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我?我說錯了嗎?”秦淮茹冷笑道,“你兒子要是真有本事,怎麽會讓你一個老太婆出來要飯?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教子無方!”


    “你......你......”賈張氏氣得說不出話來,突然眼珠子一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媽!”棒梗見狀,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秦淮茹和傻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傻柱連忙上前查看賈張氏的情況,卻發現她已經昏迷不醒了。


    “淮茹,這......這可怎麽辦啊?”傻柱六神無主地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強作鎮定,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別慌,先把她抬回屋裏再說!”


    傻柱點了點頭,和秦淮茹一起,將賈張氏抬回了後院。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人群的角落裏,一雙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冷笑......


    秦淮茹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打濕了那塊溫潤的玉佩。傻柱見了,心疼得像被刀割似的,手忙腳亂地給她擦眼淚,嘴裏笨拙地安慰著:“淮茹,你別哭啊,你一哭,我這心裏就難受......”


    “傻柱,你真是個傻子!”秦淮茹哽咽著說,“你把這麽貴重的東西賣了,讓我以後怎麽安心?”


    “隻要你好好的,比什麽都強!”傻柱急切地說,“這破桌子我早就看它不順眼了,明天我就去給你買個新的,還有你那床,也該換個結實的了......”


    傻柱正說得起勁,賈張氏尖銳的罵聲再次像是一道驚雷,在院子裏炸響:“秦淮茹!你個掃把星!賠錢貨!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賠我五塊錢,我就跟你沒完!”


    傻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衝:“好你個賈張氏,我......”


    “傻柱!”秦淮茹一把拉住他,搖了搖頭,“你別去,別跟她一般見識。”


    “淮茹,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她們欺負!”傻柱氣憤地說,“你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傻柱,你別衝動,聽我的,先別出去。”秦淮茹緊緊地抓著他的手,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


    傻柱看著秦淮茹懇求的眼神,心中一軟,隻好作罷。他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賈張氏,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秦淮茹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玉佩,起身走到門口,拉開門,冷冷地看著站在院子裏的賈張氏。


    賈張氏叉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秦淮茹,你終於舍得出來了!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賠我五塊錢,我就去街道辦告你,說你虐待老人!”


    秦淮茹冷笑一聲:“賈張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你那寶貝孫子棒梗偷東西被人抓住了,現在要賠錢,你就想讓我給你擦屁股,門都沒有!”


    “秦淮茹,你別血口噴人!”賈張氏氣急敗壞地說,“棒梗可是你的侄子,你怎麽能這麽說他呢?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你......”


    “不懂事?”秦淮茹打斷她的話,“十多歲的人了,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幹,還敢說不懂事?賈張氏,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能慣著你那寶貝孫子!”


    “你......你......”賈張氏被秦淮茹懟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賈張氏,我最後再說一遍,我不會給你錢的!你要是再敢來騷擾我,我就去街道辦告你,說你敲詐勒索!”秦淮茹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賈張氏站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卻拿秦淮茹無可奈何。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傻柱家緊閉的房門,嘴裏罵罵咧咧地轉身走了。


    屋內,傻柱聽到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遠去,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轉頭看向秦淮茹,隻見她臉色蒼白,神情憔悴,顯然是和賈張氏一番爭吵耗費了不少精力。


    傻柱心疼地將秦淮茹拉到桌邊坐下,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柔聲說道:“淮茹,你別生氣了,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


    秦淮茹接過水杯,卻沒有喝,而是定定地看著傻柱,眼神複雜難辨。


    “傻柱,”秦淮茹的聲音有些沙啞,“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說:“淮茹,你說什麽呢,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傻柱,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放下水杯,站起身,走到傻柱麵前,直視著他的眼睛,“你心裏清楚,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傻柱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秦淮茹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傻柱,你值得更好的人,我不值得你為我付出這麽多......”


    “淮茹,你別說了......”傻柱想要伸手去擦秦淮茹的眼淚,卻被她躲開了。


    “傻柱,你聽我說,”秦淮茹後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我心裏一直有個人,我忘不了他......”


    傻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知道秦淮茹說的人是誰,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取代那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


    “我......我明白......”傻柱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樣。


    “傻柱,對不起......”秦淮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你別說對不起,”傻柱強忍著心中的痛楚,擠出一絲笑容,“隻要你過得好,我就......”


    傻柱的話還沒說完,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淮茹,你在家嗎?我是許大茂,我有事找你!”


    “秦淮茹,你個喪門星,賠錢貨,還不趕緊滾出來!”賈張氏的咆哮聲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房頂掀翻。


    傻柱臉一沉,這老虔婆又來撒潑打滾了!他剛想出去理論,卻被秦淮茹拉住了。


    “傻柱,你別去,別跟她一般見識。”秦淮茹眼眶紅紅的,顯然是被賈張氏的汙言穢語氣得不輕。


    “淮茹,你別怕,有我在,我看她敢把你怎麽樣!”傻柱擼起袖子,一副要跟賈張氏拚命的架勢。


    “傻柱,你別衝動!”秦淮茹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出去。


    屋外的賈張氏還在不停地叫罵著,聲音尖利刺耳,像是一把把刀子紮在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你個掃把星,克死我兒子還不夠,還想害死我孫子是不是?你趕緊滾出我們賈家,我們賈家不歡迎你!”


    “就是,你個喪門星,趕緊滾!別在這裏礙眼!”賈張氏身後的棒梗也跟著起哄,一邊吐著瓜子皮,一邊對著秦淮茹做鬼臉。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怒氣衝衝地衝了出去。


    “賈張氏,你個老虔婆,嘴巴放幹淨點!誰是掃把星?誰是喪門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傻柱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傻柱你啊!怎麽著,心疼你那小情人了?我告訴你,秦淮茹就是個掃把星,誰沾上誰倒黴!你趁早離她遠點,別到時候被她克死了!”賈張氏毫不示弱,叉著腰,唾沫星子橫飛。


    “賈張氏,你......”傻柱氣得渾身發抖,他握緊拳頭,真想一拳打在那張老臉上。


    “傻柱,你別衝動,她不值得你生氣。”秦淮茹追了出來,拉住傻柱的胳膊,輕聲勸道。


    “淮茹,你放心,我今天就替你教訓教訓這個老虔婆!”傻柱說著,就要上前去抓賈張氏。


    “傻柱,你敢!”賈張氏見狀,嚇得連連後退,躲到了棒梗身後。


    “傻柱,你要是敢動我奶奶一根手指頭,我就去街道辦告你,說你欺負老人!”棒梗從賈張氏身後探出頭來,惡狠狠地威脅道。


    傻柱頓時氣結,這賈家一家子,簡直是無賴至極!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賈張氏,我告訴你,今天看在淮茹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你再敢欺負淮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完,傻柱拉著秦淮茹轉身就走。


    “傻柱,你給我站住!你還沒說清楚呢,你就想走?你......”賈張氏見傻柱要走,又開始叫囂起來。


    傻柱充耳不聞,拉著秦淮茹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後院。


    回到屋裏,秦淮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她撲到床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淮茹,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傻柱手足無措地安慰道。


    “傻柱,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像賈張氏說的那樣,是個掃把星,是個喪門星?”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傻柱。


    “淮茹,你別聽她胡說八道,你才不是什麽掃把星,喪門星!你是這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女人!”傻柱心疼地看著秦淮茹,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裏。


    秦淮茹將頭埋在傻柱的胸膛,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傻柱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灼熱,他低頭一看,隻見那塊被他塞給秦淮茹的玉佩,此刻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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