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安冷冷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然後轉身離去,隻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院子裏瑟瑟發抖......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林思安離去的身影,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湧出。她不明白,那個曾經溫柔體貼的思安哥,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可怕的模樣?


    賈張氏回過神來,連忙將秦淮茹扶起來,心疼地拍著她的背,嘴裏罵罵咧咧道:“這個殺千刀的林思安,怎麽就活著回來了!當初一聲不吭地跑了,現在倒回來撒野,看老娘不撕爛他的嘴!”


    秦淮茹淚眼婆娑地看著賈張氏,哭訴道:“媽,這可怎麽辦啊?思安哥他......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害怕......”


    賈張氏咬牙切齒地說道:“怕什麽!他林思安敢強來,老娘就跟他拚了!我就不信,他還敢打女人不成?”


    “可是......”秦淮茹欲言又止,她心裏清楚,林思安這次回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眼裏透著一股狠勁,他真有可能說到做到。


    這時,院子裏響起一陣腳步聲,一大爺易中海和三大爺閻埠貴聞聲走了進來。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還哭上了?”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紅腫的雙眼,關切地問道。


    賈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一大爺,您可得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這殺千刀的林思安,當初一聲不吭地跑了,現在回來就對我們家淮茹又打又罵,還說......”


    賈張氏添油加醋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你說說你,當初要不是你非要等他,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看看你,現在落得什麽下場!”


    易中海聽完,眉頭緊鎖,轉頭看向林思安的房間,沉聲說道:“這個林思安,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走,我去找他說道說道!”


    閻埠貴也跟著附和道:“對,一大爺,我們一起去,就不信他不聽您的!”


    兩人氣勢洶洶地來到林思安的房門前,剛準備敲門,卻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嗯......啊......輕點......”


    這嬌滴滴的聲音,分明是秦淮茹的!


    易中海和閻埠貴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難道......難道是他們誤會了?


    兩人悄悄走到窗邊,透過窗戶的縫隙往裏看去,頓時傻了眼。


    隻見房間裏,林思安正將秦淮茹壓在身下,而秦淮茹非但沒有反抗,反而......


    “這......”易中海老臉一紅,尷尬地咳嗽一聲,拉著閻埠貴轉身就走,“咳咳,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


    閻埠貴也紅著臉,尷尬地點了點頭,心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林思安,真是深藏不露啊!


    秦淮茹癱倒在地上,隻覺得渾身冰冷。林思安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將她最後一絲尊嚴和希望都撕得粉碎。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來,將她淹沒。


    院子裏的人越聚越多,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這些聲音像是一根根針,紮得秦淮茹頭皮發麻。她多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林思安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禁錮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看什麽看!都給我滾!”林思安暴怒的聲音在院子裏炸響,人群頓時作鳥獸散。


    林思安粗暴地將秦淮茹從地上拽起來,像拎小雞仔一樣將她拖進了屋裏。秦淮茹掙紮了幾下,發現根本無濟於事,隻能任由他擺布。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地關上。


    “林思安,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放開我!”秦淮茹終於忍不住哭喊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我想幹什麽?我早就告訴過你,你是我林思安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林思安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中滿是瘋狂和占有欲。


    他一把將秦淮茹甩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你放開我!你個混蛋!救命啊!”秦淮茹拚命掙紮,卻根本敵不過林思安的蠻力。


    “你喊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林思安獰笑著,開始撕扯秦淮茹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在林思安耳邊響起:“住手!”


    林思安猛地回頭,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逆著光,看不清麵容,但那淩厲的氣勢卻讓他心頭一震。


    “你是誰?”林思安警惕地問道,下意識地鬆開了秦淮茹。


    “你沒有資格知道。”來人冷冷地說道,一步步逼近。


    林思安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他意識到,今天恐怕是踢到鐵板了......


    秦淮茹被林思安突如其來的狠厲嚇傻了,癱坐在地上,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她不明白,那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她,說要照顧她一輩子的男人,怎麽就變成了這副可怕的模樣?


    賈張氏一看女兒被欺負,哪裏還忍得住,衝上去對著林思安又抓又撓,嘴裏罵得更難聽了:“好你個殺千刀的林思安!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娘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麽就看上你了!你個挨千刀的,不得好死......”


    林思安本來就一肚子火,被賈張氏這麽一鬧騰,更是火冒三丈。他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像拎小雞仔一樣把她扔到一邊,不耐煩地罵道:“滾一邊去,老太婆!再敢嚎,老子連你一塊收拾!”


    賈張氏被摔了個七葷八素,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她捂著被摔疼的胳膊,指著林思安,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院子裏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對著林思安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林思安怎麽回來了?不是說被抓走了嗎?”


    “誰知道呢,估計是放出來了唄。不過這小子也真夠狠的,一回來就給秦淮茹一個下馬威。”


    “可不是嘛,你看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誰敢惹他啊。”


    林思安才不管別人怎麽說,他一把拽起秦淮茹,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拖進了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麵的一切聲音。


    秦淮茹被林思安甩在床上,她驚魂未定,驚恐地看著他,聲音顫抖著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林思安冷笑一聲,一步步逼近她,語氣森冷:“你說我想幹什麽?秦淮茹,你別忘了,你可是我林思安的女人!”


    秦淮茹嚇得往床角縮,拚命搖頭:“不,我不是!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要嫁給別人了,你......你不要過來......”


    “嫁給別人?”林思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諷刺和不屑,“就憑你?也想嫁給別人?秦淮茹,你別做夢了!你是我林思安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林思安說著,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另一隻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秦淮茹被迫與他對視,林思安的眼睛裏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一頭凶狠的野獸,讓她不寒而栗。


    “記住,你是我的!”林思安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說完,他猛地低頭,狠狠地吻住了秦淮茹的唇。


    秦淮茹拚命掙紮,但她的力氣在林思安麵前顯得微不足道。他就像一座大山,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讓她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秦淮茹被林思安突如其來的癲狂舉動嚇得魂飛魄散,癱軟在地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她驚恐地望著林思安,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院子裏,鄰居們開始探頭探腦,指指點點。 賈張氏一看有人撐腰,立馬來了勁,叉著腰,指著林思安的鼻子就開始撒潑:“哎喲喂!大家快來看看啊!這人簡直不是個東西啊!當初拍拍屁股跑了,現在回來就欺負我家淮茹!還有沒有王法了!”


    林思安冷笑一聲,眼神輕蔑地掃過圍觀的眾人:“怎麽著?想管閑事?我勸你們少管閑事,小心惹禍上身!”他那凶狠的眼神,嚇得院子裏的人紛紛縮回了腦袋,不敢再多言。


    他一把拽起秦淮茹的胳膊,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拖進了屋裏,用力一甩,秦淮茹跌跌撞撞地撲倒在床上。


    “你......你想幹什麽......”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哭腔,恐懼讓她幾乎忘記了呼吸。


    林思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精壯的胸膛。曾經的他,因為常年營養不良,瘦骨嶙峋,而現在的他,渾身充滿了力量,充滿了侵略性。


    “你說我想幹什麽?”林思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秦淮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拚命地往後縮,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無路可退。


    “你......你別過來......”


    林思安步步逼近,嘴角的笑容卻越發冰冷:“秦淮茹,你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水性楊花,見錢眼開!當初要不是我,你早就被賈東旭那窩囊廢給......哼!現在你居然還想改嫁?你問過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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