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鷹一臉好奇的問,“王爺,什麽孩子需要葉軍師親自去教?這葉軍師的本領別人不知道,咱們自己是清楚的,完全可以跟朝中那些大儒相比,這誰家孩子這麽金貴,需要葉軍師出動。”


    想到月牙元寶,宋景年眉眼都溫和了起來,淡淡道:“自家的孩子,自然是要自家人去教了,這事你們都別說出去,暫時還不能說。”


    白鷹和葉玄都一頭霧水,什麽自家的孩子,什麽不能說,王爺這好像什麽都沒跟他們說呀!


    葉玄忙問,“什麽自家的孩子?王爺,這個自家是誰家?誰家孩子你要讓我去教讀書,這天下書院何其多,誰能勞駕我去教?”


    葉玄滿臉的疑惑,心裏好奇的很,覺得好奇怪。


    宋景年語出驚人,“這自家孩子自然是本王的孩子,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這麽蠢了。”


    兩人看著宋景年略有些得意的笑臉,心裏隻有一個想法,王爺瘋了!


    見兩人遲遲不說話,還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向自己,宋景年瞬間無語凝噎,臉色沉了下來。


    “行了,再用這種眼神看本王,信不信立刻挖了你們倆的眼睛。”


    兩人立即撤回眼神,白鷹忙道:“王爺,您是不是在說什麽胡話,您都沒成親,哪來的孩子。”


    葉玄也忙開口道:“王爺,你是不是精神上出現什麽問題了?那個月青琅呢?要不讓他來看看。”


    葉玄這話說的小心翼翼,生怕宋景年生氣。


    宋景年果然黑了臉,咬牙道:“看來你們倆不僅要被挖了眼睛,還得被撕爛了嘴才行。”


    說著,他一掌打了出去,強勁得掌風朝著白鷹襲去,將他嚇了一跳,忙躲開了,


    白鷹不服道:“王爺,這不公平,您怎麽專打我,不打葉軍師,您這心也太偏了。”


    葉玄笑的得意,“哈哈,我能跟你一樣嗎?我才是王爺最好的朋友,王爺哪裏舍得打我。”


    話落,葉玄就被一腳踢了出去,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打臉來的太快,白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意識到王爺還在生氣,他忙收起笑意,憋著笑站直了身體。


    “本王看你們兩個蠢貨是許久沒被打了,腦子都生鏽了,才變蠢的。”


    葉玄扶著腰爬了起來,不敢再亂說話了,滿臉委屈。


    宋景年淡淡開口。


    “收拾一下,最好今日就趕去靈溪縣,孩子們都等著呢!去了好好教,要是讓本王知道你不好好教,有你好受的。”


    葉玄急了,“王爺,真讓我去呀?這···你也得跟我說清楚吧!真的是你的孩子?你收養的?還是過繼的?”


    宋景年沒有生育能力的事情,是月青琅都親自驗證過的,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堅信,他所說的孩子定然不是他自己的。


    宋景年提腳裝作要再次給他一腳,葉玄忙躲開。


    宋景年沒真踹,就是嚇唬他,隨後無奈又認真的說道:“本王自己的孩子,親生的,平王府未來的世子和郡主,聽明白了嗎?”


    這話將白鷹和葉玄都給驚到了!


    白鷹瞪大了眼,滿臉震驚!


    “王爺,您的親生孩子?”


    宋景年點頭,“嗯,親生的,你們要是見到兩個孩子,不用本王多說,你們就能知道,元寶月牙都與本王長得很是相似,能認出他們,也全靠他們與本王相似的眉眼,白木白星一看到兩孩子就懷疑了,就你們兩個蠢貨,本王說半天了你們也不信。”


    宋景年眼裏滿是嫌棄。


    兩人都震驚了!居然真的是?


    葉玄顧不上腰處的疼痛,忙朝著宋景年走去,迫不急的問,“王爺,真是你的孩子?你親生的孩子?幾歲了?在哪裏?什麽時候生的?”


    葉玄心裏滿是疑惑,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來。


    宋景年臉色恢複,這才說道:“三歲多了,孩子是本王身體出現問題之前有的,這是一個意外,本王也是這次去尋找太子時,意外撞見了,這才得知他們的存在。”


    宋景年解釋道:“孩子母親當初是被本王強迫的,雖然那時候本王是因為中毒願原因無法控製自身,但對他們母子三人造成的傷害是事實,也是無法彌補的,太後如今病重,本王暫時是去不了靈溪縣了,葉玄你去吧!一切都聽穆雲,總之她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聽話就行,她的話就是本王的話。”


    葉玄和白鷹兩人驚的久久回不過神來,隻覺得難以置信,但看王爺認真的樣子,這事又好像是真的。


    巨大的驚喜和意外砸中兩人,讓兩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宋景間忍不住再次踹了白鷹一腳,隻不過這次是輕輕的。


    “回神了你們倆,有沒有認真聽本王說話。”


    葉玄忙道:“認真聽了,王爺,我這就收拾行囊,去那什麽靈溪縣。”


    葉玄已經很迫不及待了,隻想立即就去看那兩個孩子,心裏激動不已。


    白鷹也忙道;“王爺,我也去,我得去保護小世子和小郡主的安全,我這就去收拾行李。”


    宋景年無奈扶額,將就要離開的兩人喊住。


    “站住!”


    兩人腳步停下。


    宋京年無奈道:“本王話還沒說完,你們急什麽。”


    “白鷹你不用去,有白木白星在那邊就行,你好好管好京城這邊的事情。”


    聞言,白鷹頓時一臉失落,隨即不滿道:“王爺,這不公平,憑什麽白木白星能去,我就不能去,您將他們倆召回,讓我和白風去吧!這麽好的差事,得公平一些,我們輪著來。”


    白鷹心裏實在是好奇,他家王爺的孩子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那可是王爺親生的!還跟王爺長的很像,光是想象,白鷹都覺得兩個孩子一定可愛漂亮極了。


    他越想越是迫不及待,恨不得長出翅膀立刻就飛去靈溪縣。


    宋景年無奈冷了他一眼,隻覺得白鷹這人如今怎麽這麽幼稚了。


    算了,懶得跟他計較了。


    宋景年沒理會他,將月牙元寶的情況跟葉玄說清楚,越說葉玄便越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即就走。


    宋景年卻說要給兩個孩子準備禮物,讓葉玄先等著,幹脆明日一早再走。


    葉玄無奈,隻能耐著性子等著了。


    白鷹被忽視了個徹底,很是難受,最後還得收拾好心情跟宋景年一起去挑選禮物。


    雖說是給兩個孩子準備禮物,但是白鷹發現女子的東西也不少,便也明白過來,這孩子的母親怕是也將他家王爺俘獲了,不然他家王爺不可能是這副樣子。


    白鷹心裏對這未來的王妃更好奇了,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竟然能讓王爺上心。


    不過一想到自己不能去見兩個小主子,白鷹心裏又是一陣失落,他此時很想把白木白星給罵一頓,這兩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能跟王爺一起去靈溪縣,見到了兩個小主子。


    宋景年在前麵走,白鷹提著一堆東西在後麵追,察覺到白鷹速速度慢了下來,宋景年回頭,“快點,你這是多久沒好好訓練了,連走路都跟不上了。”


    白鷹無奈歎息了一聲,他這是沒心情好不好,無精打采的。


    這是宋景年第一次認真的逛京城的街,來到香滿樓門口,他又想起了穆雲,他感覺穆雲的酒樓裏,飯菜比這香滿樓裏的好吃多了,要是她的酒樓能開到京城來,生意一定很不錯,她好似很喜歡賺錢。


    想著,宋景年抬腳踏入了香滿樓內,準備再去嚐嚐,也好給穆雲去信說明這裏酒樓的情況。


    香滿樓作為京城最有名的酒樓,接待的客人都非富即貴,京城的權貴少爺和千金小姐們幾乎都會來。


    宋景年一踏入這裏,就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


    關於平王回來的事情,許多人都有聽說,再親自見到人,許多人便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宋景年察覺到多道視線朝自己看來,便要了個包間。


    白鷹提著一堆東西跟在後麵,兩人一路上了樓。


    三樓包間,許清鳶正與母親在會客,餘光瞟到外麵宋景年一閃而逝的身影,她頓時來了精神。


    隻是一想到宋景年對自己的態度和拒絕,她又難受起來。


    “清鳶,我看這薛璨公子很是不錯,年輕有為,你們年輕人一起定然更有話聊,我和你薛姨先下去逛逛,你們倆吃完飯去找我們。”


    宣平候夫人開口,滿臉笑意。


    說著,她便與薛夫人兩人相視一笑,結伴走出了包間。


    而許清鳶對麵的薛璨,卻饒有興趣的盯著她,那目光讓她很是厭煩。


    見母親就這麽走了,許清鳶心裏很是生氣,卻又自持風度,不好發火,隻能自己憋著。


    薛璨這樣的紈絝怎麽能配的上她,父親母親真是瘋了!


    許清鳶心裏忍不住的嫌棄,看都不願看薛璨一眼,那嫌棄的模樣,就差沒把嫌棄二字寫在臉上了。


    薛璨笑的吊兒郎當,語氣輕鬆帶著一絲打趣意味,“許小姐好像很不喜歡我?”


    許清鳶滿心都是宋景年,哪怕宋景年如此對她,她也還是無法放下。


    薛璨是京城有名的紈絝,隻會吃喝玩樂,正事不做,吃著家裏的老本,這樣的人她最是看不起。


    “沒有,薛公子大名遠揚,薛家老爺子可是太傅,誰敢看不起薛公子。”


    許清鳶語氣平淡,但仔細聽,那絲譏諷的意味還是能聽出一些的。


    薛璨勾唇冷笑,他也就是無聊,來會會這個所謂的京城第一美人罷了,可沒真對許清鳶上心,就她這眼高於頂的樣子,他還看不上呢!不過逗著玩玩也是好的。


    “是嗎?我感覺許小姐很看不起我呢?也對,我可沒有平王殿下那般厲害,要跟殿下比,那我自然是差勁的,也不怪許小姐看不上。”


    薛璨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許清鳶頓時紅了臉,不是羞的,而是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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