑茶才發現天已經亮的不能再亮了,她居然睡到了下午,昨晚這波屬於硬控了。


    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擺放整齊的擺在茶幾上,還冒著熱氣。


    薑茶捂著腰就坐在沙發上,飯來張口,情況一度轉變。


    “被你拿捏了啊!看來昨晚戰績斐然!”


    六一突然出聲,還有些幽怨的小情緒,薑茶嘿嘿一笑。


    “這不是你這後勤人員的功勞嘛!”


    聞言六一才傲嬌的哼了一聲,情緒價值拉滿。


    傅斯南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平時拿手術刀的,此時正蹲在茶幾邊上給她事無巨細的扒著蝦。


    突然一邊的手機震動起來,傅斯南卻一個眼神都不分一下。


    還是薑茶看不下去了,小腳捅了捅他的腰,傅斯南不緊不慢的把剝好的蝦順勢喂給他的。


    薑茶張大嘴巴,連同含住他的食指,最後對上傅斯南的眸子,舌尖還輕輕滑過。


    男人眸子動了動,薑茶率先鬆開,眼裏帶著玩味的笑,最後吃起了蝦。


    傅斯南有些無奈,手機還在鍥而不舍的震動,傅斯南拿起紙巾擦幹淨才接通電話開了免提。


    祁越不滿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怎麽這麽慢啊?你屬烏龜的?”


    薑茶不由得視線落到亮著的屏幕上。


    傅斯南沒有說話,隻是轉頭又剝蝦,聲音沒有什麽波瀾:“掛了。”


    祁越又急忙開口:“別別別!是這樣的,昨晚連夜審了闞壯文,他一口咬定,殺他父母的人……”


    說到這裏,祁越沒了動靜,似乎正在組織語言。


    傅斯南低著的眸子沒有什麽變化,隻是換坐到薑茶身邊,把手上的蝦喂給她。


    薑茶眼裏帶笑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似乎在說,看吧,那天晚上沒有聊完的話題,現在又不可避免的出現了。


    “那個女孩,闞壯文說你身邊的那個女孩是他父母拐帶回來給他的媳婦,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在地窖被折磨暈死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起了大火,女孩已經不見,而他的父母也已經葬身火海,他當時也被燒傷!傅斯南,你把她帶回來局裏。”


    雖然才見過兩次麵,祁越根本不知道薑茶的名字。


    祁越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入兩人耳朵裏,傅斯南沒有說話。


    祁越還在說著話,傅斯南直接抬手按斷了電話。


    一扭頭就看到了女孩那玩味的眼神。


    薑茶咽下嘴裏的食物,突然往前腦袋抵在他的肩膀:“傅斯南,如果我說,那兩個人是我殺的,火也是我放的呢。”


    薑茶說完話,就眨巴大眼睛等著男人的回答。


    傅斯南抓起她的手,薑茶直起身子,眼裏完全沒有了情緒,聳了聳肩。


    可是男人又抽起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手指的邊邊角角。


    薑茶安靜的等待著,等到手擦幹淨了。


    傅斯南才直直對上她的眼睛:“處理的很幹淨。”


    薑茶還在等待他的下文,幾秒後聳了聳肩,疑惑開口:“沒了?”


    傅斯南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笑著開口:“還想聽什麽?”


    薑茶眨眨眼,這個意思是,站在她這邊了?


    :“你不是治安官嗎?正義使者啊!”


    傅斯南目光冷淡,當法醫隻是因為對屍體感興趣,他從來都不是什麽正義人士。


    薑茶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半靠在他懷裏眼裏帶笑:“那我們就是一夥的咯?”


    語氣嬌俏,近在咫尺的臉讓他心口一軟,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語氣肯定:“恩,一夥的。”


    薑茶再次主動印上他的唇瓣,摩擦著開口:“好了,補充完體力了!活動一下身體吧!勞逸結合!”


    隨後把人撲倒在沙發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雙人有氧運動!


    空間裏的六一直跺腳,小黑屋又閃現在眼前,隔空怒吼了一聲:“薑茶!!!”


    沒有回應。


    ……


    黑夜降臨,薑茶累了,此時倒在沙發上閑來無事。


    門鈴突然瘋狂按響,廚房的傅斯南背對著客廳,燒開的鍋還冒著熱氣。


    薑茶看了一眼,傅斯南才慢條斯理的把火關小一點,最後大步朝著薑茶的方向走來。


    薑茶眨巴大眼睛,一臉不解。


    傅斯南則是拉起一邊的襯衫直接就要動手幫她 穿,薑茶翻了個白眼。


    “都怪你!”


    傅斯南點點頭,一副都怪我的模樣,薑茶才配合他把襯衫穿起來,遮住了身上的痕跡。


    祁越在外麵轉換用手拍門,哐哐作響,他知道屋裏有人,就是不知道怎麽這麽久不開門,急的他都要大聲喊了。


    祁越剛把耳朵貼門上,一下就被人給拉開了,他身體往前傾。


    穿著家居服的傅斯南握著門把手眼神淡淡的看著他。


    祁越有些尷尬,站直撓了撓頭,很快反應過來推開傅斯南自來熟的進了屋。


    剛走到玄關,一眼就看到薑茶,女孩腳踩在沙發上,頭發披散著,身上還穿明顯不是她的襯衫。


    歪著頭一臉笑意的朝著他嗨了一聲。


    祁越臉上的笑意凝結,大步朝著薑茶的方向走去。


    畢竟闞壯文說了,當初在事發的時候,她就在現場,祁越不得不嚴肅對待。


    祁越坐到沙發的另外一邊,那張俊朗的臉上此時很嚴肅。


    薑茶不由得打量他,傅斯南跟祁越不是一個類型的,祁越濃眉大眼,典型的陽光大男孩的樣子。


    哪怕都要三十了,那張臉都沒有留下什麽歲月的痕跡。


    祁越的臉上,就有正義的光輝,那雙眼睛盯著你看的時候,你都會在心裏想八百遍自己做過的錯事。


    薑茶很快移開視線,目光落在前方電視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祁越盯著眼前的女孩就一顰一笑都落在他眼裏,她任何小動作都是那麽自然,祁越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突然視線被阻擋住,祁越哎呀了一聲把蓋在他頭上的扯下來,傅斯南已經走到他邊上。


    聲音冷清:“看夠沒有?”


    看他倆這樣,肯定關係不簡單,看著自己兄弟的女人,祁越一點也不心虛,畢竟他是來工作的。


    傅斯南說完話就坐到薑茶身邊,自然的把手上的毯子蓋在她腿上。


    祁越一雙眼睛繼續看著薑茶,傅斯南視線打斷他的目光。


    薑茶見狀按住傅斯南的手,看向祁越:“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祁越沒想到她這麽坦然,也不再端著,直接開口:“昨晚綁架你的闞壯文,你認識吧?兩個多月前闞家村發生了命案,


    據唯一的幸存者闞壯文的證詞,你是被他母親拐回來給他的老婆,而且出事的那天晚上,你還在地窖裏把闞壯文打了個半死,


    你是不是真的參與了這件事情?為何你逃出來之後沒有第一時間來治安局?”


    祁越言語犀利,音調都不自覺上揚,隨後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試圖想在她臉上看到不一樣的小動作。


    可祁越失望了,女孩一臉真誠:“我的確是被拐來的,想必你們已經查清楚我的身份了吧,闞壯文說我打他個半死?你們信嗎?”


    薑茶沒有正麵回答祁越的問題,反而把問題拋回去。


    祁越心下語塞,從外表看來,身形實在差距太大,但是也不能從這一點就下定論。


    薑茶嘴角勾了勾繼續開口:“闞壯文的父母作惡多端,我被囚禁的日子不是一般的難熬,親眼目睹了女孩被侵害並且分屍的過程,


    他們想要摧殘我的精神跟心理,闞壯文更是變態,地窖裏的血都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浸染才形成的味道,


    他父母變態,被他習得了真傳,難保他不會為了脫罪而把罪名推給我,說不定,下一步他就想說殺人不是他,分屍不是他,都是他父親做的孽呢?”


    薑茶似笑非笑的眸子直勾勾看著祁越,一字一字說出來。


    祁越腦子裏瞬間浮現案發現場的殘忍跟惡心程度,眉頭緊蹙。


    手被人輕輕握住,薑茶抬頭對向傅斯南,男人眼裏的心疼讓她心下一暖,安撫似的撓了撓他的手心。


    祁越很快反應:“那你為什麽能從闞家逃出來?”


    按照她說的,闞家父子作惡她都看見了,正常女孩心理早就崩壞了,那她是如何跳脫呢?


    祁越步步緊逼。


    薑茶靠在沙發上,雙腳盤起來,露出一抹苦澀的笑來:“我逃出來那天就是事情發生的那天晚上,


    那天闞壯文新抓到了一個人,他照常在地窖裏折磨,他父母也都在屋子裏麵,關著我的地方門被我撬開了,我小心的爬過牆磚才得以脫身,遇到一個好心人才回來的市區。”


    薑茶抬眸對過一眼傅斯南的視線,男人頭微微一皺。


    祁越明顯存在狐疑,為什麽偏偏那天晚上她跑掉了。


    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傅斯南打斷。


    “這裏不是你的審訊室。”


    祁越還想說什麽,對上傅斯南的眸子最後什麽話都沒有說。


    反倒是薑茶開口:“隊長要是找到證據,我肯定配合,你們治安官也知道,但憑借闞壯文的單麵證詞,是決定不了什麽的 。”


    祁越一顆心冷靜下來,她說的沒錯,一切都是他們的猜想,那天晚上的大火早已經把一切都燒的差不多了。


    但是不能反駁的是,闞壯文確實殺害了人,包括昨晚上命案,這些都是板上釘釘的。


    祁越起身:“你明天還是到治安局一趟。”


    薑茶突然視線落在祁越胸口的某個東西上麵,祁越眼裏閃過一絲慌亂。


    薑茶沒有說什麽,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祁越看了一眼傅斯南:“沒事早點回去上班!”


    告別了祁越,薑茶還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男人從一側走過來坐下環抱住她。


    聲音淡然:“為什麽不說那天晚上遇到你的是我。”


    薑茶恩了一聲,思考狀的摸著下巴:“然後呢?你要怎麽解釋你去那裏做什麽?半夜埋人?”


    薑茶想著想著笑了起來,突然眼睛被一雙大手捂住,傅斯南湊近她耳邊輕輕喃喃


    :“當時不應該把他衣服扒了。”


    說罷還輕輕歎了口氣,薑茶挑了挑眉:“其實我也沒看到,就是有點白……”


    話音剛落,嘴巴就被人堵住,薑茶隻能嗚嗚嗚的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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