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會忘記,之前在蒙德的龍脊雪山與這群壞家夥的“交情”。


    與此同時,那些魔物同時朝著深淵教團的人襲去。


    “深淵教團的人怎麽會在這裏?明明之前一路上都沒有見過他們。”瓦拉克不解的問道。


    雖然他知道此次前來奪取靈戒的人,分為了兩個組織,但這一路上似乎隻有愚人眾在戰鬥,當然也包括他這個不請自來的時空管理局的成員。


    但這未免也太過蹊蹺,難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專門等著撿漏?


    “或許他們早就來了,隻是藏在黑暗之中。”羅莎琳剛說完,她就發現了些許不對勁,不過她想的和瓦拉克相差無幾,都認為是深淵教團的人準備過來撿漏了。


    仔細想想也不對,如果他們想要進來,就必須得經過門口封印的認可,如果經過了認可,就說明他們有宗係血親的人在手上。


    可這更不對了,海盜兄弟就隻有倆人啊!愚人眾情報部門是不可能出錯的,就算有偏差,也不至於差得這麽多吧?


    “你們有沒有發現,那些魔物似乎隻攻擊了深淵教團的人。”羅莎琳皺著眉頭說道。


    瓦拉克看了一眼,便同意了她所說的話。


    現在所有的魔物都集中在深淵教團和海盜兄弟身邊,而且都在進行著激烈的撕扯,可他們三個人卻沒有受到任何攻擊。


    他心裏頭有些想法,可又不好說出來,隻好暫時把這事擱置在一旁。


    不過他猜,散兵一定是看出了某些端倪,而且他的想法一定和自己的沒什麽大的差別。


    “散兵,你和時漪相處了這麽久,想必對時間這個抽象的概念,有一定的認知了吧?”瓦拉克把目光移向了散兵,然後接著道:“時漪,我這樣稱呼應該沒錯吧?”


    散兵的瞳孔微微一縮,嘴角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但卻依舊沒有開口。


    “她對時間有很大的敏感度,所以,她是第一個察覺到這裏的異常現象,也是第一個到達這裏的吧?”瓦拉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散兵沒有否認,“她可能是最先過來的,但是我們無法確認她待在這裏的時間是否與我們同頻。”


    “什麽意思?”羅莎琳有些不解,但她心中確實想到了一個答案。


    先前突然消失的努爾濱,會不會就與時漪有關。


    瓦拉克的嘴角微微上揚,“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在努爾濱消失的那段時間裏,我們有可能會被時間所拋棄,也就是說,我們在進入這裏之前,一直與所有人處於不同的時空。”


    聽到他說出這句話,二人的臉色皆為大變。


    “所以,先前的一切都被時間之力所掩蓋,我們和神淵教團其實一直都處於同一空間,甚至一切都是同頻的。”散兵沉思了一會兒,又接著道:“不過,這個說法聽起來沒似乎什麽大問題,但還存在著許多漏洞,難道不是嗎?”


    “的確非常不合邏輯,但是,這已經是我們現在能接觸到最大的信息量了。”瓦拉克歎了一口氣,“我知道在你們看來,我這種行為很像一個賣關子的說客,不過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你們。”


    “如果,剛才我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麽我們現在可能遇到了一個新的難題。”散兵看了羅莎琳一眼,又轉過頭對著身邊的瓦拉克說道:“你應該清楚我在說什麽吧?”


    “知道。”瓦拉克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既然我都知道,想必她也知道。”


    “可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們還有更加棘手的事情需要解決。”散兵語氣突然一變,他的視線重新回到羅莎琳身上。


    她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


    這是散兵第一次看到羅莎琳如此震驚的表情,以往不論發生什麽,她的麵部總會保持相對的冷靜。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盡管說出來就是了。”瓦拉克被她的這副樣子嚇了一跳,他以為自己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惹到了羅莎琳。


    羅莎琳嘴唇微動,似乎是在猶豫,但片刻之後,她便咬牙切齒的開口問道:


    “你們在剛才,有感受到一股巨大強大的力量衝擊我們的身體嗎?”


    散兵和瓦拉克相視而笑,前者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後者則點了點頭。


    “你確定自己的感官沒有失調?”散兵眯起雙眼,但他能從羅莎琳的眼中看到濃濃的擔憂,還有無盡的驚恐。


    “現在的一切都已經超乎我們的認知了,音琉走之前有沒有交給你什麽東西?”瓦拉克並沒有多問,隻是很自然的轉過話題。


    散兵聞言,便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把鑰匙。


    瓦拉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解釋道:“音琉來自於另一個崩壞的時空,如果我們與她相處得過於久,很有可能會導致我們被另一個時空給強行吞噬。”


    “你的意思是說...她有可能會將我們帶入另一個時空之中?”羅莎琳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可能性非常大。”瓦拉克聳了聳肩,“音琉和我們待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就會紊亂,但她的出現,卻給我們帶來了另一個好處,那就是不會直接與深淵教團的人碰麵。”


    “所以她適時消失,是為了我們能夠得到這個時空的靈戒?”散兵終於明白了他們的關係。


    “可以這麽理解。”瓦拉克指了指地麵,“這裏的結界之所以被觸發,是因為我們在地宮的附近進行了一次‘祭祀’。”


    散兵看了看四周,發現地宮的東西似乎變得陳舊了許多,那也就解釋得通了。


    不過,努爾德和努爾濱兄弟不可能在兩個時空中不停的穿梭吧?


    這一點讓他覺得十分的困惑。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瓦拉克看了一眼散兵,並且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努爾德和努爾濱受到了某種詛咒,可以介於兩個時空之間,也就是我們說的拆開來用。”


    散兵心中五味雜陳,這兩個人還真是倒黴,那不就是成了這個地宮的主人的一顆棋子了嗎?


    “好了,既然受這薄霧的影響,他們都看不到我們,那給我們裹上薄霧的這個人,一定有他的用意,我們就靜觀其變好了。”瓦拉克說罷,便招呼羅莎琳一起過來坐下。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我猜時漪也快到了,真正的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準備坐收漁翁之利吧。”


    散兵還是妥協了,最終不情願地坐到了瓦拉克的邊上,靜靜等待好戲的開場。


    ——


    黑夜籠罩著這片大海,海浪翻滾出巨大的巨浪,拍打著海岸,沙灘上躺著一隻大螃蟹。


    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萊奧納多出現在大螃蟹的麵前,他伸手抓起大螃蟹放在耳邊傾聽。


    “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


    “成功了,是那個嗎?”他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拔出上麵的木塞,輕輕搖晃了一下,瓶子裏麵閃著淡金色的光芒。


    “我回來了。”他抬起頭望著這片靜謐的天空,不由得停下腳步。


    “真美啊,就如她一樣美。”他忍不住感歎道。


    “你又在自說自話些什麽?”帥哥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現在不應該稱他為帥哥了,應該稱他為scaramouche。


    “沒什麽。”他回過頭看向scaramouche,他那雙鳶紫色的眼睛過於妖異,而且眼神冷冽得嚇人,讓人無法直視。


    當這種人的情敵,還是直接去死好了,別一不留神就被他扭斷脖子。


    “我勸你別對她有什麽其他的想法,記住你們現在的關係隻是合作而已,如果你覺得你能打敗我的話,那麽你可以試試。”scaramouche的眼神冰冷得可怕,他的嘴角微微挑起,勾勒出一個邪魅的弧度。


    “我沒有其他想法,我隻是想問那靈戒我還能帶回去嗎”萊奧納多將手裏的小瓶收回背包裏,他微笑著走向scaramouche。


    “靈戒的主人就在你麵前,你卻問能不能帶回去?怎麽?你想找死不成?”scaramouche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感情。


    萊奧納多無話可說。


    “既然東西已經找到了,那肯定不能讓時漪在原地久等,對吧?”他走到scaramouche的身邊,側過頭看著scaramouche的側臉。


    “你覺得我會這麽不講道理嗎?至少在她麵前我還是這樣。”scaramouche皺著眉頭,他的眼神很複雜,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更像是在威脅。


    萊奧納多從剛開始與scaramouche見麵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男的絕對不是個什麽好惹的茬了。結果沒想到他會提前亮出自己的身份,也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真是一拳打碎了他親近時漪的夢!


    “那……我們快走吧。”萊奧納多有些尷尬地搓了搓臉頰,他轉過身往海岸上走去,背對著海灘上的月光,影子拉長在沙灘上,隨著海浪一湧一退而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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