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一字一句道:“就像你掐著我脖子這樣提起來,活生生掏出了她的內丹,她嘴毒呀,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服軟,然後君清逸被激怒,折磨死了她哈哈,哈哈哈。”


    “枉費她還讓我來救你,你可真是好樣的,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呀哈哈哈哈。”


    眼看任瓊神色越來越冷,君清逸眉頭緊皺,他可以忍受自己名聲差,卻不能忍受被任瓊誤會,幾乎立刻站了出來:“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做過這種事情了?”


    君清逸恢複的顯然不如柳傾恢複的好,他隻記得與柳傾的愛恨情仇了,其他對他不利的,是汙點的,他是一點都沒有想起來。


    柳傾瞳孔逐漸渙散,沒事,沒事,遲早的事,可惜,她卻看不見了。


    隨著柳傾咽氣,任瓊抬腳把頭踢到了一邊,這一踢可嚇壞了所有人,君清逸不安的看著任瓊,任瓊難得的有些煩躁,許久,她回頭看著君清逸:“她說的是真的?”


    君清逸趕緊擺手:“怎麽可能師父,柳傾說的那人我都不認識呀!”


    拿著老祖浮光珠的人,他聽都沒聽過。


    “而且她可是有本事喚醒您的人,我要是知道供著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傷害她?再說了,師父您是知道我的,我怎麽可能會做這種慘無人道的虐殺之事?”


    任瓊:“......”


    君清逸再接再厲:“師父,柳傾滿口謊言,最擅長挑撥離間,她的話不可信呀!”


    “要不您說說,光珠的主人叫什麽名字,興許我有些印象,要真有什麽地方得罪了,我一定親自去賠罪。”君清逸儼然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


    君清逸有些難受,師父醒來就被柳傾吸引了目光,現在又因為那個他都不認識的人問罪他,師父可曾注意到他受了多大的傷,連境界都跌落了。


    提到名字,任瓊頓了頓,思量許久突然問:“在我沉睡的期間,是不是有人拿著一把劍來清照古宗大鬧了一場?”


    “!!!”


    君清逸:“他?”


    天地良心啊,一直是那家夥在無緣無故針對他好嗎,他倒是想打,他打得過嗎?


    君清逸強壓下心中的憋屈:“我絕對沒有傷害過他一根汗毛。”


    任瓊問:“他現在在哪裏?”


    君清逸道:“紫曦門。”


    任瓊果斷走了出去,君清逸趕緊跟了上去,眼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餘霄立刻上前,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見蒼無針對清照古宗,任瓊問了一句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話:“你們連他都打不過?”


    連他都......


    打不過?


    “......”


    “......”


    任瓊說:“他除了那把劍是一點威脅也沒有,我都牽住了劍你們還能被欺負成這個模樣?”


    執法長老:“......說句冒犯的話,我覺得我們說的可能不是一個人。”


    餘霄無比艱難的說:“他打我們,從來都是不用劍的,用劍的那一次,隻有劍。”


    人都沒有到場,想想就是一把心酸一把淚。


    任瓊沉思了許久,不知想到了什麽,眼神一瞬間變得有些可怕:“這不重要,他有沒有死皮賴臉纏著什麽人?”


    他稀罕纏誰呀?


    就那身份,那實力,還有那個長相,別人不纏著他就不錯了。


    執法長老:“具體是?”


    任瓊神色略有緩和:“一位溫柔美麗,博古通今,禮賢下士,德才兼備的人,總之,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


    “......”


    執法長老說:“沒有,就是君清逸跟柳傾喜歡在他麵前抱著親,聽說把他惡心了一把,這就是我們清照古宗遇到他傷害最大的一次。”


    君清逸:“!!!”


    君清逸趕緊反駁:“沒有的事!!”


    “境界下跌,道心不穩,你以為你瞞得過誰?”任瓊看著君清逸,眼中盡是恨鐵不成鋼:“真是白費我的教導!”


    君清逸:“......師父?”


    這話無疑是在他心頭捅刀子,可他無言反駁。


    餘霄卻不支持淨月真人找蒼無麻煩,那人他們惹不起,但另一個總該可以算計了吧,一個有點小聰明,仗著天賦不錯就一直給他們找麻煩的,不知死活的小鬼。


    餘霄說:“真人,還有個人,她叫沈琉衣,是紫曦門弟子,仗著有些天分就一直給我們找麻煩。”


    “她曾經想拜師弟為師,隻是師弟看她心術不正就給拒絕了,然後拜了紫曦門一直給我們找麻煩,我們念在她是個小輩本不予計較,可是她實在得寸進尺,偏偏那些不入流的鬼點子多,還真叫她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還把我清照古宗的天驕都拐走了。”


    君清逸幾次欲言但都沒有插上嘴,怕引起懷疑就沒有說話 ,眼睜睜看著餘霄口若懸河,添油加醋的撇棄了對自己不利的部分,著重強調了沈琉衣的錯,把沈琉衣說的那叫一個卑鄙無恥,陰險下流。


    任瓊本來就打算去一趟紫曦門,聽後,就決定順道處理了,隻是走了幾步又回頭叫上君清逸:“你跟我走。”


    君清逸:“啊,哦。”


    執法長老揮手間,柳傾的屍身化為塵埃,隻是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地上就浮起縷縷黑煙,原地似乎浮現了一個魂魄的身影,是柳傾,她迷茫的看著自己透明的雙手,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麽還有意識,直到感覺到了危機,她一臉驚駭的想要逃跑,卻被黑霧絆倒,眼看黑霧順著腳開始蔓延。


    柳傾掙紮著朝餘霄他們離開的背影伸出手,張開嘴想要呼救,卻被黑霧堵住了嘴,隨即包裹住了全身拉入了地底。


    餘霄似有所感的回頭,執法長老問:“怎麽了?”


    餘霄眯起眼,看的就是柳傾屍體灰化的方向:“剛才,好像有什麽東西。”


    執法長老嗆道:“我看你是虧心事做多了吧?疑神疑鬼的,柳傾還能化鬼不成?不過化了也無妨,那種萬劫不複的玩意就挺適合她,柳家真正的閨女不就被練成了那個玩意兒?”


    餘霄聽出了執法長老語氣中的不滿:“你非要這麽說話?”


    執法長老道:“你敢慫恿真人去對付沈琉衣,就不怕誤傷了湘兒?”


    穀湘被沈琉衣這一救,可是對她死心塌地的,而且那丫頭性子直,未必不敢跟淨月真人杠上,想起當年穀湘指著自己這個親爹的鼻子說他是非不分的模樣,執法長老生怕穀湘也給真人來一下。


    這一幕光是想想就讓他眼前一黑,因此對餘霄十分不滿。


    如今淨月真人醒了,餘霄對穀湘之前的背叛行為也是表示冷笑,“穀湘本就是清照古宗天驕,要是她肯回來,念在她年紀尚幼,識人不清,還有你的份上,當初叛宗本座亦可既往不咎,如果執迷不悟,那也怨不得別人。”


    就算任瓊醒了,穀湘的天賦依舊讓餘霄心動,所以說不追究這裏是真的。


    可後麵那句話也是真心的,畢竟,天才這種東西是自己家的自然好極了,可如果是在別的勢力裏,那就相當礙眼。


    執法長老算是看出來了,餘霄這是飄了,他狠狠瞪了餘霄一眼,轉身追了出去。


    沈琉衣可這是穀湘的恩人,穀湘不可能不管,事後執法長老知道地下拍賣場是幹什麽的之後,確實驚得一身冷汗。


    要是沈琉衣不及時趕到,穀湘絕對會毀在那裏,那樣,他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可一想到沈琉衣當初把他從天罵到地,從古罵到今,罵的他東西南北都分不清的場景,執法長老就渾身膈應。


    實在不行,就捏著鼻子給真人求情,保住沈琉衣再說,最好能借機損她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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