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跟著起哄:


    “就是啊,傻柱,你就別跟大茂客氣了!”


    “大茂現在可是采購員,十塊錢對他來說算什麽啊!”


    “傻柱,你就別端著了,趕緊去吧!”


    ......


    傻柱咬著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這時,一隻纖細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將那張十塊錢的紙幣拿走了。


    眾人一愣,紛紛轉頭看去。


    隻見秦淮茹不知何時站到了傻柱身邊,她手裏拿著那張紙幣,麵帶微笑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你這是做什麽?傻柱可是咱們院裏的大廚,怎麽能讓他給你跑腿呢?”


    許大茂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秦淮茹,你這是心疼了?怎麽,你想替他去啊?”


    秦淮茹臉色一紅,卻沒有退縮:“我去就去,不就是買包煙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說完,她拿著錢轉身就走。


    傻柱一把拉住她,急道:“淮茹,你幹什麽去?別理他!”


    秦淮茹衝他微微一笑:“沒事,我去去就來。”


    說完,她掙脫傻柱的手,快步朝廠外走去。


    傻柱愣在原地,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


    他怎麽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維護他的,竟然是秦淮茹!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變得陰沉起來。


    他這次回來,可不是為了跟傻柱敘舊的!


    傻柱,你給我等著!


    ......


    秦淮茹來到廠外的小賣部,買了一包最便宜的煙,然後又買了幾塊水果糖,這才轉身回了四合院。


    剛進院門,就看到傻柱正焦急地等著她。


    “淮茹,你沒事吧?”傻柱迎上前,上下打量著她,生怕她受了什麽委屈。


    秦淮茹搖搖頭,將手裏的煙和水果糖遞給他:“我沒事,給你。”


    傻柱看著她手裏的東西,愣住了:“你......你怎麽買這些?”


    秦淮茹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將東西塞到他手裏,然後轉身回了後院。


    傻柱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裏突然湧起一股 strange 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傻柱愣愣地看著手裏的東西,廉價的香煙和幾塊水果糖,包裝簡陋,散發著一股劣質香精的味道。他當然知道秦淮茹這是為了給他出氣,故意挑最便宜的買,可心裏卻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淮茹,你......”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秦淮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一笑,轉身回了自己家。她今天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衫,因為幹活的關係,衣服上沾了幾塊油漬,更顯得她憔悴消瘦。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卻在所有人麵前維護了他的尊嚴。


    傻柱看著她的背影,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他想追上去,想對她說些什麽,可腳就像灌了鉛一樣,怎麽也邁不開步子。


    “傻柱,想女人呢?”許大茂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一臉的陰陽怪氣,“怎麽,後悔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傻柱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關你什麽事!”


    “怎麽不關我的事?”許大茂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裏的糧票,“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麽身份,還想娶秦淮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傻柱被他戳到痛處,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是啊,他現在隻是個廚子,每個月工資就那麽點,還要養活自己和妹妹,怎麽給秦淮茹幸福?


    許大茂見他臉色難看,心裏更加得意,繼續火上澆油:“我可聽說,秦淮茹那婆婆可是個厲害角色,成天就想著讓她兒子娶個城裏媳婦。你要是真想娶她,就趕緊拿出點本事來,別到時候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傻柱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捏緊拳頭,心裏暗暗發誓:許大茂,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夜深人靜,四合院裏一片寂靜。


    傻柱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許大茂的話就像魔咒一樣,在他耳邊回響。他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他心頭一跳,連忙起身走到門邊,輕輕推開一條縫。


    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秦淮茹正躡手躡腳地從門外走進來。


    “淮茹,你怎麽......”傻柱壓低聲音,驚訝地看著她。


    秦淮茹被他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掉落在地,發出“啪嗒”一聲輕響。


    傻柱定睛一看,頓時愣住了。


    那是一塊肥皂,一塊香皂......和今天秦淮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味一模一樣......


    “我......”秦淮茹臉色緋紅,慌亂地想要撿起地上的東西。


    傻柱卻比她更快一步,彎腰撿起那塊香皂,入手溫潤,還帶著她殘留的體溫。


    “淮茹,你......”傻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突然湧起一股 strange 的感覺。


    秦淮茹低著頭,不敢看他,月光下,她白皙的脖頸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像是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


    傻柱的心跳猛然加速,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傻柱愣愣地看著秦淮茹的背影,手裏那包廉價的香煙和幾塊水果糖顯得格外突兀。周圍人開始竊竊私語,有嘲笑傻柱的,有可憐秦淮茹的,更多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哎,傻柱,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秦淮茹啊?人家心裏根本就沒你!”


    “就是,人家賈家的事兒,什麽時候輪到你傻柱來管了?”


    “秦淮茹也是,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跟傻柱攪和在一起,這下好了,被人看了笑話了吧!”


    ......


    這些話就像針一樣紮在傻柱心上,他猛地抬頭,瞪著那些說風涼話的人:“都閉嘴!我跟淮茹的事,用不著你們管!”


    眾人被他這凶狠的樣子嚇了一跳,頓時安靜下來。傻柱深吸一口氣,握著那幾塊水果糖,快步朝後院走去。


    他敲了敲賈家的門,秦淮茹開門看到是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傻柱,你怎麽來了?”


    “我......”傻柱看著她,想問問她為什麽要幫自己出頭,為什麽要給自己買東西,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沒什麽事我就關門了,棒梗還沒吃飯呢。”秦淮茹說著,就要關門。


    傻柱連忙伸手擋住,將手裏的水果糖遞給她:“淮茹,這是給棒梗的。”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謝謝你了,傻柱。”


    “淮茹,你......”傻柱還想說什麽,秦淮茹卻已經關上了門。


    傻柱站在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裏一陣失落。


    回到屋裏,傻柱滿腦子都是秦淮茹的身影。他想起秦淮茹為他出頭的樣子,想起她溫柔的笑容,心裏就像揣了一隻小兔子,砰砰直跳。


    “不行!我不能再這麽下去了!”傻柱猛地一拍桌子,下定決心,“我要娶淮茹!我要讓她和孩子們都過上好日子!”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起了個大早,去菜市場買了肉、蛋、奶等一堆好吃的,然後興衝衝地跑到賈家門口。


    他本想敲門,可手剛伸到半空,卻又停了下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直接進去。”傻柱心想,“我得找個機會,好好跟淮茹說說我的想法。”


    他正想著,突然聽到院子裏傳來一陣吵鬧聲。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竟然偷我的錢!”


    是賈張氏尖利刺耳的聲音。


    傻柱心裏一驚,連忙跑出去,就看到賈張氏正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罵,而秦淮茹則低著頭,一言不發。


    “怎麽回事?”傻柱連忙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淮茹怎麽會偷我的錢!”賈張氏指著傻柱的鼻子罵道,“你個掃把星!一來我們家就惹事!”


    傻柱一頭霧水:“我怎麽了?我什麽都沒做啊!”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天天給淮茹買東西,淮茹怎麽會養成大手大腳的習慣?怎麽會偷我的錢!”賈張氏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亂飛。


    傻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賈張氏是懷疑秦淮茹偷了她的錢,而他成了替罪羊。


    “賈張氏,你別血口噴人!淮茹不是那樣的人!”傻柱反駁道。


    “不是那樣的人?那你說說,我的錢去哪了!”賈張氏指著地上的包袱,“這裏麵可是我所有的積蓄,現在全沒了!”


    秦淮茹突然抬起頭,眼裏含著淚水:“媽,對不起,是我拿了你的錢......”


    “你......”傻柱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棒梗病了,需要錢抓藥,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尖叫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偷的!你這個白眼狼!我白養你了!”


    賈張氏說著,就要上來打秦淮茹,傻柱連忙攔住她:“賈張氏,你別動手!”


    “你給我滾開!這是我們家的事,用不著你管!”賈張氏怒吼道。


    “淮茹是為了棒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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