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求生欲拉滿的小采薇,哪裏敢說出事情的真相,隻能在一旁默不作聲。


    而紀涵煙的話,景蓉全信了,在旁邊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楚萱來到了白無修旁邊,蹲下身子兩隻手托著腦袋這樣靜靜地看著白無修。


    感受到有目光盯著自己,白無修退出了修煉的狀態。


    “楚師妹,你怎麽在這裏?”


    “我們是到了皇城了嗎?”


    聽到了白無修的問話,楚萱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


    “沒事,就是師尊讓我過來看看。”


    白無修有點疑惑,叫楚萱過來看?看什麽?看著自己?


    想不通,白無修也懶得去想這麽多,正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一陣乏力,整個人就倒在了楚萱的身上。


    被白無修壓著的楚萱頓時有些臉紅。


    “那個,白師兄,這個場合跟時間不太合適做這種事情。”


    聽到甲板上傳來的動靜,紀涵煙帶著小采薇過去了甲板,留著景蓉在控製飛舟。


    “徒兒,你這是想對自己的師妹幹嘛?”


    白無修還沒出聲,楚萱就幫他辯解道。


    “師尊,沒事的,弟子不在意。”


    紀涵煙一抬手把白無修給拖在了空中,再把楚萱弄了起來,看著白無修有些不悅的問道。


    “說吧,怎麽回事,為什麽你會壓在你師妹的身上。”


    被托在空中的白無修看著自己的師尊,心裏滿是無奈。


    “師尊別玩了,以您的修為一眼就能發現我的問題。”


    “他們不清楚,您還能不知道嗎?”


    “您的事情四師兄都和我交待過一遍了,弟子實在不想和您演出這種戲碼。”


    白無修說完後一枚丹藥飛入了他的口中。


    “無趣,實在一點意思都沒有,你看看萱兒多麽配合。”


    “算了,為師對你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學你那幾個師兄。”


    “特別是你三師兄!!別說出門了,整天隻知道窩在自己的洞府之中。”


    恢複過來的白無修從空中落了下來,對著紀涵煙行了一禮。


    “你要也是沒誰了,修煉了一晚上身體能虧損成這樣。”


    說完給白無修拋出幾瓶丹藥。


    “收著,之後每次修煉前記得吃一顆,嘴裏也要含著。”


    白無修收起丹藥後再次謝過了紀涵煙,但還是覺得要為慕容無道說話。


    “師尊,關於三師兄的事情,不知道師尊是否考慮過為何三師兄不出洞府的原因?”


    紀涵煙白了白無修一眼。


    “還能有什麽,懶唄。”


    白無修這次是真的看出來了,自己的師尊單純就是對三師兄怨念很大。


    剛想說出原因的時候,飛舟突然顛簸了一下,之後就是急停。


    白無修沒有什麽意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幸好紀涵煙還是有關注他這邊,將他定在了空中。


    “走,我們去景蓉那裏看看。”


    就這樣也沒有把白無修放下來,而是定在空中一並帶走了。


    這其中白無修覺得多多少少紀涵煙都是摻雜了些許情緒在裏麵的。


    飛舟前,景蓉被幾個金甲修士圍了起來,側方的則是一艘妖獸拖動飛輦,一旁還有大大小小近十個飛舟在身旁護衛。


    為首的金甲修士看著被圍困的景蓉以及一旁的飛舟冷聲問道。


    “你在此衝撞皇家的駕輦,攔停我等寓意何為。”


    “算了,殺了你,你身後的人一樣會跳出來,這樣還更省事。”


    說完為首的金甲修士就轉身離開,這時圍住景蓉的幾個金甲士兵也準備動手。


    正當為首的金甲修士等待下麵的人來匯報的時候,他突然看到有兩個金甲修士倒在了自己的腳下。


    在他轉身的時候,景蓉的手就已經抓住了他的麵門。


    被景蓉抓在了手中的金甲修士終於知道害怕了,連忙報出了自己的身份背景。


    “我乃大齊王朝的修士,金吾衛的統領魏安鳳。”


    “這次皇命護送我齊王最疼愛的皇子與公主回朝,若是因為你們讓公主與皇子處於危險之中。”


    “我大齊必定舉國之力也會滅了你們。”


    聽到這裏景蓉爾等手中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我看你還是分不清自己的身份。”


    “說吧,你帶人逼停了我們的飛舟,想幹嘛?”


    聽到了景蓉這話,魏安鳳沉默了,他來做什麽的,他是真不敢說。


    說出來後估計小命都保不住了。


    在這時候紀涵煙帶著兩人手裏抱著小采薇來到了景蓉身邊。


    紀涵煙看到地上躺著橫七豎八已經昏過去的人,以及景蓉手上抓的修士。


    “景蓉,放開吧。”


    聽到紀涵煙的話,景蓉很聽話將魏安鳳放了下來,紀涵煙隻是輕輕吐出一個說字。


    魏安鳳完全控製不了自己,把藏在心裏的話就說了出來。


    “回前輩的話,我們是奉命前來攔截這裏飛舟。”


    這時候魏安鳳想要拿手堵住自己的嘴,卻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


    “我們護送的飛輦上,五皇子與七公主在途中看到了這艘飛舟於是打起了賭。”


    “若飛舟上人數為雙則是七公主勝,反之人數為單則五皇子勝。”


    “然後命我們過來把人帶到飛輦上去。”


    這個時候景蓉立刻反駁了魏安鳳的話。


    “不對,剛剛你還下令動手要殺我,怎麽這時候就是帶人回去了?”


    這時魏安鳳繼續說道。


    “剛開始來的時候以為是恰好路過的散修而已。”


    “不曾想見到道友後卻發現道友身上的佩飾是屬於仙宗之物,無奈隻能隨意安一個罪名殺人滅口。”


    “因為我們很清楚,你們這些宗門子弟都是非常記仇,就算我那時候放過了你,你可能回頭就帶著你們宗門的人殺來了。”


    白無修這時候好奇走上前麵看著這個無法動彈的魏安鳳,轉身就看著紀涵煙。


    “師尊,這個是什麽法術,我也想學這個。”


    “等你什麽時候元嬰了,什麽時候來找我。”


    然後看著眼前的魏安鳳和白無修。


    “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我把你的實力封印在築基初期的修為,跟我這個徒弟打一場。”


    “你贏了,我放你們離開,聽清楚是你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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