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事色情業的女人,很少對玩弄自己的人說實話。她們就像生成兩張臉,在為了錢而挑逗對方情欲的時候,嬌憨的如同發情的野貓。就是對方的臭腳,也會無害抓,輕輕撓啃咬。


    而一旦,嫖客打聽起她的家庭情況,工作狀態、以往情路,這些女人大多,馬上滿身的情欲就風飄雲散。嘴裏敷衍的話,滿嘴跑火車,不是問非所答、指東打西,就是雲天霧罩。沒有一句實話,剛剛的郎情妾意,鴛鴦交頸的情欲進攻,轉臉進入戰略防禦。


    這是從事色情業的女子,特有的自我保護心理。他們絕不會對嫖客從一而終,那麽預防被人知道底細,抓住小辮子,便是這類人通用的法則。


    朱娜娜麵對這貴人,毫無防範的敞開心扉。她喏喏的說:是可惜了,窮啊,沒辦法。婊子無情,嫖客無義。明知不是伴,窮困暫相隨。誰願從事這丟人現眼,發賤的行業?


    朱娜娜十分的傷感,要知道,她也曾經是吸睛萬千,前途無量的驕傲的校花。


    貴人沒有多說話,眼裏滿滿的同情。從朱娜娜的對話中,他明確判斷出,朱娜娜還是這個行業的雛雞,是掉在汙穢屋裏的明珠。


    第二天,朱娜娜正在那裏排隊等著出台,老板來喊,讓她先去陪陪酒席。


    會經營的歌舞廳老板,很多同時開著酒店。既調動客人味蕾分泌的物質享受,也在酒足飯飽時,提供精神感覺的愉悅,肉體亢奮後的放鬆。


    進門,昨天的貴人坐在貴客的位置上,見朱娜娜進門,笑容可掬。他很親民的站起來握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惹得一桌子的狐朋狗友狂喊啦叫:孫局長見色忘友,什麽時候站起身和我們握過手?


    這晚,朱娜娜知道了,他叫孫和平,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地市級大局的一把手。朱娜娜暗暗吐了吐舌頭,心裏想:僥幸!要是昨天表現的太淫蕩,他肯定不會正眼看自己。


    在以後的日子裏,倆人越發的親密起來,唱歌跳舞都是毛毛雨啦。


    巨變前,總是有預兆的,彼此欣賞、親熱後,孫和平不超過兩天,他勢必來歌舞廳和朱娜娜一聚。習慣了,孫和平便沒有了原先的冷峻。一次給朱娜娜講起了黃段子。跨世紀的時候,有一段時期官場上黃段子很時髦。


    孫和平講:一對雙胞胎,在分娩前對話。老大說,媽媽多辛苦,十月懷胎不容易。老二說爸爸更辛苦!見到哥哥不解,便繼續說,我們見過爸爸,至今見過媽媽嗎?


    朱娜娜也不甘下風,講道:一個新媳婦準備回門看父母,誰知天下大雨,隻好讓人送封信給娘家。信裏寫道:‘沒出門怕雨下,夜裏果然雨下,清早雨下不止,上午雨大下。’誰知新娘子是個白字先生,加上心慌,把雨,寫成了兩。娘家人拿到信一讀,全呆傻在那裏。


    娘家嫂子直接嚇壞了,大聲嚷嚷著:我這樣的老手都不敢,妹子就是鐵做的,也不能撐得住纏磨吆!


    黃段子講到這個程度,倆人的關係便有了實質性進展。


    朱娜娜是有心人,那時還沒有處女膜修補術,她便找到了個偏方。用石榴皮加生礬煎水洗下體,那是古代青樓傳下來的秘方,是可以冒充處女的。


    堂堂的孫局長,竟然以為自己是朱娜娜人生第一個男人。加倍對她疼惜,總是思謀著,既能讓朱娜娜脫離苦海,還能出名掙到大錢。


    人們形容有經驗的老船長,他們往往在豔陽高照的時候,就能嗅到幾天後狂風暴雨的腥味。


    孫和平不過中年,在幹部職位上已經打磨了多年,這些天他心裏總是怔忡不安。在城市化,土地經濟是發展前進的動力。與之相關的三個局,土地規劃局、土地局、建設局那可是掌握發財致富的金鑰匙。特別是規劃局,往年不起眼的單位,現在炙手可熱,具有捏黃土變黃金的能力。


    對規劃局來說說,身居要職的人員,想要錢並不需要為難,他們隻要透露些市政規劃信息,先下手者,一夜暴富。


    當然,掌握規劃最高機密的局長,屁股後邊自然少不了想方設法討好的人。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最近,市裏很有些統計幹部為這把金交椅眼紅,局裏的幾個副手,有背景的處室負責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對孫和平來說,去職是早晚的事,他心裏早有準備。隻是,他放心不下朱娜娜。一旦他離開局長寶座,誰來給她助威,自己怎麽可能親自買單,那是可能給雙方帶來禍患的。


    於是他想叫朱娜娜改頭換麵,至少不再有癩蛤蟆、老鼠都能逼她出台的事。


    要說孫和平真是夠意思,把打算對朱娜娜說完,轉手就給了她一張百萬元的銀行卡。


    隻是給舞廳老板,輕描淡寫的打了個有事的招呼,朱娜娜去韓國三個月。


    自己的位子一旦被多人覬覦,那種被人緊逼,步步相隨。狼狗樣皺著鼻子,綠油油的眼亦步亦趨,疑神疑鬼的日子不好過。


    這天,孫和平心煩意亂的依靠在大背椅上想心思。秘書進來說有位女士求見,孫和平煩躁的揮揮手,就是王母娘娘的閨女來了,他也沒有調笑的心思。


    秘書第二次愁眉苦臉的推開門,孫和平正想嗬斥,一位穿著打扮高檔入時的女人,扭著細腰走了進來。


    來人身材窈窕娉婷,兩肩隨著腳步抖顫,穿著法國最時髦女靴的小腳,t台一字型直線模特走步般,款款靠近。


    孫和平細細看去,這位滿身散發和高貴氣質的女人,左手瀟灑的捏著墨鏡腿,右腕挎著坤包。發髻高挽,栗色肌膚凝脂般滑膩,幾縷打卷的長發垂到臉頰。


    她,長發披肩,高翹的屁股渾圓,很顯眼的穿條豹紋短皮裙。


    她,眼眶凹陷,鼻梁筆挺,嘴唇豐滿濕潤,臉上棱角分明,精心的化妝突出了唇的性感,一笑兩個嘴角微微上翹。。


    她的容貌既有東方女性的優雅,也明顯著西方美女的性感。


    你是……


    孫和平疑惑的望著對方。


    不認識我啦?


    女人嬌滴滴的說。


    是朱娜娜!孫和平血脈噴張,美容手術太成功了,脫胎換骨!


    朱娜娜興奮的雙手吊在孫和平的脖子上,他雙手一掐朱娜娜的胳肢窩,把個朱娜娜舉在空中,兩個人便陀螺儀般旋轉起來。


    孫和平決心讓自己的情人出名,女人出名就能具有呼風喚雨的本事,錢就能潮水般的湧來。不僅改善了朱娜娜的經濟狀況,也可給自己打開阿裏巴巴的寶庫。


    孫局長對幾個追隨自己的老板努努嘴,稍微示意。心領神會的闊佬們,便和幾個豪華舞廳的老板打個招呼。


    有闊佬讚助,花魁奪冠歌舞演唱會,在幾個著名的歌舞廳輪流開辦起來。


    對舞廳老板來說,沒事都會來事,輪流舉辦花魁奪冠活動,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就光聽這個名頭,營業量就能暴漲。


    果不其然,具有表演天賦的朱娜娜在資本的支持下,十來場比賽後。技壓群芳,成了名動都市的花魁、名媛。當然,那些打分的娛樂界明星、專家評委,拿別人暗地塞給的錢,嘴特別甜。比賽沒有開始,冠軍早已有主。


    這時的朱娜娜,已經改名:向玉芬。


    向玉芬無需再坐台、出台,而是出演為主。當然有大錢掙,向玉芬上床的事也不排斥,隻是遮遮孫局長的耳目即可。


    她現在的名車、項鏈、鑽戒,都是超級的豪華。花魁芳名遠播,錢財滾滾而來。一般的小赤佬的打刺花,她是眼皮都不抬。要想她作陪,需要提前一周預約。


    向玉芬是個聰明人,為了增加誘惑力。她不斷變化自己的形象,今天的打扮:透明的唇膏,重重的眼影,蜷曲隨意的金發,瀑布倒掛在裸露豐滿圓潤的雙肩。


    明天的打扮:咄咄逼人的肉感,女性正當年的活力,在沒被衣衫遮住的地方,恰到好處的暴露出來。


    後天的打扮就更鉻色:染著招搖的紅發,上穿紅色背心,性感的紅唇,帶著晶瑩的鼻釘,指甲蓋塗著蘋果紅,腳上卻是強迫胸部隆起的細高跟鞋。


    有什麽辦法?同行的女人雖然嫉妒,但人家的底子好,眼界寬,聰明透頂,要是不出名老天都不容。


    曾經站在向玉芬前列的女子自慚形穢;站在向玉芬後邊的女子的到了鼓勵。


    向玉芬相交皆權貴,往來無白丁。


    花無百日紅,人難事事順。就在花魁朱娜娜花魁豔幟高樹,風流無限的時候。她的靠山,孫和平出事了。


    紀委和監察室,傳喚他的時候,孫和平沒有大難臨頭的感覺。他自認為,自己做事夠機密的,保險箱藏在哪裏,連老婆都不知道。他每天進家,都要在書房裏巡視一圈,沒見到一樣。


    聰明老練的孫和平,忘記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格言。他的覬覦者,聘用了高手,輕易的打開了名人字畫後邊暗藏的保險箱。拍了照,清點了數目,原封不動的又恢複原狀。


    孫和平的死穴就是保險箱,那裏有足夠判死刑的罪證。


    在監察人員談話結束,孫和平陪著起贓。在保險箱打開,大家目瞪口呆的時候,孫和平趁別人不注意,跳下高樓。


    向玉芬大病一場,有人暢快,有人憐憫。她的花魁豔名雖在,過氣的寶貝,已經不是才捧起來的新星熠熠生輝。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青春期的溫新浩也有不安分的想法,幻想著能找個女星般的妻子。雖然熄燈後他可以任意想象,黑碗白碗一樣吃飯。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相貌不俗的溫新浩。人可能是緣分,見到朱娜娜他就從心裏喜歡,仰望天仙樣愛慕著。


    溫新浩喜歡,但不敢妄想,兩人的地位相差太遠。特別是朱娜娜成了行業內公認的花魁,朱娜娜變成向玉芬一個當紅的娛樂明星。


    琴棋書畫,她都能來幾下,討好和獻媚的男人蒼蠅見血一般。附庸風雅,向她討墨寶,索詩詞的人成群結隊。這樣的花魁,和一名普通的工人,走得不是同一條道。


    孫和平走了以後,那些隻有大象腿,水桶腰,棕熊肩膀,發麵饅頭臉,眼饞份的人,遇到了乘隙而入的機會。以前,孫和平在世時,他們是不敢妄想的。誰敢動孫老大的女人,他歪歪嘴還不得被打黑社會得腿斷胳膊折?


    這群饞蟲裏,就有土地局戚副局長的獨生子戚錫富。向玉芬早就讓他心癢癢,隻是沒有得過好臉色。戚錫富中間凸,兩頭粗,圓盤臉上滿是閃耀的粉刺黑點,實在調動不起向玉芬的笑臉。


    這天,看到向玉芬幾曲唱罷,回到換衣間休息。戚錫富便哼哧著擠開門挨了進去,上來便來個絕技:豬八戒的鹹豬手。


    向玉芬驚叫一聲呼救,戚錫富嗬嗬笑著:又不是青澀處女,做什麽秀。


    看到向玉芬左躲右閃,戚錫富哈哈大笑:我要做的事,誰敢攔?今天老子不想其他事,隻想讓你賠幾杯酒。


    說著就開始生拉活拽,向玉芬死抱著門框哭嚎喊叫。這一個時期在孫局長的庇護下,她原先的孤傲本性被喚醒,任性的很。


    見到向玉芬石頭發瘋,就是不動腳。戚錫富烏紫了臉,向幾個馬仔丟了個眼色,馬上有人把踢打撕咬的向玉芬拉進了包間。姐妹們看得呆駭著臉,誰敢上前勸阻。


    戚錫富很得意的看著圍觀的人:我叫你係褲子,你就不能尿。要是憋的肚子疼,褲子裏尿一泡,隻要是,天寒地凍別嫌冷。


    這天,溫新浩也在這裏待客。見到披頭散發的向玉芬,心裏陣陣發疼,忍不住上前攔阻。被戚錫富的馬仔,一推幾個跟頭,摔得多遠。等他爬起身來,想再追上去,幾個熟人慌忙攔住他,勸道:雞蛋碰石頭,救不了她,你也自找難看。這天晚上,溫新浩沒唱一支歌,隻是默默的喝酒想心思。


    送走了一起來的人,溫新浩又坐在戚錫富包間不遠的沙發上,聽著裏麵鬼哭狼嚎沒有人腔的唱著,就是沒有向玉芬的聲音。


    溫新浩愈發的擔心起來:這女子性烈,可別……


    還好,淩晨兩點的時候,戚錫富一行人摟抱著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嬉打哈笑的走出來。


    就是沒有見到向玉芬的影,擔心的溫新浩趕快跑進包間,隻見一個女子醉臥在沙發。,搖晃喊叫都沒見動靜,眼見的她醉的不省人事。


    溫新浩趕快找到水壺,倒了杯溫茶。讓向玉芬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滴滴濕潤她幹燥的嘴唇。


    溫新浩此刻溫香在懷,他再是個君子,也難當腹臍發熱。這可是他真心喜歡的女子啊,自從認識暗戀幾年,可憐的沒能當麵說過話。


    現在,歌舞廳已經打烊,四處靜悄悄,守門的人也關門睡覺,要想偎花竊玉,這是最好的機會。


    溫新浩感到心裏灼熱,嘴唇發焦,忍不住就想向那兩片誘人的紅唇吻去。


    就在這時,向玉芬無意識的動動身,苦痛的呻吟了聲。溫新浩如同雷擊,馬上挺起胸來,細細看去。都說醉酒等於一場大病,向玉芬平日嫩滑如同蛋白的臉頰,因酒精燃燒,淋巴缺水,現在出現密布的細紋。


    溫新浩歎了口氣,剛才洶湧的欲望煙消雲散,再有的都是憐惜。


    畢竟溫新浩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的勞累,膝蓋當作向玉芬的枕頭,雙手攬著她的秀肩,唯恐滑落摔下。時間過得真慢,不一會溫新浩就腰酸腿疼,精神不濟,磕頭打盹起來。有幾次低垂的頭,碰到向玉芬的臉頰,驚恐的直起脖頸,看她反應。


    向玉芬酒喝得太多,一直昏昏沉沉,偶爾嘴唇翕動,溫新浩便滴點茶水。


    大約到了上班的時間,外邊道路傳來匆匆忙忙的人吵車響。溫新浩看看手表,已經是早晨八點多鍾。在工廠,這是最緊張的打卡報到時間。而在歌舞廳,除了把門的保安,靜的老鼠的腳步都一清二楚。這裏,和正常人的生活逆時針,白天清閑,夜裏忙。


    就在溫新浩再次低頭打盹,向玉芬有了動靜,哇的一聲嘔吐起來。也不知道,她昨天吃了什麽,刺鼻的酸臭液體噴湧而出。嘔吐物濺的溫新浩滿頭滿臉,黏糊糊的東西,惡心的他腸胃翻江倒海。


    怕向玉芬又要昏睡,溫新浩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汙穢,忙倒水給她漱口,迷蒙中不知漱口水往哪裏吐,溫新浩趕快拿起自己的外衣接住。看到向玉芬喝了幾口水,臉色已經不再晦暗,翻個身繼續睡去。


    溫新浩沒有了一點睡意,看看向玉芬嘔吐的穢物,他把自己的名牌西服。用腳挑著,盡可能的擦。他怕汙穢了房間,老板責罵,也不想讓向玉芬醒來尷尬。


    在他的心裏,容不下向玉芬受一點委屈。


    期間,溫新浩接了幾次手機,老總火急火燎的問他幹什麽去了。一向不會撒謊的他,支支吾吾:我腸胃不好,吃藥沒用,在小診所打吊針。


    大約中午十二點,向玉芬醒來。這是夜總會、舞廳工作人員的工作習慣。前夜經受再大磨難,到了中午十二點,快該上班,都會醒來。


    向玉芬微微睜開眼,屋裏隻開著小夜燈,自己頭昏腦漲腸胃翻騰。枕在一個打著瞌睡的青年男子身上,馬上一個激靈爬起身。睜大圓溜溜極有風情的杏核眼,細細看去,昨夜的情景逐漸浮現。


    昨晚,她叫罵掙紮廝打著,還是被強按在座位上。戚錫富板著臉,舉起大杯邀大家喝酒。向玉芬太不給麵子,這讓他以後在小弟麵前如何樹威。想了再想,人都說吃軟不吃硬,何況這個強娘們。打罵隻能自找煩惱,大度的喝幾杯,也算找個台階下。


    牛不喝水強摁頭,向玉芬死的心都有,她哪裏容人任意糟蹋。見戚錫富遞酒,二話不說,仰頭就幹,菜沒粘,一斤白酒就下了肚。緊接著,她就感到頭昏眼沉,渾身發軟,手腳都不隨和。


    戚錫富幾人傻了眼,向玉芬這時豁出去了。心裏想,就是讓你們輪奸,我也是個木頭人,不讓你們恣情快活!


    向玉芬踉踉蹌蹌往沙發上一躺,嘴裏不覺就喊出:來來!你們誰先來!盡可以強奸老娘……要想陪樂…沒…門…


    現在清醒,見到自己衣帶未解。看到望著自己憨笑的溫新浩,一身汙穢,高檔西服成了抹布。自己嘴角、脖頸沒有一點嘔吐的穢物。


    應該是才嘔吐,就很快拭去,向玉芬什麽都明白過來。


    她憐惜的用自己的高檔沙麗,沾著茶水,給溫新浩擦臉。眼淚就流了下來,自從被包歸仁拋棄,她再沒享受過這樣的真情。


    就是對她不錯的孫和平,也還不是為了美色取樂,要不為什麽家藏巨款,隻言片語都沒提。


    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每天規規矩矩的來去,從沒聽姊妹們說道什麽緋聞,簡直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向玉芬杏眼流睇,一雙妙目在滿臉疲憊,渾身醃臢的溫新浩身上,轉啊轉。


    溫新浩能抱得美人歸嗎,向玉芬可是個眼高於頂的名女人啊?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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