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沒有!”秦淮茹拚命搖頭,淚水奪眶而出。


    “沒有?那傻柱三天兩頭往你家跑是怎麽回事?你敢說你對他沒意思?”林思安猛地抓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


    “我......我和傻柱哥隻是......”


    “隻是什麽?隻是普通朋友?你騙鬼呢!”林思安怒吼一聲,猛地將她壓在身下。


    “啊!”秦淮茹驚呼一聲,拚命掙紮,卻被他強有力的手臂禁錮住,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


    林思安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秦淮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


    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住手!” 一個憤怒的聲音炸響, 一個人影如同一頭暴怒的雄獅,衝進了房間......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隻覺得渾身冰冷。林思安的話語像是尖刀一樣,一刀刀割在她的心上。恐懼、絕望、還有深深的委屈,讓她忍不住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這時,一個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是傻柱。


    “林思安,你丫的有種衝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男人?!”傻柱擼起袖子,一副要跟林思安拚命的架勢。


    林思安輕蔑地瞥了傻柱一眼,冷笑道:“你算哪根蔥?也配跟我叫板?滾一邊去,別礙事!”


    “你......”傻柱氣得臉紅脖子粗,揮起拳頭就要打。


    “住手!”


    人群中傳來一聲暴喝,眾人紛紛回頭,隻見一大爺易中海黑著臉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


    “老易,你來得正好!這小子......”傻柱指著林思安,想要告狀。


    “閉嘴!”易中海怒斥一聲,打斷了傻柱的話,“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傻柱被易中海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縮著脖子不敢再吭聲。


    易中海轉過身,看著林思安,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思安啊,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


    林思安冷冷地看著易中海,沒有說話。他太了解這些人了,一個個都是人精,表麵上和和氣氣,背地裏不知道算計了多少人。


    “思安啊,你跟淮茹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易中海繼續說道,“你看,這都過去這麽久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成家立業了。淮茹這孩子我看著長大的,勤快善良,是個好姑娘,你要是願意,明天我就去街道辦,幫你把婚事辦了,你看怎麽樣?”


    易中海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卻是在試探林思安的態度。如果林思安真的對秦淮茹還有感情,那他們自然樂見其成,畢竟林思安現在可是情報科的人,巴結他還來不及呢。但如果林思安對秦淮茹已經沒有感情了,那他們也要趕緊想辦法把秦淮茹嫁出去,免得夜長夢多。


    林思安自然明白易中海的小心思,他冷笑一聲,說道:“我的事,就不勞您老操心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易中海臉色一沉。


    “我的意思很簡單,”林思安掃視了一眼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從今天開始,秦淮茹就是我的人了,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別怪我林思安不客氣!”


    林思安的眼神淩厲如刀,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眾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氣勢震懾,一時間竟無人敢說話。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外傳來:“喲,這不是咱們院裏的大忙人林思安嗎?怎麽,從情報科回來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的確良中山裝,梳著大背頭的男人,帶著幾分玩味的笑容,緩緩走了進來。


    林思安看到來人,臉色頓時一變。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隻覺得渾身冰冷。林思安的話語像是尖刀,狠狠地紮在她心上,也紮在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尊上。她不明白,那個曾經對她噓寒問暖,說要照顧她一輩子的男人,怎麽就變成了這副可怕的模樣。


    恐懼和絕望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甚至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哭泣。


    林思安看著癱軟在地上的秦淮茹,眼中沒有一絲憐惜,隻有冰冷的占有欲。這女人,他早就看上了,要不是當初被情報科帶走,她現在就是他的人了!


    “哼,便宜你了!”林思安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他前腳剛走,賈張氏就撲到秦淮茹身上,哭天搶地:“我的兒啊!你怎麽這麽命苦啊!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我們孤兒寡母怎麽就這麽難啊!”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哭喊聲拉回了現實,她緩緩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肥胖臃腫,隻會哭鬧撒潑的母親,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深深的厭惡。


    “行了,別哭了!”秦淮茹不耐煩地推開賈張氏,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哭有什麽用?日子還得過下去!”


    賈張氏愣愣地看著秦淮茹,似乎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女兒。


    秦淮茹沒有理會賈張氏的驚訝,她徑直走到院門口,看著林思安離去的方向,眼神複雜難辨。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改變了。


    林思安的突然回歸,像是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石子,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院子裏的人們議論紛紛,都在猜測林思安的身份和目的。


    “這林思安是什麽來頭?怎麽說話這麽橫?”


    “誰知道呢,不過看樣子,他跟秦淮茹的關係不一般啊。”


    “可不是嘛,你看他那眼神,恨不得把秦淮茹給吃了!”


    “哎,可憐了秦淮茹,好不容易擺脫了賈家,又要落到這個林思安手裏。”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四合院的焦點,而這一切,都是拜林思安所賜。


    傍晚,林思安帶著一大包東西回到了四合院。


    他一進院子,就看到秦淮茹正在洗衣服,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林思安看得有些癡了,他大步走到秦淮茹麵前,將手裏的東西往她懷裏一塞:“給你的。”


    秦淮茹低頭一看,是一匹紅色的綢緞,在夕陽下流光溢彩,一看就價值不菲。


    “你這是什麽意思?”秦淮茹抬起頭,冷冷地看著林思安。


    “送給你做衣服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件新衣服嗎?”林思安笑著說道,伸手想要去摸秦淮茹的臉。


    秦淮茹猛地後退一步,避開了林思安的手,冷冷地說道:“林思安,你別忘了,我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林思安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他看著秦淮茹,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起來:“秦淮茹,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秦淮茹毫不畏懼地迎上林思安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林思安,我告訴你,我秦淮茹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有權利選擇我自己的生活!”


    林思安被秦淮茹這番話激怒了,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咬牙切齒地說道:“秦淮茹,你最好搞清楚,現在是什麽時代!由不得你放肆!”


    他手上用力,像是要將秦淮茹的骨頭捏碎。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秦淮茹吃痛,掙紮起來。


    兩人拉扯間,秦淮茹的衣服被撕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林思安的眼神瞬間變得火熱,他猛地將秦淮茹拉進懷裏,低頭吻了下去。


    “唔......”


    秦淮茹拚命掙紮,卻無法掙脫林思安的束縛。


    就在這時,院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住手!”


    來人怒吼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林思安麵前,一拳將他打翻在地。


    林思安被打得眼冒金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來人騎在身下,一頓老拳招呼。


    “敢動我的女人,你活膩了!”


    來人一邊打,一邊怒吼道。


    秦淮茹看著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傻柱!


    傻柱的出現,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凝固。


    林思安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瞪著傻柱:“傻柱,你他娘的敢打我?你活膩歪了是不是?!”


    傻柱拍了拍手,一臉不屑地啐了一口:“呸!就你小子,也配叫囂?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敢在院裏撒野,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林思安氣得臉色鐵青,指著傻柱你了半天,愣是沒說出話來。


    他當然不敢跟傻柱硬碰硬。


    傻柱是什麽人?那可是軋鋼廠出了名的混不吝,一身蠻力,十裏八鄉都沒人敢惹,真要動起手來,他林思安隻有挨打的份兒。


    “傻柱,你給我等著!”林思安丟下一句狠話,灰溜溜地跑了。


    傻柱看著林思安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轉過身,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此時還處於震驚之中,她沒想到傻柱會突然出現,更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跟林思安大打出手。


    “淮茹,你沒事吧?”傻柱走到秦淮茹麵前,關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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