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門關閉。


    萊斯格一臉無神地走出。


    “呃——到底發生了什麽?”柯萊疑惑道,一天不見,萊斯格先生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熒和派蒙尷尬地撓了撓頭。


    這該怪她們,不小心讓萊斯格聽見了她們在刷的視頻。


    “遭遇了噩耗的衝擊,一時間緩不過來罷了。”優菈聳肩,“喂!萊斯格,可別說話不算話啊!勞倫斯家的男人可別是膽小鬼!這會讓我看不起你的。”


    好不容易對這表親印象有所改觀,優菈心中倒是不希望對方被打擊的一蹶不振。


    事情,得回到離開時的一段時間前。


    當初,萊斯格說蒙德外的人都不知道勞倫斯,不在意勞倫斯,其實是不對的。


    在信息時代,每個人都可能出名十五分鍾。


    玉簡之中,諸多科普家和曆史愛好者,整理著自己國家和其他國家的曆史,作為文字和視頻上傳。


    然後,就提到了對蒙德曆史有重大影響的勞倫斯家族。


    後麵嘛!蒙德人一如既往的罵一頓“可惡的勞倫斯”。


    而來看了蒙德曆史的其他國家的人,好奇打聽勞倫斯家族還在不在?勞倫斯家族最後什麽下場?罪人盤點榜,榜上有名。


    其實嘛!外國人也並不是那麽在意蒙德的一個家族。


    也就可能在這段時間,外國商人和勞倫斯做生意,貼上對應品牌後,可能會出現一些影響。


    潮起潮落,時光之下,很多人其實會忘記玉簡裏的這個抵製熱點。很多人也不會在購買時,仔細分辨這產品是不是和勞倫斯家有關。


    優菈倒是懷疑背後有勞倫斯家的競爭對手,主動挑起這個輿論,可惜勞倫斯家不是無縫的蛋,也就有了這早晚會爆發的一劫。


    她是不在意的,隻是家族裏有些人怕是會很難受。


    這個時間段回去坦白,說他們不在意勞倫斯家的榮譽了,想要和大家和平相處,向大家道歉贖罪……麵對的壓力可想而知。


    輿論是把雙刃劍,


    反過來,借助熱點和視頻做好事,扭轉整個勞倫斯家的形象,是條道路,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人們不一定能記住正麵消息,但一定對負麵信息有印象。


    就算遺忘了負麵消息的具體內容,也已經對這家族打上了“壞”的標簽。


    甚至消息的真假都不重要。


    聽說,須彌最近出現了很多對這個網絡現象解析的社會學論文。輿論,在各國商業競爭中,早就被應用。


    但在玉簡中出現的輿論,對於學者而言,可以更加清晰地查詢輿論發酵的脈絡。


    伐護末那學院因論派社會學學者,室羅婆耽學院知論派語言學學者都能參一腳,把這些作為論文素材。分析語言的力量,社會人心的變化。讚美無上的論文之神。


    萊斯格抬起頭,有氣無力道:“我不會改主意,但我覺得……我沒有優菈你抗揍啊!你有力量反抗,我被打就真的可能被打死了。”


    “如果你在擔憂這個,就在路上鍛煉一下吧!我可以教導你,如何保護自己以減少敵方傷害的武藝……”優菈通情達理。


    旁邊,薑逸帶著一臉驚奇,看著外麵人類的伊迪婭道:“我為你租了房子,就在熒和派蒙租在須彌的房子的旁邊。”


    “如果想要買房子的話,也可以。”


    “你到時候跟我說,我幫你買了。算是蜃境管理員的員工福利。”


    “平常,沙漠綠洲的蜃境裏出現旅人,你也得回去招待不是嗎?”


    一道模仿洞天關牒的令牌,作為伊迪婭隨時回到蜃境,並且監控蜃境有沒有客人來的鑰匙。


    薑逸在銀瓶庭院為伊迪婭開了可以傳送到外界不同地點的“眾妙之門”。


    伊迪婭可以帶水形幻靈去甘露花海,或者來這須彌城。


    身份在“虛空”也已經登記了,風紀官不會把她當危險人物。


    至於安全……如果出現敵人對她綁架,她又打不過的話,就大喊人之神救命吧!不過作為純水精靈,伊迪婭應該能應付大部分壞人。


    “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可以選擇是否去見你以前的‘朋友’了。”薑逸道,“我馬上要離開須彌了,就不能在這陪你了。但我已經和智慧之神打過招呼,她會關照你的。”


    伊迪婭暈乎乎地聽薑逸安排好了一切。


    “嫣朵拉,交給你一個重任……”薑逸拍拍自己得力助手的肩膀,“花費兩天時間,教導伊迪婭在這個時代的人類社會如何生活……並不被人詐騙。”


    “……哈!我又不是笨蛋……”伊迪婭聽到了薑逸對嫣朵拉的囑咐,“純水精靈自帶情緒和人心念頭的感知,惡念是隱瞞不過我的啦!”


    “說得對,但是自認為善念做壞事也是有的。就如在水裏放生其他國家的水生物種。”薑逸道,“還有警惕消費陷阱,警惕花言巧語,尤其是如果你準備帶水形幻靈,也出來逛街的時候。”


    “嫣朵拉保證完成任務……”嫣朵拉拿起薑逸發給伊迪婭的玉簡,先給她下個防詐騙軟件吧,再辦理網上身份,這樣能去銀行把摩拉存為數字貨幣,進行更快捷的支付。


    唔!遊戲的青少年模式給她設置一下,免得伊迪婭初步接觸後,沉迷進去。成為廢純水精靈。


    “……”伊迪婭看著嫣朵拉操作的玉簡,好吧!現在這個時代的一些科技產品,自己得先搞明白。


    煙緋和薑逸告別。


    過一段日子,她在須彌的法律學習和研究也將告一段落,回璃月了。


    那時,大概能正好見到去稻妻再回玉京台的師弟。


    “很難忘的生日假期……”煙緋道,“提前祝師弟……七國之行,順順利利。不被女孩子迷得神魂顛倒……”


    她知道薑逸在繞一圈各國見見故人後,就準備去楓丹了。


    楓丹啊!那地方的律法可嚴了,得益於那水之神,一些律法顯得奇怪和莫名其妙,比如什麽每月前幾天,不準放飛飛行物。


    真希望,到時候不必去楓丹牢裏撈人。


    同時傳來人之神,不!楓丹蒸汽鳥報常稱呼薑逸為花花公子。


    傳來花花公子魅惑少女的奇怪輿論。


    薑逸記住了師姐的囑咐,先扼殺蒸汽鳥報的喉嚨,防止對方造謠,再把女孩子迷的神魂顛倒。和水之神搞好關係,這樣坐牢也舒服。


    哈哈!開玩笑的啦。我怎麽會去做這些事呢?


    那邊,柯萊和優菈商議著去大巴紮看看,根據玉簡裏的祖拜爾劇場官方號公告,這兩天有祖拜爾劇場明星妮露的舞蹈表演。


    唔!就是妮露之前說的新舞蹈。薑逸想起了去蜃境前,妮露忙碌的事情。


    趁著離夜晚還有一段時間,凱亞則帶著想要找好心魔女姐姐的可莉,去須彌學院中參觀。


    須彌的學院是開放的,並不禁止外人進入。


    “心海,我們也去逛逛大巴紮吧!”派蒙看向珊瑚宮心海,巫女小姐這兩天需要“隨侍”神明,然後一起回稻妻。


    “那裏有很多商販,非常熱鬧。妮露的演出也是一票難求。”熒笑道,“不過,我們或許可以靠薑逸的關係拿到一些預留的內部票。”


    輕描淡寫的就暗示出薑逸和須彌第一舞者不清不楚的關係了呢。


    真表示厲害。


    “我和赫烏莉亞就不去了……來了這裏,總得拜訪一下……此地的主人嘛!”她準備和赫烏莉亞去淨善宮搞事情。


    看看大慈樹王和納西妲。


    “須彌祖拜爾劇場的妮露小姐嗎?”珊瑚宮心海笑著眯了一下眼睛,“可以!去大巴紮,我也能買些禮物給海隻島的巫女和將士。”


    然後,女孩子們都走了。


    “?不是吧!你們就這麽把我落下了?”薑逸看著安排完畢,就自顧自離開的大家。


    急忙追上了上去。


    聽到質問,熒攤手,理直氣壯:“我們以為你會去陪凱亞可莉一行人,或者真嘛!所以才沒有叫你!”


    “嗯嗯!你回祖拜爾劇場不是和回家一樣,舞蹈或許看膩了……”派蒙暗指貓貓薑逸。等著薑逸說,妮露的舞蹈怎麽也看不膩。


    這個明擺的陷阱,薑逸閉著眼睛都能邁過去:“祖拜爾劇場的舞蹈每次都可以給人驚喜,百看不厭。”


    自己要離開須彌了,也得和妮露告別一下。


    而內部票,薑逸在去蜃境前就得到了好多張呢。沒有他跟來,這些臨時來看表演的人,根本進不了劇場。


    太多外國人慕名而來了。


    聽妮露說,要不是劇場地就這麽點,教令院維持秩序的三十人團都想要替祖拜爾劇場申請擴建了。


    現在這場地,實在容不下太多觀眾,好多人隻能在外麵用玉簡看直播。


    這事情,其實可以靠魔法解決。


    就和蜃境之中,內部看起來比外部大很多的舞蹈劇場大帳篷一樣,隻需要一點點空間魔法,就可以擴張場地。


    祖拜爾劇場的熱度也算拉動大巴紮的經濟嘛!


    如今飛舟出行方便,玉簡信息傳播快,還有各種旅遊攻略幫助,很多曾經沒出門的人都選擇出門。


    於是,大巴紮的外國遊客多了好多,這些商販都變得忙碌,賺錢都賺累了,隻想歇業一會兒,休息兩天。


    猶記得,曾經有大商人來向祖拜爾的經理提議帶妮露去提瓦特巡回演出,現在,雖然妮露依然沒準備響應外國粉絲的呼聲去巡回演出,但看著大巴紮越來越多的外國遊客觀眾,上台的時候,倒是越是緊張和需要勇氣了,怕自己動作出錯,練習的時候更加刻苦認真。


    不過,所有的煩惱和擔憂,在她起舞的一瞬間都會忘卻,隻給大家留下最美的舞姿。


    嫣朵拉和伊迪婭也跟了過來。


    斯露莎、菲莉吉絲、利露帕爾也在,而伐難和應達向來是變成符籙掛在薑逸腰間,逃票的。


    好像忘了誰,不過不重要。


    萊斯格望著街道上眾多的行人,還有已經看不見的眾人,歎氣一聲,找個咖啡館去坐著。


    在珊瑚宮心海和大家買禮物的時候,薑逸看見了兩位熟人。


    “小姐,不用費盡心思的討我開心的,我沒那麽脆弱。”棕金色長發的棕色皮膚女子,眼眸透徹如冰麵,雙手無奈攤開。


    “我隻是回想起了些以前的事罷了,才有點出神沉默。”


    “那時的沙漠,可不是如今的無垠綠洲,藍天永遠蒼茫一片,望不到盡頭,金色沙丘一直蔓延到天與地的交界處。”


    “這樣讓人無時無刻不感覺到自己渺小的生活環境,現在也就幻夢境裏能夠看到了。”


    “那時,即便是看慣了沙原風光的人,依然不時被自然的雄渾之力震懾,生出親吻腳下沙子的想法。”


    “軟弱的心靈害怕無邊的沙海,隻有堅強的靈魂才敢在宏偉的沙海中放肆馳騁。”


    “當然,現在的冒險家、商隊、雇傭兵……麵對人之神的偉岸神跡,在前往綠洲前,也都會趴下身子,親吻腳下濕潤的泥土和甘露般滋養大地的河流。”


    氣質溫柔貴氣的女子捂嘴道:“迪希雅,你看起來就像在轉移話題呢。不過,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堅強的靈魂和不柔軟的心靈了。”


    “……抱歉。”棕金色長發的女子低頭,“明明之前你也在哭……”


    “迪娜澤黛,迪希雅……”走過來,聽了一段的薑逸尷尬出聲,迪娜澤黛受驚的回頭。


    “人之神……不!薑逸閣下。”她想起薑逸曾說不要稱呼他神明尊號,平常喊他名字就好,所以半途改口。


    “呼……差點以為要在不認識的人麵前丟臉了。”迪娜澤黛捂住胸口。


    “……”迪希雅捂頭,“在認識的人麵前丟臉,不是更加不自在嗎?而且,你可以先問問薑逸閣下有沒有聽到後麵幾句話。”


    “那不一樣,薑逸閣下的氣度絕對不會在意我的事情吧!也不會取笑人的吧!”迪娜澤黛叉腰道。


    要論丟臉的話,人之神做貓在女孩子懷裏撒嬌不是更丟臉?


    薑逸看著嬉笑的迪娜澤黛,雖然很高興你信任我,但我總覺得你的信任有點不對勁。是那種抓住我把柄的信任。


    “下午好……”迪希雅揮手,看向不遠處,“你是在和熒、派蒙一起陪你的朋友嗎?”


    珊瑚宮心海、優菈、伊迪婭的相貌和氣質很容易就可讓人知道不是須彌人。


    “嗯!他們來須彌進行夏日旅行……”薑逸點頭,“看你們的樣子,來大巴紮放鬆心情?”


    “差不多吧!”迪希雅歎氣,“其實也沒什麽好隱瞞的,畢竟你早晚能看見我提交的報告。”


    “作為沙漠的大風紀官,第一場審判是針對我父親的團和迪娜澤黛的呼瑪伊家,這可真是殘酷又人生無常。”她平靜說起這段時間,突擊訓練後,上任沙漠大風紀官的經曆,“為了避嫌,我把最終審判的權力,給了賽諾。”


    “聽上去,真像是神明的考驗,當然我不是說你和小吉祥草王啦!”迪希雅發現自己口誤,急忙道。


    薑逸並不在意。


    因為這的確很巧,不是嗎?


    迪娜澤黛拉了椅子,讓大家坐在附近的小吃攤前。


    迪希雅能說出來就好,這樣才代表真的釋然了。


    而且和這事情有關,又無關的人之神,也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不過,聽上去真像是假期匯報工作呢。是迪希雅以前最討厭的事情。迪娜澤黛憋笑,點了三杯飲料。


    那天,迪希雅整裝待發,準備去收服和審判沙漠部落,得到了“熾光獵獸”團員的稟告。


    鍍金旅團“阿赫瑪爾之須”在雨林和沙漠興風作浪,襲擊商隊和普通人,還有其他的傭兵團。


    大量的暴力事件,有上百起。


    現場往往格外慘烈,“阿赫瑪爾之須”把錢財洗劫一空,然後再滅口。


    以前,對這樣的團和事件,她向來避之不及,但這次……無論是不是作為管理沙漠部落和傭兵的新任大風紀官,還是作為和那團有關係的人,她都無法視而不見。


    她早就吵架離家,很久沒有見過麵的父親——庫塞拉,是“阿赫瑪爾之須”的團長。


    阿赫瑪爾,赤王。


    沙漠曾經的神王。


    在信徒眼中,神明的衣服和身體的任何一處,都有相對應的意義和偉力。


    所以,信仰赤王的鍍金旅團常會以“阿赫瑪爾”加部位名字,來作為團的名號。


    如曾經賣罐裝知識的“阿赫瑪爾之眼”,如這加上胡須名字的,稱號讓迪希雅覺得很蠢的“阿赫瑪爾之須”。


    諸多這樣類似的團組成了“神王之遺”,由總部從上而下統一管理。


    “鍍金旅團”有兩種,一種是和“熾光獵獸”一樣,四處尋找工作,賺取摩拉的傭兵。有的隻接納有血性,講義氣的好人。


    而另外一種,就是“神王之遺”和“神王之遺”附屬團這樣的旅團,為了摩拉可以放棄所有的道德底線。


    而“神王之遺”是最臭名昭著的。


    以前常宣稱“赤王”將複活,後來看人之神繼承赤王文明,大勢已去,就說人之神是“赤王”轉世。如今被智慧之神魅惑,而讓雨林人介入沙漠部落,作為信徒當想辦法喚醒人之神的前世。


    這次聽到了“阿赫瑪爾之須”的事情,在意的迪希雅進行了調查。


    她的父親——庫塞拉,酗酒好色,成天不幹正事,大大咧咧,特別吵鬧,並且常帶著團員一起折騰,一鬧就是一晚上。還很喜歡重複講沙城的勇者戰勝了林中的巨龍之類的英雄故事。


    表麵上是講給小時候的她聽的,實際上是他自己喜歡,並且還做了故事中出現的道具,演舞台戲一樣在營地裏表演。


    在她和父親“一刀兩斷”離開“阿赫瑪爾之須”時,對方雖然依然幼稚沒出息,但做事還有底線,為何如今……


    靠著在風紀官裏的係統訓練,還有以前作為傭兵時的調查技巧,“熾光獵獸”的成員輕易獲得了諸多線索和情報。


    暴力事件,非法貿易。


    食物,武器,藥物,罐裝知識……眾多贓物換成摩拉,又換成各種戰鬥物資。


    其中,迪娜澤黛父親的名字,就在資助的名單上。


    那的確是讓迪希雅猶豫痛罵的抉擇。


    甚至有兄弟詢問她,要不要不繼續調查下去了。


    作為大風紀官的第一天,就對自己的親人,還有自己曾經的雇主下手,簡直是天大的汙名,當然也可能是六親不認,絕對公正的冷酷威名。


    這樣的冷酷可以讓後來的、想要應聘風紀官的人,都為之忌憚。


    迪希雅沉默的一路回到呼瑪伊家。


    前兩天,迪娜澤黛的父親還做了拿手菜招待她,慶祝和恭喜她的上任,呼瑪伊家報酬優厚,迪娜澤黛的父母更是視她如女兒。


    小姐……雖然不做貼身保鏢的工作了,但又不是鬧翻了,她們依然是好友。


    她也懶得改口,每次見麵都繼續稱呼迪娜澤黛為小姐。


    “人情和法理,是風紀官的第一課……”迪希雅回想那上課時,對方的說法。去他媽的,我要辭職了。


    那一天,她感覺第一次缺少了勇氣。


    而她第一次滿是勇氣的時候,是長大了的一天,偶然得知了“神王之遺”擄掠,威脅,暴力,欺詐……的所作所為。


    這些邪惡的行為在組織裏竟然都是吹噓的資本。父親,還有團裏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麽英雄,而是故事裏應該被打倒的反派。


    他們一直對她隱瞞了這些。


    於是,她去質問和吵架,最後“一刀兩斷”離開了父親的團。


    自己是有正義感的人嗎?


    迪希雅在走到迪娜澤黛麵前的時候,反問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遍,最後,甚至收起來腰間那人之神給予的大風紀官的獅虎令牌。


    迪娜澤黛發現了她的不對,主動詢問。


    她……最後為難地和朋友講述了調查結果。


    迪娜澤黛主動安慰了她。


    並且說起了,城裏這麽多鍍金旅團,為何迪希雅的“熾光獵獸”會被父親聯係上,作為她的貼身保鏢,以前覺得平常,現在三方的關係一揭露,就顯得湊巧。


    兩人的父親或許早就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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