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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鶩(ming wu)是被敲鍾的聲音吵醒的,當當個沒完,他有些心煩意亂,原本廖晨源說要離婚心裏就煩。


    明鶩猛的睜開了眼,他的記憶停留在晃眼的車燈,還有疼痛,還有玻璃的破碎,身體被碾過的瞬間,明鶩根本沒任何的思維去考慮什麽事情,隻有疼痛和黑暗,那些對人生的感慨,對生死的談論,都沒這一瞬間來的更清楚。


    在印象中,他已經死了,被渣土車撞擊,明鶩迷茫的飄了起來,當他意識到自己是飄的時候隻剩下了震驚。


    他死了,成為了鬼故事中的幽靈,而今天,現在,他在自己的葬禮上。


    明鶩眼看著自己的家人父母穿過了自己走向那塊墓碑,母親哭的不能自已倒靠在父親肩頭,父親似乎想盡力保持冷靜,但是手上也在顫抖。


    明鶩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自己透明的雙手,看著自己的葬禮,目睹著親朋送走自己,這非常的荒謬且沒有實感,明鶩想伸手摸了摸那塊看起來趕工的碑,卻穿了過去。


    “爸媽……”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明鶩的視線轉動,看到了自己的前夫,明鶩有些慌,他們正處於冷靜期,協議什麽都是簽好了,隻是家裏人還沒告訴。


    “晨源”明母剛說出兩個字就又忍不住流淚,廖晨源送上紙巾。本來還沒緩過勁來的明鶩看到自己母親悲痛欲絕的樣子,心裏也難過起來。


    “媽……咱們跟小鶩告別吧。”廖晨源幫著明梟扶起明母,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廖晨源總歸是很難感同身受。明鶩原本因為母親的淚水也跟著難過起來,卻看到極其冷靜的廖晨源瞬間有些氣憤。


    且不論他們荒唐的婚事是怎麽開始的,就是這麽多年的情誼,可看起來這個人一滴淚都沒有,明鶩想伸手扶住母親,卻再次毫不意外的被穿了過去。


    “小鶩,我的孩子……”明母想說點什麽,最後還是捂住了嘴默默流淚。


    難過悲傷是葬禮的情感,雖然當事鬼還是沒能很適應目前的情況,他蹲在自己的墓碑旁看著廖晨源表情麻木冷漠的進行環節,迎人送往,然後在別人說節哀的時候說一句謝謝。


    明鶩跺了跺自己的墳頭,發現自己並不會漏下去,他又茫然的抬起頭,誰能告訴他死了該往哪兒走呢,他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似乎有好多事都想不起來,在腦子裏全是漿糊。廖晨源已經跟明梟安排好了親朋好友,一切結束已經天將暗沉。


    明梟讓司機送父母回家,然後轉頭看到了廖晨源“小晨,你怎麽回去?”


    廖晨源抬起了頭“我自己開車回吧,今天您辛苦了大哥。”


    “還是要謝謝你了,還回來幫我處理我弟弟的後事。”明梟無聲歎了口氣,廖晨源輕輕搖了搖頭,他和明鶩的婚姻真實狀況,可能除了明梟就無人知曉了。


    明梟抿住了唇,似乎是笑了一下,頗有些苦澀“我有什麽辛苦的,倒是你,你辛苦了,我聽明鶩說你們打算離婚了……”


    “大哥,伯父伯母還不知道,他都走了……梟大哥,我和明鶩的事就別提了,再讓伯父伯母傷心難過。”


    明梟聞言又是歎了口氣,當時對弟弟明鶩多氣,現在就有多無力。明鶩和廖晨源並非佳偶,甚至說明鶩對這份婚約帶著怨恨。


    可是都結婚快十年了,卻又忽然提出離婚,明梟都覺得兒戲。


    “我不提我不提……你們離婚的事兒,應該也沒辦下來吧。”


    廖晨源垂下了眼,一個月的冷靜期,卻還沒結束,比離婚證更早的確是明鶩的死亡證明,廖晨源沒有繼續開口,他沉默的抬起頭看著墓園外的車。


    耳邊又傳來明梟的歎息,還伴隨著一股冷風,廖晨源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明梟動了動唇,最終沒說輕輕敲了敲輪椅扶手,最後的太陽光也沉了下去,廖晨源感受到了夜的涼意,他搓了搓手臂,聽見旁邊明梟的聲音“真奇怪啊……我到現在好像沒那麽悲傷,明明是我親弟弟。”


    廖晨源眨了下眼,低著頭沒有回應,他似乎也沒有很悲傷,至少從趕過來到現在一滴淚都沒有流。明鶩靠著一旁的欄杆,但是顯然靠不住,他飄著躺在空氣上,很不客氣著對他哥罵了兩句。


    明梟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遠處“他才三十來歲啊……你說,這命,真奇怪……”


    一旁飄著的明騖看得清楚,自己的哥哥,繃緊了唇,似乎抑製著什麽,明梟用手大力摁了摁眼角背過身對廖晨源告別“我回家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廖晨源是聽聞明鶩的死訊,匆匆趕回國的,明家父母蒼老了許多,雖然明梟能幫襯著處理這些事,但是坐在輪椅上終究做不到位。


    廖晨源回來,幫著明梟從葬禮之前到之後一切都安排妥當。所有人都在感慨惋惜,明鶩意外死的太突然,都沒時間反應。


    而此時,被歎的對象明鶩盯著廖晨源的背影,什麽薄情寡義,無情無義,冷酷無情能想到的詞全想了個遍,然後看著廖晨源從墓園門口離開,身體似乎好像被拽住,明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個拖拉到了廖晨源旁邊。


    明騖滿臉不可置信,看著廖晨源上車,自己站在原地,車啟動,離開了明騖的視野,又是一拽明騖猛的跌坐在廖晨源的副駕駛車座上,廖晨源開車很穩,和他這個人一樣,平穩,但是一點激情都沒有。


    明鶩算是知道了,自己這八成是被拴住了,但是原因卻不知道,明鶩隻覺得怒火中燒還無人發作,車停著等紅燈,明鶩看到廖晨源麵無表情打開車板,取藥,吃藥,甚至都不用水順,一仰脖就吞了下去,然後呼出一口氣,放回。


    明鶩趁機偷看,看起來是止疼藥還有一些信息素調節的藥,他抿了抿唇,知道不會有回應,幹脆自己看著前方的路發著呆。


    到了家,明鶩安靜的跟著,看著廖晨源,輸密碼,掛外套,走進臥室換衣服,明鶩就窩在沙發的角落,盯著廖晨源,他想在廖晨源臉上捕捉到一些傷心哪怕他們之間沒有情意,明鶩覺得,哪怕不是作為伴侶,就算是多年從小到大的情分,廖晨源也該有點反應。


    最終,看著廖晨源做飯到吃完再到洗碗,明鶩放棄了,他不再看而是轉過了身體。


    他再一次感受到無可奈何的氣憤,上次有這種感受還是因為自己被迫和他成婚,自己無能為力的氣悶。


    或許成為了靈魂對於時間沒有了確切概念,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天已經徹底晚了,明騖看著廖晨源展開了被子,然後去洗漱,忽然有些幼稚的想打碎他放在桌子上的水杯。


    在手指第十七次穿過杯子的時候廖晨源穿著整齊的睡衣從裏麵走了出來,明鶩撇了撇嘴,家裏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道他裝這個樣子是防備誰。


    明鶩看著廖晨源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起身去端起了桌子上的水,從抽屜裏拿出幾個瓶子,明鶩飄近了去看,忍不住咂舌,有些藥名他還真沒怎麽見過,廖晨源麵色麻木倒出藥片,三三兩兩的藥片聚在一起也多了起來。


    他記得廖晨源以前身體挺好,至少做鄰居從小到大也沒聽過幾次他去醫院,好像是結婚後,他去醫院的次數多了起來,明鶩撓了撓自己的耳垂,心裏念叨著廖晨源是越活越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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