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收獲,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半天不到的時間,我們從被人追殺的亡命之人,突然就變得安全了。


    說到此,我可沒有樂不思蜀,因為還有個人,身處險灘,那就是阿真。


    我打了個叉,便想走,新雨略微不信且不高興,於是又是一頓抱抱進行了安慰,從此便是可以隨時隨地的大大方方的摟摟抱抱,新雨身體變得更加柔軟。


    “我得出去一下,堂姐還在外麵藏著,我得告訴她讓她先回來。”


    “快去快回,我讓師兄派人保護你”


    “那自然是極好的”


    他的師兄雖然沒有露麵,但是保鏢已然在門口等我,這個別墅區居然有保鏢,我這麽長時間居然沒有發現,隱藏工作果然做得好。


    保鏢開著車全程一言不發。


    “大哥,你有槍嗎?”


    保鏢默不作聲。


    “大哥,你們平時是自己做飯吃嗎?你抽不抽煙?酒量如何?”


    保鏢像個機器人一樣,默不作聲,甚至不看我一眼。


    我們到了天寶和大酒店,我一下車便快速地奔上樓去,到了門口我就瘋狂的敲門,門裏沒有人,我心急如焚。


    我趕緊下樓去詢問前台。


    “那個1501的那個女的呢?長的這個樣。”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雖然說話有點語無倫次,但是仍然正確無比的表達出內容。


    前台說是中午的時候和一個男的一起出去了。


    我焦急的四周開始找,我們先前約定好不要出門,她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否則不會擅自出門。


    而且是跟一個男人出了門,她難道是被綁架了嗎?是章經天找到了他!


    想到這裏我不覺得驚出一身冷汗。


    那個年代很少有手機,有的大老板有一種那樣從上麵要抽出天線來的,如果和現在信息這麽發達,我們直接就可以隨時交流信息。


    我趕緊叫著保鏢大哥往回趕,如果阿真被綁架了,憑我一己之力是絕對救不了她的,我隻能求助於新雨。


    在路上我已經想好了,我該怎麽和她說。


    我們畢竟剛認識不久,她會幫我嗎?她的家人會不會不同意?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我們回到了別墅區,我趕緊去找新雨。


    新雨開了門,開心的像個小兔子。


    “你回來啦,我在家快悶死了,你帶我出去玩!”


    我並沒有回答新雨的問題,而是直接打斷。


    “先別說這個,新雨,你能不能幫幫我,人命關天了。”


    我雙手緊握著新雨的雙手。


    “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新雨一邊說,一邊往外抽手。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一邊說一邊很激動。


    新雨也表現的很著急,開始問詢。


    “你別著急,慢慢說,什麽事?需要我怎麽幫?”


    “堂姐,堂姐被那幫壞人給抓走了,你能不能救救她。”


    “我們兩人嗎?怎麽救”


    “咱倆救不了,得讓你師兄幫忙”


    “對,我得找師哥”


    “新雨,你真是個善良的人,又可愛又好看又善良,這個事不要和叔叔阿姨說,說了我怕以後我們就不能在一塊了。”


    “放心吧,我隻告訴師兄,我讓他也不說,他最聽我的。”


    說著新雨去拿桌子上的電話,打電話叫她師兄過來。


    不到三分鍾就有門鈴聲,新雨開了門。


    這是我第一次見新雨師兄。


    他的師兄身形偉岸,威猛雄壯,身高大約足有一米九大高個。隻見其身穿一襲黑色中山裝,更顯身姿挺拔如鬆,體型雖壯碩,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臃腫之感,線條流暢自然,仿佛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再觀其麵容,冷峻異常,陰沉似水,仿佛萬年不化的寒冰般讓人望而生怯;臉頰微微向內凹陷,使得麵部輪廓更為分明;其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猶如大病初愈之人;最為引人注目的當屬那幾顆散布於麵龐之上的麻子了,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般點綴其間,為這張本就普通至極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韻味。總而言之,單論相貌而言,這位師兄著實算不上出眾。甚至有點醜。


    “師妹”新雨師兄一進門就發了聲,聲音洪亮陰沉。


    “師兄你快來,我給你介紹,這是順子。”新雨一邊說一邊引領著她師兄向我這邊走。


    “順子,這就是我師兄,他叫陳鐵岸,我出生的時候他就在我們家。”新雨一邊說一邊像對親哥哥一樣揣著鐵岸師兄的胳膊。


    “大,大哥你好”我稍微有些被鐵岸師兄的氣場給震住了。


    鐵岸微微點了一下頭,怪不得保鏢都是冷麵不說話,是不是都是跟著鐵岸學的。


    “師兄,順子的堂姐被昨天那幫人給抓走了,你想想有什麽辦法能救她。”新雨說。


    “師妹,師父師娘走前有交代,我的任務是在這保護你。”鐵岸說。


    “什麽?我就知道,我最沒人疼了,你的任務是保護我,那好,我和順子我們兩個人自己去救,你保護我吧,我看看他們能不能把我也綁架了,順子,咱們走。”說著就開始拽我的胳膊要往外走。


    新雨突如其來的撒潑外加撒嬌估計是經常使用屢試不爽,她撒潑來得那麽突然以及自然,同時還有熟練。


    “哎呀呀,你又來這招,那也不行!”


    “你說什麽,哇哇哇。”新雨一聽急眼了,哇哇的大哭起來。


    “哎哎哎,你你,師妹。”不光是鐵岸,就連我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新雨人如其名,說哭就哭,速度像是急風驟雨一般。


    “我問問,師父師娘。”


    “你問了就是存心不想去,哇哇哇哇。”新雨哭的更加厲害了,簡直是梨花帶雨,稀裏嘩啦,不過也越發的好看起來,她眼睛通紅,臉色透粉。


    “好好好。”鐵岸說道。


    新雨的雨馬上停了。


    “不行還是得問問師父師娘。”


    “哇”新雨的雨又來了。


    “行!我去”鐵岸說道。


    新雨的雨又停了。


    你別說這一招還真奏效。


    “我就知道師兄對我最好了。”新雨雨過天晴,太陽也出來了,一種陽光與可愛洋溢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嬌豔。


    “那你說,咱們該怎麽辦。”新雨接著問道。


    鐵岸看向我。


    我把事情的緣由從前往後,從上到下說了一遍,當然裏麵有很多內容我已經做了改編,比如說阿真是我的堂姐,章經天是一個騙他的男人,而骰子和骰子門的事情也是有保留的說了一些。


    鐵岸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短時間內,你的堂姐不會有事,因為還沒抓到你,而且我覺得他們會上門找你,綁票綁票,綁了票就要通知家人贖票,當然你這邊就是為了拿餌釣你。”鐵岸說道。


    “哦,那該怎麽辦。”新雨問道。


    “你叫順子?”鐵岸說道。


    我點頭“是”


    “我問真名”


    “魏順”


    “好,順子,你回到對麵去待著,晚上定會有人來找你。”鐵岸說道。


    我心裏一聽開始打起了寒顫。


    新雨也信了咯噔一下“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吧,不會。”鐵岸說道。


    這時我心中暗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這就好比一隻老虎關在籠子裏,一個人告訴你,沒事你進去摸摸它,它不咬人一樣。


    但是沒有辦法,也得硬著頭皮過去。


    “順子你那邊有吃的嗎?”新雨一邊說一邊開始從家裏給我收拾吃的,各種各樣的小零食水果。


    哎,新雨還真是個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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