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辛雲沒法，她似乎並沒有直接反駁聽起來就聽起來就有道理的事情，昭辛雲歎了口氣，看著氣鼓鼓的於清徐：“都聽你的，你想如何就如何。”
於清徐盯著昭辛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完全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就很強勢的女人，居然願意聽這些大道理。於清徐很意外，同時才恍然驚覺，自己似乎也沒有和昭辛雲坐下來好好聊過。
難怪玄梧總說不要慣著這個女人，他抿了抿唇，看著桌上的小粥，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麽，隻是昭辛雲這個意思很抽象，到底是怎麽個如何就如何。
他盯著女人看了一會，低聲道：“先吃飯。”
昭辛雲點了點頭，二人和諧溫馨的吃飯，於清徐總是忍不住去瞥昭辛雲，才發現昭辛雲吃飯真的...很...
很好看。
抬手張嘴，吃的緩慢安靜。一股子大家培養出來的矜貴得體。那些動作就像是刻在了昭辛雲的本能上，無論是舉手抬足間的角度還是吃飯的食不言寢不語。那腰身就像是固定的一個弧度，每一幀都極為賞心悅目。
於清徐放下了碗：“我沒有聽說過昭姓的名門望族，你家在何地？”
畢竟昭辛雲的身段和氣場，並不像是一個普通家裏能養出來的人，就這份心性，一般人也無法能如她這般一直氣定神閑。
昭辛雲也放下了碗，這個說話就放下碗筷回話的舉動，讓於清徐心生不明的愉悅，他在想到底是那個富貴人家能教出像昭辛雲這樣姿容彬彬，但性情又如高嶺之花。讓人頻頻回頭矚目，靠的遠了，誘人勾魂不禁讚歎，靠的近了又極想摘下收入囊中，她的美，一覽無餘，但是冷，似乎是沁進了骨子裏。
並不像是書香門第，但也沒有商賈市儈，很矛盾。也很神秘。
莫非是哪家落魄的大家族，落了難，讓這顆珍寶流落了民間。於清徐看著昭辛雲胡思亂想，竟然生出幾分憐憫和心酸。
每次見她幹幹淨淨，孑然一人。也不知一人流蕩多久，母親慧眼識珠，將此人帶回了於府，是鐵定自己會喜歡嘛......
春心蕩漾的於清徐聽著昭辛雲輕言細語，心動的甜蜜像是烈酒的後勁。他看著昭辛雲嘴巴張合幾下，完全沒聽到昭辛雲說什麽。
昭辛雲見此，指骨敲了敲桌子，於清徐臉紅的低下了頭：“你......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就一個人。”
於清徐哪裏還敢多問，心跳的跟個小鹿似的，他慌忙點頭：“我......我知道了......”
“吃好了。”昭辛雲淡淡道，於清徐也回答：“我也吃好了......”
於清徐輕聲叫了一聲小伍，小伍在門外笑眯眯的應了一聲，就進來收拾碗筷，昭辛雲起身讓路，於清徐也忍不住跟著站了起來。
“今日有事？”昭辛雲問道，於清徐垂頭回答：“今日無事......”
兩人對話開始詭異，昭辛雲挑了挑眉，她先抬腳走了出去，於清徐便跟了出去，昭辛雲腿長身挺，走起路來卻節奏適中，於清徐微微加快一丟丟速度，就可以輕鬆跟上昭辛雲。
昭辛雲胡亂溜達，感覺身後跟著一個人，她不解問道：“跟著我做什麽？？”
於清徐雙手攪在一起低著頭不說話。
就......你走的這麽慢......就像是在等他一樣......
“再過兩日就是盛菊會，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於清徐低聲道，正是臉紅心跳的時候，昭辛雲點了點頭：“你安排就好，我不熟。”
於清徐嗯了一聲，臉更紅了。
兩人相敬如賓的又說了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打斷二人的是玄梧衝過來的身影，他看著二人隔著一人的距離在閑聊，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又笑了笑，衝上去就拉走昭辛雲，風風火火的：“清徐，時間不多，妻主借我。”
於清徐聽著玄梧如此不著調，也是羞的囁嚅不出聲，等人被拉走，他才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看著二人消失的拐角。溫柔一笑，轉身離開。
玄梧拉著人進了房門就火急火燎的擁抱獻吻，昭辛雲左右躲了躲，玄梧急的不行：“你做什麽，你都跟清徐那般親密，與我親熱一番怎麽了？”
昭辛雲歎氣：“大白天。”
“大白天怎麽了。快點。”玄梧踮起腳就要親，這個女人怎麽長得這麽高大。實在是很不方便，他又想故技重施的把人推倒，昭辛雲穩如泰山，低頭看著一臉焦急的男人，微微勾唇：“這段時日很忙？”
“還不是為了你。”玄梧嗔怒：“你又不願意為我努力，那隻能我努力了。李家現在如同喪家之犬，正在搬家呢，你知道嗎？”
昭辛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在於府跟個死狗一樣，當然不知道。於清徐也沒當著她的麵說過，玄梧扒了扒昭辛雲的衣領，在女人脖子上又咬又親的，昭辛雲伸手把腦袋推開：“接下來是什麽打算？？”
“皇姐說去蘄州的人有了消息，懷疑是官商勾結，我那蠢三妹，被人利用了還咬死不說，這個時候倒是硬氣，以為隻要自己不知道便能洗清罪責了。皇姐不日便會親自動身去蘄州調查。我到時候也要去。”玄梧哼了哼：“少則一月多則半年，你難道不要補償我。”
昭辛雲聽到這話，倒是乖乖的坐了下來，玄梧趁機坐在女人腿上，笑嘻嘻的捏了捏女人的臉：“我就喜歡你這模樣。逗弄起來很有情調。”
昭辛雲略是無語，她穩住男人的腰：“很難？”
玄梧麵色凝重：“皇姐親自出馬，是有些棘手，畢竟蘄州事關汛防大事，自是油水最為豐厚的地方。缺斤少兩便罷，官官相護拿些邊角無法避免，若是官商勾結，數目過大，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昭辛雲點了點頭：“什麽時候出發。”
“自是越快越好，我好不容易求得母皇父後答應，當然要助皇姐一臂之力的。”玄梧驕傲的抬著頭，親了親昭辛雲的嘴角：“如我一般的男子不多，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昭辛雲盯著玄梧看了一眼，說了一句：“加油。”
玄梧不高興了：“你就說這個？”
昭辛雲頂著一張麵無表情棱角分明的臉，露出一絲疑惑的不然呢。玄梧叫道：“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昭辛雲再次疑惑：“一定要娶你？？”
“你想吃白飯？”玄梧睜大眼睛，昭辛雲對於玄梧的用詞雖然不讚同，但轉念一下，好像又是這麽個理，最後她道：“那該怎麽樣？”
玄梧有些抓狂，他幹脆一口咬在昭辛雲的脖子，發了狠勁：“死女人，你就是沒良心。”
我把你推給清徐，清徐給你錢，我把我給你，我給你權勢。什麽都給你，你什麽都不想要，既然不想要，我也要塞給你。
反正，一定要把你定下來，省的有人趁我不在被其他狐媚子給勾走。錢財權勢美色，把這個女人養的挑嘴了，總有一個能糊住這個人的眼。入了他眼的東西，隻有他不要，沒有讓出去的道理。
他發著狠話：“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於府，若是讓我知道你跑了，天涯海角我都追死你。”
說完狠話，玄梧又自個鬧了一會，抱著昭辛雲的脖子慢慢軟了身子掛在女人身上，看起來很累。
昭辛雲抱著玄梧，一直沉默。係統出聲。
-什麽感覺？
“這麽累，圖什麽？”昭辛雲回答，係統歎氣。
-沒關係，慢慢來。
“你想讓我明白什麽？”昭辛雲問道。係統卻笑道。
-你的路還很長，自己想，經曆多了就明白了。
昭辛雲把人抱到床上，玄梧醒了片刻，眯著眼質問：“你要做什麽？？”
看了看昭辛雲的動作，臉色柔和，他又把人拉回來：“陪我睡。”
玄梧再次睡過去，就徹底睡死，昭辛雲離開也沒有打擾到玄梧，她坐在外麵，又開始發起了呆。
玄梧醒來的時候，是三個人一起吃的午飯，玄梧把昭辛雲忘到一邊，明目張膽的交代於清徐要如何如何看著昭辛雲。
“雖然你倆礙於規矩還沒成親，但她已經是你房裏的人，她若是做了什麽出格的事，別總是悶著自己生氣，憋著對你身體不好，該罵罵，該綁綁，於老家主給你賺得這些，不是讓你在女人麵前窩囊的。”
昭辛雲夾起了一塊小酥肉，甜的，怪好吃。
“我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你倆該說的都說清楚，她跟個悶葫蘆一樣不出聲，你也別委屈了自己。我回來後，先求母皇將她和我的婚事定下，但你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必太過拘束，你就是太重規矩了。”
昭辛雲嚼了幾口小米飯，這米飯還有回甘，果然有錢人家的米飯都是與眾不同的香甜。於清徐跟個小妾似的，老老實實的聽著主夫的教導，說實在展現在昭辛雲麵前，就怪新鮮的。
玄梧瞪了昭辛雲一眼，桌子底下還踹了女人一腳：“吃得多睡的早，像你這般懶散的女人，除了於家和我，誰慣著你。”
昭辛雲默默的在啃了口青菜。這古代的青菜倒是和現代不同，看起來就脆嫩可口的多。
玄梧叮囑於清徐：“你別看這個女人總是不出聲，又什麽都不在意，但心思可多了，若實在是管不住，打斷腿關起來，知道嗎？”
於清徐怯怯的看了昭辛雲一眼，喃喃道：“這......這倒也不必......”
玄梧心中越發焦慮不安，總覺得於清徐還是鎮不住昭辛雲。
“以後成家了，你這性子可要改改，都是一家之主了，怎麽能把自己和其他男子一同概論。總要拿出你該有的氣概出來，這麽柔柔弱弱的，以後怎麽管家。”
於清徐點著頭，也不知把玄梧的精髓聽進了幾分。玄梧便又語出驚人：“最好是有個孩子，女人嘛，有了孩子就收心了。”
於清徐猛地一僵，昭辛雲手裏的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係統熟悉的大笑。
昭辛雲蹙眉問係統：“我能跟這些人生孩子？”
-不能。
“那你笑什麽。”
-不知道。
玄梧覺得於清徐不夠爭氣，就想起了阿福，他催著幾個人趕緊吃飯，又拉著昭辛雲膩歪了一會，咬的昭辛雲脖子滿是印子，等他啃得滿意了，他又匆匆出去，找到阿福，二人交頭接耳，阿福笑的跟朵菊花一樣，昭辛雲遠遠看著，一口濁氣怎麽能吐不出來。
玄梧的離開很是匆忙，人什麽時候離開京都的都不知道，於清徐麵對昭辛雲無法像玄梧那樣孟浪，但是看著昭辛雲擦著那脖子上的印記，他心口和牙根都在隱隱發癢。
玄梧猜的不錯，於清徐確實太過於規矩，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不過就是讓昭辛雲睡在外側，中間那個實木屏風一直沒有挪開過。
哪有人沒成親就開始要孩子的。
昭辛雲自打來了這個世界，還從來沒有正式出過門，於清徐打點好了一切，看著昭辛雲又綁著一根頭發晃蕩在外麵站著，他問道：“你這頭發，阿福不是說找人替你收拾？”
“不喜歡。”昭辛雲回答，於清徐抿了抿唇，上前拽著昭辛雲的袖子，把人帶到房間裏，於清徐調整了一下語氣，故作凶狠道：“坐下，我給你梳。”
昭辛雲乖乖坐下了，於清徐站在昭辛雲身後做了好久的準備，才拿起梳妝台的梳子，解開那簡陋的發帶。
女人發質很硬很厚，不適合全部盤起來，會很笨重，他叫來小伍，讓他去準備一頂發冠，小伍看了昭辛雲今天的一身灰黑，笑著點了點頭。
給女人梳頭發，真的是個很曖昧的事情。
於清徐紅著臉，將梳子插入那瀑布一般的頭發。
這其中可有點舉案齊眉的意思。於清徐緊張的手都在發抖。
於清徐盯著昭辛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完全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就很強勢的女人，居然願意聽這些大道理。於清徐很意外，同時才恍然驚覺，自己似乎也沒有和昭辛雲坐下來好好聊過。
難怪玄梧總說不要慣著這個女人，他抿了抿唇，看著桌上的小粥，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麽，隻是昭辛雲這個意思很抽象，到底是怎麽個如何就如何。
他盯著女人看了一會，低聲道：“先吃飯。”
昭辛雲點了點頭，二人和諧溫馨的吃飯，於清徐總是忍不住去瞥昭辛雲，才發現昭辛雲吃飯真的...很...
很好看。
抬手張嘴，吃的緩慢安靜。一股子大家培養出來的矜貴得體。那些動作就像是刻在了昭辛雲的本能上，無論是舉手抬足間的角度還是吃飯的食不言寢不語。那腰身就像是固定的一個弧度，每一幀都極為賞心悅目。
於清徐放下了碗：“我沒有聽說過昭姓的名門望族，你家在何地？”
畢竟昭辛雲的身段和氣場，並不像是一個普通家裏能養出來的人，就這份心性，一般人也無法能如她這般一直氣定神閑。
昭辛雲也放下了碗，這個說話就放下碗筷回話的舉動，讓於清徐心生不明的愉悅，他在想到底是那個富貴人家能教出像昭辛雲這樣姿容彬彬，但性情又如高嶺之花。讓人頻頻回頭矚目，靠的遠了，誘人勾魂不禁讚歎，靠的近了又極想摘下收入囊中，她的美，一覽無餘，但是冷，似乎是沁進了骨子裏。
並不像是書香門第，但也沒有商賈市儈，很矛盾。也很神秘。
莫非是哪家落魄的大家族，落了難，讓這顆珍寶流落了民間。於清徐看著昭辛雲胡思亂想，竟然生出幾分憐憫和心酸。
每次見她幹幹淨淨，孑然一人。也不知一人流蕩多久，母親慧眼識珠，將此人帶回了於府，是鐵定自己會喜歡嘛......
春心蕩漾的於清徐聽著昭辛雲輕言細語，心動的甜蜜像是烈酒的後勁。他看著昭辛雲嘴巴張合幾下，完全沒聽到昭辛雲說什麽。
昭辛雲見此，指骨敲了敲桌子，於清徐臉紅的低下了頭：“你......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就一個人。”
於清徐哪裏還敢多問，心跳的跟個小鹿似的，他慌忙點頭：“我......我知道了......”
“吃好了。”昭辛雲淡淡道，於清徐也回答：“我也吃好了......”
於清徐輕聲叫了一聲小伍，小伍在門外笑眯眯的應了一聲，就進來收拾碗筷，昭辛雲起身讓路，於清徐也忍不住跟著站了起來。
“今日有事？”昭辛雲問道，於清徐垂頭回答：“今日無事......”
兩人對話開始詭異，昭辛雲挑了挑眉，她先抬腳走了出去，於清徐便跟了出去，昭辛雲腿長身挺，走起路來卻節奏適中，於清徐微微加快一丟丟速度，就可以輕鬆跟上昭辛雲。
昭辛雲胡亂溜達，感覺身後跟著一個人，她不解問道：“跟著我做什麽？？”
於清徐雙手攪在一起低著頭不說話。
就......你走的這麽慢......就像是在等他一樣......
“再過兩日就是盛菊會，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於清徐低聲道，正是臉紅心跳的時候，昭辛雲點了點頭：“你安排就好，我不熟。”
於清徐嗯了一聲，臉更紅了。
兩人相敬如賓的又說了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打斷二人的是玄梧衝過來的身影，他看著二人隔著一人的距離在閑聊，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又笑了笑，衝上去就拉走昭辛雲，風風火火的：“清徐，時間不多，妻主借我。”
於清徐聽著玄梧如此不著調，也是羞的囁嚅不出聲，等人被拉走，他才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看著二人消失的拐角。溫柔一笑，轉身離開。
玄梧拉著人進了房門就火急火燎的擁抱獻吻，昭辛雲左右躲了躲，玄梧急的不行：“你做什麽，你都跟清徐那般親密，與我親熱一番怎麽了？”
昭辛雲歎氣：“大白天。”
“大白天怎麽了。快點。”玄梧踮起腳就要親，這個女人怎麽長得這麽高大。實在是很不方便，他又想故技重施的把人推倒，昭辛雲穩如泰山，低頭看著一臉焦急的男人，微微勾唇：“這段時日很忙？”
“還不是為了你。”玄梧嗔怒：“你又不願意為我努力，那隻能我努力了。李家現在如同喪家之犬，正在搬家呢，你知道嗎？”
昭辛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在於府跟個死狗一樣，當然不知道。於清徐也沒當著她的麵說過，玄梧扒了扒昭辛雲的衣領，在女人脖子上又咬又親的，昭辛雲伸手把腦袋推開：“接下來是什麽打算？？”
“皇姐說去蘄州的人有了消息，懷疑是官商勾結，我那蠢三妹，被人利用了還咬死不說，這個時候倒是硬氣，以為隻要自己不知道便能洗清罪責了。皇姐不日便會親自動身去蘄州調查。我到時候也要去。”玄梧哼了哼：“少則一月多則半年，你難道不要補償我。”
昭辛雲聽到這話，倒是乖乖的坐了下來，玄梧趁機坐在女人腿上，笑嘻嘻的捏了捏女人的臉：“我就喜歡你這模樣。逗弄起來很有情調。”
昭辛雲略是無語，她穩住男人的腰：“很難？”
玄梧麵色凝重：“皇姐親自出馬，是有些棘手，畢竟蘄州事關汛防大事，自是油水最為豐厚的地方。缺斤少兩便罷，官官相護拿些邊角無法避免，若是官商勾結，數目過大，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昭辛雲點了點頭：“什麽時候出發。”
“自是越快越好，我好不容易求得母皇父後答應，當然要助皇姐一臂之力的。”玄梧驕傲的抬著頭，親了親昭辛雲的嘴角：“如我一般的男子不多，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昭辛雲盯著玄梧看了一眼，說了一句：“加油。”
玄梧不高興了：“你就說這個？”
昭辛雲頂著一張麵無表情棱角分明的臉，露出一絲疑惑的不然呢。玄梧叫道：“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昭辛雲再次疑惑：“一定要娶你？？”
“你想吃白飯？”玄梧睜大眼睛，昭辛雲對於玄梧的用詞雖然不讚同，但轉念一下，好像又是這麽個理，最後她道：“那該怎麽樣？”
玄梧有些抓狂，他幹脆一口咬在昭辛雲的脖子，發了狠勁：“死女人，你就是沒良心。”
我把你推給清徐，清徐給你錢，我把我給你，我給你權勢。什麽都給你，你什麽都不想要，既然不想要，我也要塞給你。
反正，一定要把你定下來，省的有人趁我不在被其他狐媚子給勾走。錢財權勢美色，把這個女人養的挑嘴了，總有一個能糊住這個人的眼。入了他眼的東西，隻有他不要，沒有讓出去的道理。
他發著狠話：“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於府，若是讓我知道你跑了，天涯海角我都追死你。”
說完狠話，玄梧又自個鬧了一會，抱著昭辛雲的脖子慢慢軟了身子掛在女人身上，看起來很累。
昭辛雲抱著玄梧，一直沉默。係統出聲。
-什麽感覺？
“這麽累，圖什麽？”昭辛雲回答，係統歎氣。
-沒關係，慢慢來。
“你想讓我明白什麽？”昭辛雲問道。係統卻笑道。
-你的路還很長，自己想，經曆多了就明白了。
昭辛雲把人抱到床上，玄梧醒了片刻，眯著眼質問：“你要做什麽？？”
看了看昭辛雲的動作，臉色柔和，他又把人拉回來：“陪我睡。”
玄梧再次睡過去，就徹底睡死，昭辛雲離開也沒有打擾到玄梧，她坐在外麵，又開始發起了呆。
玄梧醒來的時候，是三個人一起吃的午飯，玄梧把昭辛雲忘到一邊，明目張膽的交代於清徐要如何如何看著昭辛雲。
“雖然你倆礙於規矩還沒成親，但她已經是你房裏的人，她若是做了什麽出格的事，別總是悶著自己生氣，憋著對你身體不好，該罵罵，該綁綁，於老家主給你賺得這些，不是讓你在女人麵前窩囊的。”
昭辛雲夾起了一塊小酥肉，甜的，怪好吃。
“我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你倆該說的都說清楚，她跟個悶葫蘆一樣不出聲，你也別委屈了自己。我回來後，先求母皇將她和我的婚事定下，但你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必太過拘束，你就是太重規矩了。”
昭辛雲嚼了幾口小米飯，這米飯還有回甘，果然有錢人家的米飯都是與眾不同的香甜。於清徐跟個小妾似的，老老實實的聽著主夫的教導，說實在展現在昭辛雲麵前，就怪新鮮的。
玄梧瞪了昭辛雲一眼，桌子底下還踹了女人一腳：“吃得多睡的早，像你這般懶散的女人，除了於家和我，誰慣著你。”
昭辛雲默默的在啃了口青菜。這古代的青菜倒是和現代不同，看起來就脆嫩可口的多。
玄梧叮囑於清徐：“你別看這個女人總是不出聲，又什麽都不在意，但心思可多了，若實在是管不住，打斷腿關起來，知道嗎？”
於清徐怯怯的看了昭辛雲一眼，喃喃道：“這......這倒也不必......”
玄梧心中越發焦慮不安，總覺得於清徐還是鎮不住昭辛雲。
“以後成家了，你這性子可要改改，都是一家之主了，怎麽能把自己和其他男子一同概論。總要拿出你該有的氣概出來，這麽柔柔弱弱的，以後怎麽管家。”
於清徐點著頭，也不知把玄梧的精髓聽進了幾分。玄梧便又語出驚人：“最好是有個孩子，女人嘛，有了孩子就收心了。”
於清徐猛地一僵，昭辛雲手裏的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係統熟悉的大笑。
昭辛雲蹙眉問係統：“我能跟這些人生孩子？”
-不能。
“那你笑什麽。”
-不知道。
玄梧覺得於清徐不夠爭氣，就想起了阿福，他催著幾個人趕緊吃飯，又拉著昭辛雲膩歪了一會，咬的昭辛雲脖子滿是印子，等他啃得滿意了，他又匆匆出去，找到阿福，二人交頭接耳，阿福笑的跟朵菊花一樣，昭辛雲遠遠看著，一口濁氣怎麽能吐不出來。
玄梧的離開很是匆忙，人什麽時候離開京都的都不知道，於清徐麵對昭辛雲無法像玄梧那樣孟浪，但是看著昭辛雲擦著那脖子上的印記，他心口和牙根都在隱隱發癢。
玄梧猜的不錯，於清徐確實太過於規矩，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不過就是讓昭辛雲睡在外側，中間那個實木屏風一直沒有挪開過。
哪有人沒成親就開始要孩子的。
昭辛雲自打來了這個世界，還從來沒有正式出過門，於清徐打點好了一切，看著昭辛雲又綁著一根頭發晃蕩在外麵站著，他問道：“你這頭發，阿福不是說找人替你收拾？”
“不喜歡。”昭辛雲回答，於清徐抿了抿唇，上前拽著昭辛雲的袖子，把人帶到房間裏，於清徐調整了一下語氣，故作凶狠道：“坐下，我給你梳。”
昭辛雲乖乖坐下了，於清徐站在昭辛雲身後做了好久的準備，才拿起梳妝台的梳子，解開那簡陋的發帶。
女人發質很硬很厚，不適合全部盤起來，會很笨重，他叫來小伍，讓他去準備一頂發冠，小伍看了昭辛雲今天的一身灰黑，笑著點了點頭。
給女人梳頭發，真的是個很曖昧的事情。
於清徐紅著臉，將梳子插入那瀑布一般的頭發。
這其中可有點舉案齊眉的意思。於清徐緊張的手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