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隻覺胸口一燙,仿佛烙鐵在心口狠狠地按壓了一下。他驚愕地低頭,那塊原本黯淡無光的玉佩,此刻正散發著令人炫目的光芒,像是夜空中突然炸裂的煙花,照亮了整間屋子。


    秦淮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嚇了一跳,她慌忙從傻柱懷裏起來,眼神驚疑不定地盯著那塊玉佩,結巴道:“這......這怎麽回事?傻柱,你快看看,是不是著火了?”


    傻柱愣愣地搖頭,他活了三十年,還從來沒見過這麽邪乎的事。他下意識地伸手想去觸碰那塊玉佩,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嘶——” 傻柱倒吸一口涼氣,這玉佩怎麽還帶電的?


    玉佩的光芒越來越盛,秦淮茹嚇得捂住眼睛,驚叫道:“傻柱,我害怕,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傻柱也慌了神,他一把將秦淮茹摟進懷裏,嘴裏念叨著:“別怕,別怕,有我呢,我就不信這破玩意兒還能吃了咱們不成?”


    話音剛落,玉佩的光芒驟然收斂,房間裏恢複了平靜,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傻柱和秦淮茹麵麵相覷,兩孢子氣也不敢出,生怕那詭異的光芒再次出現。


    “傻柱,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秦淮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緊緊抓著傻柱的衣角,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傻柱咽了口唾沫,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故作鎮定地說道:“沒事,可能是這玉佩年久失修,所以才......”


    話還沒說完,傻柱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雕花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錦被。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無力。


    “你醒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床邊傳來。


    傻柱轉頭一看,隻見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少女正坐在床邊,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那少女眉如遠山,眼若星辰,肌膚白皙勝雪,簡直比畫上的仙女還要漂亮幾分。


    “你是誰?這是哪兒?”傻柱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和人,心中充滿了疑惑。


    那少女微微一笑,說道:“這裏是丞相府,我是丞相的女兒,我叫林婉兒。你昨天在街上暈倒了,是我爹爹把你救回來的。”


    丞相府?林婉兒?傻柱聽得一頭霧水,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四合院裏,怎麽一覺醒來就跑到丞相府了?


    他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玉佩的光芒,秦淮茹的驚呼,然後......然後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淮茹呢?秦淮茹在哪兒?”傻柱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掙紮著想要下床。


    林婉兒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柔聲說道:“你別急,慢慢說,誰是秦淮茹?”


    傻柱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他環顧四周,這雕梁畫棟,古色古香的房間,怎麽看也不像是他熟悉的四合院。


    “我......我這是在哪兒?現在是什麽朝代?”傻柱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裏是天盛王朝,當今聖上是......”林婉兒還沒說完,就被傻柱打斷了。


    “天盛王朝?什麽玩意兒?老子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傻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抓住林婉兒的胳膊,瞪大了眼睛問道:“我告訴你,我叫何雨柱,家住什刹海邊的四合院,你要是敢騙我,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林婉兒一臉驚恐地指著他的身後,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後麵......”


    傻柱心中一驚,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他僵硬地轉過頭,隻見......


    傻柱隻覺胸口一燙,低頭一看,那玉佩竟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燙的他猛地縮回了手。秦淮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驚呼道:“傻柱,怎麽了?”


    傻柱顧不得解釋,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隻見胸口處赫然出現了一個古怪的符號,像是一條盤旋的龍,散發著詭異的紅光,還在微微發熱。


    還沒等兩人回過神,那玉佩突然光芒大盛,整個房間仿佛被點燃了一般,刺眼的光芒讓傻柱和秦淮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等他們再次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目瞪口呆。


    原本狹小破舊的房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雕梁畫棟,美輪美奐。傻柱和秦淮茹穿著粗布衣服,傻愣愣地站在大殿中央,與周圍富麗堂皇的環境格格不入。


    “這......這是哪兒啊?”秦淮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緊緊地抓著傻柱的胳膊,仿佛這樣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傻柱也是一臉懵,他環顧四周,隻見大殿兩側站滿了人,一個個衣著華麗,氣質不凡。這些人看著傻柱和秦淮茹,臉上都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嘲諷。


    “大膽!你們是什麽人?竟敢擅闖皇宮!”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個身穿華服,頭戴鳳冠的婦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指著傻柱和秦淮茹怒斥道。


    傻柱還沒反應過來,秦淮茹卻被這陣勢嚇得腿都軟了,她躲在傻柱身後,小聲說道:“傻柱,咱們......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傻柱也覺得情況不對,他正要開口解釋,卻聽人群中傳來一陣哄笑聲。


    “哈哈哈,這兩個土孢子,不會是鄉下來的吧?穿成這樣,也敢往皇宮裏闖?”


    “我看他們是來搞笑的,還以為這裏是他們家後院呢!”


    “真是笑死人了,這年頭,什麽阿貓阿狗都敢往皇宮裏鑽了!”


    聽著周圍的嘲笑聲,傻柱的火氣也上來了,他一把將秦淮茹護在身後,梗著脖子說道:“你們笑什麽笑?誰說我們不敢來皇宮了?我告訴你們,我們可是......”


    傻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威嚴的聲音打斷了:“住口!”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龍袍,頭戴皇冠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上大殿,麵沉如水,不怒自威。


    “大膽狂徒,竟敢在朕麵前放肆!來人啊,將他們拿下!”


    一聲令下,數十名侍衛從大殿兩側衝了出來,將傻柱和秦淮茹團團圍住。


    傻柱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大禍了......


    傻柱隻覺得胸口一陣滾燙,像是揣了個火爐子,燙的他直皺眉。低頭一看,那塊原本黯淡無光的玉佩,此時正散發著瑩瑩的光,像是在呼吸一般,一閃一閃的。


    “這玩意兒,邪門兒了!”傻柱驚呼一聲,一把將玉佩從脖子上扯下來,隨手就扔在了桌子上。


    玉佩“啪”的一聲落在桌子上,秦淮茹嚇了一跳,猛地直起身子,淚眼婆娑地看向傻柱:“傻柱,你這是幹啥啊?好好的發什麽火啊?”


    傻柱看著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更加煩悶,他抓了抓本就不多的頭發,煩躁地說道:“這破玩意兒邪性的很,我戴著心裏不踏實。”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伸手拿起桌上的玉佩,細細地摩挲著,嘴裏喃喃道:“這可是你媽留給你的念想,你可不能......”


    秦淮茹話還沒說完,隻見那玉佩突然光芒大盛,刺得她睜不開眼。傻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去拉秦淮茹,想把她護在身後。


    可就在他觸碰到秦淮茹的一瞬間,兩人眼前一黑,雙雙昏了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傻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床頭櫃上點著一盞昏黃的油燈,照亮了房間的一角。


    傻柱掙紮著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這房間布置的古色古香,雕花的木窗,古樸的家具,牆上還掛著一幅仕女圖,一切都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


    “淮茹?淮茹!”傻柱喊了幾聲,卻無人應答。他掀開被子,踉踉蹌蹌地走到門口,一把推開房門。


    門外是一個寬敞的院子,院子裏種滿了奇花異草,假山流水,精致典雅,美不勝收。幾個穿著古裝的丫鬟在院子裏來回穿梭,看到傻柱,皆是一愣,隨即紛紛跪倒在地,齊聲說道:“奴婢參見老爺!”


    傻柱頓時傻眼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老爺?他一個廚子,啥時候成老爺了?


    “你們......你們這是在演戲嗎?淮茹呢?我媳婦兒秦淮茹在哪兒呢?”傻柱一臉懵逼地問道。


    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丫鬟抬起頭,怯生生地說道:“回老爺,夫人正在屋裏休息,您......”


    “休息?休息個屁!老子媳婦兒不見了,還休息!趕緊讓她出來!”傻柱怒吼一聲,一把推開丫鬟,朝著屋裏衝去。


    他一間屋一間屋地找,可就是不見秦淮茹的身影,反倒是看到了不少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一個個搔首弄姿,對著他拋媚眼。


    傻柱頓時怒火中燒,一把抓住其中一個女子的胳膊,怒吼道:“說!我媳婦兒呢?你們把她藏哪兒去了?”


    那女子被傻柱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嬌滴滴地說道:“老爺,您這是做什麽呀?奴家......奴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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