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燕說:


    “我不喜歡他,特別是今天晚上,這個時候來電話,讓我恨到了極點。我決不饒過他。”


    又對覃誌軍說:


    “我愛你是注定了的,我從你一開始來到土瓦基地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隻是沒有那麽快說出來而已。現在,我不可能失去這個機會,請你要答應我的要求。”


    覃誌軍看看已近半夜,加上酒勁還沒全消,就說:


    “你提出來的事情我是無法回答你,請原諒,因為在認識你之前,我已經跟黃莉莉戀愛了三年,我跟她的感情是長久的。至於你,我們可以以兄妹相稱,我願意長期與你做一個真正的兄妹之情。”


    阮梅燕歎了一口氣,說:


    “那這樣吧,這件事給你考慮的時間,我不逼你。”


    這時,阮梅燕的手機又響了,一看來電,還是紮木敏善打來的。


    阮梅燕怒從心頭起,對覃誌軍說:


    “你開車送我去kk工業園好嗎?我今晚一定要對這個紮木敏善一個懲罰。”


    覃誌軍說:


    “這麽晚了,過去的話,大家都在氣頭上,肯定會大吵一場,說不定更有不良的後果,最好冷靜一晚上之後,明天再去也不遲。”


    阮梅燕聽覃誌軍這麽一說,而且話語中感覺是想留自己下來一起過夜的意思,於是就開心地答應了。


    覃誌軍自己來到沙發上,說:


    “晚上我睡在沙發上,大床留給你。”


    阮梅燕一聽,有些生氣地說:


    “既然要留我下來,那麽就應該都睡大床,有福同享,怎麽可能讓你睡沙發呢。”


    說完,就下床來到覃誌軍身邊,第一次肉麻的說:


    “親愛的,來吧,大床上睡覺吧。”


    說完,臉頰緋紅,一隻手就要往覃誌軍身上伸過來。


    覃誌軍急忙躲閃,但阮梅燕也是有武功的人,伸手一把抓住了覃誌軍沒有來得太扣緊的襯衣,“嗤”的一聲,覃誌軍上衣全部脫在了阮梅燕的手裏。


    覃誌軍光著上身,感覺非常難堪,雙手抱在胸前,有些可憐的感覺。


    阮梅燕反而笑眯眯地看著覃誌軍有些狼狽的樣子,又要追過去。


    覃誌軍趕緊說道:


    “阮長官,千萬別過來,真的,我…….”


    阮梅燕沒等他說完,一個餓虎撲食向覃誌軍撲過去,一把抱住覃誌軍,覃誌軍全身酥麻地掙開阮梅燕發燙的雙手,又躲到另一個位置。


    阮梅燕窮追不舍,突然阮梅燕手機又響了,阮梅燕惡狠狠地接聽了電話,向對方罵過去:


    “你這個魔鬼,你不想活了是吧,三番五次騷擾我,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我將嚴格地處罰你。”


    電話那頭毫不示弱說:


    “阮梅燕,我警告你:你如果今晚跟那小子有不軌行為,我將告知你的父親,對你進行頂格的懲處。我馬上過來找你,你在哪裏?快告訴我。”


    阮梅燕氣得整個身子在顫抖,她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覃誌軍說:


    “我鏟除這個敗類,咱們不得安寧,我決定,現在就去處決他。”


    覃誌軍說:


    “阮長官你瘋啦?他是你爸爸的得力愛將,非常有才能,如果你處死了他,你父親會饒你嗎?不但你們會損失一下非常傑出的人才,同時會與你父親產生比較大的恩怨。”


    阮梅燕說:


    “他紮木敏善能跟我比,他是一個外人,不是我家人,我父親不可能為了一個外人來懲罰我的,我堅信這一點。”


    “我要殺他,就好比殺死一隻蒼蠅,沒有任何後果。”


    覃誌軍 說: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狗急跳牆,所以,做事必須適可而止。”


    阮梅燕急了:


    “什麽狗急跳牆,他紮木敏善敢對我不利?天大的笑話。”


    阮梅燕想來想去,說:


    “這個晚上是無法睡覺了,必須跟紮木敏善做一個了斷,你開車送我過去吧。我必須要過去,必須要做一個了斷。”


    覃誌軍拿她沒辦法,於是就說:


    “我送你過去可以,但是你不能衝動,你隻能跟他說,你跟我沒什麽,我覃誌軍與你是清白的,好嗎?”


    阮梅燕心裏暗暗好笑,她之所以要覃誌軍送她,就是要讓紮木敏善看到,自己與覃誌軍是多麽的親切。


    但她表麵上說:


    “行吧,我按你說的去做。”


    於是,兩個人坐上那輛破爛的皮卡車,向kk園區駛去。


    夜風吹得車子呼呼作響,阮梅燕眼裏充斥著怒火,覃誌軍心裏則是七上八下的。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來到距離kk園區五公裏的地方,阮梅燕打通了紮木敏善的電話,說:


    “我已經到達離kk工業園不遠了,你在哪裏,我們當麵說清楚。”


    對方說:


    “你到kk工業園大門這裏來,我在這裏等。”


    覃誌軍啟動汽車向kk工業園趕去。


    幾分鍾後,車子開到了kk園區大門,紮木敏善帶著十幾個侍衛,一字排開站在那裏,車燈強光照射著他那鐵青和滿是胡須的臉。


    阮梅燕在車裏坐著,橫著眼看著紮木敏善。


    紮木敏善趕緊來到車邊,拉開車門,看到阮梅燕冷眼看著自己,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說:


    “非常對不起,這深夜裏打擾你,其實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根本睡不覺,自從你爸爸阮將軍把他的計劃告訴我的時候,我就時刻暗戀著你,現在到了不得不公開的時候了。希望你別走錯了道。”


    阮梅燕聽他這麽一說,氣得大罵:


    “誰跟你好呀,誰同意跟你了呀?我已經有了非常要好的愛人了,就是這個覃誌軍,他是一個真正的英雄,我喜歡是的他!”


    阮梅燕用手指著旁邊坐在駕駛室的覃誌軍對紮木敏善說。


    紮木敏善非常生氣:


    “覃誌軍他算什麽?他隻是一個中國人,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中國人,而我,是地道的緬甸人,有顯赫的緬甸貴族地位,同時,這也是你爸爸的旨意。”


    阮梅燕聽他老是提到“爸爸”的字眼,氣得從車裏掏出一把手槍,跳出車門,對著紮木敏善大叫:


    “你再提一下我“爸爸”這兩個字看看,我一槍崩了你,我實在不願意看到你。”


    紮木敏善見到軟的不好使,就想硬的,說:


    “我對你好好說,你不聽,那麽別對我不客氣了。我的一切行動都是遵循你爸爸阮將軍的旨意。”


    說完,一把掃開阮梅燕對著自己的槍口,並企圖把阮梅燕的槍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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