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誌軍喝的酒不算多,但是,由於過度的思念,痛苦與日俱增,很快就進入一種半昏昏沉沉的狀態。


    阮梅燕光著身體,毅然地躺在覃誌軍身邊的時候,她是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的,作為外表冷豔的她,遇到覃誌軍這具有蓋世奇功而又相貌堂堂的男性,世間實在稀有,她必須采取一切手段得到他的心。


    而且,今天夜裏這麽好的機會,千載難逢,簡直是天賜良機,她沒有任何理由錯過這甜蜜之夜。


    阮梅燕看著自己的身體,該胖的地方也是胖的,該瘦的地方也是瘦的,並不缺少什麽,唯一的缺點是皮膚黑了一點而已。但皮膚黑代表健康呀。


    她這樣想著,信心又增加了幾分。


    但是,她想萬一覃誌軍拒絕自己怎麽辦?他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睡在他身邊,會作出怎樣的反應?


    顧不了那麽多了,阮梅燕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燙,不爭氣的地方此時在劇烈地蠕動,她想:人生在世,能與自己最喜歡的人度過一個良霄,應是非常滿足了,何況中國有句話叫做:


    ‘春光一刻值千金’呢。


    於是,她麻起膽子趴到覃誌軍的身上,把自己那一張燒得紅透了的嘴唇輕輕地向覃誌軍的嘴唇上貼了上去。


    她的心狂跳不止,一種無法名狀的神秘電流通過嘴唇傳遍了全身。


    她震顫了一下,短暫的意識短路後,她撕開了覃誌軍的上衣。


    覃誌軍胸口一陣涼意之後,隨之而來的熾熱柔滑的肉體壓了下來,覃誌軍在睡夢中驚動了一下,雙手無意識地抱住了那一團發燙的肉,他應該條件反射是黃莉莉。


    阮梅燕此時在分析:覃誌軍是真醉還是假醉?如果是假醉,那事情可以說成功了一半,如果是真醉,那麽接下來的風險係數相當大。


    或許有可能覃誌軍麵對一個光鮮的肉體進行侮辱性攻擊,想必他覃誌軍做不到,就算他覃誌軍能夠對自己的肉體進行打擊,那也是一種快樂,叫做快感。


    或許他覃誌軍看到生米煮成熟飯了,勉強配合做一波,也是有可能的。


    還有一種可能是,他覃誌軍爬起來就開溜,如果是這種,最無趣,最不希望這樣,於是,阮梅燕起身下床,把門反鎖,並把鑰匙丟進一個隱蔽的位置。


    一切就緒,阮梅燕膽子大了起來,反正打也不怕,走也走不掉,剩下的應該是趁著酒意半推半就了。


    進一步的挑逗,很肉麻,這裏不方便描寫。


    覃誌軍真的醒來了,原因是因為他的敏感部位被侵犯。


    他想快速坐起來,但是,眼前的情景讓他驚呆了,隻見一張與黃莉莉完全不同的臉正在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一種淡淡清香的嘴唇壓在自己的嘴唇上麵,身體上的衣服被撕開,熱得發燙的一個人肉狠狠地把自己壓在床上。


    覃誌軍很快明白了一切。


    他腦海裏在急劇思考:如何處理眼前這一切?這個女人確實是幫助過自己很多,能夠忍心對她進行惡意的打擊或者是辱罵嗎?不能,那怎麽辦?


    他腦海裏突然想到黃莉莉,她那美麗的麵容占據了覃誌軍整個大腦的空間,於是,覃誌軍輕聲說道:


    “阮總,阮長官,我們這樣不行,我違背了自己的信條,請冷靜吧。”


    阮梅燕終於聽到了覃誌軍醒來後的第一句,不是罵,也不是粗暴推開,而是溫柔的一句。


    阮梅燕這時膽子更大了,說道:


    “覃誌軍,我確實太愛你了,我離不開你了,讓我們好好愛一場吧,哪怕就是一場,過後,我可以離開你遠遠的。”


    覃誌軍說:


    “愛就好比一個大江大湖,一旦決口,後患無窮,而且無法彌補,請理解我與黃莉莉神聖的愛,我們共同來維護那份愛,好嗎?”


    阮梅燕麵容痛苦地說:


    “為什麽你不可以把愛分成兩份呢?一份給我,一份給黃莉莉。我因為你而痛苦的,你就能忽視嗎?我也有愛你的權力。”


    覃誌軍心中湧起無限的矛盾,他心想,阮梅燕竟然提出一種如此愛的理論,與中國傳統的愛是水火不容的,是絕對不可接受的,但是,他擔心這樣令阮梅燕傷心,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阮梅燕從覃誌軍身上翻過身子,直挺挺地光著身體仰天躺在覃誌軍旁邊,從枕邊摸出一把尖刀,遞給覃誌軍,萬念俱灰地說:


    “覃誌軍,我愛你,是無法任何人無法動搖和改變的,包括你覃誌軍,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我的愛,那麽,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擇:第一是你覃誌軍接受我的愛,第二是:如果你拒絕我的愛,那麽請你用這把刀子插進我的胸口,你選擇哪一條?”


    說完,緊閉雙眼,眼角竟然滑出了淚水。這是覃誌軍第一次發現她竟然有眼淚,她平時索有鐵女人之稱的冷豔女人,今天真的是動了真情了。


    就在覃誌軍無法回答的時候,阮梅燕的手機響了,她以為是爸爸阮海龍打來的電話。


    阮梅燕氣得把電話往桌子上一扔,根本不聽。


    電話的鈴聲令得阮梅燕相當的掃興。


    但是,電話一直在響著。


    不接是不行了,阮梅燕趕緊穿上睡衣,下床去把手機拿起來,按起接聽鍵,誰知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紮木敏善的聲音:


    “阮梅燕,你爸爸要我來找你,我已經到了kk工業園這裏了,你不在,有重要事情商量。”


    阮梅燕生氣說回道:


    “什麽事?這麽急?你不在土瓦那裏好好待著,跑到kk工業園來有什麽事?”


    紮木敏善吞吞吐吐地說:


    “你爸爸讓我來找你。”


    阮楷燕一聽,肺都氣炸了,惡聲惡氣地說:


    “不要說了,小心我一槍崩了你。你趕緊滾回土瓦基地去。”


    “不見到你,我不會離開這裏,我非要見到你不可。”


    對方態度很堅決,阮梅燕被這個紮木敏善的行為弄得牙齒咬得咯咯響。


    她氣得直接掛了電話,自言自語了一句:


    “不除掉你,我誓不為人。”


    覃誌軍知道阮梅燕又想要殺人了,就勸她說:


    “這是你父親的意思,不能怪罪到人頭上,婚姻這事在我們中國是要注重雙方自願的,不同意,就慢慢遠離就好,沒必要傷人性命。”


    阮梅燕說:


    “我不喜歡他,特別是今天晚上,這個時候來電話,讓我恨到了極點。我決不饒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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