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餐已經過去了3天,第一次有家屬參加,格外的熱鬧,秦耕一家出足了風頭,都來向秦耕爹媽和大哥大嫂敬酒,都說有今天,是秦耕帶來的運氣。


    大嫂也不客氣,竟然喝醉了,還是大哥背她回去的。


    大嫂也確實是高興。


    昨晚,曾貴清和徐老三都登門了,都說是散步不小心走過來的,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問大嫂,秦耕還在思考人生嗎?


    “我們不是急著要把女兒嫁出去,我們是考慮你家秦耕別錯過了機會,到時候我們要是答應別人家了,你家秦耕會後悔的。”


    他們的大體意思是這樣的。


    大嫂心裏也著急呀,但沒辦法,秦耕總是敷衍她,他似乎真的沒看上這兩個女子。


    還要跟他講講人生。


    大嫂在會餐之前真的找秦耕長聊了一次,但秦耕還是說,要考慮一下。


    不過,大嫂還是高興,曾貴清送了兩雙純橡膠的拖鞋給大嫂。


    徐老三則帶了兩瓶茅台酒給大哥喝。


    到了醫院會餐,猛養醫院的女子,也都來敬大嫂的酒,其中,有兩個女子也不錯,或者說是相當的不錯,一個是王曉雨,她一聲嫂子長,一聲嫂子短,把嫂子哄得高興得不得了。


    另一個張慧賢也不錯。她也很殷勤的,特意坐在大嫂身邊。


    嫂子似乎明白了什麽。


    是不是秦耕喜歡上這兩個姑娘了呢?


    王曉雨和曾霓比,真的沒有明顯的劣勢,也許,她就是缺一個很富有的爸。


    張慧賢也不錯,她比王曉雨文靜一些,相貌五官和王曉雨是一個檔次,比徐老三家的徐江月絕對漂亮。


    雖然有些遺憾,張慧賢和王曉雨都沒有曾霓和徐江月家那樣的好父親,但婚姻大事應該不成問題了。


    今天已經過了三天,大嫂還在激動中。


    秦耕事業上已經是如日中天了,連女縣長的病都被他治好了,這真的是了不起。


    他們雖然沒有文化,但治好女縣長的病,他們也知道意義非同小可。


    一是女縣長的病肯定是很難治的,要是好治,哪裏還輪的上秦耕治,早就被大醫院治好了。


    二是給別人治一萬個病人,沒有給女縣長一個人治病有價值,人家的身份不同。


    事實上也證明,前麵,秦耕治的病人已經不少了,他還在縣醫院救活了不少病人,但是,都沒有什麽特殊的回報,而治好了一個女縣長,猛養醫院就被樹立為全縣衛生係統學習的榜樣,還撥了8萬塊錢。


    秦耕事業上有了很大的收獲,同樣,愛情上,外麵有曾霓,徐江月追,醫院內部有王曉雨和張慧賢追。


    也許還不止,最近又招了幾個護士在試用,她們一個個也如花似玉,她們膽子小,靦腆,不敢過分表露自己的熱情,但看得出,她們的眼睛對秦耕也是含情脈脈。


    所以,過了兩天了,大嫂還在激動。


    秦耕今天應該會回來了。


    他是前天晚上被思茅市的一位老領導家的兒子接走了,他父親得了重病,請秦耕去治療。


    大嫂和大哥利用今天收工收得早這段時間,把後院整理一下,秦耕說了,後院子亂糟糟的要重新布置一下,準備了幾個大水缸,養魚養蝦。


    上次秦耕搞的魚蝦差不多搞完了,上周劉恒從三分場九隊出來,帶了兩條大鯉魚,現在養在水缸裏。


    “秦耕今天會回來嗎?”大嫂問。


    “誰知道呢?”大哥要把一塊大石頭丟出去。順口應了一聲,“這次請他看病的是一個不小的人物呢,據說他帶兵最多的時候有1萬多人。”


    大嫂“噢”了一聲,也不知道她對帶兵1萬多有沒有概念。


    “你搬那塊石頭幹什麽,留著留著,秦耕說,還要從外麵搞一些石頭進來呢!你把它搬出去是什麽意思?”


    大嫂發現秦牧把石頭運上獨輪車,這是要推出去的意思。


    此刻,秦耕在思茅市。


    他是前天晚上被一輛吉普車接走的。


    秦耕被接走了,去了思茅市的人民醫院,老人家已經昏迷,問病史就是三天前在吃飯的時候,老人家突然就暈倒,做了各種檢查,沒有查出是什麽問題。


    秦耕看了檢查的結果,胸片表示肺部有感染,血常規則表明白細胞增加,中性粒比例達到80%。


    秦耕提出來做腰穿,本院的醫生說做過了,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怎麽沒有問題呢?有哇。”秦耕指著化驗單說,“明明檢查出有紅細胞啊。”


    “那是穿刺時有損傷。”本院醫生解釋說。


    “所以,我才要求再做一次。我現在高度懷疑是蛛網膜下腔出血。”秦耕做了頸部檢查,強直。


    而本院的診斷是肺炎,膿毒血症,呼吸衰竭。


    秦耕的診斷要加一個主診斷:蛛網膜下腔出血。這是要命的疾病。


    本院聽秦耕這麽說,雖然不以為然,但他們尊重病人家屬。


    尊敬病人家屬,這是很自然的事,都認識病人本人,本市最有名望的人,身上的戰傷有8處之多。


    但是,他們很想問,你們這是從哪裏找來的醫生啊?


    家屬根本沒有說秦耕是來自於什麽地方,他們隻說請了一個厲害的醫生來了。


    所以,思茅市醫院的醫生,都高度懷疑秦耕是來自於昆明某個大醫院,很可能是附屬醫院,對秦耕的年齡估計,他們已經很努力了,雖然看起來就20歲左右,但是他們都猜測,秦耕應該是滿了30歲了。


    因為他們沒想到孫老他們會魯莽到鄉下去接一個20歲的醫生。


    秦耕做了一個腰穿。


    抽血針芯,腦脊液流出來了,洗肉水一樣。


    “出血!蛛網膜下腔出血!”


    他的診斷是很明確的。


    “換腦脊液!”秦耕給出的治療方案有些匪夷所思,地區醫院從來就沒有有這種治療方案。


    但前世,這種方法是常規的。


    秦耕也沒有征求誰的意見,直接就用生理鹽水與腦脊液交換。


    等腦脊液比較清亮了,秦耕說:“今天的治療就結束了,明天再換洗一次,應該就差不多了。”


    家屬在一邊還愣著,“治療結束了?”


    “秦耕一邊收東西一邊說:“對,我隻要換兩次腦脊液。其他治療,也沒必要用特殊的藥了。”


    因為發病已經是第4天,止血藥沒必要了,擴血管的藥也沒必要了,現在隻要把腦脊液換了,病人的治療就算結束。


    秦耕的騷操作,把旁邊的本院醫生嚇著了。


    “這人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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